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穿越係統

0486 惡霸五兄弟撞鬼

0486 惡霸五兄弟撞鬼

如果隻是對當年的遲海超,於果嚇唬他一下,也就是了。可薑猛星是稱王稱霸的村霸惡勢力,而且還自詡殺過人,並以此洋洋自得,這種社會毒瘤,別說打一頓是,就算殺了都算輕的,那是為民除害。

因此,於果最後一下沒接住他,而是直接順勢輕輕一鬆,薑猛星一下子臉碰到牆壁,當即鼻血橫流,然後順著牆壁無力地滑落下來,疼得連叫聲都抬不起嗓門。

薑勇星又驚又怒,一下子掏出刀子,對三個以為是鬼而此起彼伏尖叫的小姐斥道:“都給我夾著腚!別你媽亂叫了!”

接著,他狂吼道:“是誰?是誰?你是誰?”

於果打開了電視,故意把聲音弄得很細,湊在一個小姐手裏還沒來得及放下的麥克風上,緩緩地說:“你……猜……猜……”

三個小姐當即嚇得狂叫起來,把麥克風一扔。就像三隻被老虎追趕的猴子,手腳亂抖,簡直要爬到牆壁上去,甚至其中一個白眼一翻,向後仰倒,已經昏了過去。

薑勇星這才心驚膽寒,說起來,他從小打架鬥毆,不知道砍過多少人,理論上誰也不怕,但他從沒有想過,有朝一日要麵對鬼。

他定了定心智,厲聲問:“你……你是張春峰?”

於果不知道他在說誰,便從地上撿起一個麥克風,薑勇星和三個小姐親眼見到這個麥克風自己從地麵升到半空,都驚駭莫名。而薑猛星忍著劇痛看到這一幕,也嚇得一下子貼住了牆壁,大氣也不敢喘。

於果繼續說:“你……還……記……得……我……嗎……”隨著體能的大幅度飛躍,他已經能把聲音玩轉得惟妙惟肖,也具備了相當的表演才能,這聲音簡直比恐怖片裏的冤魂更加瘮人。

依然站著的兩個小姐裏麵,又倒地了一個,暈死過去。

薑勇星顫聲問:“不……不是張春峰?是……是孫敬德?不?也不是?還是陶飛?是楊勤?……你……你到底是誰?我……我以前也就殺了這幾個人啊……要是有其他人,那有可能是我那三個哥哥殺的,我和猛子,就殺過這幾個啊……你是這裏麵的人嗎?原諒我……我不是故意的,我那時候窮,沒辦法,才想出這麽一招啊……

“不,你要是怨恨,你別怨恨我,你怨恨《盲井》那個導演去……!是這個片子,我看了以後,才動了歪心思……我覺得這個來錢快,然後就……兄弟,人死不能複生,你饒了我,你告訴你家裏還有什麽人,我送錢過去……”

於果頓時猜得差不多了:“原來童雅詩說得還真不錯,這薑家五兄弟,雙手沾滿無辜曠工的鮮血。可惜,現在是為了童雅詩,為了藍色深度集團未來上市,所以暫時不能殺他們。”

但他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玩的這一套鬼把戲,畢竟是實打實的靈異**,換成一般人,早嚇死了,而薑勇星盡管也給嚇得不輕,卻還能保持相對通暢的思路,難怪當年能狠下心來,殺了那麽多無辜曠工。

因此,於果一下子甩開麥克風,當即砸中薑猛星的腦袋,薑猛星本來就頭昏腦漲,這一下子沒扛住,又一頭砸在地上。

於果悄悄走到薑勇星的身旁,湊在他耳畔說:“我要報仇,你和你全家所有人,都要死!”

薑勇星猛然聽到鬼的聲音近在耳旁,嚇得狂喊一嗓子,一屁股坐到地上,肩膀顫抖得厲害,怎麽也抑製不住。

於果一把揪住薑勇星,薑勇星隻覺得自己被大象的象牙挑起了似的,整個人一下被拽上了半空,於果也沒敢發力,怕把他弄死,就象征性地向前一送。

但這力量一般人依然承受不起,薑勇星如同一枚被彈出去的巨大鼻屎,先是徹底撞碎了大門,接著在瓷磚地麵上飛速滑行,一路撞翻了好幾個人,最終落入保潔的大垃圾桶裏,垃圾桶翻了個個兒,垃圾全部砸在他身上,這才停了下來。

圍觀的人多了起來,但這畢竟是鄉下,薑家五兄弟威名遠揚,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因此沒有誰敢真正看熱鬧,更沒有誰敢掏出手機拍攝。

於果估算自己的手勁兒用得輕描淡寫,薑勇星怎麽說也是個大塊頭壯漢,就算四十多歲了,也仍然正值壯年,肯定死不了,也就沒上前查看,而是對係統說:“請你看著仇氏父子給我的薑家五兄弟的照片,幫我尋找剩下三個人的位置。”

係統笑道:“原來您是玩冤魂報仇這遊戲,還真逼真,我都覺得冷風嗖嗖的。好吧,但剩下的三個人並不在一起。薑帥星正在跟一個二奶開房,薑剛星在鎮上一家野味餐廳吃飯,薑烈星在村西頭打台球。”

於果說:“好,那你把我以此傳送到他們那裏,需要多少錢一次性算清,做個套餐,包括最終讓我反悔我停車那個場地的車裏麵。”

係統大喜:“太好了,又能看到您的精彩表演了,這真是一種奢華享受!好了,我的恭維想必令您厭煩了,那麽,總共需要六萬元,您現在積分為53000點不變,還有一千萬元投資,積蓄變為三百八十五萬元。祝您旅途愉快!”

兩個小時之後,於果被傳送到那輛吉普指南者裏,這才長舒了一口氣。要知道,他本身精力充沛,做這些事並不累,隻不過一直處在無視狀態,需要躲避所有人的目光,不能直視,因此也確實比較累。

係統笑道:“太精彩了,薑帥星被您嚇得,恐怕從今以後再也直不起來了,他的婆娘以後要守活寡了。薑剛星正在吃野生國家保護動物,卻沒想到這動物突然從箱子裏飛出來咬他的鼻子,說不定他以後改吃素了,看見肉就想吐。至於薑烈星,以後保不齊再也不打台球了,因為他不想被台球棍打,哈哈哈哈!”

於果輕鬆地笑了:“看把你樂的,這不算什麽。事情辦妥了,我要出去找點東西吃。”

係統奇道:“都辦妥了?您在開玩笑吧?您也就是裝鬼把他們五兄弟給嚇壞了,也不至於就這樣就同意簽字了吧?”

於果波瀾不驚地說:“當然不至於這麽簡單。可我們沒必要馬上行動,再等上幾天,我再出場。”

係統說:“那這幾天您要是不給他們搗亂了,他們會不會恐懼又衝淡了呢?”

於果冷笑道:“那真是太遺憾了,今後幾天,他們的恐懼感會加深。我雖然不可能時時刻刻影響他們,但我在挨個弄昏他們五個的一瞬間,分別注視了他們的眼睛,催眠了他們,再把我本來的形象去掉。我給他們的設定是,從今天開始,每天深夜和中午都會出現恐怖幻象。”

係統說:“您的催眠在人多的時候,給被催眠者的影響力就沒有那麽強烈了。”

於果點頭說:“這個特點我也發現了。所以,薑家五兄弟慢慢地也會發現這個特點,因此他們隻能總出現在人多的地方,來壯膽。那麽,人多的地方,信息就方便傳播。我隻需要在幾天後登場時影響了一個跟他們有關的人,那他們就會馬上知道我的。”

係統有些懷疑:“您就算是幾天後拿著合同出現,他們也不見得會簽字,他們被冤鬼折騰,和他們簽不簽字,好像沒有什麽必然的關係。”

於果神秘地笑笑,搖了搖食指,說:“你等著看就行,這幾天我先在綠帆市區好好玩玩兒,把前幾天沒逛完的景色都逛逛。”

係統半信半疑:“好吧,您從來沒有失算過,我相信接下來的表演會更精彩。”

很快,四天就過去了,合同期限是一個月,時間很緊張,但於果胸有成竹。這次他專門租了一輛車。他擔心這輛吉普指南者會被人認出是藍色深度集團的車,為了謹慎起見,還是用租車比較穩妥。

中午吃完飯,就慢騰騰地開著前往南郊縣溝店鎮,在鎮上找了一個看上去最熱鬧的燒烤店,晚飯時間到了,熙熙攘攘,人還真不少。

這個燒烤店還經營著一家小超市,裏麵快過期或者冷門的瓜果,都拿出來贈送給消費較多的食客,外麵還有大電視播放足球,不但滿足很多男人擼串看球的愜意願望,同時也能用很大的聲音蓋過人們的竊竊私語,方便人們交流。不然這一帶居民都不是陌生人,聊天都不敢聲音大了,以免說著別人的隱私,傳到別人耳朵裏去。

於果覺得,這個燒烤店應該是這附近最利於傳播小道消息的地方了,正是自己要大展拳腳的地方,便點了幾個串子,開始吃喝。

食客漸漸多起來,嗓門大的人也多了起來,於果循聲望去,刮著青皮腦袋,穿著黑皮衣,戴著大金鏈子,手裏還拿著黑包,正在邊吃邊對足球品頭論足。

正在此時,就要射門,眾人就聒噪起來,大喊大叫,可這一下很可惜,球在最後關頭射偏,距離門近得難以形容。混混們紛紛罵道“操他媽”,甚至有一個還把酒瓶子砸在地上。但店家知道這群精力旺盛的混蛋不好惹,也沒有不開眼,找人家賠錢,甚至還另上了一瓶。

那幫混混的頭目被稱為“常哥”,此人對店老板說:“算你長眼!”接著繼續罵:“操這個射門的狗逼,真他媽見了鬼了!”

於果趁這個機會,忙用一口地道的南方普通話說:“這位大哥,天已經黑了,你千萬別說這個字!”

他態度還算恭敬,所以,常哥沒立即罵他,而是皺著眉頭斜楞著眼睛,睥睨著他,問道:“哪個字?小子,你在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