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九撩軍夫

第五百一十二章 打雪狗

林小滿聞到甜香味,眼就睜開了。

徐衛國甚至都不用叫醒她。

這個貪吃的小東西。徐衛國一邊腹誹一邊拿碗盛了糕,把上麵的些瓜仁、金糕條、青紅絲堆上,弄了滿滿一碗,然後端到床前,看著林小滿吃。

林小滿邊吃邊喊,“好吃,太好吃了,我從來都沒吃過這麽好吃的東西。”

徐衛國嗬嗬笑道:“你第一次吃驢打滾,吃盆兒糕,吃焦圈,吃**,吃炸羊尾,吃鹵煮火燒的時候,都說的這句,一個字不多,一個字不少。”

林小滿就嘻嘻笑著夾了一塊,直接塞進他嘴裏,堵住。

徐衛國三兩正把糕吞下肚,眸色暗暗地道:“你敢堵我嘴,我把你上下一起堵,堵上一整天,你信是不信?”

“切,我不堵你嘴,你就不堵我一天了?你那心裏,就掛記著這點事兒。先說好啊,我吃了之後要消食一小時,你得等我緩過勁兒。還有,我的生日是生下來給你那個,你的生日又咋說?”

徐衛國脫了鞋子上了床,雙手碗在腦後,虎視眈眈地瞅著林小滿。

“我的生日啊,是生下來等著嗯……你。”

一個壓人,一個被壓的關係,反正說來說去就是無肉不歡,吃夠才行。

“滾你的,下輩子我不當女的了,女人總是吃虧那一個。”林小滿憤憤不平地說。

徐衛國就翻身爬起來,湊上來,屬於他的男人氣息就滿滿的將她籠罩著,像一張無形的,用愛編織成的蜘蛛網,她就是那隻被網住的小飛蟲,永遠也飛不出他的大網了。

“小滿,你就說句實話,你真不喜歡跟我嗯……?”

林小滿紅著臉不回答,埋頭狠吃著糕,吃完一碗又吃了一碗。

“不喜歡也必須喜歡!”徐衛國霸道地宣告。

“豬!我要不喜歡,能讓你爬上來?我懶得理你,我就是說說而已。”

徐衛國眼似一片黑海,盯著林小滿,一瞬也不眨,“你喜歡?那我們在這多呆一天。”

“如果你無事,我又承受得來……”剩下的話,實在說不出來了。

徐衛國想了想,有些惋惜地說:“早知道要在京城呆這麽久,我就應該把那椅子的圖樣帶來的,照著做一個放這裏,省力又舒服。”

“是你省力又舒服,我會被再多翻幾遍,我才不喜歡那怪椅子。”

“做椅子太費時,做秋千倒很快。”徐衛國動上了心思,“嗯,你最近練那五禽戲有用不?還有那補身的藥補沒補上?”

林小滿不想跟一個滿腦子想花招吃肉的男人說話。

那補身的湯藥,又不是仙藥,一吃就身體棒棒噠。還有那五禽戲和太極,不練個三五年,哪見得到成效?

“喂,徐衛國,你到底要吃到程度才算飽?”

“連戰三天,試試看才知道。目前還沒到過極限。”

林小滿啞口無言,心裏默默念道:蒼天啊,大地啊,這世上怎麽這樣一個猛貨啊?這可是貨真價實的寧願吃肉吃到死,也絕不餓半餐的主啊。

“徐衛國,你要生在古代,必定是個三妻四妾,後宮無數才能滿足你的家夥。你要是個君王什麽的,一定是三年一大選一年一小選,不停把女人往你後宮裏拉的無道暴君。”

“那你就以一抵萬,我就啃這一塊。”

外麵風雪連天,北風呼嘯,屋內春風連綿,征戰不休。

這一個生日,過得真是舒坦,大老虎半眯了眼,遺憾無比地道:“天天能過生就好了。”

林小滿悄無聲息地歪在他身上,早已經暈過去了。大冬天的,做到頭發絲都滴汗,這槍炮可轟得真夠凶猛的。

“嗯,體力好像比之前好得多了,能連續來兩場了。改天找龍五更,再淘一個好方子。”

大老虎和小野貓都睡著了,他們已經在過不分日夜的生活了,餓了就找東西吃,吃好了就思那個欲,啪到彈盡糧絕,再養精蓄銳……

門一關,外麵世界的喧囂一概不知,足足胡天胡地了兩天之後,徐衛國偷偷地告訴林小滿:“榨幹了,老虎沒子彈了,該回了。”

林小滿渾身疼,腰疼,腿疼,屁股疼,肺疼,嘴疼。

“疼……死了。”

徐衛國覺得奇怪,怎麽會疼?

“我盯著你適應良好才來的,怎麽還是疼?”

“被重卡連續碾了兩天兩夜,腰都閃斷了,你自己幹的好事,你還問我?我好想告你故意傷害罪,讓公安把你抓去半個十天半個月也好啊。”

“那你就再睡一天,我們晚上回去趕晚飯。”

“那你出去!你去把剩下的房間全打掃了,清理出來,就能消耗掉精力了。別來盯著我嗅,我怕你了。”

“也好!這裏以前可是恭王府,好多地方都沒理出來,我去幫你挖寶藏。”

說到寶藏,林小滿就鬱悶了。

“嗯,公公給的藏寶圖我看不懂……衛國,我們老徐家的寶藏到底藏哪了?”

徐衛國嗯了一聲,“慢慢找,一年找不到找十年,等我退休了你還沒找到的話,我們就去浪,把這大好河山,一寸一寸踏遍,終歸會找到的。”

“還有幾片地圖,公公忘記是傳給誰了,要找齊才能知道具體地方呢。”

林小滿睡到中午,餓得不行了,就披了件軍大衣,起來洗了個澡,換上幹淨衣服,才出去找徐衛國。

徐衛國竟然在清理魚塘,還穿著單衣,幹得熱火朝天的。

林小滿蹲在塘邊上,隨手抓了一把雪,捏成小球球,照著徐衛國就扔過去。

“徐衛國,我們來玩痛打落水狗的遊戲,你當落塘的狗,我來打。”

徐衛國正用洋鏟鏟雪和汙泥呢,聽了這話,也不作聲,彎腰把洋鏟在雪裏插了幾下,把洋鏟上的汙泥擦幹淨了,就往後鏟了一鏟子幹淨的雪,直接兜頭就往林小滿身上甩。

林小滿像驚叫著跑著著躲,雪落了她一脖子,涼得她倒吸冷氣。

“徐衛國!我就打了你一下,你灑了我一脖子。”

“你這沒大沒小,不長記性的小東西,你把老虎當落水狗打,還不許老虎灑你一身?不過……我灑的時候靠下,什麽時候灑到你脖子上了?”

林小滿就把脖子裏的雪抓出來,展示給徐衛國看,“明明就灑脖子裏了。”

“哦……原來是雪啊。我以為你說的是另一種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