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窮人

外卷之夢緣18

外卷之夢緣18

第三十三章nv人是不能隨便尊敬的

雖然說遲早要見真章,不過,也沒必要搞得那麽緊張,於是他和範薇先玩了一會兒老虎機。十二分鍾後,範薇贏了三十六個港幣,而白xiǎo天輸了三百多。白xiǎo天搖了搖頭::‘看來今天我的運氣不太行。要不等下你來下注。”

“行啊。隻要你不要十分之一的酬勞就行。”範薇從一旁的金發nv郎盤子中拿過一杯可樂一飲而盡。

“算了。錢可是個好東西。尤其對我這種窮人來說。”白xiǎo天轉頭笑嘻嘻的xìng感的金發美nv說道:“有水嗎?我不喝碳酸飲料。”

“你也太sè了吧?盯著人家的肚臍看。簡直……太不把我放在眼裏了。”範薇佯作發怒。

“我當然沒把你放在眼裏,我是一直把你放在心裏。”

白xiǎo天話音剛落,範薇右手勾著他的脖子:“我可當真哦。”

白xiǎo天趕忙兔子似的閃到一邊。然後直奔押大xiǎo的賭桌。賭場中賭大xiǎo的賭桌,有機器搖sè,也有莊荷手搖的。雖然白xiǎo天不太相信在sè子不做手腳的情況下,真的有人能夠像賭神中一樣可以隨心所yù的搖出所需的點數來。但是他還是認為機搖更安全一些。在有賭場督察處的監督下,賭場在賭具中做手腳的可能xìng不大。

賭大xiǎo的賭法也很多,可以直接賭大xiǎo,也可以押自己猜的數字,還可以賭huāsè。白xiǎo天對於其他的高賠率的賭法自然都不感興趣。他所專注的就是最簡單的押大xiǎo。

到了這裏,白xiǎo天才知道原來自己的想法有些誤差。賭場裏最xiǎo的籌碼是五十元。和他原來想象中以五塊為有些不同。不過,還好賭桌也接受現金的押注。一旁的保鏢告訴他,這一桌已經連開了兩局大了。白xiǎo天趕緊向正優雅的慢慢走過來的範薇喊道:“xiǎo薇,掏錢。”

在一桌賭客的注視下,一身名牌的範薇在xiǎo上押了五元。雖然範薇動作極具美感,但是還是遭到了不少賭客的白眼。範薇恍若無睹。把嘴白湊到白xiǎo天的耳朵邊:“你剛才叫我什麽?”

“這種場合總不能叫範總吧?”白xiǎo天搖了搖頭:“你今天的運氣真不錯,竟然就開xiǎo了。”

範薇喜滋滋的接過莊荷遞過來的十元:“我的運氣一向不錯。”

下一局又開始了。

白xiǎo天和範薇沒有下注。兩人繼續聊著。

“xiǎo薇,tǐng好聽的。你以後就這麽叫我吧。”

“還是薇姐吧。要不範姐?”

範薇沒有說話。高跟鞋直接踩在了白xiǎo天的腳上,還不解恨的用力鑽了兩下。

白xiǎo天痛苦的蹲下身:nv人是不能得罪的。nv人是不能隨便尊敬的。

這一局開的還是xiǎo。於是再下一局,範薇押了大,還是五元港幣。結果押中。又贏了五塊錢的她一點也不高興。扯了扯剛站起來的白xiǎo天的衣角:“好像我今天的運氣特別好。這怎麽辦?下次你來吧?好像今天你比較黴運。”

範薇的話頓時遭來一片白眼。來到澳mén,恐怕沒有人不想賭一把的,因為每一個人都相信自己的運氣是好的。

這兩個家夥大大咧咧的占了xiǎo半個賭桌。不是不押,就是押五塊,而且還大放厥詞,要不是看見他們後麵站了四個人高馬大的保鏢。恐怕早就有人忍不住要罵他們一頓了。

又連開了兩局,都是xiǎo。範薇和白xiǎo天都沒有再押。

然後白xiǎo天拿起五塊,高叫道:“我押大。”範薇雙手jiāo叉,作祈禱狀:果最後開出xiǎo。

白xiǎo天拿起十二塊,高叫:“我還押大。”範薇繼續祈禱:果還是xiǎo。

白xiǎo天接過範薇的錢包,chōu出三十塊。高叫:“我繼續押大。”範薇依然祈禱:果依然是xiǎo。

白xiǎo天押七十五塊大,結果為xiǎo。

白xiǎo天押一百八十塊大,結果還是xiǎo。

白xiǎo天押四百五十塊,結果還是xiǎo。

白xiǎo天連輸了五局,而這張賭桌連開了七局xiǎo。本來這也不是什麽出奇的事情。但是因為白xiǎo天一直在那大呼xiǎo叫,而且每局都籌碼翻倍。且每局都輸。因此引來了不少的賭客。有些賭客已經開始和白xiǎo天反著押。有些在一旁看熱鬧。更多的則是在那裏躊躇,是跟著押呢。還是反著押呢?

範薇捂著嘴笑:“你今早不是手mō了狗屎吧?”

白xiǎo天白了她一眼:“那這局你來。”

“我老就我來。”範薇叫道:“一千一百塊,押大。”白xiǎo天學著她的樣,嘴裏不停的念叨:“xiǎo、xiǎo、xiǎo。”

結果是大。範薇得意地朝白xiǎo天揚了揚下白。

白xiǎo天搖搖頭:“你今天早上不是踩了狗屎吧?”

“是啊,我就踩了你這坨狗屎。”範薇一腳踩去,不過,白xiǎo天早已溜開:“我去上個洗手間先。”

範薇輕笑:“我給你記下了。”

…………

三個xiǎo時過去了。範薇和白xiǎo天頂多就在一百八、四百五十或者一千一百塊結束戰鬥。雖然總的來說一直在贏,不過顯然這樣的xiǎo贏是達不到結果的。隻是這一張賭桌的人氣越來越旺。有些不下場的賭客也圍在一旁看。因為很多賭客都看出來了他們不是一般的賭客。還有幾個賭客幹脆有樣學樣。跟著翻倍押。

又是一個xiǎo時過去了。範薇連押了十二局大,結果全錯。連著前麵他們沒下注的,總共已連開了十六局xiǎo了。範薇的臉sè到還是平靜得很,看了一眼白xiǎo天遞過來得計算器:“二十七萬,押大。”之前有幾個賭客本來是學著他們翻倍押。不過,早就吃不消退縮了。現在還是不甘心的跟著押幾百塊。

邊上的賭客們紛紛叫道:“大、大、大。”

結果還是xiǎo。

“看來你的好運氣到頭了,換我吧。”

範薇欣然下場。白xiǎo天再次在大上押了六十八萬,結果開了大。一時間賭客們歎息、後悔的、羨慕的各種各樣,議論紛紛。

新一局又開始了。不過,年輕的莊荷xiǎo姐已經是一頭的汗。雖然範薇等人贏的錢也算不得很多。除去本錢,他們估計也就贏了二十多萬,但是這個架勢卻很嚇人。尤其是早有一旁的少爺悄悄告訴了她,他們一開始換了一千萬籌碼。一個xiǎo時前,他們的保鏢又去換了兩千萬籌碼。看這樣的架勢,分明就是來踢場的。

“阿郎,我先去吃點東西。待會兒回來換你。”範薇說道。

白xiǎo天點點頭,賭場二十四xiǎo時營業。而他們也打算不停歇的賭下去。停下來的可能隻有兩個,一是劉應雄屈服了。二是他們輸了一個億。而這之前需要多少時間,誰也不知道。所以他們之前就商量好了。輪流休息。當然如果到了緊要關頭,還是最好兩人都到場的。而且此行,他們一共帶了四十多個保鏢以防不測。

“好的。”白xiǎo天點點頭:“給我要一盤蛋炒飯,我也有些餓了。”

範薇莞爾一笑。她不知道這個家夥怎麽這麽喜歡吃蛋炒飯?而且無ròu不歡。嗨,真是羨慕,吃這麽多油膩的東西還這麽苗條。而且他還整天為他的瘦苦惱不已,真是不同人不同命啊。

三個xiǎo時過去了。白xiǎo天xiǎo睡了一會兒,天已經黑了。莊荷已經換成了一位中年男子。範薇把籌碼一推:“一百七十萬。押大。”

白xiǎo天眼睛一亮:“我才眯了不到一個xiǎo時,就玩的這麽大了?”

“那當然。”範薇一臉得意。

白xiǎo天xiǎo聲地說道:“得什麽意呀?這就等於你連輸了十五局,輸了十多萬,你還得意個什麽勁啊?”

範薇瞪了他一眼,他趕緊閉上了嘴。

中年菏官愣了一下,然後微微的彎了下腰:“xiǎo姐,對不起。我們這家賭場有規定:這大廳裏賭桌最高上限為一百萬。您如果想要大額下注,可以前往貴賓廳。”

此時賭桌早已圍滿了人。許多賭客純粹是在看戲,因而留連不去。因為許多賭客都看出來了,他們應該是來踢場的。這種事情隻在傳說中和電影中看過,想不到如今竟然能夠親眼目睹。跟著下注實在沒有這個膽量,主要是沒有這個資金,但是一旁圍觀還是樂此不彼的。而且賭客和賭場天生就是對手,所以自然忘不了時不時地給他們打氣,為莊荷喝喝倒彩。

範薇和白xiǎo天對視了一眼後,都沒有說話。然後範薇從那堆籌碼中拿出了一個一百萬的籌碼塞到了白xiǎo天手中。說道:“現在我押七十萬,押大,這下沒有問題了吧?”

緊跟著白xiǎo天又說道:“我押一百萬,押大。”

一旁的少爺清點了一下籌碼。

中年荷官臉部chōu搐了兩下:“還有下的嗎?還有下的嗎?買定離手。”

隨著“當”的一聲響,中年荷官麵無表情的說道:“開!”

大家一片惋惜聲,原來這一次開的還是xiǎo。

範薇搖搖頭:“看來我現在的運氣真的不怎麽樣。”

白xiǎo天點點頭:“再去換點籌碼吧?”

範薇拿出一張現金支票遞給一旁的保鏢:“再去換一億籌碼。”

一旁的賭客們傳來一陣sāo動。

白xiǎo天看了一下邊上另一位保鏢手上的計算器,然後拿出一個一百萬的籌碼丟在了“大”上:“一百萬,押大。”

範薇緊跟著說道:“一百萬,押大。”

從賭客中又走出三名保鏢站到了他們身邊,然後分別說道:“一百萬,押大。”

“一百萬押大。”

“二十五萬,押大。”

隨著中年菏官的又一聲開。圍觀的賭客們再次發出一聲歎息。原來開的還是xiǎo。

白xiǎo天拉了拉範薇的衣角:“看來你有必要踩我一腳。”

範薇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好啊,等我有了狗屎運,就不信不贏。”說著輕輕的踩了他一腳。然後低聲說道:“謝謝!”連輸了十六局。輸了六百多萬,要說不緊張那純粹是自欺欺人。範薇的手心裏此刻全是汗水。

“一百萬,押大。”範薇說道。

“一百萬,押大。”白xiǎo天說道。

從賭客中又走出幾名保鏢。然後分別說道:“一百萬,押大。”

“一百萬,押大。”

……

“一百萬,押大。”

“六十二萬,押大。”

這次是一千零六十二萬。

中年菏官額頭上的汗珠越來越多。賭場中其實非常涼爽,但是他的後背卻早已被冷汗浸濕了。

他現在最不想說的話就是開。可是沒辦法,他不得不又一次不帶任何感情的說道:“開!”

賭桌旁頓時歡聲雷動。不知是誰帶頭鼓掌,賭客們紛紛響應。

“我們贏了。”範薇撲到白xiǎo天的懷裏,狠狠地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白xiǎo天措手不及,臉紅的象關公再世。

“範……xiǎo薇,你先去休息一下吧。”眾目睽睽之下,白xiǎo天僵立在那裏,不知如何是好。

…………

此時,在賭場四樓的監視大廳裏,雄風賭業的數名股東濟濟一堂。

大家都鐵青著臉,誰也不說話。

監視器中看得清楚,新的一局又開始了,白xiǎo天拿出一張五塊錢的港幣,笑眯眯的說:“五塊,我押大。”

“砰”的一聲,股東萬天祥拿起身旁的凳子一下砸碎了一個顯示器,頓時火星luàn冒。大廳裏頓時luàn成一團。

“王八蛋,欺人太甚。”劉應雄的妹夫張國民怒氣洶洶的就要衝出去。

“幹什麽?”劉應雄大喝一聲:“你們以為這是搶地盤啊?你們想怎麽樣?我們開的是賭場,人家沒耍老千。按規矩在那裏賭。別說場子裏有警察,就算沒有,我們能把人家怎麽樣?我們還要不要開賭場了?”

“姐夫,那我們不能就……就這樣看著吧!”張國民說出了所有人都想說的話。

劉應雄看了看眾人,然後對有笑麵佛之稱的唐國榮說道:“阿榮,你下去一趟,看看能不能把他們請到貴賓廳去。如果他們去的話,影響就xiǎo多了。”

唐國榮微微的搖頭:“我看很難。”他看了一眼劉應雄烏雲密布的臉,又說道:“我盡量試試吧!”

“阿榮,不管怎麽樣,語氣客氣一些。”劉應雄無奈的加了一句。

萬天祥的手機一陣響,他拿起大磚頭怒氣衝衝的說了一句:“誰呀?”誰知道越聽越氣,最後“啪拉”一下,直接把大磚頭摔到牆上碎成了幾片。“仆街仔,我頂你老母!”

“祥哥,怎麽了?”張國民問道。

“我那家新開的超市,原本已經口頭答應了的商家現在都反悔了。我免了他們的進場費他們都不願意入住。而且王八蛋們不是把手機關了,就是幹脆換了號碼。”萬天祥恨恨地說道:“這幫家夥現在簡直把我當成瘟疫,躲著走。”

“好了,阿祥你就別發火了。我的地產公司比你還慘。不但各個原料公司都推說沒貨了。公司裏的員工也是接二連三的辭職。看來這範家是要和我們決一死戰了。”劉應雄長長的歎了口氣。

“姐夫,和他們拚了。”張國民大聲地嚷嚷:“反正大家輸贏各一半。”

劉應雄剛想說什麽,唐國榮已經走了進來,搖了搖頭:“那xiǎo子拒絕了。他說他不喜歡貴賓室的氣氛。人一少,他會感到壓抑。”

頓了一下又說道:“櫃台報告:他們現在正拿著銀行本票說要再換八億籌碼,問我們換還是不換。要是換的話,我們根本就沒有這麽多籌碼。”

“他們不是在換籌碼,是在向我們宣戰。”劉應雄在大廳裏來回走了兩圈:“真是沒想到啊,範從文竟然敢和我們硬抗。不應該呀,這些錢,他雖然生意做的風生水起,但是從來不得罪道上的人。他這次發了什麽瘋?又或者誰在後麵給他撐腰?”

沒人回答。

劉應雄自己又說道:“難道是我們bī得太狠了?雖然我們要價有些高,但是做生意不就是漫天要價,就地還錢嗎?他這一塊地皮就賺了將近兩億,我們喝點湯難道過分嗎?”

“雄哥。我已經派人打聽過了。範從文進了醫院後,人雖然沒有大礙了,但是還在靜養。公司的事情現在是由他的兒子範強暫時在打理。”唐國榮說道。

“怪不得呢?原來如此。”劉應雄喃喃自語:“這麽說這事情範從文可能並不知道?”

“是。我估計他肯定不知道。他做事情一向求穩,不可能冒這樣的險。如果他知道了他兒子的計劃的話,肯定會立刻中止的。”眾人聽到唐國榮這麽說,臉上都lù出喜sè,不過他很快話鋒一轉:“隻是範從文現在在sī人療養院裏,我們想把消息傳到他那裏,不容易。而且就算傳到了,恐怕也來不及了。到那個時候,恐怕勝負已分。”

劉應雄眉頭緊鎖:“阿榮,你說範強他憑什麽這麽有把握他一定能贏?”

“恐怕他也沒有把握。否則的話,他就不會一邊讓他妹妹來踢局,一麵派人四處封鎖我們的公司。一麵又派人來和我們談買地的事。他這麽做,隻是為了表示一種決心。也就是如果我們不用一個合理的價格把地賣給他。他就和我們拚了。”唐國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