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流氓學生

第565章 披著羊皮的狼

第565章披著羊皮的狼

“呃……”秦峰無語,心道現世報來得好快,剛才調戲她地話,現在馬上便被她全盤送還。對如此不顧自身安危幫助自己的美女軍官,秦峰就算有用更賤的語言反駁的本事,也不願說出口了。還是留點口德的好,再說,現在嘴上雖然討不了便宜,可是眼睛仍有大把冰淇淋可吃。

龔雪慈身上兩個恐怖的血洞此時已經自行愈合,完好如初。但是呢,一個人胸脯上的衣服如果破開兩個碗口大的破洞的話,走光地麵積還是相當可觀的。尤其是一個胸部很偉岸的女人,如果胸口上地衣服多了兩個碗口大的洞,那剩下完好的部位所能遮掩的,也是極其有限。

現在龔雪慈就是這麽一種情況。

兩個破洞均勻地分布在她鎖骨以上肚臍以上,胸罩自然是碎掉了的,右邊大半**在外,堅挺的肉球挺在空氣中訴說著龔雪慈身為女性的驕傲。

左邊的就更離譜了,整顆裸了出來,顫巍巍地挺著,嫩滑渾圓的肉球閃著晶瑩的光澤,峰上那嫣紅的一點更是粉嫩可人,像是沾了露水的櫻桃,引人垂涎。

“雪慈,讓我看看你的傷。”秦峰暗暗咽下一口口水,麵露關懷備至的親切神情,上前一步左手攬住她的肩膀,右手堅定不移地抓向龔雪慈胸脯。

龔雪慈適才精神高度集中於與偷襲者的戰鬥上,根本未曾留意自身的狀況。現在秦峰突如出手,她居然也未反應過來。

“唔,抓到了……秦峰滿足地歎息一聲,五指收攏,輕重適度地捏了一把,指縫夾住了那粒軟軟的,涼涼的櫻桃。

“呀!”龔雪慈驚呼一聲,臉色變得通紅,她這時才發現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麽。羞憤交加之下,她一邊竭力想掙脫秦峰,一邊一記暴力之拳狠狠地捶在了秦峰小腹上。

砰!爆輪胎一般的巨響在秦峰小腹上炸出,秦峰臉上卻毫無痛苦之色。

他一邊揉著龔雪慈彈力驚人的胸脯,一邊擺著神聖到底的神情,用悲天憫人的語氣說道:“雪慈,你的內傷很嚴重,別亂動,我在替你療傷……唔……好爽……”

“放開我,流氓!”龔雪慈如受驚的小兔,又如正麵臨歹徒強暴的chu女。她憤怒地掙紮著,可是秦峰攬著她肩膀的手就像鐵箍一樣,以她的蠻力居然掙脫不得。更可惡的是,秦峰這家夥皮厚無比,任她如何捶打,他好像感覺不到痛一樣,居然麵不改色。

尤其令她羞恥的是,在秦峰那隻極富經驗的魔手挑逗下,她感到自己的身體居然有了感覺……她的身體在發熱,在酥軟,在潮濕,她甚至有些渴望倒進秦峰的懷中,好好享受一下他的撫摸。可是理智卻告訴她,那絕對不可以……

看著龔雪慈的眼神中漸漸出現迷茫的掙紮,秦峰心中得意之極。他的手段可是融合了欲火焚身真氣和翻雲覆雨神功的進化版,由秦仁過年的時候親傳的“欲帝真經”。在他的真元和手法的刺激下,絕對沒有一個女人能抵擋得住欲火的吞噬。

當然,就這麽把龔雪慈給辦了是很煞風景的,他現在隻不過是先給她一個下馬威,讓她的身體記住這種感覺罷了。

到了適當的時候,他還是會收手的。

“住手,有人來了!”見掙紮不過,自己的身體又好像在漸漸背叛,龔雪慈已經以為自己逃不脫被這禽獸就地正法的命運了。好在方才聽到動靜趕過來的軍人們搜到了這棟樓,已經可以聽到軍靴踩在樓梯上的腳步聲了。

“哦。”秦峰戀戀不舍地鬆開了龔雪慈,右手離開她的胸脯之前,還重重地捏了一把留住紀念,惹來龔雪慈一聲驚呼和一記重拳。

“你這麽穿著可不成,走光了。”秦峰麵不改色,微笑著說道。他脫下自己的軍裝外套,邊脫邊口吐白沫。

“來,穿我的吧,我的雖然也破了個洞,可是位置剛好和你的不同,和你的衣服一重疊,什麽都看不出來了。”秦峰溫柔地給龔雪慈披上自己的軍裝,嘴角淌下的白沫散在風中,飄出好遠……

在給龔雪慈披上衣服的同時,天台的門被撞開了,一群大兵衝了出來。秦峰眼角餘光往軍人群中輕輕一瞥,湊在龔雪慈的耳邊輕聲說道:“殺手混在軍人中。”

“龔少校,發生什麽事了?”八個軍人一上來就看到天台地麵一片狼狽,不僅濺有血跡,還多出一個大坑,更有無數裂痕。

他們再見到秦峰與龔雪慈均是衣衫不整,頓時用無比憤怒的眼神盯著秦峰,槍口也隱隱指著他。這八個軍人不是教官,而是營地裏的巡邏哨兵,他們沒有看到秦峰和龔雪慈那一場比試,不知道秦峰是誰。

“沒什麽,我剛才跟這位學員在這裏切磋了一下。”龔雪慈聽秦峰說殺手就混在這八個軍人中,不敢隨意說出真相,以免殺手挾人質大開殺戒。

“那個……怎麽會有血?有人受傷了麽?”一名士官小心翼翼地問道。龔雪慈的話明顯不盡詳實,哪有比武切磋弈到把天台打成這模樣,還把地上弈出大灘大灘的血的?但他與龔雪慈軍階相差太大,不敢直言質詢。

“哦,吐了幾口血而已,沒大礙的。”龔雪慈說這話的時候在打量這些軍人。

這個新兵訓練營裏的軍人並不多,除了從各軍營抽調來的一批軍官教官之外,就隻剩下一個連一百多人。

龔雪慈身為特種兵,記憶力自然超群。這一個連一百多人她全都見過,每個人都能把名字和相貌對上號。

秦峰雖然說那個殺手就混在這群軍人裏邊,但沒告訴她是誰。不過她自信憑她識人的本領,應該能從這群人中辨出那個膽大包天。去而複返地殺手來。

但是細看一陣之後,龔雪慈失望了,這群士兵都是熟麵孔,每個人都是有名有姓的。沒有一個陌生人。

她不由覺得奇怪,難道是是秦峰弄錯了?還是說,那個會變色的殺手,本來就是軍隊裏的一員?

想到這裏,她狐疑地看了秦峰一眼。秦峰迎著她地目光,微微搖了搖頭。

他說那個殺手混在軍人裏邊,實際上也隻是憑感覺。剛才與那殺手交手時,那殺手全身的顏色實在太過古怪,以致於讓人根本看不清他的相貌。就連他的身材,都好像在不斷地變化中。

他雖然和那個殺手打了個照麵。但實際上卻什麽印象都沒有留下。那個殺手,好像根本就是一個不會給人留下任何印象的人。就像是每天都會經過的某條路邊某塊最普通的石頭。盡管人們可能天天都會看到那塊石頭,但就是沒人會對那塊石頭有什麽特別的印象。

或者可以這麽說,那個殺手是個隻要往人群裏一站,就能馬上讓所有人將其忽略的人。

這本來是殺手必備的素質。真正高明地殺手,就是需要這種不惹人注意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