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九撩軍夫

第四百一十六章 三千六百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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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相信兒子的直覺,賭一次的.寧成業有些後悔。隻是坐到省/長這個位置上來之後,很多事情就知道舉步維艱了,百分之九十的人會選擇守著這一畝三分地,不被人拉下馬就成了。

隻有不到百分之十的會選擇進擊。

寧成業有野心,但是膽子卻不夠支撐這份野心,臨時猶豫了一下,就錯失了良機。

公判大會全員參與,甚至連學校裏的學生都來了,隨著老師端著各自的板凳,齊唰唰的坐到了廣場的最後一點點。

這也是徐衛國安排的位置,學生們畢竟都還小,看這種血腥的場麵,對未來的生活有一定的影響。

可是寧成業和一幹政府官員們都覺得,餘懷德犯罪性質太惡劣了,悄悄的處決了他,不開公判大會樹一下典型,鎮不了這股子邪風。

既然要開公判大會,那學校肯定也是要做樣子的。

學生們無辜,接受能力肯定不如成年人,徐衛國隻能讓前麵坐成年人,後麵坐學生,就讓他們聽個聲響,聽宣判罪名,聽聽槍聲,不看那血淋淋的場麵。

廣場正中央的主席台三邊被草席圍著,隱隱有過年看戲的感覺。還有腰裏掛著手槍皮套的公安,和背著上了刺刀的步槍的解放軍戰士,在來回巡視全場,看上去威風凜凜的。

幾輛大卡車上架著機關槍,犯人五花大綁,胸前掛著白紙板上寫著姓名及罪名,名字上還用紅筆畫了個大大的叉。

天氣有些陰霾,得到消息趕來的受害者家屬的哭嚎聲在冰冷的空氣中凝固轉瞬就被秋風淹沒,年輕人追逐著卡車趕往刑場仿佛去赴一場盛宴。

寧成業坐在主席台上,拿了個高音喇叭開始高喊:“安靜!把犯人餘懷德和他的犯罪團夥打手團夥全部帶上來!”

餘懷德被五花大綁的押了上來,早已不複高高在上,衣冠楚楚的模樣。短短幾天,他這樣子就變得憔悴而蒼老,眼窩也深深地陷了下去。

他的屁股後麵,還跟著一串像螞蚱一樣被串起來,同樣背著白板,麵前畫著紅叉叉的犯人。

有些事,做的時候沾沾自喜,以為不會被人發現,還給自己諸多掩飾,把自己包裝成如何如何好的一個人,可是當這些事兒發了的時候,並宣諸於眾人之口,人人喊打時,這種人才會明白,哦,原來我真的好像做錯了。

可是因為他們並沒有人性了,也隻是被動的覺得好像錯了,並不是真的意識到自己犯錯了。

有自醒認錯心的,那還是人,可連這種心都沒了的,就是禽獸不如,該送去人道毀滅的渣滓。

寧成業提高聲音,加重語氣,宣讀了餘懷德的罪行!

剛開始,圍觀的人們隻是默默的聽著,聽著聽著,就開始群情激憤起來。

“打死他!這是屁兒心心都黑完了的人才幹得出來的事啊!”

“槍斃他!一槍不要打死了,要把他打成篩子才解氣!”

“作孽啊,這是哪個褲子沒係好漏出來的背時倒黴討得貨啊!這是喪大德啊!”

“打死他!”

“活埋!”

“槍斃,打成篩子!”

“活剮了,拿漁肉使勁勒住,一個網眼裏片一刀下來,像片烤鴨那樣一片一片兒的把他剮死!不,先給他含個參片,讓他直到三千六百刀後都不死,慢慢的受盡痛苦折磨才死!你們要是不會片兒,我來操刀子都可以!這種日氣麻痹貨,就該挨這樣的收拾。

還當父母官,當鏟鏟的,害了這麽多的窮苦老百姓,簡直是十八地獄都整治不了他!”

寧成業的宣讀,幾次三番的被打斷,可是他並沒有絲毫的不喜,等人聲小些了又再次拿著高音喇叭繼續喊。

字字鏗鏘,句句抑揚頓挫,十分有渲染力。

餘懷德跪在高台上,屁股後麵卻在滴血。

從審訊室出來之後,餘懷德就被收押了,那是一個小黑屋子,沒有一絲光亮,卻有磨刀的聲音,還有給槍推膛數子彈的聲音。

他在那裏呆了幾天,這聲音就一直持續了幾天。

他就在這種高度緊張之中,生生被折磨得殘了。

更可怕的是,公判大會的日子定下來之後,黑屋子裏就來了個人,二話沒說,直接抽出一把長長的刀子,兩麵刃都十分鋒利的刀子,直接捅進了他的臀之中,他痛得不住嚎叫,卻沒人理他,那人還把刀一直往裏麵頂,直到刀把子進不去為止。

餘懷德起初以為是徐衛國,可是那人頭頂上,好像沒什麽頭發,體形也不太像。

餘懷德哀號著慘叫著,求押送他的武警把刀拔出來,那些武警眼觀鼻,鼻觀心的,像入定的老道士一樣,對他的話直接充耳不聞。

他就這樣一路滴著血來到了公判大會的現場。

寧成業宣讀罪行的速度又刻意的慢,幾度被群眾熱血沸騰的呼聲打斷,時間就拖得越來越久。

餘懷德終於明白過來,這是有人要向徐家人示好。

似乎等了一百年那麽長,餘懷德終於聽到寧成業宣讀完畢。隨著一聲:“執行槍決,隻打肉厚的地方,多打幾槍,讓他流血而亡!

膽大的可以來參觀!膽小的和學生都回家去!”

餘懷德真的沒想到,會等來這麽一個結果,直接嚇得屎尿齊出,暈厥過去。

離台子最近的那個先前說要把餘懷德三千六百刀剮死的男人,直接就撿了個石頭,砸了過來,不偏不倚的砸中了餘懷德的後部,隻聽到當的一聲,石頭砸到屁股上居然發出了金鐵相交的聲音。

男人氣衝衝地說:“狗兒的拉屎拉尿了還弄個鐵皮皮接到,臭死人了!一會槍斃要把皮剝了才可以,萬一身上有護甲之類的,他不就跑脫了?

不得行,我要去圍觀,親自盯到他落完最後一口氣了才走!“

林小滿被徐衛國護在懷裏,站得遠遠的,聽到這人說話如此逗,就笑了一下。

“這人一定是那種武俠啊宮闈小說看多了,滿滿的陰謀論啊!不過,論起餘懷德做的事兒,我也讚成給他弄一片參片吊到命,拿漁網網到,一肉一刀,一刀一刀的片兒!”

徐衛國就定定地看著她。

她又弱了聲勢,縮了縮頭問:“是不是覺得我太狠心了,不可愛了?”

徐衛國就摸了摸她的頭,“沒有,我知道你是為我媽抱不平。你這個人啊,要是別人傷到了你在乎的人,你就愛護這個短,替人抱不平!小滿,你對自己的評價也很中肯,不是純白也不壞,不會危害到他人,更不會危害到國家和人民。

餘懷德就算是死,也要嚐盡苦楚才可以死!死法,你若覺得活/剮好,就剮好了。”

“唉呀,徐衛國,你對我越來越縱容了,真怕哪一天我變成奸佞啊!”

“不會的,小滿,你永遠都不會變成那種人的。等公判結束,我想再去趟江城,調查一下當年牛棚子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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