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如命:傅少,隱婚請低調

第1616章 酒醉

洛南初接到傅庭淵的電話說今晚有個聚會,可能要晚點回來,叫她別等他了,早點吃飯。

洛南初也沒有多問幾句什麽,應了一聲,吩咐了一下廚娘等下做一人餐的,想了想,又叫她煮一點醒酒湯。

晚上十來點鍾的時候,庭淵外麵有人開車進來,洛南初把懷裏的想想交給傭人,穿上拖鞋從沙發上下來去門外接他。

傅庭淵果然是喝醉了。

被人從車裏攙扶了下來。

他腳步微微看起來有點蹣跚,隻是身影還是筆直的,黑色的長風衣,在靜謐的夜晚帶著幾分雅致的氣息。

這個人,醉酒也醉得這麽有氣質。

洛南初走過去攙扶住他的一隻手,對著一旁的司機道:“你去把車子停車庫吧,這裏我來吧。”

她說話的時候,洛南初感覺到了傅庭淵低頭看了她一眼。

洛南初扶著傅庭淵的手臂,帶著他往客廳裏走。

男人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酒氣,他腳步很穩,隻是間或微微有點蹣跚。

攙扶著傅庭淵來到沙發上,洛南初還是出了一身熱汗。

她低頭看著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容色看起來有些憊倦的男人,然後轉過頭對著一旁的女傭道:“去倒點醒酒湯。”

女傭趕忙點了點頭,轉身往廚房裏去了。

洛南初俯身下,將傅庭淵蓋住了眼睛的劉海撥到了一邊,看著男人微紅的臉,輕輕地歎了口氣。

今天是怎麽回事,他平常出去聚會,還沒有把自己喝成這樣過。

“洛小姐,醒酒湯拿過來了。”

女傭在她身後小聲道。

洛南初轉身接過來,然後彎腰對著靠在沙發上假寐的男人低聲道:“庭淵,你喝點水,醒醒酒。”

傅庭淵其實並沒有醉得很厲害。

或者說,他確實喝了挺多酒,但是喝完酒他神智依舊清晰,甚至於說,有點太清晰了。

他睜開眼看著洛南初的臉,心底一直埋葬在深處的感情,有點控製不住,絲絲縷縷的掙脫了他的意識,蔓延出來。他眯眸望著麵前這張秀美精致的小臉,然後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將她拉了下來。

“啊呀。”

洛南初猝不及防的,被他拉到了懷裏,手上的醒酒湯差點掉了,她手忙腳亂的把碗放在一旁的茶幾上,支撐著身子試圖從這個醉鬼身上爬起來,但是傅庭淵一隻手箍著她的腰,一隻手不知道什麽時候伸到了她的腦後,按著她的後腦將她的唇狠狠吻住了。

他帶著酒氣的薄唇吮著她的唇瓣,比平常更加激烈。

“夠了!”

身後傳來女傭們輕輕地笑聲,洛南初也有些羞窘了,她奮力的從他身上撐起了身子,抬頭看著身下醉鬼因為酒氣氤氳更加誘人性感的臉蛋,咽了一下口水。似乎是察覺到了她一瞬間的晃神,男人半閉著眼睛勾起唇輕聲笑了一下,像是嘲笑她的言不由衷。

洛南初忍不住有些惱羞成怒起來,一個醉鬼還敢跟她耍流氓。

她伸手把那碗醒酒湯端過來抵在男人的唇邊,怒道:“快喝。”

傅庭淵瞭了她一眼,然後張開唇小口小口的把醒酒湯喝下去了。

“不太好喝。”他喝完皺了皺眉,跟她抱怨。

“不好喝也得喝。”洛南初把空碗交給女傭,低聲抱怨,“誰叫你喝這麽多的酒。”

傅庭淵看著她,聞言,輕輕地笑了一下。

他喝醉了,情緒外露,似乎變得比慣常更愛笑了一點。

眉宇間沒有了平日裏的涼薄冷意,整個人看起來都比往常可愛了許多,因為酒氣氤氳著微紅的眼角,讓他多了幾分少年氣。

他懶洋洋的靠在那裏,像是一隻皮毛順滑的大貓,骨頭縫裏都透著慵懶。

洛南初低下頭打量著他,傅庭淵睜開眼看了她一眼,問道:“怎麽了?”

“你今晚怎麽了?”她端詳著他的臉色,“為什麽突然喝酒了?”

“不小心喝多了。”

“心情不好嗎?”

傅庭淵搖了搖頭。

洛南初也沒繼續問下去,隻是坐在他身邊靠在他懷裏。

過了二十分鍾,她才問他:“好點了嗎?”

男人的下巴抵在她的發頂,聲音淡淡的很輕:“我沒醉啊。”

“醉鬼都說自己沒醉。”

傅庭淵笑了一下,“我真的沒醉。”

“那你現在能一個人上樓了麽?”

時間不早了,他們都呆在樓下,傭人們也沒法休息。

傅庭淵點了點頭:“上樓睡覺吧。”

他從沙發上站起來,洛南初看著他修長筆直的背影,也微微鬆了一口氣。

看起來確實好像已經醒酒了的樣子。

隻是他上樓的時候,微微踉蹌了一下,洛南初嚇得忍不住叫了出來,傅庭淵扶住扶手,偏過頭看向她,挑了挑眉:“腳滑而已,幹嘛大驚小怪的。”

洛南初上前用力的扶住他的手,“我是怕你摔下來砸到我。”

他低頭看著自己手臂上被她用力抓著的樣子,然後垂眸輕輕地笑了一下,沒有拒絕,隨著她上樓去了。

進了臥室,傅庭淵就去盥洗室洗澡去了。

洛南初已經早早洗好了澡,她站在門口側耳傾聽了一會兒,確認傅庭淵確實在洗澡而沒有在浴室裏麵睡過去以後,才換了衣服爬上了床。

洛南初睡了一會兒,剛把被窩睡得暖融融的,就感覺到身側被人掀開,有一具冰涼的身體從外麵鑽了進來。

洛南初側過身,並沒有睜開眼睛,隻是很習慣性的依偎進男人的懷裏。

“洗好了?”

“嗯。”

他輕輕地擁住她。

洛南初把臉往他懷裏輕輕蹭了蹭,讓自己的身體溫暖他微涼的胸膛。

她困的厲害,原本還想問問傅庭淵今天發生什麽事了,但是困意襲來,她隻清醒了一會兒,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她隻睡過去一會兒,就被傅庭淵吵醒了。

任誰身上壓著一具滾燙的男體,都睡不著。

她被迫睜開眼,看著頭頂男人那張即使在昏沉光影裏也十分亮眼的俊臉,他身上的熱度讓她的體溫也無法控製的升高。

這是喝了酒嗎?

她簡直要懷疑他是喝了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