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寵之嫡女醫妃

307決勝

“本公子可是從來不占人便宜的。”少年笑得兩眼彎彎,從懷中掏出了一張銀票,“五百兩,本

那行商頓時覺得一股火氣直衝頭頂,扯著嗓門道:“賭就賭!有什麽不敢的!”頓了頓後,他又道,“但若是我押了百越的聖女,你又押誰?總不能你一次押七個大裕的姑娘吧?”他斜眼看著少年,口中掩不住的嘲諷。

少年不客氣地在他對麵坐了下來,還是笑吟吟地,“還是大叔你不敢?”

行商愣了愣,有些遲疑。

這時,一個笑眯眯的少年突然出聲道:“這位大叔,你既然對百越的聖女如此有信心,那麽我們來打個賭如何?”

年輕人是血氣方剛,聽這行商如此出言不遜地貶低大裕,真是恨不得掄起拳頭了。

他一向知道大裕人自以為是,把四方諸國視作蠻夷,往日裏,他來此行商,也隻能忍氣吞聲,這一次難得有機會,便盡情地直言不諱。

其實大裕與百越的糾紛,本來不關這個行商的事,隻不過聽著大裕人左一個“南蠻”右一個“南蠻”,有些刺耳而已。

行商粗著嗓子答道:“我雖然不是百越人,但是我們行商的人天南地北地跑,我也去過百越數回,那裏的姑娘一個個可都是從會走路,就學騎馬的,說是馬背上長大的也不為過!”他話中透著一絲輕蔑,“你們大裕不是一向自詡詩書禮儀之邦?書、畫、棋都輸給了人家百越的聖女,還好意思在此大放闕詞!”

那洪姓男子遲疑地說道:“你是南……百越人?”他不太自然地把差點脫口而出的“南蠻”改成了“百越”。

聽說南蠻常年處於高溫,皮膚黝黑是大多數南蠻人的特色之一。

看他一身行商的打扮,估計是異域來的商人。

一瞬間,酒樓中所有的食客都“刷刷刷”地把目光集中到聲音的主人身上,那是一個三十出頭、皮膚黝黑的男子,他深深的眼窩和頗具異域特色的五官,讓眾人一下子意識到這個男子並非是大裕人。

這時,一個低沉的男音用著別扭的大裕話突然開口道:“這位小兄弟,我看你還是別替你們大裕吹牛了!”

一旁其他的食客也是深以為然,頻頻點頭。

“這位兄台說得是,”隔壁桌的一個年輕人忍不住與他們攀談,“我找朋友探聽過,鎮北將軍府、詠陽大長公主府、威揚侯府的姑娘都參加了今日的禦賽,那南蠻聖女如此嬌弱,我看是必輸無疑!”

被稱為洪兄的乃是一個高壯大漢,粗聲說:“我聽說這次參加禦賽的都是一些將門出身的姑娘,個個都是騎術不凡,一定能贏的!”

“洪兄,你覺得今日的禦賽,我們大裕能再贏嗎?”一個幹瘦的中年人擔憂地問道。

那些食客認識的,不認識的,都坐在了一起,亢奮地討論著今日即將開始的禦賽。

國子監外的雲升酒樓內,早已經是客滿為患,掌櫃的那是笑得連雙下巴的肉都快要掉下來了。

時間一點點地過去,禦賽正在一點點地臨近,國子監內,無論是參賽者還是觀賽者,心情都越來越緊張,越來越忐忑,而這種情緒也蔓延到了賽場之外……

她笑了笑,果決地轉身而去,而南宮昕則留在亭中笑著目送她走遠……

傅雲雁一向不是拖泥帶水的性子,即刻與南宮昕揮手告別:“阿昕,我走了哦!”

看著亭中的這一對璧人,在外麵候著的藍衣丫鬟幾乎有些不忍打擾了,但時辰漸漸接近,她還是隻能幹咳一聲,提醒道:“傅六姑娘,時辰差不多了。您該去準備一下了。”

他用力地點了點頭,比她還要肯定地說道:“六娘,你當然會贏的!”

看著她自信飛揚的模樣,南宮昕不由也跟著笑了,燦爛的笑容讓他俊美的臉龐多了一分稚氣。

從小,她就是聽祖母的故事長大的,一直夢想有機會能上戰場替大裕衝鋒陷陣,奮勇殺敵;現在,她雖然沒能踏上真正的戰場,卻終於有機會可以為大裕做些什麽……也算是圓了她的一個夢想。

“阿昕,”傅雲雁自信地笑了,神采飛揚,“我一定會贏的!”

傅雲雁一霎不霎地看著南宮昕,一雙清澈的眼眸閃閃發亮,如同黑曜石一般,秀美的臉龐上綻放出比陽光還要璀璨的光芒。

南宮昕露出有些靦腆的笑容,點了點頭。

上伽藍寺可是要走整整一千階台階呢!

傅雲雁之前也和南宮玥他們去過伽藍寺,知道伽藍寺有“狀元寺”的別稱,也就說,她的阿昕替她求狀元去了嗎?

她想了什麽,眨了眨眼,問道:“阿昕,這可是你從伽藍寺求來的?”

似乎有些眼熟……這是……

她欣喜地接過那個平安符,如同收到什麽珍寶似的,仔細打量著。

亭中的紅衣少女正是傅雲雁,隻見她麵上不施粉黛,梳著簡單的馬尾,一身利落的紅色騎裝顯得她身姿修長勻稱,英姿颯爽。

“六娘,”少年小心翼翼地從懷中掏出一個平安符,“這是我給你求來的。”

此刻,馬場附近的一個涼亭中,一個月白衣袍的少年和一個紅衣少女正在說話。

今日比試的場地與之前五項不同,換到了位於國子監西北角的馬場。

錦心會的最後一項禦賽終於在萬眾矚目中來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