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凡至聖

第二十五章 風雨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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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齊皇朝真武三十六年二月初五,突厥大帝親帥大軍三十萬犯我邊境,連破我朝翔裕關、邊馳關,挺進三百餘裏,連日來,攻城略地,燒殺搶掠,並大肆驅逐其地百姓,由其為前隊引導,攻陷大齊皇朝蒙古郡數座城池,俘虜百姓六十餘萬,男子皆盡充入前軍策導,女子皆被俘入帳中供軍士享樂,工程械俱、兵器糧草皆都卷之充它,舉國聞之無不憤怒異常。

大齊皇朝真武三十六年二月十八,真武皇帝欽封兵部尚書魏武侯齊聯為征討大元帥,率軍四十萬,前赴蒙古阻敵,並刺大齊虎符,全國兵員,一律皆可征調,有先斬後奏之特權。

至三月十六日,不足一月之間,兩軍交戰十餘場,死傷數萬,但突厥至此再無寸進,而大齊征討大軍也停駐不前,兩軍相滯於大齊皇朝蒙古郡逐鹿原!

兩軍相持,並不是持久之策,兩國所耗皆多,尤其大齊皇朝,值此春播之時,並無稅收,國庫不足,如不速戰,將會被陷於此,而國內根基恐將不穩,而百姓何能安居,縱有盜賊亂民橫行,亦無可止,且有擴大之勢。

真武皇帝聞此大怒,責令魏武侯齊聯加緊進攻,務必拿下此場戰爭,將突厥敵兵驅逐出境,以保大齊萬裏江山,如此不怠!

而突厥大軍值此進攻一月有餘,所向披靡,掠得軍資糧草及壯勞無數,稍比大齊軍隊略有盈餘,況突厥大帝為此次征戰,積累軍資數年,因此尚比大齊稍顯輕鬆,但其越入大齊腹地,至此與大齊軍隊相滯於逐鹿原。

由此,兩軍為求突破,必將會有一場大戰,此戰關係兩軍乃至兩國成敗,因此都小心翼翼,竭力準備,務求一舉成功,拿下對方!

夜幕下的草原,有著別樣的韻味,就如一個盛大的天幕籠罩下的寬廣帳毯,對天而鋪,隨著夜風的吹來,那草便波浪一般的隨風舞動,由這一頭慢慢延伸到對麵,在風拂過蔓草之後,那草卻又抬起了頭來,昂然不屈的仰首直觀!

遠方,大齊兵帳的燈光星星點點的散落在這處廣袤的空地上,軍營背山而靠,而那處環形山丘圍成了一個圈,便將軍營裹了起來,看起來光輝搖曳,倒有些夢幻的色彩了。

這時,忽的由一邊的山坡上現出一個黑影,立在山坡頂端,注視著下麵的廣闊大營,過了一會兒,看準一個方向,整個人便如大鵬一般的騰身而起,飛身向下麵飄去。

整個軍營中,雖不時有一隊隊的巡邏兵士到處走動,但依然不能發現他那鬼魅的身影,隻見那身影在軍帳隻見若隱若現,忽的,一下便出現在另一個軍帳附近。

那黑影正準備再向前進去的,突然好像看到什麽似的,側過了身子,掩在兵帳後麵,這時,才發現四個人正從附近走過。

隻聽其中一個人說道:

“侯爺,這次皇上真的發怒了,如果再不速戰速決的話,恐你我都將難辭其咎,降罪是難免的,如果這突厥這次再勝了,我朝這蒙古郡,恐怕便要真的失守了。”

“唉~~~這我又何嚐不知呢,但突厥兵將皆如猛虎,這十數次仗打下來,你我深有所知啊!唉~~~”

“但。。。。。。。”

這人正要說話,忽的,那黑影竄了出來,舉劍便向他口中的侯爺刺去,大驚之下,忙叫道:

“侯爺小心——”

那侯爺大驚失色,不妨之下,立時便那黑衣人欺上前來,再轉身已是不及,隻得揮起左臂抵擋,被那迅即的劍刺中了左臂,這才騰身閃在一邊。

“來人啊,抓刺客——”

那侯爺邊上的那人這才扯著嗓子喊了起來,說著,帶了那後邊的兩個侍衛撲身而上,企圖阻得一時。

頓時,軍營裏邊熱鬧起來了,侯爺,那是誰啊,兵部尚書魏武侯齊聯,現在的三軍統帥,他要是遇刺了,皇上不得把他們扒了層皮下來,所以,這時整個軍營登時火影冉冉,通亮了起來,而軍士也都迅速的圍上前來。

那黑衣刺客看到人越來越多,也並不慌張,隨手幹掉幾個撲上來的士卒後,接著踏上一個士卒的頭部,借其反力,彈向魏武侯齊聯,劍上的氣勢無匹的湧向他,那齊聯倒也不是吃素的,臉上一沉,抓起一個兵士手中的長劍,也不管合不合手,就迎了上去,乒乒乓乓的戰在了一起。

隻見那刺客反手一揮,帶起一串的劍簇射向了齊聯,齊聯隻好停了身勢,將長劍舞成一個圈,滴水不漏,一陣叮叮叮的聲音響了過來,那劍簇便全被攔了下來,掉落在地上。

齊聯再才撲了上去,那刺客也迎上前來,齊聯將劍一挑,帶著一陣厲風,迎上自上而下的黑衣刺客,那刺客卻不接劍,反而玄之又玄的竟淩空側轉,撞上齊聯,手就快要挨著他的時候,攸的從旁邊射出一枝冷箭,刺客突見之下,頓時魂飛魄散,這箭手不愧神箭之名,數次壞他大事,但現在想已不及,一腳踢在齊聯身上,翻身退開,但腿上仍是中箭了,由此便可看出那箭手之高明。

黑衣刺客不待拔出箭簇,忍痛欺身而上,而齊聯受了一腳,五髒六肺已是痛不可耐,但不得已,仍是舉劍格擋,這時,營中的數位先天初期的高手已經趕了過來,加入戰圈。

黑衣刺客雖麵上無所懼,但心裏其實早已有了退念,攸的見來了幾個高手,心裏也發了狠,飛起一腳,踏在一個高手的身上,身體不斷旋轉,帶著劍勢,無匹的衝向齊聯,隻一下,便震斷齊聯的那柄長劍,畢竟是士兵用的,質量不堪。

齊聯愣了一下,便被那刺客的劍刺上了左胸口,一陣劇痛傳來,再也不複剛才的豪氣,但仍是集起全力,一掌揮向那刺客,隨著刺客的飛退,劍被拔出來了,帶起一陣血雨,臉色瞬的蒼白了起來,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刺客見刺中齊聯的心髒,知道已成功,便不再多做停留,忍著剛剛那一掌的痛,帶著腿上的箭,震退圍著的士甲,殺開一溜人仰馬翻,飛身逃離。

“侯爺——”開始那位跟齊聯一塊說話的那人撲了上來,口中激動異常,接著想起了什麽似的,對著圍著的兵甲口中厲喝道:

“還在那愣著幹什麽,快去抓刺客,抓不到要了你們的命!”

“侯爺——快,來人,將侯爺抬到帳中,快傳王禦醫!”

那人發了一通命令之後,便癱軟在地上,旁邊的兵甲看到這樣,驚叫道:

“張軍師,您怎麽了?”

他隻剛剛阻了那刺客一下,便被刺了數劍,所幸他夠靈活,沒被刺著要害,但過了這麽一會兒,也有些受不住了。

一眾兵將一陣忙活,才將齊聯和那位張軍師抬進大帳,這時,那王禦醫也歪歪斜斜的跑進來了。

“王禦醫,快看看侯爺怎麽樣了?”旁邊的一個大胡子將領朝王禦醫急道。

“大家讓開一點,老夫看看。”王禦醫說著,便將藥箱放在一邊,也是萬般焦急,不顧擦汗,忙將手搭在齊聯的腕上,一陣沉吟。

眾人也都不敢言語,緊張的看著王禦醫。

王禦醫將手搭在齊聯手上半天,眼神不斷變換,臉上一陣清白,看的眾軍將一陣心驚肉跳,大氣都不敢出。

“奇怪,奇怪~~~”王禦醫不住點頭,又不住的搖頭。

眾人聞聽王禦醫並沒有說齊聯有生命之憂,隻是一個勁兒的說奇怪,便均知事情有轉機,但王禦醫已沒有說,隻得等著。

“王禦醫,侯爺到底如何?”旁邊的大胡子將領看到王禦醫這般,一陣不耐,隻得開口問道。

“哦~~~”王禦醫這才回過神來。撚了撚胡子,這才說道:

“依脈象來看,侯爺仍是溫性中虛,此乃肺脾破裂之兆,但肺脾在人身右方,而侯爺傷在左部心房,卻為何有此奇象,這也便是老夫奇怪之所在,不過侯爺現在還無生命之虞,諸位盡可放心,老朽會全力救治侯爺的!”

“哦~~~這般最好,這般最好~~~”眾人這才長籲了一口氣,不住的擦著頭上的汗水。

“那還請王禦醫全力救治,此次北征,皆係於侯爺一身,”

“這個自然不需趙將軍多說,老夫也會全力以赴的,畢竟這是關乎國家興亡的大事,那還請趙將軍諸位先回吧,老夫要開始醫治了。”

“這個自然,自然,那王禦醫,趙某諸人先行告退了~~~”

說著,那位趙義將軍將眾軍將都帶了出去,隨後,趙義又將軍中高手全部都調了過來,安排在大帳四周,或明或暗,安排完這一切後,趙義看了看裏邊一陣忙碌的身影,咬了咬牙,走了。

夜仍是那般的靜,但大齊軍營裏卻充斥著悲憤的情緒,那麽,不久的一戰,將會更為慘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