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九撩軍夫

第六百四十二章 更奸的法子

陳應山瞪圓了眼,女兒竟然為了胡豆連爸爸也不要了,他感覺事態有些摟不住了。w?w?w·kanshu·com他的女兒,胳膊肘拐向胡豆那個臭男人了。

“安安,你竟然為了一個胡豆,連爸媽也不要了?”

陳安然點頭,“爸爸,如果你還要繼續打他,我就不要你了。我跟胡豆走,學衛國哥,永遠也不要回京城了。”

陳應山砸了砸嘴,立即罵道:“都是這該死的衛國小子帶壞人!這姓徐的就是姓陳的克星!我當兵在姓徐的手下,我女兒又被姓徐的兵拐跑了!我討厭姓徐的人!”

林小滿哪裏聽得有人說徐衛國壞話啊,立即就反駁道:“天下萬物,相生相克,地不平人人踩,我家衛國就是專治各種不服的,不服啊?不服你來單挑啊!看我家衛國不把你揍成豬頭三!你不喜歡姓徐的,我還不喜歡姓陳的呢,要不是看在你老一輩的份上,我叔都不想叫你一聲兒。

瞧瞧你幹的那些好事,一來九裏屯不分青紅皂白就要打殺我家衛國,蠻不講理,十足十的莽漢一個。也不知道當初敏敏阿姨瞧上你哪一點?

哼,我要關門了,你們進不進?不進正好,我省兩杯茶水!”

陳應山氣得直吹胡子,卻拿林小滿沒辦法。林小滿說的全都是事實。他的確被餘蓮擺了一道,上了當,差點鑄成大錯。

九裏屯之行,要不是遇上林小滿,方敏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這事兒,說起來都是他理虧。

算了算了,他大度,不跟小輩計較。?????一?看書w?w?w·kanshu·com何況這林小滿,在京城圈裏都是出了名的賴皮子,喜歡訛人得緊。才來京城幾個月,羅家,錢家,駱家,聶家,蘇家,董家,都不同程度的被她撈過好處。

有些是她自己明要的,有些是徐衛國暗中掏來的,不過最後這些好東西,全都落到她手裏了。

連龍五那個家夥,都被掏了小金庫。

他陳應山好歹至今還沒被坑過錢財,算是走運了。

陳應山默默地走進徐宅,大搖大擺地往椅子上一坐,自顧自的端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徐衛國麵無表情地用一塊帕子在擦槍,看到陳應山進來,眼皮子就抬了一下,一副你來不來我都不愛搭理不想招待你的模樣。

陳安然抽抽噎噎的被林小滿領上了三樓。

胡豆的樣子十分淒慘,像被人當沙包打了無數回似的,陳安然一見,又開始不停抹眼淚。

陸順意裝模作樣地在給胡豆看診,他一邊摸胡豆的肋骨處,一邊偷偷摸摸地瞟眼看著徐天來,隱晦地比了一個二。

徐天來搖頭,比了個一。

陸順意想了想,就點了點頭,開始按照林小滿的戲本子本色出演。

“這小夥子傷得極重,肋骨都被打斷了三根,全身上下沒一塊好肉,這是誰啊,下這麽狠的手?這怕是有什麽深仇大恨吧?我看,必須臥床養一個月才能動彈。”

胡豆聽到陳安然的抽泣聲音,眼皮子剛掀了一下,打算睜開眼睛說話,林小滿立馬咳了一下,“嗯,陸院長,他這樣一直昏迷著,會不會腦部也受了什麽創傷?會不會留下什麽精神損傷,比如,萬一記不得之前的事,醒過來之後就不知道過去發生過什麽,不知道自己曾喜歡過誰,然後大腦就一片空白呢?

我聽說過啊,有些人就是會有這種間歇性的失憶症狀出現呢。”

陳安然一聽這話,心又立馬揪了起來,眼巴巴地盯著陸順意。

陸順意心裏暗歎著這徐家的兒媳婦真是狠,表麵上卻不顯山不露水地順著林小滿的話頭說,“這種症狀也是極有可能會發生的。”

陳安然立馬就緊張地問:“那要怎麽辦?胡豆要是忘記了我,我要怎麽辦?”

“你在他昏迷的時候不間斷的刺激他,講你有多喜歡他,他有多喜歡你,講你們之間的點點滴滴,或許會杜絕這種情況的出現。”

“萬一真失憶了,他不記得曾舍命喜歡過你,你不會倒追他啊?所謂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就是一層紗,好辦得很。你大膽點,天天跟他說,陳安然就是喜歡胡豆,想和胡豆結婚,總有一天,他會想起一切的,陸院長,你說對不對?”

陸順意哪能說不對,看在那一瓶好酒的份上,他不住地點頭。

陳安然看了一會兒,就被陸順意和徐天來帶走了。

林小滿關上房門,掐了胡豆一把,警告他道:“你這瓜貨,路子給你鋪好了啊,你別給姐掉鏈子。不管陳安然咋跟你說,你都穩住。裝完昏迷再裝失憶,等到陳安然把陳應山收拾服氣了,你再適時的記起一切,然後就had,聽清楚沒?

你要是聽我的,按我說的辦,我就等喝你和安然的喜酒。你要是中途穩不住掉了鏈子,陳應山發現我們在設計他,搞得徐陳兩家有嫌隙的話,我會真的把你當沙包一樣掛起來,讓衛國天天打你一餐,打到你隻剩下一口氣為止。”

胡豆忙不迭地點頭,“保證完成任務。哎,**子,你這麽凶,營長知道麽?”

林小滿瞪了他一眼,“關你屁事,少操閑心。我這是免費幫你出謀劃策,你要敢瞎**,我保準把你弄得身無分文,連老婆本都給我交出來,你信不信?”

胡豆立馬閉了嘴,眼也合上了,進入了昏迷狀態進行時。

林小滿這才轉身出了房間,往徐天來那邊去。

“公公,您真要給陸院長一瓶酒?這可是茅台呢,您才兩瓶呢,給他一瓶我們不就少一瓶了?”

徐天來沒好氣地看著林小滿,“還不是為了你的事,我才賠酒。不給一瓶難道給一兩啊?老陸能肯?”

林小滿湊上來,小小聲地說:“我有兩個能保住酒的辦法,公公您要不要聽?”

徐天來點了點頭,“說說看。”

“第一個,就是賴皮。我們交流全靠打手勢,又沒講好度量單位是一瓶還是一兩還是一口!您愛給一瓶給一瓶,愛給一杯給一杯,拿個大盒子給他一裝一包,等他回家後發現,我們就不讓他進徐宅來壞事兒了。”

徐天來搖頭,“這太失風度了。”

“那還有一個更奸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