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4章 是真是假
第614章 是真是假
“小孩子家說話就是比較衝，白堂主不要介意。”秦申平溫文一笑，朝秦羽道： “羽兒，不要激動，為父也相信檀兒是無辜的，門主大人在這裏，你就把認為她不是刺客道理說一說，讓大家評評理。”
“是，父親。”秦羽點了點頭，覺得自己衝動了。可是當白若水說林檀是刺客，而其他人還露出了幾分相信的表情時，她就忍受不住發火。
林檀雖然是青木宗大小姐，可她知道林檀這些年過的有多苦，因為當年質疑孔、白二人的事，沒有多少人願意接近她。
她很孤獨，這麽大也隻有自己和吳涼星兩個朋友。而這些孔家派係的長老，堂主，對她更是避之若浼。
眼下，擺明是白若水設下的局，要害林檀。可這些人竟然信。
秦羽告訴自己要冷靜，隻有冷靜才能救出林檀，平息片刻，朝著林正疆道：“門主大人，弟子和林檀十幾年的交情，對她熟悉的不得了，若說她是刺客或間諜假冒的。我第一個不信。”
“還請大家回憶下近一個月，小檀兒幹的事情。瀧塔虐孔劍雲，鬧的陳琛師兄跳崖，還有在漩塔鬧出來的那麽大動靜，這哪件不是她的風格？假若她是刺客，低調還來不及，怎麽會做出如此反常的事情。”
“容貌或許可以改變，但有些東西怎麽偽裝都變不了，比如眼神，比如氣質，說話的方式……”
“這些天，我和小檀兒走的很近，並未發現她不對。”
秦羽語氣非常篤定，明明是一個晚輩弟子，可麵對幾位堂主，長老，門主，眼睛中沒有一絲的怯意，淩厲無比的目光從這些人身上一一掃過，最後落在了冷笑著的白若水身上，道：“我敢說，如果小檀兒是假的，這裏的各位沒幾個是真的了。”
幾位堂主，以及五長老祖永峰相互對視了一眼，仿佛也覺得秦羽說的有道理。
林正疆點了點頭，認可秦羽的話，想要冒充一個人沒那麽那麽容易，容貌，氣質，體型缺一不可，如果被人冒名頂替，身邊熟悉的人一定能察覺出來。
尤其是前一陣子，他還見過林檀，雙方交談過，沒有問題。就連看似樂觀，實則憂鬱的眸子也是一模一樣。還有她心中的那個結。
忽然，他因剛剛對林檀產生的懷疑而有幾分愧疚。她這麽犧牲自己，來助青木宗度過難關，而自己口口聲聲自稱她門主爺爺竟然懷疑她。
不過，看著神情篤定的白若水，他又皺起眉頭，覺得此事沒那麽簡單，道：“白堂主，你說林檀是刺客，有沒有證據？”
白若水點頭而笑，道：“門主，林檀是我青木宗公主，身份尊貴，若沒有真憑實據，我又怎麽敢抓人？”
“秦羽，本人知曉你和林檀關係匪淺，也理解你關心林檀，但我沒必要欺騙你。既然大家都來了，不如就我隨後去後山看看。馬上，我就讓那刺客原形畢露！”
白若水再次說道，秦羽出現的雖然意外，可無關大局，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去就去，反正我不信。”
秦羽不甘示弱。她和林檀接觸的時間最長，如果說林檀是間諜所化，那麽她一定是第一個發現的。而不是白若水。
門主點頭，不管刺客是真是假，不如進入裏麵看看好。
他猜測林檀是真的，可是齊天堂的兩位堂主不是傻子，不會拿這樣的事開玩笑。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山穀外的齊天堂侍衛一一單膝跪地，目送著門主走近了山穀。
齊天峰後山草木旺盛，白若水穿著雪白的衣裙，步履不慢走在山穀當中。
她滿臉都是將一切都了然於胸，溫和笑容，道：“門主，說起這個喬裝成林檀的刺客，不簡單，不知她修煉了什麽奇怪的體術，竟能刀槍不入。為了逼出她的身份，我曾試著對她動刑，可是沒有用，再鋒利的武器，都無法在她的身上留下一絲的傷痕。難怪有這麽大的膽子，混入我青木宗。”
“白若水，你對小檀兒用刑了？！”
秦羽大怒，一雙美眸惡狠狠地瞪向了白若水。
“秦羽，你抓住重點可以麽，我是對她用刑了，可是她有奇怪的體術，沒有受到傷害。就連我手中的靈劍也無法傷她半分，這是她不是林檀的證據之一。真正的林檀，是不可能有那樣的體術的。”
白若水一邊走，一邊說冷笑道。
被請來的各位堂主，還有五長老，與齊天堂的兩位堂主十分交好，聽得白若水這麽說，附和道，“白堂主，按照你這麽說的話，這林檀多半是假的了。林檀怎麽樣，我們都心裏有數。就算出去曆練一趟，實力大漲，也不可能短時間內就學會如此厲害的體術的。”
說話的人是赤霞堂堂主管春雨。隻見她約莫三十左右，梳著百花髻，身著一襲水綠色的碧霞羅衣。
她身邊的玄雷堂堂主單伊青，聞言也點了點頭，道：“我也奇怪。這林檀出去曆練一趟，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闖瀧塔漩塔就不說了，可她明明隻有中階聖靈戰士的修為，竟然能接連戰勝高階聖靈戰士的精英。真是很不合理。白堂主，你這麽一說，我倒明白了幾分。原來她是假的。”
白若水點了點頭而笑。玄雷堂，赤霞堂與她齊天堂關係非常之好，也是支持她丈夫孔聖帆的重要力量，五長老祖永峰也同樣如此。
她將兩個堂口以及五長老喚來，讓他們作為目擊證人是其一，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便是向門主林正疆施壓。
她耳目廣大，林正疆暗中扶持林檀想立她做少門主的事情，雖然很隱蔽，但她還是通過自己的渠道得知了。
林正疆的這番舉動，令這對齊天堂的堂主夫婦十分憤怒。
“這麽說來，老夫也覺得此人是假的。”
五長老祖永明語氣篤定。他也是孔家的黨派，此時自然站在了白若水這邊。
“是真是假看了再說。”門主林正疆皺眉，他不信林檀是假的，可是這些人說的頭頭是道，也讓他心神動搖。萬一是假的……他沒有想象去，因為情況很糟糕。
說話間，眾人來到了一件刑房大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