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九撩軍夫

第八章 勾引

林小滿一臉脹得通紅,也不知道是因為氣的,還是因為羞的。

“穿得這麽薄,你又不是瞎子,藏沒藏東西你看不出來啊?還用得著搜?

徐衛國,你這個王八蛋,你是真的把我當成你的犯人了啊?放開,我讓你放開我!”

林小滿現在可是完全被徐衛國包裹著的,他的大長腿夾在她的腰上,在她的背後還打了個勾,他的屁股就坐在她的雙腿上壓著她不讓她動,他坐著也比她高出一大截,呼吸直接噴在她的頭頂。

簡直就是全方位,無死角的包裹。

他完全沒有放開她的意思,林小滿氣得不行,低頭不管不顧的就叨了他一口,本以為咬了他,他一吃痛一定會縮手,可沒想到他這一身的腱子手,手上硬梆梆的,像一塊石頭一樣,怎麽咬都咬不進去的感覺。

越咬不進去她越用力,到了最後幾乎把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

連她自己都嚐到感澀味了,他連個顫都沒打一下。

林小滿慢慢地鬆開了牙齒,頭往後一揚,視線掃過他被咬破皮的那處肌肉,又不由自主地歎了口氣。

“你沒有痛神經啊,怎麽一點也不怕痛?”所以才一點反應也沒有,隨便她咬得多狠,也沒動彈一下?

徐衛國的身體突然變得十分僵硬,捏著林小滿的那隻手掌緩緩鬆開,慢慢地往下移到了她的後腦勺處。

困為生氣,林小滿好看的杏眼睜到了極致,汗水順著她的臉頰往下滑,滴進了她的領口裏。因為太過於用力,她的臉掙得很紅,脖子的顏色也漸漸的變粉了,那粉色一直往下延伸著,被薄薄的衣服擋住了。

徐衛國的目光漸漸向上移了移,停在她沾了他鮮血的唇瓣上,貼在她後腦勺上的手掌輕輕一使力托住了她往後一帶,林小滿突然感覺自己的頭不受控製地仰了起來,一張放大的俊臉瞬間就壓了上來,唇上傳來一陣溫溫軟軟的觸感。

隨即,就變成了凶狠無比的掠奪!

她的大腦裏轟的一下,瞬間變成了一片空白。酥酥麻麻的從唇上直接竄向全身,像過了電似的!

她緊繃著的身體一下子軟成了一灘泥似的,感覺到她的柔軟,徐衛國不自禁地顫了一下,動作也變得益發激烈起來。

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貪婪地攫取著屬於她的氣息,用力地探索著每一個角落。

他們的身體貼合在一起,他甚至可以看到她臉上細致的絨毛,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氣,呼吸交纏著,再也分不開彼此。

林小滿完全忘記了一切,隻憑著本能在回應著徐衛國,她的眼裏霧蒙蒙水潤潤的,鼻尖滲出細小的汗珠,臉上的紅潮越來越濃,似乎已經有些呼吸難以為繼的感覺。

徐衛國往後一撤,她立馬就像是缺水的魚兒般張嘴猛烈地呼吸,直到肺裏被新鮮的空氣占滿,她才像慢慢緩過氣來,用迷離的眼仰視著他。

“徐衛國…”

“嗯。”

那惹人憐愛的樣子讓徐衛國心頭一軟,再低下頭的時候,就變得溫柔了起來,隻是繞住她的舌尖慢慢地磨,她輕顫著嘴裏不時發現含混的囈語聲,嬰嬰咿咿的,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麽了。

徐衛國慢慢地放開了她,猛地把她往懷中一壓,然後用手圈住,他把頭抵在她的肩膀上,附耳說道:“林小滿,希望你還沒壞到無可救藥的地步,隻要戒掉了,能改好,你就還有機會重新做人。”

林小滿早就被這一通親吻弄得找不著北了,徐衛國說什麽,她也隻會哼哼地點頭。

等到她清醒過來的時候,回想起她當時的舉動,差點沒把自己罵個半死。

太沒出息了,這麽容易就被徐衛國勾引了。

太不矜持了,初吻就這麽被啃了。

可轉念一想,出息和矜持能當飯吃啊?

徐衛國那技術,真不是蓋的,就像他玩槍一樣,是一頂一的出色。

也不知道他這種技術,是經曆了多少個女人才錘煉得來的。虧得陳醫生說他那夜弄出傷來是因為是初哥,經驗不足所致!

這簡直就是在騙鬼!

光看這吻技,他經手的女人都絕對不會少!

想到他也用這樣的姿勢親過其他人,林小滿端起臉盆就踏踏地走了出去,連續漱了兩道口,直到感覺徐衛國的氣味完全消失了之後,才滿意地端著臉盆往回走。

至於徐衛國說的什麽重新做人什麽的,本就沒聽清,那時候的所有感觀,都是暈暈乎乎的。

最丟臉的是,她好像最後是被親得暈過去的,等恢複了一點點清醒時,她聽到門外有人在叫:“徐連長徐連長,教導員叫你過去!”

徐衛國把她往床裏推了推,又給她腰間搭了一床單子,這才跟著那女人走了。

那女人的聲音嬌滴滴的,帶著軟軟的吳鄉口音,光聽那聲音就醉得死個人。

林小滿聽到徐衛國叫她吳月,門關上之後,過道上還傳來吳月俏生生的笑聲,十分好聽。

不過接個吻而已,就親出了一身的汗,清醒之後,林小滿很想洗一洗,可是醫生特意叮囑過了,傷口不能沾水,除了塗消炎藥之外,還得用碘伏一天消毒五到六次。

可不管是消毒還是上藥,都要用到鏡子這東西。她在房間裏翻了半天,最後把找到一個半巴掌大的黃顏色的小盒子,她打開一看,盒子麵蓋裏麵嵌著一麵小小的鏡子,盒子裏麵放著一把老式剃刀。

那應該是徐衛國用來剃胡子的。

算了,將就用。她又抵上了門,這一次不止拖了小桌子過去,條櫃也被她像推牛一樣推過去抵在了門後。

這下總安全了吧?

為了方便消毒,她一腳跨在**,然後別扭無比地用那小小的鏡麵照著塗碘伏,一邊塗一邊罵徐衛國。

“豬啊,沒見過女人啊,撲騰得這麽狠,消毒一次就得痛一次,還得用這麽奇怪的姿勢。徐衛國,你腦袋是不是有毛病啊,我的消炎藥也要沒收,你是不是變態啊?

我這傷不抹藥光靠消毒好得慢,是不是你心裏就爽了?

要不是看你長得帥,我一穿過來就直接抹脖子死了穿回去算了。

啊,真他妹的疼!”

要是能直接失去知覺該多好啊…

徐衛國回來的時候,發現門又被抵了,這一次,怎麽使巧勁都打不開了.

正是做飯的時段,二樓的門接二連三地打開了,準備做飯的隨軍家屬們都走了出來,擰的擰爐蓋,接的接蜂窩煤。

看到徐衛國黑著臉站在門前,認識他的軍嫂熱情地打著招呼.

“徐連長,回來了?”

“怎麽不進去啊?”

徐衛國咬了咬牙,攥緊拳頭用力地向內推了推門,表麵卻裝作輕鬆的樣子,不時回頭跟那些打招呼的人攀談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