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窮人

外卷之重生神探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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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怒火三萬丈

一個業務能力群的人如果政治素養又很高,隻怕在場的各位大佬要麽就會收入旗下,要麽就會狠狠踩在腳下。

白天為了避免麻煩自然是兩樣都不想要,那麽表現出足夠的政治的不成熟或者說政治白癡似乎很有必要。可他沒想到這個效果似乎有些過火。或許這是代溝?

不行,不能這麽搞。於是白天深深的歎了氣,道:“鬱悶。”

唐建國似乎找到了自己的相聲搭子一般,立刻配合地說道:“年紀,鬱悶啥喲。”

白天皺著眉頭說道:“唐記啊,有位哲人說過:人生最尷尬的事情就是說了個自認為最好笑的笑話,結果周圍的人沒有一個笑的;人生最鬱悶的事情莫過於說了一件再嚴肅不過的事情,結果周圍的人都樂得哈哈大笑。”

幾個秘聽他說到這,更是放聲大笑,笑聲惹得二樓有好幾個人悄悄向張望。在他們看來白天竟然自己吹噓自己是五百年一出的奇才,這無疑是一個天大笑話。而他竟然還一本正經的解釋說自己不是在說笑話,還有比這更好笑的笑話嗎?秘們心裏都在想:如果白天不是在說笑話,那麽他的精神恐怕很可能有問題。因為一個正常人在這樣場合決不會如此說話。

可幾個領導臉的笑容卻嘎然止住了。當然很可能白天真的精神不太正常,但是似乎也可能這個家夥有真本事。狂傲的人如果精神正常,那麽要麽有大靠山要麽就是有大本事,白天顯然沒什麽大靠山,因此……雖然這種可能xìng按常理來說也不是很大。

葉記再次開口了:“好,白同誌我特批你加入專案組,希望你作出自己的貢獻……”還不等葉記把話說完就被白天毫不猶豫的打斷了:“葉記,我想您搞錯了。如果您相信我,那麽就派幾個幹警來給我打下手。當然專案組也不用取消,大家分頭行事好了,是騾子是馬要拉出來遛遛才知道根底。如果您不相信我,那就當我講了個笑話好了。反正專案組我是不會去的。”

“為什麽?”這句話是許舅爺問的。他實在有些惱火了,他無比後悔自己怎麽會辦了一件大傻事?如果不是在場有這麽多領導在,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前給白天兩個耳光,然後一腳把他踢回唐縣老家去。剛才聽到葉昌浩的提議,已經是他能想到最好的結果了。

子,吹牛遲早是要見真章的,破案、破你個鬼喲?省廳裏來了那麽多專家都不行,就你,也不怕閃了舌頭?能去專案組,就算濫竽充數也算有個台階下,反正這案子在許多人看來能破的可能xìng不大。昨天下午省廳的人已經仔細勘查過現場了,聽說紅玫瑰很老練,現場根本沒有留下什麽有價值的線索。誰知道白天竟然拒絕了。這讓許舅爺那火從腳底一下子竄到了頭頂,如果可以許舅爺絕對不介意怒火三萬丈。

“殺豬殺屁股,各有各的殺法。再說大家都不認識,我憑什麽要把自己的功勞分給那些陌生人,沒有道理的事情嘛。”白天一臉認真地說道。

“白同誌,你年紀不大,這口氣卻是大過天哦。”說話的是賴常根,臉沒有了和藹可親,一臉的諷刺。杜崇華的線剛搭不久,之前對白天客氣不過是想要借機通過另外一條線能讓關係更密切一些,沒想到白天竟然不知天高地厚的唱了這麽一出戲。

這話要是傳出去,杜廳長固然要恨死這個滿嘴噴糞的家夥,可自己這個無辜好心人隻怕也會被誤傷啊。盡管他覺得關係應該還有被修複的可能,盡管杜廳長在財物沒有什麽特殊要求,可是他的姨子胃口可不啊。就這個家夥一通瘋話,不知道自己又要付出多大代價啊。這使得他的口氣自然和之前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白天看到葉昌浩的眉頭又緊了緊,知道眼下關鍵還在他身。如果不能說動他,那麽這案子肯定就輪不到自己來查。當然經過了這麽一鬧騰,這市長司機的位置倒是能如願以償當不了,就連這市府大院他隻怕也待不下去了。

盡管對此他也沒有多稀罕,但是父母稀罕,親戚朋稀罕,要就這樣灰溜溜回去,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麽交待?他不想看到親人為他操心難過。所以他趕緊又開了口:“葉記,司馬遷也曾寫道: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專家也好,精英也罷,破不了案那就都是賣嘴皮子的。”

第十章裝模裝樣

白天的話讓在場的人幾乎個個皺起眉頭,不隻一個人都升起了給精神病醫院打電話的衝動,而白天依舊不緊不慢的在說著:“大院裏早就傳遍了,省廳來的人不少,工具也帶了很多,可是卻沒有找到什麽有價值的線索。那麽接下來按照專家精英們的思維隻有一條路好走。那就是把曆次紅玫瑰的老案翻出來並案找線索,動人海戰術進行排查。對此我不敢說一定破不了案。但是想必記和各位領導心裏都明白倘若不是天掉餡餅,那麽後天香港人來之前,破案沒有多少指望。既然這樣,為什麽不給我個機會呢?葉記,給我機會也是給您一個機會。如果案子在我手破了,那皆大歡喜。倘若到時案子破不了,您也不會再添什麽損失。”

其實在場的人心裏都明白白天最後一句話不對,如果案子破不了,葉昌浩的名譽可是會大大受損的。隻是這種危害到底會給葉昌浩什麽損失沒有辦法實際估量出來而已。很多時候就看麵領導怎麽想了。

白天一席話其中最能打動葉昌浩的就是“葉記,給我機會也是給您一個機會。”這話說到他心裏去了。來雲洲市一年,麵有賀國強壓著,下麵又有唐建國、賴常根頂著,他基本隻能像個泥菩薩一樣幹看著。就算賴常根被調走,政法委記換自己人,在市常委裏他依舊不能取得優勢,徹底翻身更不知道何年何月。

路漫漫啊地委記賀國強雖然個人操守沒得說,但是他保守的政治態度以及始終堅持重點展農業的經濟思維都是葉昌浩無法苟同的。而這次如果能和香港陶氏合資成功,或許可以打開一扇大門。為他自己的政治主張也為改變雲洲保守的經濟狀態,他值得博一搏

“白同誌,如果我沒有記錯,你之前說過到現在為止你並沒有線索,現場也沒有勘驗過,那麽你憑什麽讓我相信你能夠在後天之前把案子破了呢?”葉昌浩問道。

白天自然聽出來了葉昌浩能這麽問就說明的確被自己說動了,可是他也明白如果真給自己機會他所要承擔的政治風險不自己說得倒是簡單,給個機會,可事實白天明白這個世界太多的人沒有機會得到證明自己能力的機會,而且他也知道在這麽多人麵前自己要徹底說服葉昌浩很難,不過這難不住他:“葉記,您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要不,讓我勘驗一下現場,反正這也很方便。”

白天這實際用了轉移焦點這一招,既然無法說服你,那就幹脆直接做,能做到哪一步,就做到哪一步,在具體進行中推動事情的展。

葉昌浩猶豫了一下,說道:“我的辦公室昨天中午案後還沒有再使用過,公安方麵勘測過了,的確沒有找到什麽有價值的線索,而且他們報告說沒有再保留現場的必要,你去看看也好。”

“那好。”白天點了點頭,說著緊跟著秘趙謙來到記辦公室,既然葉昌浩已經表了態,又是他的辦公室,包括政法委記賴常根在內的其他人就算有不同意見也不好反對。而且就是反對意見最強烈的賴常根也明白葉昌浩說得是實話,記辦公室沒有再單獨保留現場的必要。其實就連財務科那邊保留現場也沒有什麽意義。隻是案子沒頭緒誰也不願意沒事找事。那又不是市委記,不方便就不方便好了。

白天隨著趙謙走到門口,在趙謙開門後,伸手示意他停止,然後,從自己口袋裏掏出一雙手套。這手套是司機們常用的白色紗手套,接著他猶豫了一下又向趙謙要三個幹淨的塑料袋以及一個手持的放大鏡。趙謙表示放大鏡沒有,塑料袋沒問題。

白天將兩個塑料袋分別套在了兩腳當成了鞋套,然後戴著紗手套拿著一個塑料袋心翼翼的走進了記辦公室。原本趙謙是要跟著進去的,可是看著白天的架勢,擔心萬一要是這家夥破不了案找不到線索推到自己身怎麽辦,猶豫了一下站在門口,沒進去。好在這雖然是一間套房,但是裏麵的房間鑰匙都是直接就在門的,倒也用不著他再進去開門。

在場的幾位領導其實也不是很閑,不過對這個口出狂言的子怎麽都有些好奇心,而且鞋套這種玩意在這個年代還真是沒見過,至少在雲洲這個城還沒有人使用過。因此雖然白天的工具簡單隻有手套和塑料袋,但是他那雙原始的鞋套還是多少讓領導們感覺這家夥有那麽點專業的味道。

因此,沒有人離開,大家都站在記辦公室門口看著。

所謂的記辦公室實際是一個大套間。

外麵說是一個房間其實不過是一個寬敞一點的走廊轉角,大約有五到六平方,這裏就是平時趙謙趙大秘辦公的地方。除了一張辦公桌外,就是一張雙人沙以及一個櫃。櫃裏的並不多,文件夾倒是不少。這麽的地方說明如果葉記在裏麵會客,外麵來了兩位以的客人,那麽就隻能請到外麵等待了。

白天裝模裝樣的圍著趙謙的那張辦公桌仔細的搜索了一遍,時不時地還把鼻子湊過去聞一聞。辦公桌底下,櫃以及那張雙人沙他都沒有放過。趙謙有些緊張的看著他,手拿出一串鑰匙掂了掂說道:“抽屜要打開看看嗎?櫃不用打開?那家夥大概看到裏麵都是文件夾所以就沒有把鎖撬開。”

櫃共有三層,外麵有一層玻璃門。除了最下麵一層放的地方沒有鎖外,其他兩層都鎖著。白天本來就是裝樣子,自然不想給自己找麻煩,更何況他先不想時間拖得太長,挑戰葉記和其他領導們的耐心極限。

“不用了,抽屜也不用開。如果可以的話,我進去看看?”白天的目光越過趙謙,望著葉昌浩。

第十一章此案必破

葉昌浩點點頭,表示同意,不過又給趙謙打了眼色,意思讓他跟著進去。接著又說道:“有什麽現沒有?”其實大家都在外麵看著,不到三分鍾的時間都知道白天分明是毫無所獲的樣子。

卻沒想到白天微微一笑:“還好,有收獲。不出意外,這個案子二十四個時之內就能告破,不過我還是希望能在裏麵得到更一步的證實。”

這話一說所有人都愣住了。

“不、不可能。”本來想看笑話的賴常根再也忍不住了大喊一聲。

葉昌浩仿佛沒有聽到賴常根高亢的喊聲一般,神色顯得有些激動,直接三大步走到了白天身邊,雙手伸出一把握住了他的右手:“白天同誌,這個案子二十四個時之內就能告破,我沒有聽錯?”

好嘛,白同誌升級到了白天同誌,總算是待遇有所提高啊。白天微微一笑:“葉記,您不會連這點耐心都沒有?其實二十四個時,我已經給自己留了相當餘量,如果裏麵能夠獲得一些佐證的話,十二個時甚至更短些也未必不可能。”

白天的話雖然緩慢平淡,可是那內容卻比剛才的話更狂妄,十二個時,這不等於公然把市局、公安處、省廳三級機構數百名公安精英一巴掌打得找不著北了。不過就算是賴常根也不覺得白天是在說大話。因為人家把期限都已經直接說出來,而且那麽短,如果不是有十足的把握,誰會這麽傻?

“白天同誌,需要我幹什麽?”葉昌浩激動的臉露出了淡淡的紅暈。

“葉記,如果可以的話盡快給我派三到四名公安幹警,都穿便服,然後再派一輛地方普通牌照的車歸我調遣。”白天倒是毫不客氣地直接提出了條件。

“好,沒問題。”葉昌浩一口答應下來,側身就對呆呆的站在門外的賴常根說道:“賴局長,請盡快落實。”

賴常根的腮幫子情不自禁的動了兩下。葉昌浩平時要麽稱呼他老賴要麽稱他賴記,前者多在私下顯示關係親昵,後者在公開場合顯示對其尊重,可實際誰都知道葉昌浩和他關係僵得很,而且早有傳說葉昌浩很看不起賴常根這個學畢業的泥腿子,雖然傳說未能找到出處,得到證實。

可葉昌浩講排場、酷愛幹淨,喜歡召集知識分子開座談會,多次在公開場合宣稱我們要講科學、愛科學,大力提拔懂科學、用科學的知識分子等事跡就很說明問題,再說葉昌浩來雲洲快一年了,雖然沒有弄出什麽大動靜來,可是身邊也不可避免的圍攏了一些人,而這些人普遍有一個特點,那就是學曆比較高,似乎最低的也有個中專水平。因此外麵傳言說葉看不起他這個學生,不是沒有道理的。而剛才葉昌浩竟然稱呼他為賴局,這稱呼就足以表明他葉某人內心了,看不起他這個泥腿子啊,覺得他賴某人不夠資格幹常委,做記,也就是個公安的料。

可賴常根這時候也不好公開唱反調,之後悶悶的說了一句:“沒問題。”然後轉身去辦公室打電話調人去了。

此刻,張愛群、唐建國還有剛才還怒火沸騰的許舅爺都情不自禁的隨著葉記的腳步邁進了記辦公室的外間。白天將裏麵的門推開的同時,輕聲地說道:“葉記啊,雖然說我對案子有把握,不過案子正式告破之前這現場還是要妥善保護得好。”

葉昌浩一愣,趕緊點頭:“是的、是的,要保護要保護,出去、出去都趕緊出去。”一邊轉身向外走,一邊向雙手向趕鴨子下河一樣撲扇著往外趕人。

記辦公的地方顯然要大了很多,大概有二十多平方,可還是比後些年絕大多數副廳級領導們的辦公場所要得多,而且很明顯這間辦公室裏麵並沒有可供休息的套間以及衛生間。靠北的地方放著一張辦公桌,雖然不,但和九十年代後開始到處流行的老板桌相比顯然不夠大氣。桌麵也沒有後些年經常出現的五星紅旗,牆沒有中國地圖、世界地圖,靠南牆雖然擺著一排皮座沙,可是無論款式、用料都不乘,總之這間記辦公室在白天眼裏可是夠寒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