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99

第十五章 多C多漂亮

魏帥從外麵搬來了幾箱啤酒放在了包房門裏,然後用嘴一瓶一瓶地咬開,放在桌上。鄭做低下頭問林雨婕:“小雨,你的朋友都喜歡喝什麽飲料啊?”

“喝鮮橙多吧!多c多漂亮!我現在就出去搬。”胖子黃冠知道在座的女生都是廣告係的,於是拽起了廣告詞,又惹得一眾女生竊笑。

鄭做拿出手機,對眾人說:“我打個電話,看逸哥和他女朋友還有多久到。”李逸剛才去接他女朋友了,現在滿桌人都到齊了,就差他們兩個了。

“哇,情侶機耶!摩托v998呢,要四五千塊錢吧!”說話的女生叫楊嬌,她早就發現了林雨婕今天換手機了,還是換的時下最時髦的摩托998,一時間羨慕不已。

林雨婕滿臉羞紅地解釋到:“我手機被扒手偷走了。。。”

“小雨,老實交代!你們什麽時候開始的?”楊嬌好奇地問到。

“什麽開始啊!我們隻是普通朋友啊!”林雨婕不好意思地說到。

“普通朋友?還手牽手地用情侶機?你騙誰呢!”另一個胖胖的叫孫可可的女生逼問到。

“好了好了!我來交代好了!我是被她從食堂撿到的!”鄭做看到林雨婕被逼問,連忙出來解圍,將她們二人認識的過程說了一遍。

沒過一會兒,李逸也帶著他的女朋友來了。鄭做一看,居然是她?

李逸帶來的這個女朋友鄭做認識,不過是才後世認識的,沒想到李逸還曾經和她談過戀愛。

這個女生肖慧嫻,過兩年會參加星城衛視的星姐選舉,並且一路過關斬將,闖進了前三名,一時間星光璀璨,名聲大噪。不過後來不知道什麽原因,慢慢淡出了公眾的視線。

林雨婕見鄭做盯著李逸的女朋友看,一時間醋意發作,撅著嘴狠狠地踩了他一腳。鄭做腳上一疼,反應了過來,連忙站了起來招呼到:“逸哥來了啊!來來,和嫂子這邊坐!”

李逸沒有注意到鄭做的失態,笑嗬嗬地拉著肖慧嫻坐了下來。

由於桌子上多了幾個女生,飯局的氛圍明顯熱鬧了不少,色香味俱全的菜,流水般的消耗著的啤酒。酒過三巡,楊嬌、孫可可和肖慧賢和拋去了矜持,托起啤酒杯就和黃冠、魏帥他們拚起酒來。

氣氛越來越高漲,就在這個時候,外麵傳來一陣喧鬧聲,沒過多久,餐廳老板老徐跑了過來,偷偷地在鄭做的耳邊問:“你怎麽得罪了黃毛魏明山?他現在帶了很多人在外麵找你,剛才是我攔著他們,讓他不要在我店裏搞事。”

“我靠,黃毛魏明山?他怎麽來了?”李逸滕一下站了起來。

“他是來找我的!”鄭做平靜地喝完自己麵前的那杯啤酒,順手拿起桌上還沒喝完的半瓶啤酒,就往外走去。

林雨婕關切地拉了拉鄭做。鄭做笑著拉起了她的手,安慰到:“沒事,一會就好,你先在這裏招呼好室友,我一會就回來了。”

餐廳老板老徐一把拉住了鄭做:“做兒,你別出去,他們有10多個人,你就呆在這裏,他黃毛山膽子再大,也不敢再我的店裏動手。”

“徐哥謝謝你!我沒有當烏龜的習慣。”鄭做謝絕了老徐的好意,頭也不回地朝外麵走去。

包房內的男人們都默默地拿起桌上的啤酒瓶,跟在了鄭做的身後。有些時候,有些事情是不能逃避的。譬如,看著自己的朋友挨揍。而所有的女生都擔心地望著他們,畢竟剛才還在一起嬉笑喝酒,馬上他們就要去戰鬥了。

劉沙走到李逸身邊,輕聲對李逸說:“逸哥,手機借一下,我打個電話!”

李逸嘴裏罵罵咧咧地掏出手機:“我靠,沙子,你什麽意思?要叫人也輪不到你啊!”說完,李逸開始撥號叫人。

學友餐館的門口,10幾個頭發五顏六色的混混圍在一個黃毛青年的周圍,每個人嘴裏都叼著一根煙,陰鷙的眼神盯著餐廳裏麵。不少在大廳裏吃飯的學生都被他們盯得發毛,要不是剛才餐廳老板在門口招呼他們不許進來鬧事的話,恐怕大部分學生會避之不及。

一個留著洗剪吹的混混對著黃毛青年說道:“山哥,要是那小子躲在裏麵不出來怎麽辦?難道我們就這樣等正在這裏啊?要不我叫兄弟們衝進去。”

被叫做山哥的男子就是今天鄭做和林雨婕在諾基亞專賣店遇到的那個黃毛男子,鄭做他們從他店裏出來的時候他就打算仗著自己店裏人多動手的,後來被鄭做一把鈔票一撒,亂了陣腳,自己的女朋友混亂中和兩個中年婦女搶錢還被抓傷了。

鄭做他們從摩托專賣店出來,黃毛山就指使店裏一個機靈的店員遠遠地跟著他們兩個,一直跟到了林大的後校門。得知鄭做二人可能是林大的學生,黃毛山更是氣憤,沒想到自己居然被一個大學生給耍了,於是糾結一群狐朋狗友,過來找鄭做的麻煩。

黃毛山嘴李歪叼著一根芙蓉王,一套並不怎麽合體的西服的衣袖裏藏著一根鋼管,趾高氣昂地說:“算了,給老徐點麵子,怎麽說他當年在道上也有點名氣。我看他們能在裏麵躲到什麽時候。”

其實黃毛山雖然家裏有錢,自己這些年吃喝嫖賭也結識了不少狐朋狗友,但是真的遇到不要命的狠角色,他還是能不惹就不惹。當年老徐可是為了一個女人,一個人砍翻5個人的狠角色。

“我看那幾個學生崽子根本就不敢出來,就山哥你今天擺出的這個陣勢,你看這些學生看到了都被嚇得發抖。”另外一個瘦的皮包骨的混混討好地說到。

能考上大學的,大部分都還是認真讀書的乖學生。所以,他們一路囂張地從林大的後街走過來,一般的學生見到他們都是唯恐避之不及。可是,他們不知道,大部分並不能代表全部。譬如鄭做和他的朋友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