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穿越係統

0050 重回重案現場

0050 重回重案現場

";這是市場價,您要最好的探頭本身就不止這個價,可以說,我和您朝夕相處,有了感情,所以才給您這麽優惠的折扣,您應該偷著樂才對呀!筆記本電腦和其他相關設備,哪個不要錢?

";我已經給您省去了專門到處奔波購買和等待的寶貴時間,避免了您因此被人盯上,這筆錢花得多劃算呀!再說,您不是馬上就要有兩百萬了嗎?有兩百萬的人,為什麽要吝嗇這三萬塊呢?

";更何況,還要幫您消除所有蛛絲馬跡,這些難道就不算我的勞動麽?您總是對別人強調您的勞動所得,難道我的勞動就應該被忽視麽?就沒有價值嗎?";

於果竟然被它說得啞口無言,半晌才說了三個字:";你牛逼。";

";剛才隻是跟您開個玩笑活躍一下氣氛,現在說正事:我還是要提醒一下您。那房子很大,您完全可以用無視狀態躲在床下,完整地看完經過,可您太心軟了,不忍心看到那場悲劇的悲慘現場,因此選擇了使用探頭。說起來,您真沒必要為此花這些冤枉錢,您以前見過的血腥殺戮還少嗎?";

這話的確直擊於果的軟肋,說到他心裏去了。相對他本人的能力和經曆,他的確不能算個心狠手辣的人,他總是保留著決不讓步近乎倔強的正義和善良之心。

";不該你管的,你就別多說了。多說無益。";於果正色說,";這就開始吧。";

";東西都已經準備好了,請您也準備好,馬上開始,祝您旅途愉快。";

重新回到那間屋子裏,於果感到格外陰森可怖。

這是早上六點半,小保姆出門買油條了,隻有一個臥室門緊閉,想必就是這對夫妻倆,這是周末,他倆大概想睡個懶覺。

或者說,李金暉跟張麗雲就算有了婚姻危機,而且目前是各玩各的,同床異夢,但還是要維持表麵的和*諧。

小保姆很勤快,也比較精明,該做的事決不懈怠,並不是勾搭上男主人了就忘記自己首先是保姆了。

這個點是他精心計算的,看來是賭對了。別說他是處於無視狀態,就算是正常狀態,主臥室之外的整個房子,都沒有第二個人存在,正好方便他放置探頭。

主臥室因為緊閉,實在沒辦法打開,否則即便李金暉夫婦沒看到有人開門,也一樣會驚醒。他注意到正對著主臥室的衣架,便在衣架後麵的電表箱裝上一個探頭。畢竟主要能照到主臥室就行,他又不是為了看愛情動作戲,隻要看清是發生了什麽事即可,沒必要弄得太詳細。

電視牆還沒有弄起來,電視隻是掛在牆壁上。李太太張麗雲說,電視牆是丈夫急匆匆找人弄起來的,但在這之前也就一直說要弄個好一點的電視牆,因此這也不算突兀,警方智能認為李金暉有重大作案嫌疑,逃跑加劇了他的嫌疑,可依然不能確定。

警方本打算從電視牆本身打開突破口,可張麗雲說,家裝的事她從來不過問,在這一點上來說,李金暉還算是比較爺們的,大家都有公司,各忙各的事,可是家裝和一些其他的生活瑣事,都是他來操心。

張麗雲在認識李金暉時,按照她的話說,這是個";猥瑣的老民工";,李金暉本來就打過很多工,裝修工也幹過,普通的刮膩子活兒,他自己就能幹,用不著請人。

當然,張麗雲也很是憤懣地說,也正因為如此,李金暉和小保姆眉來眼去,一來二去就搞到一塊兒了。說李金暉號稱是農民出身,掙錢不舍得花,刮膩子能自己幹就不請人,可是他媽的給小保姆花錢的時候,從不皺一下眉頭。

於果看著那牆上的電視,即便他見過曆史上的橫屍遍野,卻也覺得那都是堂堂正正的陽剛之死,即便慘烈也都是豪壯,可眼前即將發生的事,確實一縷冤魂被封鎖在陰暗的牆裏,如果不是被他發現了,那恐怕永遠也不見天日,等到這房子重新拆遷的那一天,隻怕是隻剩下一堆白骨了。

他有些傷感地搖搖頭,這倒不是同情這個自作自受的小保姆,隻是他見過多次生離死別,但一直沒有麻木,隻是越發傷感,這種傷感令他本人的風格在不經意之間顯得很凝重。

";係統,送我回去吧,回到租房處,我就當看一場電影吧。";

將於果送回租房後,於果心裏的悲涼仍然沒有消減。接下來他雖然不是在現場目擊,可是他將看到的事,仍然是真實發生過的,而且悲哀的是,一切都無法阻止,因為再近的事,隻要發生了,那就是曆史。

於果出門買了點肉火燒、茶葉蛋和炒土豆絲當中午飯,回來對著鏡頭吃。他不願錯過任何細節,卻也想快點吃完,別一會兒看到無法下咽的鏡頭。

盡管他見過很多慘烈的現場,卻也依舊對生命保持著基本的敬畏。

大約又過了二十分鍾,李金暉夫婦還沒起床。正在這時,小保姆開門回來了,帶來了油條、包子和豆漿,一邊叫他倆起床,一邊開始做家務。

大概係統的科技水平極高,又很細心,無論是畫麵的清晰度還是聲音效果,一點兒也不次於現場直擊,簡直像一部精心拍攝的電影一般。但在於果看來,必須目不轉睛聚精會神地看完這場電影,對觀影者來說更加殘酷。

他也吃飽了飯,同時麵對數個攝像頭的畫麵,但係統非常智能,能夠操縱筆記本,每一次都將人數最多的房間畫麵調到最大,其他的被擠在角落。

李金暉和張麗雲最多也隻是維持麵上的和氣,他倆大概連夫妻生活也停止了,更別說是吻別。李金暉隻簡單地說了句";我走了";,便拿著手包離開了。張麗雲連句";路上注意安全";也沒說,反而是小保姆囑咐他慢走。

過了一會兒,張麗雲也說:";小趙,我走了。";

保姆小趙像之前對李金暉鞠躬那樣,也對李太太鞠躬:";您慢走。";

張麗雲卻沒有馬上走,隻是盯著小趙看了一陣,小趙居然並不畏懼她的目光,雖然沒有迎著目光那麽囂張,卻隻是禮貌地偏向一邊,嘴角微微上翹,顯得挺得意。

張麗雲冷冷地說:";你是他第幾個情*人,你知道麽?";

";李太太您說什麽呀,我是保姆。";小趙居然麵不改色,聲音依然又柔又甜,像是蜜桔。

";嘿嘿,你好得很。";張麗雲陰冷地掃視了她一陣,似乎也是拿她沒辦法,轉身走了。

就算是周末,對做企業的有錢人來說,睡覺睡到自然醒也是一種遙不可及的奢望,他們必須去單位看看,所有的東西是不是在有條不紊井然有序地運轉,讓屬下終日兢兢業業,不敢消極怠工。同時,也要以一個最高管理者的眼光去預判是否不久的未來會存在巨*大的商機或者巨*大的危機。

好在陽台那裏安裝了探頭,而沒有圖方便隻靠沙發後麵的監控來窺視整個大廳和陽台。於果隻是細心而已,擔心如果凶案發生在陽台,卻看不見,那就白來一趟了。來一趟不容易,要把什麽都完成。

可也正因為如此,於果能從陽台的探頭看到窗外上坡,那上坡是從地下停車場出來的必經之路,而李金暉的寶馬750LI先走了不久,張麗雲的紅色雷克薩斯SUV也跟著離開了。

他倆如果在這期間都沒回來,那就不可能是凶手了。

雖然也考慮到他倆雇凶,但以他倆的身份,再雇凶風險就很大了,那個被他倆中的哪一個,或者是共同雇傭的殺人凶手,也會知道他們的秘密,這也是個定時炸彈。

這就好比,你在學校裏念書,打了派出所所長的兒子一耳光,那他老爸可能會帶警察和地痞直接去堵你,把你打得更慘。你打了公安局長的兒子一耳光,也許你沒事,你的父母卻會因為你而遭遇某種權勢的壓力。你要是打了公安係統更高級別官員的兒子一耳光,隻要沒打壞,也許人家一笑了之,根本不跟你計較。

同樣的,你剮蹭了開著國產三十萬入門豪車的人,或許會被破口大罵,甚至對方要找人收拾你。你要是剮蹭了勞斯萊斯,人家也許懶得在你這邊費口舌,人家的時間比這輛車的價格興許還高呢。

因此就算他倆人脈廣,財產多,反而卻束縛了他們自己,根本不能像老百姓那樣隨心所以。正如同老百姓可以暢所欲言,但你要是當了個明星,時時刻刻要考慮身份和影響,反而處處說話小心,他們可以隨便罵你,你要是反過來罵他們,你就臭了。

接下來的事,讓他吃驚。

小保姆也去了陽台,確定他倆都走了之後,開始痛罵起來,主要罵的是張麗雲,但對李金暉也沒有放過,有普通話,也有膠東方言,更有她老家也不知是哪兒的土話,總而言之汙言穢語滾滾不絕,盡其惡心肮髒之能事,令人大跌眼鏡。

罵夠了,她又開始拿起組合音響的麥克風,開始又唱又跳,各種造型姿勢,異常風*騷,看樣子是憋得太久了。不過她也是有數的,這個時間段可不能真的用組合音響K歌,否則這棟樓上但凡在家的業主都會來找她要說法,物業也絕不會允許她這麽鬧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