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維度的主宰者

第四百八十四章 無知是“福”

第四百八十四章 無知是“福”

此次開口者是那名嫵媚豔婦,這名通天境邪派修行者一出現便對在場無論男女老少全都拋著媚眼,盡顯**you huo之像。不過在場之人可沒人敢占【萬花穀】【缺月上人】的便宜,否則遲早會成為【萬花穀】中花奴一員。

“咳咳,沒想到【羅摩上人】這麽逍遙自在的人物也會被人抓住機會一舉擊殺。我看先前通天境雷劫很可能是【摩羅宗】布下的陷阱,【羅摩上人】破門而出時,這位神秘人物肯定在閉關之中,這出關之後便果斷來了個清理門戶!”

這次開口的是那名拄著黑木柺杖的老婦人,其腔調雖有老態但眼神中始終滲透著一股陰狠邪異氣息。

“【陰符教】【鬼筆上人】所言甚是,看來這【摩羅宗】還是有底蘊的,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隻是不清楚這名神秘人物是否已經達到升仙境,會不會在現今混亂不堪的仙朝之亂中摻和一腳。”

“要是真有這種人物下場,我們都得靠邊站!”

【黑鱗上人】再次開口說道。他所言也是眾人心中所想,不過就此事目前這幾個是敵非友的門派掌權者不可能討論出什麽。

很快【乾雲派】的【雲通真君】便帶著弟子和【玄木宗】的【紫竹真君】選擇一起謹慎離開,剩下邪門三人倒是沒有追趕正派三人的意思,最後也是各自離開。

在他們離開後又陸陸續續有各種人物前來交戰區域探查,不過沒有任何人可以得到與吳生相關的信息。畢竟吳生隻是第一次來到這個世界,而且他擊殺【羅摩上人】所用手段都是【羅摩上人】自己的道法,就是威力大了“點”。

關鍵更在於吳生本身的實力體係與異度世界以及主宰空間中任何力量體係都大為不同,以常理來看待這次交戰必然會獲得越來越多錯誤信息。

這次交戰倒是讓【摩羅宗】這個正在沒落的門派名聲大振。原本他們因為【羅摩上人】叛門而無法阻止已經名聲掃地,被吳生這麽一鬧【摩羅宗】反而又重新被其它門派所忌憚起來。像這種傳承悠久的門派不管是正是邪,都有更強底蘊,指不定什麽時候就能再次冒出頭來讓其它小看他們的勢力喝一壺。

不談吳生與【羅摩上人】之戰慢慢向其它地方傳開,在來到【蓬萊境】後的第五天,一直昏迷不醒的盧秋燕終於蘇醒過來。

“我怎麽會在這裏!”

這是盧秋燕醒來後所說第一句話,不過剛剛說完她就想起幾天前發生的事:

“對了,你沒事吧。”

“我既然在這裏自然不會出什麽事。無論是你們被征召者,還是這些異度世界的原住民,以正常手段都是無法與我對抗的。”

吳生微微一笑回答,他的笑容中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強大信心,讓盧秋燕覺得眼前這人似乎不會將任何困難放在心上。

盧秋燕聽說過【羅摩上人】的名號,這人原本是邪道門派【摩羅宗】的弟子,自身修行天賦非常強悍,以極快速度便修行至徹地境,通天境也是水到渠成。

後來不知為什麽【羅摩上人】選擇破出師門,擊傷、殺害眾多同門並抄錄盜取了【摩羅宗】多本不傳之秘。此時的【摩羅宗】已經極為衰落,偌大一個門派最終也沒能將其擒下。

後來【羅摩上人】晉升通天境後才改為現今名號,他將“摩羅”二字翻轉過來就是為了嘲笑【摩羅宗】。可歎【摩羅宗】之中這些年來根本沒人晉升通天境,剛好陷入青黃不接困境,因此連清理門戶都做不到,淪為【蓬萊界】笑柄。

【羅摩上人】是邪道出了名的強大散人,他已經盡得【摩羅宗】鎮派gong fa真傳,整個【蓬萊境】中可以勝過他的人屈指可數,盧秋燕根本不知道剛剛度過通天境雷劫的吳生是怎麽從其手中安然無恙逃脫的(她不知道【羅摩上人】其實已經死了)。

即使是現在,隻要一想到最後那種詭異聲音盧秋燕還是頭痛愈裂,好像隨時又要昏過去。

“你最好不要回憶前幾天的場景。這個世界上有許多看似強大的東西,但真正強大的存在以你目前靈魂而言即使隻是聽到、看到,也有可能失去自我!”

吳生見盧秋燕又扶住額頭便知曉她在想什麽,於是勸說了幾句。

真正強大的存在並不表現於一般武力,其所在層次本身就會對相距階層過低者造成不可挽回的傷害,即使這些強大存在本身並沒有理會低階層存在的意思。

吳生屬於已經蛻變了一次的存在,因此他與當時將要出現的強大存在間差距不像盧秋燕與對方那麽明顯,還達不到隻是聽到召喚對方的古怪聲音信息就失去意識程度。而盧秋燕雖然精神力量很強,卻依然屬於未提升階層,所以才會因為靈魂震蕩昏迷過去。

現在她雖然恢複了一些,但當時的記憶已經超出她目前所處階層,所以一旦盧秋燕試圖回憶昏迷前情景,就又會加重不適之感。

盧秋燕聽從吳生的建議控製自己不再去想那天的事,果然感覺好了不少。過了一會兒她猶豫著向吳生詢問:

“你是......怎麽做到的?”

吳生知道盧秋燕想問什麽,但他無法具體向對方解釋。因為盧秋燕根本不理解他目前所走的道路,那是一條與其他人截然不同的道路:

“我說了你也不會全都明白。簡單來說我走的是和你們所有人包括原住民以及被征召者都不同的道路,你我之間的道路有著本質區別。”

“在你看來有悖於常理的事依我來看並不算困難。被征召者往往把原住民看成低於自身一等的存在,認為他們生活於渾渾噩噩之中。而依我來看被征召者與原住民都一樣,均無法看透力量的虛幻和真實。”

“當然我也是新道路上的底層一員,也許在更為強大的存在看來我便如那隨處可見又可以視而不見的灰塵一般。隻是我知道了真正的道路方向,而你們看起來還並不明白這一點。”

“對於你來說不明白也許更好一些,最痛苦的便是那些知曉真相而又無法脫離虛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