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都市仙王

第163章:慘不忍睹

當李旭帶領部下到達紅光山下時,八旗將士已趁天黑摸上山頭了。

這次出動的八旗將士,個個都是二十二年隱居的殺手,個個身懷絕招。他們很齊心,從來不出賣自己的兄弟。他們不懼怕任何幫派勢力,也不服從任何人,隻聽令將牌號令。二十二年過去了,在他們心裏隻服一個人,這個人就是白世傑,因為是他讓他們過上了安寧的日子,是他不再讓他們以殺人為生。

在白世傑嶽父那一代,老老大鼓勵八旗將士去殺人放火,就是為了讓江湖其他幫派懼怕他們。白老大不但把殺人當成一種吸血的遊戲,而且還把殺人當成是一種個人的榮耀。他手下的八旗將士,誰殺人的手法越快越狠,誰就越能被他看中。連日本人聽到八旗將士搜命的名單,在名單其中的人,都望風而逃。因為日本人和他們交過多次手,雙方死的人,基本上是日本士兵。日本人高官害怕這黨人,從多次想招募他們,可白老大一次都沒有答應。在白老大的心裏,民族的榮耀就是個人的榮耀,誰叫他投靠日本人,誰就得死;誰多殺死一個日本人,誰就能多得到和日本人體重一樣重的牛肉。日本人評價他們是一群血腥味非常濃的怪物。當年,好多經商老板和江湖人士,一聽到八旗將士要從某個地方經過,就提前讓開了道。這次他們身負營救小姐的任務,好久沒有聞到血腥味了,還不趁這次補上。

劉輝和部下都是采取掩護式的方式摸進,他老把李旭帶在身邊,好保護他的安全。當他用離子望遠鏡觀察到前方不對勁時,就舉起了手,他的部下,立刻停了下來。夜鷹戰士把衝鋒槍都頂在肩上,隨時準備戰鬥。劉輝用手扒開地上的一些幹草,對著鋼盔上的喇叭說:“大家注意,已經有一對人馬摸上去了對於一個“叢林殺人”來說,這點洞察力還是有的。

他們繼續繞道摸進,一路都是小心翼翼地,慢慢挺進。雖然夜鷹戰士眼睛上都戴著離子夜光眼鏡,行路的視線就好比是白天一樣,但是他們怕中了埋伏。所以他們為了打草驚蛇,盡量讓自己的腳步聲放低。當他們摸到離工廠還有半裏的路程的時候,發現幾個守路的混混已經安靜地躺在草叢裏了。李旭看到地上的這一灘血跡,對躺下的混混真是感到憐憫。

劉輝馬上對喇叭說:“大家立即停止摸進,在原地待命。同時給隱藏好自己,千萬別給前麵的人發現我們在後麵。都給我拿出離子望遠鏡,觀察前麵的動向。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能動。”

李旭拿起離子望遠鏡朝前一看,發現離他們不到200米的地上,趴了幾十號人,身上的裝備和夜鷹戰士帶的武器差不多。他們也在用離子望遠鏡在觀察前方的動向。工廠外麵有十幾個人在巡邏,要想摸進去,就得先解決外麵巡邏的人。

沒過一會兒,劉輝看到工廠外麵的十幾個巡邏人,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倒在地上,連一聲都沒有叫出來。八旗將士剛才用的是一種暗器,暗器上塗有高濃度的迷藥,一中就倒。接著,他們開始三三式的摸進,而且在攻防的配合上,是十分的緊湊。一開始,劉輝以為他們是特種兵,可當他看到他們的麵具時,就發現他們根本不是特種兵。是因為他在特種部隊裏混過這麽多年,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內幕。再怎麽說特種兵不會這種詭異的麵罩,是說都知道特種兵臉上上的都是油彩。他正在疑慮,聽到李旭輕打了一下他的肩膀,輕輕地對他說:“輝哥,外麵的麵具人是在二十二年前消失的八旗將士。我感到很奇怪,為什麽他們時隔這麽多年才重出江湖?”

““八旗將士”,壞了,進去不久的雜多,可能這次出不來了。”劉輝小時候聽說過有關八旗將士的故事,可他從來沒有見過他們,聽說見過他們的人,大多數死了。“大家不要動,我們在這裏守株待兔就行了,他們剛才是從這裏上來的,十有會從這裏下來的。”

夜鷹戰士沒有答話,眼睛正在留意摸上去的麵具人。夜鷹們發現這些麵具人,迅速地摸到倒在地上地巡邏人身邊,陶出金光閃閃的軍刀,就朝躺在地上的人砍去。夜鷹們在離子望遠鏡裏,看到被砍下頭來的勁部在飆血。這些麵具人,還真沒有想過要留活口,看到這一幕殘忍畫麵的夜鷹們,手都握得緊緊的,真想上去幹掉這些麵具人。接著,全部麵具人繼續摸進,不一會兒,磚廠裏麵的槍聲四起。工廠裏的叫聲哭聲也在同時傳到夜鷹們的耳裏。

李旭一聽到槍聲,就準備爬起來,去營救白瀟,可他還沒有用雙手撐起身子,就被劉輝雙手重重地壓在地上:“磚廠裏現在是個混亂的場麵,誰都沒有辦法控製下來。如果你現在貿然進去,那簡直就是送死。你沒看到八旗將士剛才所做的一幕嗎?聽我的,不管他們那方贏,都會經過我們的防區。我們現在隻能等,等槍聲結束後,就有分曉了。”

大概十分鍾的樣子,八旗將士就結束了槍戰,一些投降的人被抓了出來。他們把雙手都是靠在腦袋上。當他們看到倒在地上的無頭人時,哭的哭,求的求,拜的拜,希望八旗將士不要殺死他們。

過了一會兒,四個八旗將士把白瀟用擔架抬了出來,一個八旗領兵走到白瀟麵前,蹲下身子在她耳邊不知道在說一些什麽。李旭看到抬出來的白瀟,衣服是幹幹淨淨地,就知道她槍戰中沒有中槍,也就把吊得高高的心放了下來。可他不知道這些不怕死的八旗將士來救白瀟是出於什麽原因。

這時,夜鷹一個通信員興奮地對劉輝呼叫:“教官,我已經破解了對方通話機的密碼,我們要把信號切過去嗎?”

“大家不要出聲,把信號切過去。”劉輝輕輕地對著喇叭說。

“是,教官。”通信員輕輕地回了聲,隨手把一個按鈕扒下。

這時,蹲在白瀟身邊的八旗領兵站起身來,走到一個哭得不成樣子的混混麵前問:“雜多在槍戰跑到哪裏去了,地道入口在哪裏?如果你不據實回答我的話,我就會讓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求求您放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地道入口,我要是知道我還不早告訴您了嗎?”混混身子在發抖,眼淚還是止不住地流。

“來人,把他耳朵給我割下來。”八旗領兵發命令道。

站在八旗領兵身旁的一個八旗將士走向前,從身上迅速掏出一把軍刀,就朝混混地腦袋砍去。他的刀法真是他媽的絕了,竟然砍落在地隻有兩隻耳朵。混混立即用雙手捧著血淋淋的耳朵根,作死的磕頭求道:“各位爺爺,求你們放過孫子這一回吧,以後孫子一定會改邪歸正的,我家還又妻兒子弟。”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不說,我就親手送你一程。”八旗領兵陶出手槍,頂在他的頭上。這時,白瀟也沒有阻止手下,因為她此刻要殺了雜多。她恨他讓她做不成媽媽,她恨她自己沒有好好的保護孩子,她一想到被端出來的孩子,殺人的心都有了。

“爺爺,我真的不知道”混混的話還沒有說完,子彈已經鑽進了他的腦袋,倒在地上,口裏還在吐血。

八旗領兵又把腳步挪到另一個混混麵前,眼前的混混知道自己會死了,幹脆來個痛快,馬上起身,雙手掐住八旗領兵將士的脖子上。隻看見撲上來的混混,肚子被手槍打穿了,睜著大大的眼睛,慢慢地倒在地上,就是電視裏放的慢動作一樣。

其餘的混混和殺手,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都叫起來:“要殺就殺,你娘娘的擺什麽酷。”

八旗領兵從身旁一個八旗將士手中接過一個把軍刀,就在剛才說話的身上作死的砍,就像是砍木頭似的。看到這一幕的混混,對自己已經沒有什麽想法了,隻有等死的份。此刻他們的眼睛無神,心裏無比的寧靜,也許要等到自己死的時候,才等得生活還是寧靜的好。

正在這個時候,一名夜鷹覺得臥著的地在動,他馬上向劉輝報到:“教官,我身在的地在動,我想雜多走的地道出口在我身下。”

“你挪開身子,讓他們全部出來後,再給我開槍,記住給我留在雜多就行了。”劉輝這麽說道。

八旗領兵丟掉刀,罵道:“將士們,給我保護好小姐。我們的通話機的密碼給人破了。”他說完就拿起衝鋒槍把身邊的俘虜給全部槍殺了。

這些八旗將士聽到領兵的話,立刻布防,四個八旗將士快速把白瀟抬進了磚廠。當然布防的八旗將士,經驗也很豐富,馬上退進了鑽出,這樣就不會當活靶子。八旗領兵在磚廠拿出離子望遠鏡,在觀察外麵的情況。他們看到夜鷹鋼盔就明白碰上了特種兵,雖然心裏有點不安,但沒有把神色暴露在臉上。

劉輝他們等十一個殺手全部爬出出口時,發號施令道:“開火。”

夜鷹們都是神槍手,基本上是一槍一個人倒下,沒用一分鍾的時間就已經把殘留地殺手全部搞定了。雜多一個人趴在地上,身子打擺子地在地上發抖。還好雜多把槍丟了,不然他同樣會被夜鷹斃了。一個離雜多不遠地夜鷹,迅速撲到雜多身旁,一手打在他的暈穴上,就這樣放倒了雜多。接著,夜鷹把他拖到一顆樹後,用繩子把雜多綁在樹上,才爬到劉輝麵前做了一個大拇指,表明雜多已經被搞定。

通信夜鷹把信號又換了過來,問道:“教官,現在輪到我們唱大戲的時候了,您準備什麽時候進攻?”

李旭急忙對著話筒道:“大家先不要動手,我剛才在耳機裏聽到對方稱呼白瀟叫小姐,我是八旗將士的主人應該是我的未來嶽父,所以我們現在得把事情搞清楚了再進攻,不然兩邊都會你死我傷的。”

劉輝聽李旭分析得有點道理,不動彈藥和八旗將士交談的話,是再好不搞了:“04號,快速和對方的通信員取得聯係。”

“好的,沒問題,馬上就好。”他按下通話總機上按下一個按鈕對對方的通信員說道:“我們是十二夜鷹,我們的頭請求和你們的頭講話,你速回?”04號夜鷹對著喇叭說道。

八旗通信員馬上對八旗領兵說:“領兵,對方的頭,想和你對話,要接過來嗎?”

剛才總八旗領兵在離子望遠鏡裏看到十一個活活的人,沒撐過一分鍾就全部倒下了,不得不佩服對方的戰術呀。

“接過來。”八旗領兵同意對話,他想看一下對方的指揮官是誰,為什麽剛才沒有對他們開槍。

兩對人馬都接通了,李旭還沒有等八旗領兵說話,就搶先一步說:“我是十二夜鷹的新主人,請問您是我未來嶽父白世傑的老部下嗎?”

“是的,你剛才說什麽?說你是我們的姑爺,哪你現在就和我們小姐對一下話,我想證實你的真正身份。”領兵領兵招了一下手,一個八旗將士,幫白瀟戴上了耳機,然後他走到她的麵前解釋道:“小姐,外麵有一對人馬正用槍對著我們,我們不知道他們到底有多人埋伏在外麵,他說他是你男朋友,所以我想讓你和他對話,看他是不是你男朋友?”其實八旗領兵沒有必要這樣做了,因為對方要槍殺他們,剛才在外麵就可以來個偷襲了。

“瀟瀟,是我,我是李旭,你現在還好嗎?”李旭急切地問。

白瀟一下就哭了,他聽出是李旭的聲音了,便對著麥克風說:“李旭,我們孩子沒有了,我們的孩子沒有了,都是哪個雜多,是他派人把我們的孩子從我肚子裏端出來的,你是不是抓住他了?”

“是的,我已經抓住他了。你放心吧,他走不了了,你叫你老爸的部下放下槍,我馬上進來看你。”

“好的,你進來吧!我好像見你哦!他們不會對你開槍的。”

“好的,我馬上進來。”李旭從地上爬了起來,朝磚廠走去。

八旗將士也同時把她抬出來了,他們在磚廠外見麵了。李旭取下夜鷹鋼盔,蹲在白瀟身旁,用手摸了摸她的臉說:“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你,讓你受苦了。”

“是雜多把我們的孩子弄死了,我現在要他陪命。”

“瀟瀟,你先別激動,雜多他跑不了,現在目前就是要把你的傷治好再說,好了,我們趕快下山吧,要是□□來了。”李旭站起身,走到八旗領兵麵前,跪在他麵前,他準備拜的時候,八旗領兵馬上跪了下來說:“姑爺,萬萬不可呀,我隻是個下人,受不起您的拜呀!”他把李旭扶起來,李旭對他們說:“各位前輩,我李旭在這裏感謝你們了。”

“姑爺,隻要你以後對小姐好我們就心滿意足了。好了,我們剛剛接到情報,說有□□朝我們這個方向開來,我想是雜多報的案,我們快撤吧!”

“好吧,大家都撤吧,瀟瀟就麻煩你們了。”李旭說句客氣話,就看著他們抬著白瀟下山去了。李旭馬上戴上鋼盔,對著麥克風說:“我們撤吧,□□朝我們這邊來了。”

當他們撤離現場後,□□撲了個空。第二天早上,昨夜在紅光山上發生的事件被定為黑色社會內亂事件而告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