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99

第三十章 打蛇打七寸

“沒什麽啦,就是星城又幾個官員幾年前去我們賭場輸了錢,借了點高利貸,我就跟他們講,要是能把你撈出來,所有的帳一筆勾銷。要是撈不出來,就將他們賭博的證據教導廉政公署啦。後來他們還算得力,將你撈了出來。”郭先生得意洋洋地說到。

鄭做這會已經迷惑了,不知道到底是林雨婕口中的“臣哥”撈的他,還是天博的高利貸起的作用。不過,不管怎麽樣,人家畢竟是為了幫他采取了實質的行動,鄭做還是很感激他們。

於是鄭做說到:“郭生,謝謝你們!那個,請你給喬治先生傳句話,就說我最近兩天會登錄貴公司的網站。”

“喬治先生已經回英倫了,我會將你的話轉達給他的。不客氣啦,以後大家都是朋友。我也回澳門了,什麽時候鄭生有空來澳門,我請你喝茶啦!”郭先生客氣地說到。

鄭做笑著回答:“嗯,好的!再見。”

掛完電話,鄭做陷入了思考。欠的人情肯定要還。天博的人情好辦,反正到時候上他們的網站去投注一場球就是了,至於他們怎麽操作,怎麽去坑別的博彩公司,那就不是他能左右的了。

可是小雨口中的那個“臣哥”,鄭做不知道該怎麽還人家的人情。

鄭做甩了甩頭,到時候再說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總有一天能還上的。鄭做覺得,現在最迫切的就是要徹底擊敗黃毛山。雖然,這次憑借著外部力量,鄭做取得了壓倒性的勝利,但是畢竟是借助外力,等黃毛山從看守所出來,肯定這個梁子會越結越大。鄭做道不是怕,而是覺得總跟他一個富二代搞來搞去沒什麽意思,他現在好歹也是身價好幾千萬的人。

於是鄭做決定,打蛇打七寸,要打就一次性將對手打趴下,在他最強的領域裏將其打服氣。於是鄭做拍了拍出租車司機的肩膀,示意他先去上次他辦卡的哪家銀行。

鄭做想起來,自己還跟那個叫做夏然的美女營業員有過約定。現在,到了履行約定的時候了。

出租車司機沒有多說話,調轉車頭,來到了鄭做說的那家儲蓄所外。鄭做付完車費就直接到自動取款機上去查詢自己的賬戶餘額了。雖然他相信喬治早就把錢打到自己的賬上了,但是當他看到自己賬戶上那一一連串的數字以後,還是無比的激動。3900萬啊,自己上輩子從來就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還能掙到這麽多的錢。

鄭做從取款機上退出自己的銀行卡,走進了儲蓄所,他現在要提一部分款出來,接下來的一些計劃都要花錢。

走到夏然的櫃台,鄭做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他笑了笑,咳嗽了一聲:“你好,我想辦理提款預約。”

夏然此刻正忙對賬,抬頭看到了鄭做,一個恍惚,回憶起了眼前的這個男生就是跟自己有過賭約的那個林大學生,隻是,好些天沒見,這小子衣著似乎比上次見麵更加有品味了,現在看上去也更順眼了。

夏然有些質疑地看了鄭做一眼,在銀行一般隻有大額度的提款才需要預約,鄭做作為一個大學生應該是不需要預約這項服務的。

於是夏然用她的美目白了鄭做一眼:“你要預約提款多少啊?”

鄭做想了想自己的計劃,目前可能還隻需要15多萬的現金於是笑著對夏然說:“預約提款15萬。”說完,他講自己的銀行卡遞了進去。

夏然詫異地接過鄭做遞過來的銀行卡,要求他輸入密碼後一看——3900萬,夏然嚇呆了,這絕對不是一個學生的卡裏該有的巨大金額。

鄭做輕輕地拍了拍櫃台,將夏然從震驚中喚醒,然後一臉壞笑地對著夏然說到:“我記得當初好像有個美女跟我說過,要是我的卡裏有了100萬,她就會和我約會。哎,我聽說美女都很容易忘事的,也不知道她還記不記得這個賭約哦?”

夏然俏臉一寒,對著鄭做罵到:“臭小子,你到哪裏騙的這麽多錢啊?偷的還是搶的啊?你為了泡妞連命都不要了是吧?我不管你這個錢是哪裏來的,快把錢給人家還回去。或許還沒有事。要不然等公安來找你的時候,你就慘了。”

“公安,我剛從公安局喝茶出來啊!我說你個小丫頭片子思想怎麽這麽邪惡啊?你怎麽就一口咬定我這個錢不是偷的就是搶的呢?我的樣子像壞人嗎?”鄭做聳聳肩,一臉毫不在意的樣子。

“老娘一看你就不是什麽好東西!哼!預約手續幫你辦好了!年輕人,要走正路,不要搞歪門邪道。在這裏簽個名,明天就可以取款了!”夏然一邊絮絮叨叨,一邊遞出一張預約提款單。

鄭做瀟灑地接過預約提款單,刷刷地簽上了自己的名字,正準備遞進去,發現預約單下,還夾著一張紙條,紙條上一行秀麗的字體寫著一個手機號碼。鄭做微笑著將寫著號碼的紙條放進了挎包裏,將預約提款單遞給了夏然,並對她做了一個打電話的手勢後,轉身離開。

夏然接過紙條,一時間呆在了那裏。她覺得越來越看不懂鄭做了,他那滿不在意的眼神裏蘊含了太多的神秘和未知的意味。她剛才居然鬼使神差地真的將自己的手機號碼告訴了他。夏然此刻的心怦怦地劇烈跳動,那種未知的好奇與刺激讓她即期盼真的跟鄭做來一場約會,同時又隱隱地有種不安。

鄭做卻沒有半點不爽,卡裏有錢,大把的錢,他計劃在校門外麵租哥小院子,獨門獨院那種。因為林大外麵城郊結合部,所以這種房子很多。

作為一個活了30多年的老男人,現在還叫他天天住在沒有空調、熱水器和網絡的宿舍裏,真的是不習慣。他喜歡那種種了很多大叔的院子,每一個角落都鐫刻著歲月的痕跡,再沒有人的時候,自己可以泡上一壺茶,坐在大樹下,陽光透過樹葉,斑駁地照在身上,懶懶地什麽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