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混混

第550章 致命女人(下)

第550章 致命女人

沒有誰願意跟一個一月沒洗過澡的男人發生那種關係的。

這個來自波斯的女孩,自然也不例外。

“這兒有很暖和的熱水,你去洗個澡吧。”女孩很委婉的說道,說白了,就是嫌陳三喜髒。

“我不洗。”

陳三喜回應的很快,他好像沒聽懂女孩話裏的意思。

“可是,等一會,會很髒的。”

女孩拐彎抹角地說道,她不能直接將心裏話說出來,否則就是對客人的不尊敬了。

“你是說做那種事情?”

陳三喜換了個姿勢,靠在枕頭上。

女孩點了點頭。

“誰說我要做那種事情了?”陳三喜攤開手,說道:“我隻是想跟你聊聊天而已。”

“你不做?”女孩顯得有點驚訝。

來這裏的男人們,不都是為了發泄自己一時的獸欲嗎?否則誰願意花錢。

“我在這裏躺著,隻為了等人。”陳三喜要等的當然就是那個中年人,可等人也有很多種等法,幹等是最無聊的一種。

女孩不說話了,她不知道該說點什麽。

“你隻要坐在那裏就好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話,還可以幫我去拿包香煙來。”陳三喜從口袋裏取出煙盒的時候,發現隻剩下最後一根香煙了。

他將這最後一根香煙叼在了嘴上。

“你真的不做?”女孩臉上露出了幾許失望的表情,還帶著幾絲鄙夷。

她也遇見過不少的男人,喜歡在她的身上**,但就是不跟她做,因為那些男人都不是真正的男人,根本無法產生正常的生理變化。

那種人,她覺得惡心極了。

她現在也開始懷疑陳三喜是不是跟那種人一樣。

“你們的鍾點應該是二十分鍾吧,過了二十分鍾之後,你就可以走了。”陳三喜將嘴上的香煙點燃,補充道:“你要是現在想走,也沒有關係。”

“那你需要其他的服務嗎?”女孩伸出舌尖,在空氣中舔了舔,這是一種**,大多數男人都知道是什麽意思。

陳三喜至今還記得第一次被女人在自己身上舔舐的那種感覺,他並不喜歡。

“隨便吧。”

陳三喜將身體往下蹭了蹭,他發現,在這種地方,有些事情,你縱使不想幹,也是不行的。

女孩湊了過來,將陳三喜褲子上的皮帶解開。

陳三喜不動,任由她去脫。

一會的工夫,陳三喜整個人都光著躺在**了,女孩身上的衣服也已經全都落了下來。

隻餘下一條紅色的珠線,纏繞在她纖細的腰上。

很多女人都喜歡在這個部位弄一根紅色的珠線,這樣往往可以引誘男人。

陳三喜已經有一點**了。

女孩看了陳三喜一眼,含起一口溫水,開始從陳三喜的脖子往下舔,她的動作很熟練,也很輕盈。

那種溫熱的感覺,讓陳三喜全身都有一絲酥麻。

她的嘴唇很柔軟,從陳三喜的胸口一直舔到了陳三喜的腿上,再往上,就是一個男人最為重要的象征了。

她的嘴巴微微張開,將嘴裏的溫水吐了出來,慢慢地含住了陳三喜的……

縱然是再無能的男人,到了此時,也會全身快感大振的,何況是陳三喜這樣一個本來就年富力強的少年呢?

這個時候,是一個男人最為**、最為沉醉的時候,周遭的一切都會被遺忘。

可是,危險也往往就在這個時候出現。

“颼颼”兩聲,極其輕微的聲響在空氣中劃過。

在沉迷狀態下的男人,一般來說,是完全不可能注意到這細微的變故的。

但陳三喜注意到了,他忽然伸出兩根手指,往半空中一夾,接著就感到了手指尖的粘滑,被他夾住的,居然是兩條紅色的小蛇。

蛇還沒有死,還在他的指間蠕動著,說不出的惡心。

同一時刻,本來在陳三喜胯部吞吐的女孩,猝然躍了起來,將門打開,飛射而出。

整個動作的連貫,異於常人,再也沒有了剛才那軟弱的樣子。

陳三喜將兩條小蛇丟開,迅速地抄起**的被單,裹在身上,追了出去。

火車是封閉的,這個女孩不可能還留在車廂裏。陳三喜翻過打開的車窗,縱身而上,到了火車的車頂。

女孩就站在車頂,疾風將她的長發吹得在空中飄散。

她赤身裸ti地站在陳三喜的對麵,不但沒有絲毫的害羞,反而有種逼人的殺氣。

“我有沒有見過你?”陳三喜將被單在身上裹緊,說道。

“沒有。”女孩冷冷地回答。

“那我跟你有沒有什麽仇怨?”

“也沒有。”

“但你卻要殺我?”

“是的。”

“為什麽?”

“沒有為什麽。”

陳三喜無奈地笑了笑,很多人都想殺他,但沒有任何理由地要置他於死地的,這還是頭一遭。

“你向我表露自己的身世,就是要我可憐你,然後放鬆對你的警惕,是不是?”陳三喜嘴唇上的香煙已經燃燒到了盡頭,他隨口吐了出去。

“不錯。”女孩一點也沒有否認。

“你一直都堅持要……要伺候我,就是為了在我最快活的時候出手,對不對?因為那時的我,一定全身心地投入在**裏,根本想不到周邊的危險,是不是?”陳三喜說道。

“是的,但我低估了你”

既然她已經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也沒有什麽好隱瞞的了。

一對彎刀已經出現在了她的手裏,在寒月下閃著犀利的光芒。

這對彎刀,就是正宗的波斯彎刀。

看來她來自波斯,確實不假。

“你想活,還是想死?”陳三喜並沒有對她手裏的彎刀有任何的忌憚,悠悠地說道。

“你有把握能殺得了我?”女孩右手伸出來,指著陳三喜。

“最少有九成九的把握。”陳三喜說的很平淡,但他並沒有誇口,他說的是實話。

刀光錯布,女孩陡然出手,淩立的刀鋒在夜色下閃耀,從兩側掃射而來,蕩起的波動,將鐵路邊的樹木連根拔起。

這一擊,威力不同凡響。

陳三喜沒有躲閃,而是欺身而入,撞進了刀鋒裏,這是用自己的身體,去堵敵人的槍眼,除非是瘋了,否則不會有人這麽做的。

女孩也是為之大驚,她知道陳三喜絕不是瘋子,她已經看到了他手上反握著的一把彎刀。

這把彎刀很短小,很精悍,在刀鋒中遊走,如入無人之地,將淩立的光芒悉數撕開。

女孩的攻擊,在陳三喜的麵前,似乎並沒有產生多麽強大的作用,一旦陳三喜衝到她的麵前,手起刀落,她將絕無還手的可能。

淩空而上,女孩已經拔起了身形,提前懸浮到了空中。

陳三喜的彎刀也在同一瞬間斬下,斬在了火車的鐵皮上,火星四濺,發出一連串“茲茲”的聲響。

一刀落空,就是女孩反擊的最佳時機,她瞅準了陳三喜背後的空門,雙刀齊下,直擊陳三喜背上的脊椎。

脊椎一斷,必死無疑。

她甚至已經看到了得勝的曙光,可就在她得意之時,陳三喜砍在鐵皮上的彎刀突然反轉,那種速度,已經超越了閃電,後發製人。

鮮血飆出,從女孩的脖子上飆了出來,就像是旗花一樣。

她的雙刀距離陳三喜的脊椎,也不過隻有一紙之隔了,可就是這咫尺之遙,她卻已經砍不下去了,因為陳三喜率先割斷了她的咽喉。

沒有用眼睛去看,陳三喜就知道自己得手了,他轉過身來,看著脖子上血流汨汨的女孩,淡淡地說道:“到底是誰指使你來的?”

女孩雙手握著脖子,想說話,但說不出來。

“你若是告訴我幕後的主使人,我立刻就救你。”陳三喜說的並不是空話,他確實能夠救得了她,因為他很明白自己下手的力道。

“我……我……”女孩的喉嚨裏咯咯作響,麵目在扭曲。

陳三喜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叫道:“到底是誰?”

“我不會告訴你的。”

這句話說出來,陳三喜隻感覺握著的皓腕一下子變得跟淤泥一樣軟,女孩整個人都仿佛變成了一副皮囊,直直地落了下來。

接著一個黑色的身影從皮囊裏脫殼而出,迅速地後掠,沒入了漆黑的夜色中。

“脫胎換骨?”陳三喜不由地驚斥道。

脫胎換骨是分身術的一種,在被敵人製住的一刹那間發動,可以讓真身從皮囊中脫離出來,從而達到逃離的目的。

不過這種法術也是需要付出代價的,脫胎換骨之後,修為會下降整整一個層次。

但與保命比起來,修為的降低就顯得不那麽重要了。

“回去告訴你的主人,想要我的命,最好他自己出動,誰也別想輕易拿到我脖子上的那顆頭顱。”陳三喜麵對著蒼茫的夜色,朗聲說道。

沒有人回應,隻有風聲從他的耳邊呼嘯而過。

他活了二十年,樹敵很多,但他卻是第一次來巴蜀,這裏應該沒有他的仇家才對,是什麽人這麽處心積慮地想要他的性命呢?

難道將唐妙曲護送回唐門,真的那麽難嗎?

陳三喜回去自己座位的時候,唐妙曲還在睡夢之中,看來敵人要對付的就是他本人,並沒有使用調虎離山之計,加害唐妙曲。

這更讓他不解了。

莫非那個女孩的出現,跟這群少數民族的人有關?陳三喜暗自揣測著,他必須要跟那位中年人說說這件事情。

中年人已經在剛才他所在的包廂裏等他了,床頭櫃上還放著一瓶酒,兩隻杯子。

“你到哪裏去了?”中年人見到陳三喜走進來,就覆上了笑顏。

“剛才有隻小貓,抓了我一下,我去追那隻小貓了。”陳三喜將門關上,走到了床邊,坐了下來。

“小貓?”中年人不明白陳三喜的意思。

“一個長的像小貓一樣的女人,而且是來自波斯的。”陳三喜一邊說著話,一邊觀察著中年人臉上的表情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