纏綿入骨,總裁大人請留步

第六百四十一章 winner

 彈幕飛快,顯然節目的做法也相當的讓人無比的吃驚,估計是個正常人都想不到有節目竟然會竟然弄了一箱子的食人魚來,食人魚這東西,又不是人們養來觀賞自己吃的魚,這玩意兒呀,基本都是特別恐怖的玩意。

曾經還攻擊過人,隻要是活著的生物掉入那一片水域的話,可想而知,會有什麽樣子的結果,那肯定是什麽都不剩下,估計還會有著一副森森白骨。

就算是言羽看著那魚缸裏遊來遊去的魚兒,也不由的覺得頭皮一陣發麻,這節目還真的是相當的會玩,這東西,如果是一些膽子小的人的話,估計早就已經被嚇哭了吧。

底下的觀眾也是跟著發出了驚奇的聲音,言羽想了想,為了不被和這個魚玩耍,他還是決定回答剛剛紙牌上的問題,反正那個問題,說出來也不無所謂。

“咳咳咳,言羽你是選擇進入水缸和魚一起玩耍一會呢,還是火,打算回答問題,我覺得這個問題,並不困難。”李賀看著言羽,臉上笑意相當的深。

“我知道了,我選擇回答問題。”言羽看著李賀,道,“反正隻是回答問題而已,那個問題又不難。”

現在觀眾還有一堆人,除了言羽和李賀他們之外,完全沒有人知道這張紙片的問題是什麽,不過既然選擇了答應的話,那麽言羽肯定是會答應了。

他站起身,將話筒拿到麵前,看著鏡頭,露出了一個笑容,聲音郎朗,目光清亮:“我的回答,我今天所穿的內衣是紺色的,上麵有商標,洗水標因為不舒服所以我已經剪掉了。”

話音落下,除了早就已經知道紙片是什麽內容的李賀直接狂笑出聲之外,底下更是如同死一般的靜寂,他們沉默了好一會之後,也直接哄堂大笑,聲音幾乎要掀翻頭頂。

“哈哈哈,言羽能說出來,真的是很認真啊。”李賀的眼淚都要出來,直接靠在了同事燕樂閣的身上笑了個不停,“哈哈哈,你竟然還把洗水標給剪掉了,厲害了哈哈哈。”

李賀這一副樣子,顯然已經說不出話來了,燕樂閣白了他一眼,沒有說什麽,而是主動的接過了話茬,“言羽剛剛抽到的紙片內容,就是詳細的說出自己今天內褲的外觀。”

估計無論是誰,隻要是現在看著節目的人,估計都是一片囧然吧,這個節目真的不是搞笑節目嗎?這樣的問題都出來了,竟然還是綜藝節目,還是宣傳的好節目。

言羽覺得這個節目能在電視上這麽久,後台一定很大,不然的話,這個節目怎麽可能在電視上播放這麽久,這個節目的內容還有話題,完全就不不符合國情,可以說這個節目,就是出了名的少兒不宜。

少兒不宜到了極點,家長估計都不會願意讓他們的孩子看這個節目,畢竟這個節目的內容,是真的少兒不宜,而且言羽覺得,自己剛剛抽出來的那一張紙片,可能已經是一張懲罰比較輕,比較普通的紙片了。

一陣吵鬧和哄笑聲之後,剛剛的遊戲繼續開始,言羽又坐回了剛剛的位置,不夠這一次不知道是不是節目方麵的要求,節奏快速了很多,可以說現

在每個人都必須要使用四個棋子,同時還有各種各樣的道具卡,就和大富翁一樣,這些道具卡的主要選擇,也是很神奇。

有些內容,比如說,可以躲避一次擊殺,就是被幹掉的時候,使用這一張卡的話,可以幸免於難。

還有可以後退幾步,前進幾步,以及一些更加獨特的內容,比如說埋伏之類的,反正都是陰人用的東西。

隻是如果節目這麽安排的話,難道說是打算就這樣一直進行下去嗎?

一群人都在思考了這個嚴肅的問題,如果是真的這樣安排的話,這個節目,說起來還真的是微妙的很,好像隻是看著電視上這兩個人玩玩遊戲,這個節目竟然就這樣結束了,仔細一想,覺得好像有點坑爹。

時間一點點過去,這遊戲玩的就好像的遊擊戰一般,言羽和沉默無比,幾乎完全沒有說話的墨無卿更是一直跟著,旁邊還有個虎視眈眈的金子俊。

今晚這個節目,他們都知道必須要在這個節目中,把對方搞下去才行。

經紀人的休息室裏,因為月荷的話,盛晨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她無比震驚的看著月荷,嘴唇都在顫抖著,“你剛剛說的是什麽意思,什麽叫做‘我回來了’。”

你不是一直都在的嗎?什麽叫做我回來了?

疑惑就好像是捕獵的蜘蛛網一般,直接籠罩在心頭,盛晨瞪大著眼睛看著月荷,月荷也在看著她,兩人對視著,眼裏隻有溫切的神情,月荷隻是笑著,笑的燦爛,隻是笑意不達眼底。

“你猜猜呢。”月荷看著盛晨,道,“不過你覺得呢。”

她說的時候,歪了歪頭,如同稚童一般無邪,隻是眼裏隻有一片冷意。

這個時候,月荷並不是月荷,她是白曉曉,那個淒慘痛苦的白曉曉,前半生一直都是個悲劇,後半生也還是個悲劇,怎麽都是一個悲劇,就算是以為終於苦盡甘來,這一切,還是硬生生的與她錯開了。

你說淒淒慘慘戚戚,月荷覺得自己可以弄一個世界最慘的排名,她肯定可以上榜,真是個相當有趣的經曆,簡直就好像小說裏形容的一般,淒慘到了極點。

“我覺得你估計是在說夢話。”盛晨掩飾這心虛,看著月荷道,“你是演戲上癮了嗎?那樣的話都能說出來。”

聽言,月荷聳聳肩,“隨便你吧,你不信也行,反正你隻要安安靜靜的,不要再來就行了。”

她一點都不想和這位一直說下去了,這個人不覺得煩,她都覺得無聊了。

盛晨接下來果然不說話,一直保持著沉默了,隻是臉上時不時看過來的表情,還是可以能感覺的出來,滿是狐疑。

她在想月荷剛剛的話,是不是在糊弄著她,月荷不像是會無緣無故突然這樣說話的人,畢竟,而且她也覺得很奇怪,月荷好像和之前不一樣了,之前的月荷,**的就好像是一個在世界上獨自一人的野獸,可是如今,卻好像變了一個人一般。

女人的心思一向都是**的,尤其是正在感情時期的女人,那就不用說了,簡直

就好像是福爾摩斯一般,自傲男朋友一旦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第一個能感覺的出來的,也就是他們。

盛晨知道言羽對待月荷有一種極其複雜的感情,這種感情,就好像是一把刀子一般,架在了言羽的脖子上,言羽很多時候,都是在想著月荷,她看的出來,言羽看著月荷的目光,和看向她的目光完全不一樣。

看來她要回去調查一下月荷究竟是怎麽一回事了,為什麽風格會變得如此的奇怪,說話甚至也是奇奇怪怪的。

電視上節目還在繼續,隻是看的人卻沒有了那一份心思,滿腦子都是在想著別的事情,疑惑就好像一根刺一般,直接梗在了心中,盛晨滿腦子都是剛剛月荷所說的話。

隻有川花,一直都在沉默的看著手中的書,完全就沒有理會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眉眼淡淡的,神情也是一片沉寂,如果她不動不說話, 你甚至會覺得麵前這個人其實是一個娃娃。

月荷的目光繼續放在了電視上,這個遊戲已經到了一個相當緊張的時候,言羽和墨無卿還有金子俊他們都在緊緊的看著電視,臉上的表情多麽的緊張那自然是不用說了,簡直緊張到了極點。

遊戲上一共有十二個棋子,每個人都有四顆棋子,棋盤並不大,但是棋子的分布都不一樣,畢竟骰子隻有六個麵,每一次能拋擲的數完全不一樣,所以這個簡直就是取舍遊戲,結果怎麽樣,就看你是怎麽選擇的了。

畢竟隻要不要被人給幹掉了就行,這個遊戲,就是熬互相幹掉對方來贏取勝利的。

言羽和墨無卿都是相當謹慎的人,這個遊戲開始,墨無卿開口說話的次數,完全可以用手數過來,而且每一次說話更是簡單到了極點,都是擬聲詞。

沒有誰上節目像是墨無卿那樣,說話簡單的隻有幾個字。

“咳咳,看來你們的距離都很遠啊。”主持人一直都在旁邊哇哇叫著,就好像看到了什麽驚奇的事情一般,其實聲音吵得不行,不過他怎麽叫嚷,坐在那裏的人也沒有多少人理會他,倒是都在做著自己的事情。

“言羽,剛剛的滋味怎麽樣?”正在拋擲篩子的金子俊看著言羽,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當眾說自己的內褲怎麽樣,有趣嗎?”

此時他已經把旁邊的耳麥之類的給摘了下來,聲音也壓得低低的,其他人甚至都沒有注視到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鏡頭甚至完全沒有轉過來,全部看向了在一旁解說的那個李賀還有燕樂閣兩個人的身上,

聽到那挑釁的話語,言羽輕笑,這個金子俊還真的是很會找時間啊,摘下衣服上的擴音器,完全不會有人注意到這邊的情況。

“那又如何。”言羽輕笑著,也摘下了那個耳麥,他看著金子俊,道:“既然你想玩的話,我可以陪你玩玩,”

他風輕雲淡的笑著,臉上滿是笑意,如果不是這笑容不達眼底的話,完全就是人畜無害。

“玩就玩。”金子俊冷聲道,他拿起手邊的骰子,拋擲,“我們看看,今天誰可以贏了這一場遊戲,怎麽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