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如命:傅少,隱婚請低調

第1795章 你已經找到唐寧了,放過

夏檸聊皺著眉頭看了一會兒唐傾,然後還是有些控製不住,踩著高跟鞋往樓上走去。

蕭鳳亭的秘書拿著文件正從書房裏出來,見到夏檸聊,停下來恭敬的喊了她一聲:“夏特助。”

夏檸聊在蕭家的權限很大,作為蕭鳳亭從蕭家繼承人之一到成為如今的蕭家少主,她一直陪伴他左右,可以說,整個蕭家除了蕭鳳亭以外,她就是二當家。

這個世界上,蕭鳳亭除了自己以外,最信任的人恐怕就是她了。

所以在蕭家,每個人見到她以後,都會恭敬的喊她一聲“夏特助。”

“蕭鳳亭在書房裏嗎?”

夏檸聊語氣有些嚴厲。

“蕭先生正在跟醫生討論唐小姐的治療計劃。”秘書小姐揚了揚自己手上的文件,那是唐寧的身體檢查報告。

夏檸聊臉色更加難看,推開她直接往蕭鳳亭的書房裏走去。

裝飾的十分簡潔利落的書房裏,蕭鳳亭正坐在書桌前跟麵前的一名男醫生聊天,他看到夏檸聊進來,抬起頭看向她。

夏檸聊對著那名醫生道:“出去。”

醫生這幾天一直出入蕭家,也認識這名“夏特助”,他看了蕭鳳亭一眼,對方淡漠的杵著下巴,然後揚了揚門口的方向。

他鬆了一口氣,拿起辦公桌前的文件低頭匆忙的離開了蕭鳳亭的辦公室。

“什麽事?”

蕭鳳亭往椅背靠去,伸手拿起辦公桌前的咖啡,緩緩平常了一口。

語氣有些悠閑。

夏檸聊走過去,雙手撐在桌前,“你把唐傾帶到這裏來做什麽?”

蕭鳳亭的視線落在麵前的咖啡杯上,長睫垂落,他眼底流淌出漫不經心的無所謂的淡淡光芒。他似乎並不太在意這件事,語氣平靜的對著夏檸聊道:“這件事跟你沒關係,你處理別的事情去吧。”

“你已經找到唐寧了。”夏檸聊緊皺著眉頭,“放過她行不行?她是無辜的,不要再把她扯進來了。”

蕭鳳亭看了她一會兒,然後微微笑了笑,他笑容溫柔,但是熟知他的夏檸聊知道他此刻眼神到底有多冷漠。

“你什麽時候還有這種多餘的同情心了?”他將咖啡杯放回了桌上,語調漫不經心,幾乎沒什麽情緒,“檸聊,這是我的事情,不過是想找個人消遣,你不要多管閑事,嗯?”

唐寧失蹤的三年裏,她幾乎看慣了蕭鳳亭去找那些有著與唐寧相似五官的女子約會。

甜蜜戀愛,和平分手,她知道他入了一個叫做“唐寧”的魔障。唐寧已經回不來了,如果他去找那些女人排解情緒能讓他心裏好過一點,她也就無所謂了。

可是,現在唐寧已經回來了,他將唐傾再次帶回來是想做什麽?

她心裏充滿了不祥的預感,唐傾是最無辜的人,同為女人,她沒辦法繼續坐視不理,任由蕭鳳亭繼續傷害她。

“你知道嗎?上次你從她的房間裏出來以後,她發燒到四十一度,一個人在出租房昏迷了三天,如果我沒過去,她現在可能已經因為高燒脫水死掉了!”她試圖喚起蕭鳳亭對唐傾的一絲憐憫,“她那麽真心真意的愛著你,你不能以這樣的方式回報她。你就算把她當做唐寧,但是整個冬天,她也讓你快樂過了,不是嗎?你放她一條生路不行嗎?”

“誰說我把她當做唐寧?”蕭鳳亭打斷了她的話。說完這句話,他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坐在那裏冷冷道,“夏檸聊,你打擾了我的好心情,你可以滾出去了。”

夏檸聊抿了抿唇,有些不甘心的看了他一眼,怒氣衝衝的從他的書房裏走了出去。

她一出去,就看到被一堆保鏢圍著,提著行李箱從樓下走上來的唐傾。

她穿的很樸素,一身打扮就跟過去她第一次看到她的時候一樣,隻是冬裝換成了春裝罷了。

但是臉色看起來很蒼白。

她的氣質原本就有些絲絲的憂鬱,而如今卻看起來更加的脆弱了——她是那種連女人都會憐惜她的長相。

很奇妙的感覺。

明明跟唐寧長得一模一樣,但是她卻能精確的區分她們兩個人。

唐傾見到她,輕輕地頓了頓,喊了一聲:“夏小姐。”

夏檸聊卻有點不知道如何跟她打招呼。

她確實是替她爭取過了,但是蕭鳳亭不肯放過她——然而跟她解釋,她恐怕會覺得她虛偽。

她確實是蕭鳳亭的同謀,眼睜睜看著她步入他的陷阱卻閉嘴不言,現如今真相大白,她說什麽都已經於事無補。

夏檸聊胡亂的點了下頭,然後沉著嗓音對著她身邊的一堆保鏢道:“你們帶她上來做什麽?”

“少主叫我們將唐小姐帶去她的臥室。”一名保鏢對著她道。

蕭鳳亭安排的,她自然也不能說什麽。

隻能眼睜睜看著唐傾路過她,在一堆人的簇擁下,往蕭鳳亭安排給她的臥室去了。

她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

她身上應該是上個春天穿過的春裝,一條長袖的棉布碎花長裙,白色的款式,穿在她身上,有點孩子氣。

她的長發安靜的垂落在肩後,背影窈窕,清秀可愛。

夏檸聊強迫自己從她的身上收回了視線。

她轉過身,背對著她往樓下走去。

這畢竟是蕭鳳亭的事,她其實管不到他什麽。

她能為她做的事情,實在有限。

*

唐傾走過去,坐在了臥室裏的那張軟**。

她將手提箱放在地上,然後坐在**有點茫然的看著周圍。

臥室十分整潔奢華,符合她對蕭鳳亭這個男人氣質的想象。

但是有趣的是,這個地方,她是第一次來。

以前蕭鳳亭也帶過她去了幾次他的住所,然而現在想想,那幾個房子,應該都不是他真正居住的地方。

她將手上的登機牌攤平放在了膝上,目的地是一個叫做榕城的,有著很好聽城市的名字。

可惜去不了了。

早已經錯過了登機的時間。

她輕輕地歎了口氣,蹲下來將手提箱打開,將手上的登機牌放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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