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九撩軍夫

第七百一十八章 說謊了

在搶救室本棟樓的附近,根本就沒有任何血跡留下,血跡是在十幾米外的藥房附近發現的,而且隻在牆角發現了一處血跡,沿藥房地毯搜索,地麵上再也沒有發現任何血跡.

藥房是小二樓,一樓沒有發現異常,大家又往二樓搜,直到搜索到樓頂,才在樓頂發現了第二處血跡.

這代表什麽,代表著那人背負著王豐收從三樓躍下,直接到達了十幾米外的藥房牆根,然後跳上了二樓樓頂,然後從二樓樓頂越牆而出,把人帶走了。一?看書ww?w?·?kanshu·com

哪一個,能做到這樣的事?

徐衛國自問,如果不借助工具,他都無法做到。

可是現場根本沒有任何繩索拴係過的痕跡。

有很多東西,在夜裏本就不便查探,手電筒和燈光能照到的地方如果沒有線索留下,就隻能等天亮之後,再次搜索,看能不能再發現新的有用的線索。

徐衛國讓胡全福把醫生護士安置好,自己則是回到了車上,麵對林小滿期盼的眼,徐衛國什麽謊話也說不出來。

“王豐收被人帶走了,以他現在的身體情況來說,他隻有死路一條。我們……如果不有及時找到那個人,隻怕連他的屍體也找不著了。”

林小滿知道,有時候人力終究是有限的,越是著急越會亂套。現在她能做的,就是安靜的等徐衛國查出那人,然後追蹤他,看能不找回王豐收?

徐衛國抬腕看了看手表,發現已經四點一刻了,就對林小滿說:“要不咱們找個床位將就睡兩個小時吧?”

林小滿點頭,結果睡到五點,徐衛國就習慣性的睜開了眼睛,悄悄的起來,彎腰一手提了一隻鞋,光著腳走到門外,這才穿上了鞋,把門拉上,自己一個人去搜尋線索去了。一??看書??w?w?w要·要k?a?n?s?h?u?·com

搶救室那一棟住院樓上上下下徐衛國都找遍了,確實沒找到任何血跡,他轉到了樓下,退開了幾米,然後眯起眼睛,借著天光往大樓的牆壁上看。

看了足足有十來分鍾之後,他的瞳孔倏地收縮成了一條細線。

就在牆壁側麵,從三樓往下,每隔三米左右,有一個小小的二指見寬的白痕。

徐衛國立即轉頭,果然在藥房的牆壁上也發現了兩個這樣的白痕。

那人借助的不是繩索一樣的劃行工具,他借助的是一種硬兵器,點著牆壁,每點一下就借一下力,然後任借這細微之力神不知鬼不覺的從住院樓三樓安全著陸之後,又用同樣的方式,上了藥房的樓頂,然後逃之夭夭。

徐衛國百思不得其解。

他從來沒遇上過這樣厲害的人物。

這跟小人書中那些飛簷走壁的描述差不離了,世上真有這樣的好手?

想追蹤這樣的人,十分困難。

徐衛國跳出圍牆,在圍牆根上發現了一灘血跡,然後再一寸一寸地毯式搜尋,方圓一裏之內,再沒尋到任何血跡和痕跡。

徐衛國不死心,又繼續往前搜,足足追蹤了四五裏地,還是沒能發現任何線索之後,他才放棄了,沿原路折返。

回到醫院之後,徐衛國剛一走近睡過那間房,就聽到裏麵有男人的聲音傳出來。

他立即推門而入,發現林小滿和宋大正在說話,兩人聽到推門聲,立馬看了過來。

“衛國,宋大說鹵煮老人不見了。”

宋大一臉著急地附和道:“對對,我師父不見了,我讓老二跟著他的,老二沒回來,師父也沒回來,然後我就順著老二留下的記號去找人,結果老二在公墓附近被人打暈了,不知道在地上睡了多久,凍得臉都烏青烏青的,我就把他帶醫院來了。”

果然是他!

徐衛國倒是鬆了口氣。

隻要有方向,就好追查了。

他喝了口水,又詳細問了宋大:“哪個公墓?”

“革命公墓!”

什麽,革命公墓?

那可是埋葬首長們的地方!

鹵煮老人把人帶到那裏去做什麽?

林小滿擔心地問:“會不會他把王豐收帶到那裏是祭奠某個人?”

徐衛國神情凝重,他怕的是另一種可能,怕鹵煮老人帶王豐收去墓地,是為了把他殺掉給某個死去的領**看。

那樣的話,時間已經過了好幾個小時,王豐收,可能已經死了。

雖然王豐收傷重不治,遲早會死去,可是這樣的死法,跟被人殺掉祭墓的死法是完全不同的。

徐衛國當機立斷,準備申請去公墓搜查。

“小滿,我讓胡福全送你回家,你一回家就讓我爸出麵向上麵申請搜查公墓,我帶其他人立即出發前往公墓。”

林小滿知道,這種情況下,多浪費一點時間,結果就會越壞,兩人分頭行動。

宋大搓了搓手,追著徐衛國下了樓,欲言又止。

徐衛國大約也猜測得到,他想說什麽,可是徐衛國不能給他任何肯定的回答。

如果鹵煮老人真的殺了王豐收,第一觸犯了國法,第二殺掉了他的朋友,徐衛國絕對不會容忍他存活。

就算鹵煮老人再厲害,徐衛國也會千裏追蹤,將他繩之以法或者就地正法。

他隻告訴宋大:“王豐收是我的朋友,生死之交。”

宋大隻能無奈地歎氣,目送徐衛國遠去。

等宋大回到病房的時候,宋二的臉色已經慢慢由烏青變得紅潤了,凍僵了的手也慢慢的恢複了知覺,宋大摸了摸他的臉,喃喃自語道:“老二,怎麽辦啊?雖然我倆和師父相處的時間不久,可是師父不像是壞人啊?真希望,他找不到師父,師父也沒有犯下什麽王法。”

宋二的身體突然顫了一下,悠悠醒轉過來,一看到宋大就急急地說:“哥,師父沒進墓地,他去tj了。”

“他去那兒做什麽?”

“師父原本以為那個人是葬在墓地的,可是我告訴他,那位首長是火化的,骨灰撒在天津衛的海河入海口了。哥,我發現師父對徐營長說謊了,他不像是已經回到京城多年的人,全國人民都知道這件事,他竟然一點也不知道。

他之前應該是呆在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近兩年才回的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