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99

第十七章 摩擦摩擦

“還說沒事!流了那麽多的血。我這裏還有錢,你上次給我的錢還沒有花呢!我這就去買。”說完,林雨婕乖巧地往校門口的小店走了過去,走的時候還拉上了楊嬌。

魏帥此刻一個人默默地坐在一塊石頭上,抽著煙。鄭做走過去,拍拍魏帥的肩膀:“帥兒,沒事吧?”

魏帥咳嗽了兩聲,支吾著說:“還好,還好!隻是,我可能要進醫院了。”說完指了指自己的後背。

鄭做一看,隻見魏帥背後縱橫交錯的傷口已經模糊一片,最深的傷口深可見骨。

“我靠!我們快去醫院!”鄭做大喊到。

“等會,我叫了輛車,馬上就到了。”老徐畢竟是老江湖,早就第一時間聯係好了車子。

“徐哥,今天真的謝謝你了!”鄭做感激地說到。剛才在最危險的時候,就是老徐一個人一把殺豬刀衝出來扭轉的局麵,要不然等後麵的救兵趕來,恐怕鄭做他們7個人都要被砍成重傷。

“都是兄弟!這麽客氣幹什麽。”老徐一臉不在乎地擺擺手。

李逸這個時候帶著那個黑塔一般的男子走了走來說:“做兒,這位是校排球隊的主力二傳手黑子,我哥們,特別仗義。”

然後又轉過頭對黑子說:“這位是鄭做,我兄弟!”

鄭做朝黑子點點頭:“謝謝了黑子兄弟!幸好今天你們來得及時。”

黑子笑了笑,說:“不客氣不客氣,我們來遲了。不過,鄭做,你們可真猛啊,就這麽幾個人就敢跟十幾個混子幹,人家還帶了家夥。”

鄭做也禮貌地笑了笑:“好說!好說!以後大家都是朋友,有什麽事招呼一聲,別客氣。”

當時的黑子以為這是鄭做的一句客氣話,可是,10多年後的一天,深南市最大的寫字樓的大門口,已經成為整棟寫字樓保安隊長的黑子對著手下吹水到:“想當年,我跟著董事長、李總他們打架的時候。。。。”

鄭做見林雨婕已經把煙買了回來,便對著黑子說:“黑子,給兄弟們每人發包煙,這些兄弟就請你招呼一下,我和我的這些朋友都受了點傷,要去醫院看看。”

黑子看到林雨婕和楊嬌手裏拿著的的五條芙蓉王,雙眼放光:“這。。這怎麽好意思啊?我們都沒幫上忙!”20多塊錢一包芙蓉王,平時黑子他們一般都是抽的不超過5塊的白沙、紅梅之類的。

鄭做從林雨婕和楊嬌手裏拿過五條煙,一把塞進黑子手裏:“少廢話,你把我當朋友就拿著!”

黑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做哥,我代表兄弟們謝謝你啦!”

一輛五菱的麵包車停在了鄭做他們身邊,老徐和司機打了個招呼,就跟李逸一起攙扶著黃冠上了車。車子是7座的,兄弟們將司機旁邊單獨的位置留給了鄭做。

鄭做對著林雨婕說:“小雨,我跟他們去醫院,回來再聯係你!”

林雨婕嘟嘟嘴說:“不行,我也要去。你們是因為我受傷的,這個時候我怎麽可以走呢?”

“那好,你上來吧!坐這裏!”鄭做指了指自己的大腿。

林雨婕見後麵的座位都已經坐滿了,而且黃冠和魏帥都受了傷,不可能去擠到他們一起去。隻好羞紅著臉,和楊嬌、孫可可她們說了一聲,就坐在鄭做的腿上。

麵包車司機豔羨地望了望鄭做,一踩油門,五菱宏光箭一般飛了出去,留下大股黑煙在林大的後校門口飄蕩。

現在的天氣還比較的熱,鄭做感受著腿上傳來的溫度和柔軟,哪怕他算起來已經是三十多的男人了,可是畢竟不是柳下惠,怎麽可能做到坐懷不亂?林雨婕此刻雙腮通紅,心裏如同小鹿亂撞,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跟一個男生如此親密地接觸,她全身都僵硬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就在這個時候,鄭做終於還是沒有把持住,看著懷裏的美人,近距離地聞著林雨婕獨有的幽香,他小弟終於昂起了頭,堅決而且持久。

林雨婕感受到了鄭做的異樣,又朝外麵挪動了一次,想擺脫身下的蠢蠢欲動,可是她的動作帶來的摩擦摩擦,讓鄭做舒服的差點叫出來,背後傷口的痛此刻都好像感受不到了。

他痛並快樂著。

他想起了後世的一個笑話,同樣是他今天的遭遇,男人說:“坐上來吧!真皮軟座。”

女人坐上來了,結果軟座變成了硬座,後來硬座又變成了插座。

就在兩人尷尬不已的時候,終於醫院到了。

鄭做又從身上拿出2000塊交給了李逸,老徐熟門熟路地帶著眾人掛了號。需要看醫生就隻有鄭做、魏帥、張學和王小建都需要去縫針。而黃冠沒有挨刀,卻是傷得最重的,還需要去拍片檢查骨頭有沒有事。

沒有受傷的老徐、李逸和劉沙分別攙扶著受傷的兄弟去縫針或者檢查,把鄭做留給了林雨婕。

經過了車上的第一次親密接觸,兩個人反倒有些尷尬。互相對視了一眼,都沒說話。沉默了半分鍾,還是鄭做打破了僵局。隻見他撓了撓頭,對著林雨婕說:“那個。。小雨,你大腿上好多肉!”

林雨婕本來低著的頭,聽到鄭做的話,激動得一拳打了過去:“你個壞蛋!占了便宜還賣乖,人家不理你了!我走了。”

鄭做一呲牙,大喊一聲:“啊!哎呀,我流血了,我流血了,好痛啊!”

“哪裏流血了啊?我看看?”林雨婕關切地問到。

“後背!後背的傷口好像又流血了。”鄭做裝作很痛苦的樣子。

“那我們趕快去看醫生吧!”林雨婕一邊說一邊扶住了鄭做。

“好好!那邊,那邊。。”老司機鄭做乘機靠在了林雨婕的身上,一隻鹹豬手還乘機放在了林雨婕的翹臀上。

其實鄭做的傷口並不是很深,畢竟在他挨刀的那一刻他已經矮下了身子,而且,自己的啤酒瓶也紮進了洗剪吹的肚皮,並沒有讓他使出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