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九撩軍夫

第五百四十一章 羞澀而甜蜜的折磨

.徐衛國回家的時候,林小滿在二樓,躲在山洞裏,麵前堆了一堆柔軟的紙。

她正低了頭,一張一張的折疊著。

折好一張一張的放起來,放到一個竹筐中,整整齊齊地碼起來,備著用的時候取拿方便。

徐衛國挑了挑眉,心道,呃,沒肉吃了。

林小滿聽到腳步聲,立馬把筐往桌子底下藏,手忙腳亂地把麵前的紙也抱了起來,塞到了筐裏,然後伸出腳不停地往桌底內側踢。

都老夫老妻了,藏什麽藏?他月經帶都給她買過好幾回了,他會不知道這是什麽東西麽?這個掩耳盜鈴的小東西!

徐衛國彎腰趴下去,長臂一伸,直接把筐子和紙端出來,不顧林小滿羞臊,當著她的麵,拿了一張紙,學著她先前的折法,慢條斯理地折了起來。

林小滿紅著臉,囁囁道:“出,出去啦,我自己折。你一個男人,折這個幹嘛?”

徐衛國不說話,繼續拿一張折一張,整整齊齊的碼起來。

林小滿去推他,推不動,想奪走筐子和紙又搶不過他,最後隻能紅著臉,快手拿紙折,想著折完了就結束了這羞澀而甜蜜的折磨。

徐衛國慢慢的從對麵移到了她那根長凳上,和她坐到一處,呼吸噴灑在她的頭頂,執乎乎的,他折著折著,爪子又環了過來,把林小滿圈在懷裏,把手放在她胸前折紙。

唇時不時的還地擦著她的耳朵磨一下……

林小滿感覺全身都燒了起來,手裏的紙連續揉爛好幾張了,她感覺再這樣下去,她會被燒成炭。

“衛國,你能不能讓我一個人折,你這樣,我沒辦法專心折。”

徐衛國反倒把人摟緊了些,也不知道到底是在折紙,還是趁折紙的時候擦下胸前的某隻兔兔,“你的意誌力太薄弱了,要多鍛煉鍛煉,別想那些有的沒的,想了也沒得搞,專心折你的紙。”

林小滿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摒棄掉雜念,不斷地在心裏暗示自己,胸前沒手,背後沒人,那呼吸和唇都是幻覺,一切都是幻覺,都是幻覺。

這自我催眠管了十幾分鍾,可架不住徐衛國突然張嘴咬她耳朵啊,他一再的推說是誤咬到的,林小滿突地一抬身子,直接坐到了他腿上,用力地磨了一下他,正好坐在他的人體操作杆上。

徐衛國噝地一聲,倒抽了一口冷氣。

他被反調戲了!

果然,下一秒,林小滿也學了個徐衛國式的麵癱臉,一本正經地說:“嗯,坐歪了些,不是有意的。不過……你那棍子,硌著我了。”

徐衛國悶了很久,然後啞聲道:“你別磨它啊,你下去!我不咬你耳朵了。我們好好的折紙!”

“那你坐另一張凳子上去,離我遠一點兒!”林小滿開始討價還價,爭取最大利益化。

好吧,終於達成了共識。

晚上吃了飯之後,徐衛國先去洗,洗完了就直接抱了枕頭被子睡外頭那張涼床去了。

林小滿洗完之後出來見著了,不由得噗嗤一下笑了起來。

徐衛國,也有你怕的時候啊?

徐衛國聽到笑聲,睜開眼睛,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從牙縫裏迸出一句話來:“笑什麽?要不是怕我半夜忍不住,弄成血戰江湖,我會來睡外邊兒?你給我趕緊鑽被窩裏去,捂起來,把頭發絲都遮住,不要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也不要發出任何聲音,說夢話都不可以!”

這人還真是霸道呢,連說夢話都要管!原本還打算幫他解決解決呢,這會讓他生憋去。哼。

“我明天和如心一起去醫院,我聽說那姓傅的教授十分厲害,想去見識見識。”

“傅教授並不好看,沒什麽好見的。沈如心是去接受治療,治療是單獨的小房間,是封閉式的,你去湊什麽熱鬧?會影響到人的。別去了,老實跟家呆著,我後天騰出時間陪你去遊京城,如何?”

“我不是去看這個人的,我就是從沒見過這類精神學術的權威,我……我有個認識的人,也患有偶發性心疾,看了好多年都沒有好全,我……我就是去看看這個傅教授,他有沒有可能,有辦法治好這個人。

我這就是死馬當成活馬醫了。衛國,讓我去,好不好?我保證會乖,不吵不鬧不影響到人家診病,我就是問他幾個問題。我絕對絕對不惹麻煩不闖禍!”

其實林小滿說的那個伯伯綁架的故事,徐衛國後來查過,林小滿一直呆在大業村,村都沒出過,來江城八一招待的時候,是她生平第一次出門.

徐衛國隻當她是跟那一次夢著要尿尿一樣,做了個可怕的夢,夢行症的人,有時候會把夢裏的當作真實。

其實……這也是一種精神類疾病。

此刻,林小滿口口聲聲的說,她要去找傅教授,醫治的那個人……會不會就是她自己?

徐衛國想了想,又默默地拖著枕頭被子回到了內間,過來一把抱著她上了床,把她死死的摟在懷裏,鄭重其事地告訴她:“小滿,有事不要瞞我。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頭疼?”

林小滿知道徐衛國誤會了,因為那個夢遊的謊言。可是這件事,根本扯不清楚。她是從2016過來的啊,她和原本那個林小滿,**是一個,可是芯子和靈魂完全不同。

所受的教育,經曆過的人生,也沒有任何相似之處。

不……或許有一個共同點。

那就是原來那個林小滿,在八歲的時候遇狼死,她在六歲的時候遇上綁架事故幾乎殞命。

這是她們倆之間唯一的共同點。

林小滿想找傅教授問的,是關於她媽媽的病。媽媽自打經曆綁架事故之後,精神一直不濟,偶爾會瘋狂大哭,徹夜不眠,就坐在她的床前守著她,每次都是爸爸來扛的人,強行拖走的。

在那個時代,爸爸帶媽媽看了不少精神內科的醫生,也做過好幾年的心理康複治療,可是成效不大。

一直幫媽媽做心理治療的那個醫生,說他的老師如果還在,可能會有辦法。

當時那個醫生曾略略提及過,老師是京城人士,建國後第一批教授級別人物,姓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