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九撩軍夫

第八七六章 不明不白

王楠和陸軍也搞不懂,隻能先把人捆了,把針筒奪了,慢慢的審問。

也為了防止另外的死屍也會複活,王楠和陸軍又去太平間檢查了刀疤以及那幾個小毛賊的屍體。

這些人倒真的沒有異常,確實是一具屍體,不會像寧凱一樣突然複活,還跑到隔離間來嚇人。

寧凱來的房間是屬於鄭秋花的。

寧凱被製服之後,一句話也不肯吐露,王楠隻能把針筒拿去化驗.

化驗的結果出來之後,王楠有些吃驚,針筒裏的東西是劇毒,是要人命的東西.

寧凱想殺死鄭秋花。

寧凱不是一塊硬骨頭,雖然剛開始嘴硬,還想編故事糊弄一下,可是王楠悶不吭聲的把他十根手指全折了之後,寧凱痛得嗷嗷直叫,再也忍受不得,一邊叫一邊說:“我說,我說。”

寧凱自己有一種可以讓人瞬間心跳和脈搏短時間都停止的藥,所以他順利的假死成功,原本是想趁沒人注意的時候再從停屍間出來,偷一劑抗體給自己打上,恢複健康之後就逃走,然後隱姓埋名,好好的活下去。

他昨天晚上就出了停屍間了,直到今天早上,駐防部隊撤離,全部被隔離的人衝到院子裏來放風曬太陽,他才得到一個混水摸魚的機會,摸進了儲存抗體的注射室。

剛開始,一切都很順利,可是給自己注射完抗體之後,他一回頭,就發現身後站了個人,這個人就是楚簫。

奇怪的是,楚簫並沒有揭發寧凱,而是選擇幫助寧凱遮掩,想要趁人不知鬼不覺的時候帶寧凱下樓。

正在這個時候,鄭秋花突然上樓了,楚簫和寧凱隻能在注射室藏著,等人走後再說。

王楠和鄭秋花說了一會兒話,然後王楠親自送鄭秋花去隔離間,楚簫一聽說要再次隔離,還要抽血檢查抗體,臉色就變了。

她和寧凱達成了協議,等大部分的人都回到隔離間後,她再出去,拉著王楠說話,吸引王楠的注意力,寧凱就找個安全點的地方藏起來,等到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再出來,潛進鄭秋花的房間,給鄭秋花打一針。

等鄭秋花死後,寧凱就把針筒往鄭秋花手裏一塞,他自己再回到停屍間扮死屍,等到真正解除隔離之後,屍體會被運到郊區的火葬場火化,到了火葬場,守衛薄弱,想逃走就是輕而易舉的事。

王楠聽完之後,眉頭皺成了一團。

楚簫要殺鄭秋花?

“寧凱,你該不是在編故事吧?我記得你最喜歡耍小聰明編故事忽悠人了。”王楠盯著寧凱,不錯過他臉上的任何一絲表情。

寧凱的十根手指都耷拉著,全被折了,都說十指連心,他這會兒已經痛得無法忍受了,王楠這樣盯著他看,他不由得嚇得心驚膽戰,連連搖頭說:“我說的都是真話,我絕對沒有編故事。事情就是這樣的子的,你要不信,你去問楚簫。”

問楚簫就問楚簫,王楠把寧凱暫時關了起來,讓陸軍看著,他先是去打了個電話,心中有數之後,才飛快的走向安置楚簫的地方。

王楠去的時候,楚簫已經醒了,看到有人推門而入,她立馬掀開被單坐了起來,尖叫了一聲。

“誰?不要過來。”

王楠拉了拉燈線,啪的一聲,燈亮了。

燈光下,楚簫一臉驚慌,像是受了驚的小兔子般瑟瑟發著抖。

一副被嚇壞了的模樣。

“楚簫,你指使寧凱毒殺鄭秋花的事情已經敗露了,你不用再裝了,一個能把人命當兒戲的人,膽子怎麽可能這麽小?”王楠嗤笑道。

楚簫一臉驚愕,仿佛根本不明白王楠說的話是什麽意思。

“你說什麽,我不明白,什麽毒殺鄭秋花?什麽寧凱?寧凱不是前兩天就死了麽?”

裝吧,裝吧,喜歡裝就裝,看你能裝到什麽時候。

“寧凱被我和陸軍捉住了,他已經把你指使他的事一五一十的交待清楚了,不管你怎麽扮無辜,事實俱在,你想抵賴也抵賴不了。楚簫,你能逃過一次,逃不過第二次。

營長已經說過了,花就在你和鄭秋花之間,我們更傾向於,鄭秋花才是花,可是現在我們不確定了。

引蛇出洞的計劃,沒把鄭秋花引出來,倒是把你引出來了。

你讓寧凱殺死鄭秋花,如果這件事成功了,鄭秋花一死,針筒被塞到了她自己手裏,寧凱再回去裝死屍,如果沒有人發現鄭秋花是死於他殺,就有可能會被介定為畏罪自殺。

犯人都畏罪自殺了,按照一般人的思維,就沒必要再追查下去了,你反複發燒,長達半個月,堅持到現在還活著的原因,就沒人查得出來了。

可是你越是這樣,我們就越是要查個清楚明白,明天的抗體測試安排不變,每個人都必須抽血檢查.

等到抽血檢查的結果出來之後,一切都將真相大白了.”

雖然楚簫一副被嚇著了的樣子,可是王楠知道,自己所說的話,楚簫其實是一字不漏的聽進去了的.

黑暗終將結束,黎明漸漸到來.

天亮之後,寧凱死而複活,潛進鄭秋花的房間殺人未遂的事漸漸的傳開了。

抽完血之後,大家就聚在一起議論這件事。

臨時被調換了房間,安排到對麵傅知秋那個空出來的隔離間安睡的鄭秋花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臉色說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要不是王楠提前安排,她昨天晚上就不明不白的死了。

楚簫也被陸軍押著過來抽了血。

所有人的血樣都被集中了起來,送進了化驗室。化驗室的醫生馬不停蹄的對每一份血樣進行了檢測,紀錄,比對。

楚簫從抽血室出來的時候,鄭秋花就在外等著,兩人隔空對視了一眼之後,就被送進了各自的房間。

鄭秋花看著楚簫的目光裏充滿了仇恨和憤怒。

楚簫卻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絲毫不在意鄭秋花仇視的目光。

早上九點多的時候,兩輛軍綠色大卡車開進了裏城醫院,車停穩之後,蓬車被打開,一個個綠軍裝精神抖擻地跳了下來。

打頭的軍官手裏拿了一份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