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九撩軍夫

第三章 有因

林小滿嚇得直往床角縮,麵前的男人突然變得很可怕,像是要吃人的老虎一樣,她想了半天,才戰戰兢兢地道:“什麽暗號,我不知道,我是李家莊的,你,你能不能放我回家?

你看,我一直都沒抬頭看過你長什麽樣子,我保證,隻要你放我回家,我一定不會去報警抓你的。”

“證明給我看!”徐衛國緊鎖的眉頭慢慢鬆開,猛地打開了門,把她送回了家。

世界上真有如此巧合的事,她在正確的時間和正確的地點,還對上了暗號,到底真是意外還是想企圖蒙混過關?

徐衛國兩眼灼灼地跟著林小滿回到了一家農戶之中.

家裏人原本都已經睡著了,聽到狗叫才披了件衣裳起床。

看到一個陌生的男人送她回來,立刻炸了鍋。

林母吵著丟死人了,直接把她關進了房間。林父喊醒了院子裏的大伯和四爸,拿的拿鋤頭,舉的舉彎刀,推推搡搡的把徐衛國弄進了堂屋。

她聽到堂屋裏吵吵鬧鬧了大半宿,卻不知道父母到底做了些什麽。

隔天,林小滿看到徐衛國的手表戴在了弟弟手腕上。

沒過幾天,就有人帶了五十塊錢過來,換走了手表,並警告林家人,管好自己的嘴。

五十塊錢,夠一家人吃兩年了。

林父拿出兩塊錢找人換了一些肉票割了點肉,請他的兄弟喝了一頓酒,四爸是個跑車的,見人家這麽爽快就拿錢出來了,便猜測那手表肯定更值錢,而那天晚上那個年輕人肯定家裏也不一般。

“唉呀,老五,早知道那天晚上就不應該要錢,而應該要人!

要是綁住了這小夥子,後半輩子都不用愁了,睡著吃喝隻管享清福啊。”

林爸悶悶地喝著酒,“現在說這些還有啥用,算了,來來來,喝酒,喝酒。”

她才知道,那天晚上,徐衛國了解到是他自己搞錯了之後,一副認打認罰的態度。

林家人眼皮子淺,大著膽子要了五十塊錢,徐衛國身上沒帶現錢,就押了手表。

林小滿不知道怎麽的,知道這事兒之後,竟長長地舒了口氣,有點埋怨起家裏人來。他不是壞人,也沒把她怎麽著,家裏人訛了他五十塊已經是過份了。

現在竟然還想著當時應該把徐衛國留下來!

他們也太貪心了。還好他沒留下姓名和聯係方式,取表也是托別人來的,林家幾兄弟想找他麻煩也找不著人了。

本以為,這事兒也就這麽過了。

誰知道幾個月後,四爸送糧到錦官城,回來之後就和林小滿爸爸嘀嘀咕咕地說了好一陣兒話,然後好說歹說的把林小滿帶上了車。

押車也給你工分的,而且是雙工分,四爸是這樣哄著林小滿的。

林小滿的爸爸也一起去了,到了地頭,林小滿才發現,那裏是八一招待所,是隸屬於地方軍隊的招待所。

再然後,就是林家兄弟找上了營部領導,說徐衛國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之中拐了林小滿,兩人單獨在一間屋裏呆了一個下午加大半夜。

亂搞男女關係那可是部隊大忌!

徐衛國立刻被叫了過來,林父和林小滿四爸一見徐衛國就鬧開了。

“還認識我們吧?不認識也不打緊,我們認識你就成!我家閨女因為你的事兒現在說親都不好說了,名聲也爛了。你說這事咋整的吧?”

領導痛心疾首地問:“徐衛國,人家姑娘家屬都找上門了,你有什麽話要說。”

這原本就是給徐衛國辯駁的機會,徐衛國也也不知道怎麽想的,直接認了這事兒,打了結婚申請。

領導氣急,原本鐵板上釘釘的去省裏學習提高的名額,也直接給徐衛國抹了。

林小滿在招待所呆了兩天,才從別人的嘴裏得知這個消息,她又氣又羞,自己的爸爸竟然和四爸一起把她變成了賴皮,賴上了徐衛國。

她在營部外轉悠了一天,終於鼓起勇氣告訴站崗的士兵,她要見徐衛國。

徐衛國因為亂搞男女關係,影響極為惡劣,已經被營部領導關了禁閉,正在接受處分,出不來。

林小滿又要求見領導,想替徐衛國澄清這事,領導以為她是來催婚的,直接回絕了她的請求。

徐衛國在禁閉室裏寫了張紙條,讓士兵轉交給林小滿。

“林小滿,你放心,結婚申請已經打了,處分一結束我就會出來和你結婚。讓你家的人都消停點,別沒事兒找事兒,你也別得意,做我徐衛國的媳婦並不是那麽容易的事!

軍婚不是兒戲,你自己送上門來的,我絕不會客氣,做好互相折磨一輩子的準備!”

林小滿有苦難言,徐衛國處分一結束,就帶了兩百塊錢上門,黑著臉說調令已經下來了,明天必須去九裏屯兒報道,等不起那些程序,當天就把客請了,帶著林小滿當夜坐上了隨軍的列車,顛簸了十來個小時,來到了九裏屯兒。

徐衛國心裏肯定也不痛快,一路上一句話也沒跟她說過,就像一隻沉默的東北虎似的,死死地盯著她瞧,那模樣,似乎恨不能把她生吞了活嚼了才解恨。

到達營地的當天,分配了住所,林小滿縮在屋子裏不敢出門,她有預感,沒人的時候,徐衛國一定會把她撕成碎片。

徐衛國回來的時候一身寒氣,衣服上都還灑著霜雪,似乎在院子裏站了很久才進來的,看著躺在自家**嚇得瑟瑟的抖的林小滿,他隻說了一句話:“林小滿,路是自己選的,就再沒有後退的餘地。”

他一翻身就騎了上來,犯了虎…

林小滿被折騰得死去活來,活來死去,到了後來,哪哪兒都疼。

一宿沒睡,到了早上五點,徐衛國穿上衣服,直接出操去了。

林小滿終於得空合上了眼,渾渾噩噩地睡到了下午,醒了之後,感覺自己像幾天沒吃東西似的,又累又渴又痛。

她端著臉盆去公共區,打算接盆子水回來洗洗。

就是在這個地方,她第一次聽到關於徐衛國的一些事。

“聽說徐連長原來可是五省大比武的兵王頭子,因為執行任務過程中不檢點,人家姑娘打聽清楚了直接找到營部來了。”

“不檢點?你聽誰說的?要我看,應該是那家人一早就盯上了徐連長,設了個套套牢了他罷了。

人家徐連長,可是根紅苗正的紅二代,思想覺悟高著呢,出那麽多次任務,都沒出過差子,怎麽會在小小的江市貪了美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