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九撩軍夫

第五百九十三章 記仇

.“她和我都是女人,我有的她同樣有,還比我大,她怎麽會看我?!

再說了,你知道我的,我不喜歡當人麵換衣服,要不是你賴皮,總偷襲我,我都是躲被窩裏套好再出來的。

我是在另一間房換的衣服。你放心了吧?醋廠廠長!就沒見過你這樣的,連女人的醋也吃,小心酸掉牙,豆腐都咬不動。”

“唔,我隻喜歡豆腐,不咬爛,用不著牙齒。回去,我演示給你看,咋吃豆腐。”

豆腐白生生,不咬光吃,自然是要侍弄得小心翼翼,不能強壓,隻能慢工出細活,輕磨蜜吮.

濕漉漉的眼神,磨雪一般的身子,被細細吮吻之後,便留下了淺淺的痕跡,在光的照耀下,有些閃亮的濕意。

素衣不退盡,林小滿被放置在床,被徐衛國拗出各種造型,他細細地品嚐著一般剛出鍋的小豆腐。

“豆腐要常吃,營養美味,跟飯菜一樣不可或缺,要是用牙咬,一下子就咬沒了,下次就沒得吃了。”

吃豆腐也要吃出歪理邪說來,吃著還說話,堵不住你那嘴?

林小滿受不了他色胚樣泛光的眸,直接閉了眼,不看他,任他施為品嚐。

可是吃完豆腐,這色胚竟然不知道從哪找了本詩出來,指著其中兩句,淡笑著讓她看。

林小滿瞥了一眼,是鄭允端的豆腐,“種豆南山下,霜風老莢鮮,磨礱流***,蒸煮結清泉,色比土酥淨,香逾石髓堅。味之有餘美,五食勿與傳。”

她一念到某些詞匯時,徐衛國那眼光就往某些地方瞟,念完之後,他還問她:“好詩吧?”

林小滿哼了一聲,直接把書扔出去砸他,什麽好詩?他問的詩不是這個字吧?

“色胚!混蛋!走開,我要穿衣服。”

“不穿,我來幫你檢查檢查,看豆腐被吃缺沒?”徐衛國說著,就又靠了過來。

這一本正經麵癱臉說黃腔的段子也真是夠夠的的。

林小滿炸毛了,指著門大聲說:“哥屋恩!趕緊,麻溜兒的,圓潤的。”

徐衛國仔細一砸摸,又裝聽不懂,老問:“哥屋恩?你是叫我哥,讓我呆屋裏嗯?”

“徐衛國,你什麽時候學得這麽賴皮了?把肉麻當有趣使了?說,到底誰教你的?”

徐衛國不自然地扯笑了一下,“呃,董和平說,女人都喜歡詩與遠方啊……難道,不對?我今兒來接你的路上,路過新華書店,特意進去挑的詩集。”

嗬,上次方前進教他直接亮大器,這會董和平教他詩與遠方,這學得,真是不倫不類的。

林小滿坐正了些,打算好好跟徐衛國談一談。

“我覺得我們需要更深層次的交流與勾通。徐衛國……哎,你幹什麽?不是這種深層次,是精神,精神……你給我閃遠一點先。你坐太近,我一看著你就容易說不出話來。還有,別用那種好像從來沒吃飽過的眼神看我,你自己心裏清楚,你比好多男人都幸福,我隻要不是太累,好多招兒我都配合你的。”

徐衛國的聲音悶悶的,啞啞的。

“那你說,我聽著。”

林小滿難得的正經起來,認真地說:“徐衛國,我起初看上的就是你這個人,不是你的名字,不是你的身份,不是你的家世地位,也不是你兵王的名頭。所以,你不用跟其他人學,你做你自己就好。

就像當初你要求我那樣,別隱瞞,我要一個最真實的你。隻要是你,不管是什麽樣的,我不都試著接受容納麽?隻要是你,我都喜歡的。你跟著別人學,隻會學成四不像,那樣,可能就不是我喜歡的徐衛國了,你明白不明白?”

徐衛國嗯了一聲,細細看著林小滿問:“那你說完沒?”

“完了,怎麽?你有話要說?”

“我沒話說,我隻是有事要做。”

好吧………他向來就隻喜歡身體力行,少說話,多做事這一招。

在他專業的領域裏麵,他就是王!

上了戰場,他想打死誰就能打死誰,一個子彈一條命,收割起來不要太順手。

上了床,他想咋來就咋來,反正林小滿最多扛一輪就會暈過去,然後暈了,他就又弄醒,然後又暈,如此反複,到最後把肉吃光光,湯喝完,還把盤子收拾了,他才會意猶未盡的去睡。

第二天中午,林小滿勉強起了床,因為她記得,她要給沈如心做一個防狼小玩意兒。讓沈如心明天帶著去看診的時候,遇上色狼就直接懟。

徐衛國一早就起來就上院子裏趟拳去了,反正在**也沒得玩兒了,就自己給自己出操,製定一個鍛煉計劃。這些天,他一直忙著尋找線索,都沒怎麽鍛煉,這一日不練,沒啥打緊,可是長時間不練,就怕反應速度跟體魄有所下降,更怕握槍的手生了。

所以,他在院子裏打了一會拳之後,又想起自家的射擊室已經改建成山洞了,就跑陳應山家串門,借他那間房練習打靶去了。

陳應山先是陸軍,後再是空軍,家裏有練靶的地方,也有練習飛行技巧的東西。徐衛國去的時候,就看到陳應山坐在一個類似於駕駛倉的東西裏,身上綁著綁帶,隨著那奇怪地鐵殼倉不停地轉來轉去,一會上一會下,一會左一會右。

也不怕把人腦子顛出來!

徐衛國默默地想了一下,也對,要不是這樣顛法,把腦子哪裏顛倒了,上次陳應山怎麽會聽信餘蓮的話,差點讓徐陳兩家釀成不死不休的仇恨呢。

陳應山好不容易停了下來,就看到徐衛國在一邊,麵無表情的站著,眼神有些奇怪。

這小子……記仇了。

所以才死命的撮合他手下的胡豆和安然……

陳應山一想到陳安然,心裏又慪得不行。

兩個男人就你瞪我一眼,我看你一眼。最後,徐衛國徑直自顧自的扯了棉花塞了耳朵,練槍法去了。

陳應山在一邊瞧著,看他一百發百中,正中紅心,雖然心下讚賞,可是嘴上卻不肯饒人。

“切,也就那樣,我年輕的時候比你牛得多。”

徐衛國打完最後一發,才扭頭道:“陳叔自然是厲害的,不然,也不會勾掉方大炮司令家閨女的裙子,被人家綁飛機上去玩跳傘,全京城的人都見識過您的風姿呢。雖然事隔多年,可我想這件事,好多人都還記得呢。

我這人,比較悶,除了會以牙還牙之靠肉拳說話之外,也沒別的優點了。

陳叔,想練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