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如命:傅少,隱婚請低調

第2818章 真惡心

她雙眸明亮的望著他,那裏麵好像有小星星,令他的呼吸微微一窒。

他從沒有看過,有人的眼睛竟然這麽漂亮。

花容抬起纖長的手,用食指在自己唇上輕輕點了一下:“親我一下。”

鳳錦:“”

花容嘟起唇:“不是道歉嗎?這麽沒有誠意。”

鳳錦:“你明明說原諒我了。”

花容抱怨道:“沒誠意。”

鳳錦微微有幾分局促,猶豫著看著她,然後低下頭,在她唇瓣上迅速的啄了一下。

下一秒,他後退了一步,捂住嘴,耳朵紅了。

花容看著他紅彤彤的耳朵,忍不住的想,真可愛。

她站起來,伸出手環住他的脖頸,靠在他的懷裏,仰起頭看著他:“我可不是要這樣的親親的。”

鳳錦麵紅耳赤,喉嚨緊繃的說不出話。

這個世界上,怎麽會有花容這樣的女人?

不知羞但是偏偏的令人完全無法抗拒,就好像是生來就引人墮落的

她笑嘻嘻的湊過頭,對著他吹了一口氣:“你不會的話,那我來教你?”

紅潤的唇緩緩附上他的,他聞到了一絲玫瑰花的香氣,她房間裏的熏香是玫瑰味的,他腦中迷迷糊糊的閃過這樣的念頭,然後忍不住握緊了花容不盈一握的細腰

一吻畢,兩個人都氣喘籲籲。

花容抬起眼,胸膛劇烈的起伏著,她捏緊了他的衣領,像是在忍著什麽。

“不行”她似乎是自言自語,“昨天的工作還沒做不能現在就開吃。”

鳳錦:“”

她像是極為勉強似的,緩緩鬆開了他的衣領,然後又惋惜的看了看他,忍不住踮起腳尖,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然後舔了舔牙齒:“晚上再說。”

然後拍了拍他的肩,“出去吧。”

好像他是某種可以留到晚上再吃的美味食物。

跟花容在一起的時候,鳳錦總有種性別倒錯的感覺

整天被覬覦**的人是他。

對他虎視眈眈的則是花容

鳳錦無語的從書房裏走了出來,脖子上頂了一個大大的牙印。

他感覺自己像是被打包裝訂好了的蛋糕。

或者是麵包?

總之是那種玩意兒

有時候,他真的不知道該拿什麽樣子的態度去對待花容,可能是因為她的反應,總是跟普通平常的女孩子不一樣?

鳳錦失魂落魄的走下了樓,嚴楚溪問他:“餐具呢?”

鳳錦這才後知後覺上樓去是去拿花容吃剩下的餐具的,而不是去跟花容接吻的。

嚴楚溪看到了脖子上的齒印,眸孔微微收縮了一下,然後平常的移開了視線。

“她還沒吃完。”

嚴楚溪點了點頭,“那我等一下去拿。”

說著,轉身離開了。

鳳錦看著嚴楚溪的背影,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花容下手很有分寸,沒有流血破皮,隻有一點點紅。

不知道為什麽,他有點高興。

這種情緒有點微妙,鳳錦覺得自己不應該為這種事情高興,但是微微翹起的唇角卻怎麽也掩飾不住。

就算嚴楚溪喜歡花容,比他了解花容又怎麽樣?

花容喜歡的人是他。

在麵對嚴楚溪的時候,他就已經擁有了不戰而勝的資本。

這樣的想法很齷齪,但是他完全控製這樣得意的心理。

這可能也是

男人的劣根性吧。

就算不喜歡那個女人,但是當有別的競爭者出現的時候,卻還是為那個女人愛慕自己而感到得意。

花容搬回了鳳錦的住所。

兩個人就這樣一起住在一個大屋子裏。

很多年以後,再發生了許許多多的事情以後,花容回憶這段時間,發現她跟鳳錦是真的和平相處過的。

他們就像那些形婚的夫妻一樣,試圖去習慣彼此的生活,了解對方的生活狀態,也試圖接受對方,愛上對方。

不過,這是鳳錦對她單方麵罷了。

但是不管怎麽樣,她和鳳錦,確實是為了能在一起,努力過一段時間。

僅僅隻是後來失敗了罷了。

發現鳳錦再次帶著柳思思來到家裏,並且當著她的麵接吻的時候,她突然就意識到她永遠不可能是鳳錦真實期待的哪一個。

永遠隻是鳳錦的退而求其次。

雖然鳳錦迅速的推開了柳思思,但是她還是當夜就搬了出去。

她覺得有些惡心。

是對自己感到惡心。

對自己對鳳錦無底線的縱容感到惡心。

不知道以後,會不會對愛上鳳錦這件事感到惡心。

他從不曾傷害她,因為他根本就不愛她,他喜歡柳思思,這是她早就知道的。

所以這並不是傷害,這是事實。

她回去的時候吐得一塌糊塗,嚴楚溪抱著她去醫院,並沒有問什麽。

這個男人養在她身邊二十年,漸漸地,她也開始有些讀不懂他的心思了。

手機響了起來,是鳳錦打來的,她並沒有接,就任由它那樣開著。

“我可能有些厭倦了。”坐在醫院的長廊上,她掛著點滴,看著虛空,聲音有些晦澀沙啞。“楚溪,我想離婚了。”

她偏過頭看向嚴楚溪,“你說,我離婚好不好?”

嚴楚溪看著她,靜靜的,眼底有著洞察一切的深邃。

“我舍不得。”花容笑了起來,“你知道的對吧?費勁千辛萬苦得到的東西,除非那東西真的會令人粉身碎骨,要不然,誰舍得把它丟掉呢?我隻是,覺得有些累了。”

“一直追著他跑,感覺能靠近他一點,但是每一次好像都是我的錯覺。”

“他又把柳思思帶回家了。”她輕輕地歎了口氣,“我總覺得這種事情重複幾次,連跟他鬧的心情都沒有了。”

“以後,就過這種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日子嗎?”

“我幹什麽要活的這麽窩囊?”

嚴楚溪伸出手,把她擁在懷裏。

“別想了,睡一覺吧。”

花容閉上眼睛,“好惡心。”

她真的覺得很惡心。

對這樣委曲求全的自己感到惡心。

“下一次,如果他再把她帶回來,我就跟他離婚。”

嚴楚溪輕輕地道:“嗯。”

花容閉著眼,眼角微微滲出一絲淚水,她抱緊嚴楚溪,將情緒忍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