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九撩軍夫

第二百七十九章 天塹

徐衛國一翻身爬了起來,慢慢地推開門,走進裏屋。

林小滿趴在被單上,像隻青蛙似的睡著了。兩手扒著枕頭,頭靠在枕頭上,並沒睡上去,豎了起來。兩隻腿跟青蛙腿似的跨著。

徐衛國聽了聽她的呼吸聲,清清淺淺,細而綿長,十分均勻。

坐到床邊,一手從她腋下穿下去,從她胸前橫過,手臂一使力,把她整個人托得離了床,向上移了移,另一手小心翼翼地托著她的臉頰,慢慢放下,讓她正常的睡到了枕頭上,不再像是頭豎著別著在睡。

手一直橫在她的胸前,不舍得收回來了。

她似乎覺得有東西硌著了,就迷迷糊糊地去推他的手臂,徐衛國慢慢地把手一點一點的抽了出來,抽到隻剩下一隻手掌在那邊時,就狠狠的變掌為爪,輕輕地抓了一下,過了下幹癮,這才依依不舍地抽出手。

掀起被單一角,輕輕地蓋到她的腰以上。

上麵被蓋出了,隻露出下半身。渾圓挺翹的屁股和兩條跨著,一點也不雅觀的青蛙腿。

徐衛國的呼吸慢慢變得粗重。

她睡著了跑來摸他了。他為什麽不可以摸回來?

這麽一想,手就探了出去,褲衩就被挑了下來。

徐衛國看了個夠,又攥住她的腿拉直並攏在一處,觀察她身上的變化。

他從來沒這麽仔細的看過她後背,他也不知道,一個女人的背身,也是令人血脈賁張的。

他幹脆就把單子扯落了下來,又把她的背心下擺往上撩,讓一切無所隱藏,在他的目光下一覽無遺。

膚如凝脂,光滑、細膩而潔白。

徐衛國從櫃子角落裏摸出一盞煤油燈,撥了撥燈芯子,拿出火柴劃燃,點亮了。

昏黃的燈光照在這一片白雪上,玉質柔肌,姿態光豔,美得令人心醉、令人窒息。

肩若削成,腰若約素,不盈一握,可他卻想握一握。

手指慢慢地爬上去,隻因手感極好,一路向下,從肩滑下來,滑到了腰線處。

細膩瑩白的肌膚,手摸上去就感覺了暖玉一樣的,溫潤光滑,單是這份觸感,就已經令徐衛國不由暗自裏一陣眩暈。

慢慢的,他就發現她的腰與臀交界處,有一個小小的內凹,剛開始,他以為是骨頭碎了一小塊,瞬間就是一驚,摸索著想替她把骨正好。

結果摸到最後,竟發現這是她天生的一處,是那種歪書上寫的美人有腰窩那種窩。

他又攥了她的腿向上擠,推擠得那臀挺翹無比,更勝之前的那**風光。

果然,那處凹陷慢慢的變成一個心形,歪書上說,胸中一顆心,背腰處還有一顆心,這種女子有兩顆心啊,一份真心,還有她這顆藏匿起來的心,要兩顆心都給她捂熱了,才養得住。

他就這樣研究著,觀察著,忘記要把她的腿放回原位,臀部翹起,兩腿繃直,於是呈現了一個雪白的滾圓。

借著如豆的燈光,他在那兩股間也看到一瓣若隱若現的粉紅色的荷花。

氣息立即不穩起來,他的手一顫,煤油燈掉了下去,眼看著就要落到地上,發出聲音。

徐衛國一個劈叉,健碩的大長腿瞬間貼著地麵,拉成一條直直的線,手指輕輕一夾,終於夾住了跌落的煤油燈,火星子卻因這顛簸濺了幾點出來,落在了他的手腕上,瞬間燙了幾個小紅點。

林小滿迷迷糊糊的感覺身體極為不對勁,像是被誰用力折了腿似的,她猛地一蹬腿,又聽到一點點奇怪的響動,立馬警覺了起來,豎起耳朵凝神聽了聽。

徐衛國趕緊往地上一趴,滾了兩下,直接滾進了床底下。

林小滿抬起上半身,眼睛在黑暗之中轉動著,想想那窗戶還打開著,要是再有一個人從那裏爬進來,如果是個不認識的,真正的賊人或者心懷不軌的人,那她這時候就好像已經很危險了。

理智是不想讓她這麽快示弱的,可是本能地,卻從嘴裏輕輕喚出了徐衛國的名字。

低低的,帶點怯懦的聲音,如同小貓害怕時才會發出來的嗚咽聲。

“徐衛國…”

叫出口之後,才想起來,他睡外屋去了,他們現在已經勢如水火,中間隔著一條再也跨不過去的天塹。

這樣的聲音聽在徐衛國的耳朵裏,心裏便軟得一塌糊塗,瞬間忘記了她對他冷臉,不陰不陽,今天晚上還在她**發現了一個來路不明的男人。

下意識地,他就嗯了一聲。

竟然忘記了他藏床底下就為了不讓林小滿發現。

他竟然不打自招了。

林小滿聽著聲音來自於床下,倏地一驚,瑟縮了一下,又好像聽著是徐衛國的聲音,也就大了膽子慢慢挪到床邊,吊著頭去看床底。

黑暗之中有一道粗重紊亂的呼吸聲,因為太黑,她隻看到了兩隻突破了黑暗的,閃光的眸子。

她突然想起李愛紅對方前進的那個形容,發光的眼睛,綠油油的像是餓久了的狼。

“徐衛國?”林小滿試探地叫了一聲。

徐衛國又嗯了一聲,慢慢地從床底又滾了出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又把手在衣服上擦了幾下,才伸手來摸了摸她的臉,小聲地安慰她:“別怕,是我。”

林小滿有點迷惑,下意識地問:“你在床底下做什麽?

徐衛國鯁了一下,突然揚起手裏的煤油燈盞道:“我,我進來找燈盞的。”

“好端端的要找什麽燈盞?停電了嗎?”林小滿越發疑惑,爬著就要去摸床頭的燈線,拉一拉燈看看亮不亮。

徐衛國立馬躍了起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幹巴巴地說道:“咳咳,睡吧,是停電了。開燈反而射眼睛。”

“那你找燈盞做什麽?”林小滿打了個嗬欠,本能地反問他。

徐衛國心道,這人真不好糊弄,也就嗯了聲,又繼續忽悠,“今天國慶了,我突然想起有份文件沒看,嗯,很緊要的文件,必須現在看一眼。

所以,就進來找燈盞了。”

“啊…哈…那你去看你緊要的文件去,我要睡了。還有,我的褲子哪兒去了?我明明穿著睡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