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九撩軍夫

第五百四十九章 小英雄

鄭秋花親眼見著了父母被殘害,趁那股子勢力醉酒睡沉之後,從灶膛裏爬了出來,給馬蹄子上包上了布,牽著馬走了兩三裏地,才騎馬連夜進了城,給解放軍們報了信,然後軍隊集結,趁夜摸返,端了這個敵特的窩,搜繳到了一批重型武器及**。

鄭秋花,成了人人交口稱讚的小英雄。

唯一令人扼腕歎息的是她的容貌不可複原了。

她被解放軍帶回了京城,當成了國家的孩子撫養,上最好的學校,接受最好的教育。

但是她親身經曆了那一場屠殺,幼小的心靈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創傷,總有不知道情由的同學,會因為她的容貌嘲笑她,後來那些同學,全都或多或少的遇上了事兒,卻全都看起來像是意外。

直到有一天,一個同學,親眼看到鄭秋花剪碎了她的新衣服,這事兒才引起重視。

這時候的鄭秋花,已經十二歲了,處在一個**的階段,可她生性沉悶,拒絕接受任何心理上的輔導,學校也拿她有些束手無策,隻能從醫學院,借調了一名學生過來接近她,暗中進行引導。

這名學生就是當時年僅十八歲的傅經年。

十八歲的傅經年,感動於她幼年夜奔報信,且在傷痛之中不屈不喊痛的堅韌,決心要治好她,便專心鑽研心理學科和精神學,博覽群書,常去精神病療養院觀察那些患者們的行為習慣,一點一點的摸索,做出了一套針對鄭秋花的治療方案。

這一套方案,做了足足六年,才得以成功。六年的相處下來,傅經年對鄭秋花就有了一種相濡以沫,想與她共度一生,相互扶持的想法。

然後,兩個人就結婚了。

“照這麽說來,鄭秋花就是傅經年第一個真正意義上接診的第一個病人!做了六年的心理複健才成功,這鄭秋花的病不輕啊!

她要是沒有小英雄這層子保護色,當時一定會被人送去精神病院隔離。

傅經年開創了建國後的心理學精神學先河,他卻娶了他的病人鄭秋花,毀容了的鄭秋花,這事兒當時一定很轟動吧?”

徐衛國嗯了一聲,肯定地道:“上過報,還有喜歡傅經年的醫大女生為此要跳樓輕生。然後那名女生跳下來的時候,一名武警也跳了下來,給她當了肉墊子,摔成了半身不遂,那名女生為了報恩,就和那名武警結婚了。”

林小滿想了想傅經年的長相,年輕的時候也是個英俊小夥子,人又有本事,覺悟又高,品格又好,家世也還不錯,清清白白的,在那個年代,的確是很吃香的,難怪有人會為了他去跳樓輕生。

“鄭秋花打小受過精神創傷,然後生下的雙胎女,又過繼了一個給表哥陶育人,剩下一個傅知秋,她嬌縱一些是難免的。

傅知秋在成長過程中,沒有受過任何挫折,一帆風順的。可她卻有一顆虛榮愛攀比的心,同學有的,她一定要有。傅家薄有積蓄,傅經年又一心做學術,錢財當然是比不上某些富貴之家的,這樣去攀比,勢必就會衍生出一些灰色想法。

在給傅知秋定罪之前,徐衛國還差人走訪了傅知秋從小到大呆過後的學校,試圖找出那個帶歪她的人,結果查到一個不為人知的事情。

傅知秋的同學們,經常會丟東西,小到好看的貼紙,帶香味的橡皮擦,新出的連環畫,其中有一名叫方燕燕的同學,曾丟失了一串兒小葉檀木的珠串兒,據說是挺值錢的東西。

這事兒一直沒查出來。

而抄查傅知秋的房間時,這些東西都被找了出來……

而間諜組織,也正是用這一個把柄,一步一步的把傅知秋帶進了罪惡的深淵中,先是威脅,再是利誘,慢慢的,傅知秋就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跟餘建升一樣,明明隻是一個小錯誤,承認了,改正了便好的事情,非要捂著發餿發臭,然後被人有機可趁,走向犯罪道路。

“承認一個錯兒,就那麽難嗎?敢做敢當這四個字,還真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得到的啊。”聽完徐衛國的分析,林小滿止不住的喟歎起來。

看到她這傷春悲秋的傻樣,徐衛國忍不住伸了一隻大手掌,去搓揉她的頭發,打斷了她的喟歎,惹得她哇哇叫著說要打洗他。

對呀,要生龍活虎,活蹦亂跳的林小滿,要眼睛裏充滿旺盛生命力的林小滿,才可愛嘛。

“小滿。”

“幹嘛?”

“我耳朵碗子有點癢癢,幫我吹一下。”徐衛國側了一下頭,把耳朵朝向林小滿。

癢癢?

我看你是心裏癢癢了吧?

我吹,我吹,把你耳朵都吹歪,吹掉,吹下來當下酒菜!

林小滿鼓著腮幫子,用力地吹啊吹啊,吹得徐衛國的耳朵一直抖抖。然後白轉紅,紅轉硬。

林小滿好奇地摸了摸,發現耳朵竟然硬了!

她就開始驚叫,“徐衛國,徐衛國,你耳朵硬了也!”

徐衛國用力一踩油門,加速狂奔,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忍下不適,悶悶地道:“不止耳朵硬了。別吹了!這會心頭癢癢得更厲害了。”

林小滿立馬往後退,離徐衛國盡量遠遠的,正襟危坐著。

這個色胚!

以前看新聞,看到電子眼拍下來一張照片,那些小記們給了個十分驚悚的標題:紅燈路口突然出現的一個人頭。

明眼人一看,尼瑪這就是埋頭給司機座上的男人口了,然後情到深處,不由自主的冒出頭來,被電子眼拍到了。

當時林小滿就在想,這是有多著急啊,在鬧市之中,紅燈口子上就開始口了,難道這樣真的很刺激很衝動很爽?

可等她被徐衛國開了,**了數月之後,她發現自己越來越黃了。

剛剛……她就想到了這一幕,生怕徐衛國讓她伏下去口。

還好,徐衛國自己生生忍住了。

吃完晚飯,收拾完之後,兩夫妻就開了一場關於這個表現,如何表現的探討會。

徐衛國說:“我忍兩天,你好好休整。”

林小滿十分開心免了爪子受勞累和口受累,可是又十分擔心,兩天後這表現得不好,會被炮一夜。

這兩天,兩人都相安無事。白天,林小滿畫衛生巾的設計圖,然後絞盡腦汁的回憶可以替代的材料及合成辦法,徐衛國就在一邊默默的看書。

晚上,消完食,兩人就早早的洗洗睡了。

第三天早上五點,徐衛國就把林小滿拉了起來,一本正經地對她說:“我檢查過了,你那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