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如命:傅少,隱婚請低調

第2944章 你恨不得我氣死

沒心沒肺的女人,沒心沒肺的花容。

微微的閉上眼,鳳錦需要讓自己情緒冷靜下來,才能繼續好好的做菜。

*

給花容煎了一片牛排,榨了一杯果汁,果不其然得到了花容的誇獎。

在差使他這件事上,花容是毫不手軟的;但是給她做了飯,也會得到她的強烈讚美。

棒子和糖果的手段,花容已經使用的出神入化。

更可怕的是,他竟然還挺受用的。

也不過是她失蹤了一次,不知道兩個人關係怎麽就變成了如今這副模樣,這一次回來,彼此似乎都比過去心平氣和了許多。

失去過一次,才懂得對方的重要性。

這種小孩子也懂得道理,他現在才明白。

花容對於他來說,並不是簡簡單單的隻是一個避之不及的麻煩,她確實很麻煩,但是他希望她隻麻煩他一個人。

羞於承認這樣的事實,這不就是承認自己是抖M嗎?

但是親自照顧她的感覺,確實很好,好到令他覺得以後兩個人一輩子都這樣住在一起,也沒什麽關係。

沒有外人,沒有親戚,也沒有朋友。

隻有他和花容。

在一個房間裏,就這樣度過漫長的光陰。

……

給花容洗澡的時候,鳳錦盯著她的胸口看了一會兒。

花容是個厚臉皮,但是被鳳錦盯著**部位這麽久,也有點受不了。

她護住胸,“看什麽看?”

“好像大了點。”

花容低下頭,看著自己胸前兩團柔軟,沒看出什麽問題,但是不妨礙她鄙視鳳錦:“沒想到你看起來冰清玉潔的,原來還暗搓搓的偷看人家的女乃子。”

鳳錦不為所動,在她腰上掐了一下,然後道:“胖了。”

女孩子對體重還是十分**的,花容聞言,頓時怒了:“我隻是懷孕了!”

鳳錦道:“你最近吃的太多。”

一天要吃四餐,還不算各種零食。

花容還是堅持:“我隻是懷孕了!”

“不能吃太多,孩子太胖了以後不好生。”鳳錦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今天以後蛋糕取消。也不要吃夜宵。”

“我看你就是懶得給我做夜宵了……”花容無語的吐槽道,她的孩子,輪得到他關心怎麽好不好生?

腦子沒問題吧。

鳳錦站起來,把她從浴缸裏抱了起來,走到浴室裏的體重秤上稱了一下,然後又把花容放下,自己站了上去。

花容看著他的舉動,簡直毛骨悚然,鳳錦偏過頭看向她,“你現在是……”

“不許說!”花容開始炸毛,一副驚弓之鳥的表情,“你給我住嘴!”

鳳錦看了她一會兒,眼底染上了一絲笑意,他伸出手在她多出了一點嬰兒肥的臉上掐了一下,溫聲道:“胖一點好看,但是你現在懷孕了,又是雙胞胎,胎兒太大,以後會有妊振紋的。”

“……”花容眼神複雜的看了他一會兒,搞不懂這個家夥腦子裏在想什麽。

難不成這個家夥是個傻白甜?

她推開他的手,“我洗好了。”

在浴室裏擦擦弄弄,把頭發吹幹,又花了半個多小時的時間。

爬上了床,兩個人並肩躺在**,花容看著天花板,耳邊是窗外夜風的呼聲和鳳錦輕緩的呼吸聲。

明明不是夫妻了,但是做著的,又是隻有夫妻之間才有的親密舉動。

她摸了摸肚子,眼神微微深邃了幾分。

鳳錦側過身來,輕輕地擁住她。

“你以後打算做什麽?”

“以後?我能不能有以後還說不準呢。”花容輕輕地笑了一下,“說不定我們花家一個人都跑不掉……”

“我是說,如果等這件事的風頭過去了。”鳳錦打斷她的話,“你要做什麽?”

“做什麽?你要花錢養我啊?我現在可沒錢做什麽。”

跟花容簡直是沒辦法理性的好好談話的。

鳳錦輕輕地吸了一口氣,微微翻身壓住了她,麵對麵看著花容。

他凝眸注視著花容微笑的眼睛,看著她眼底笑意慢慢淡去,露出一點驚訝的神色。

“等孩子生下來,你要去哪裏,你記得告訴我。”

她一走,就是無影無蹤,他不想再經曆這種事情了。

“幹嘛啊。”花容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臉,“說得我好像故意不告訴你似的。”

鳳錦抓住她的手指,“你離開涼城的時候,連一個電話都沒給我打過。”

“我怎麽打?你醉成這樣。”花容笑了起來,“我逃命呢,還要給你煮一碗醒酒湯跟你告別嗎?”

鳳錦臉上閃過一絲陰霾,狠狠的咬住了花容這張不聽話的小嘴,手掌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他的吻帶著幾分不易覺察的暴躁和粗魯,花容舌根被他吸得發麻,她捶打著他的胸膛,卻也隻在鳳錦盡興以後才結束這個吻。

“你想對孕婦做什麽?”有氣無力的躺在他的懷裏,花容胸膛起伏的厲害,還要用言語鄙視他,“你這個禽獸。”

“你知不知道這三個月我到底有多害怕?”鳳錦的聲音帶著一絲怒意,“我們連告別都沒有,我可能這輩子都見不到你了。涼城我都待不下去,躲到這裏來,你到底什麽時候能別這麽任性,能關心一下別人的心情?”

花容眨了眨眼睛,偏過頭看向男人英俊而緊繃的麵容,她注視著他的臉,眼底有幾分晦暗的情緒,唇角的笑容模糊了。

“鳳錦,”她輕輕地笑了,“你怕什麽?怕我死嗎?我怎麽不知道你這麽在乎我?”

“你……”

“……明明我快死了的時候親自打電話給你你都不肯來。”

一句話輕描淡寫的紮破了他的怒氣,鳳錦一下子泄了氣,他躺在**,胸前起伏著的弧度都很緩慢。

“我有時候也在想,你回來我這裏,是不是就是為了那件事在報複我。”他閉上眼,聲音平靜而幹燥,像是從喉嚨裏摩擦擠出來的,“你這麽記仇的一個人,怎麽可能會這麽輕描淡寫的放過我?你恨不得我氣死,是不是?”

花容偏過頭,看著燈光下男人俊美的麵孔,笑了笑,“怎麽會?我這麽愛你,怎麽舍得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