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99

第八十八章 泛著白光的匕首

電梯裏隻剩下鄭做和李逸,李逸急切地在鄭做的口袋裏翻出一包芙蓉王,迫不及待地給自己點上,狠狠地抽了一口,引得自己一陣咳嗽。一邊咳嗽,一邊說到:“憋死我了,我靠,大偉老師不讓我抽煙,還把我身上煙給繳了說是影響發聲,我都憋了好幾天了。”

鄭做笑著拍拍李逸的後背:“行了,少抽點也好。”

“肖慧嫻找過我!”李逸吐出一個煙圈後,說到。

“她還找你幹什麽啊?破鏡重圓啊?”鄭做問到。

“解釋唄,說是其實還是喜歡我的,隻是為了出人頭地才不得已和我分手,去應付一些導演和投資人的。”李逸說到。

“我靠,這是要你繼續做她的備胎啊!她在外麵聲色犬馬,叫你在林大為她守身如玉?虧她想得出來。”鄭做說到。

“或許,她真的又她的難處。做兒,你說,她是不是真的還喜歡我?”李逸有些欲罷不能。

“逸哥,跟你說實話吧!這種女人眼裏隻有金錢和地位,沒有感情的。你不要和她玩了,你玩不起的!”鄭做苦口婆心地勸到。

這個時候電梯也已經到了底層的停車場,李逸將煙蒂踩在腳下,然後說到:“我知道,我現在在她的眼裏最多隻是個備胎。可是,還是沒有辦法拒絕她。畢竟,我們相戀一場。”

鄭做搖搖頭,愛情就是這樣,當你喜歡一個人的時候,無論她做了什麽你總能幫她找到借口。

鄭做擺擺李逸的肩膀:“逸哥,我覺得很多事情需要時間來說明,或者,你可以嚐試著再跟她交往,看看還能不能找到當初感覺,或者說,你能不能適應做備胎。”

說完,鄭做將身上的半包煙塞給了李逸,然後駕車離去。

荷蘭,阿姆斯特丹大學是歐洲最好的大學之一,這裏培養了6名諾貝爾獎得主,7名斯賓諾莎獎得主。在充滿異域風情的校園裏,林雨婕結束了一天的課程,獨自一人手裏抱著一大疊學習資料擋在胸前,快步走向學校的停車場。林雨婕在一輛紅色的mini車前停了下來,從自己淺藍色的牛仔褲口袋裏掏出車鑰匙,打開車門。

這個時候,一個高大的身影從旁邊的黑色奔馳車上走了下來,對著林雨婕微笑著說到:“小雨,下課了啊!一起去吃晚飯吧!我知道運河邊一家披薩店味道很棒,我們一起去嚐嚐吧!”

“臣哥,對不起,晚上我要陪我母親一起吃晚餐。”林雨婕一邊係著安全帶,一邊說到。安全帶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她上身迷人的曲線。

趙偉臣暗地裏吞了一口口水,依舊陪著笑臉說到:“小雨,林叔叔都交待我了,叫我要跟你多親近親近,你看,你這每天都這樣忙,我們一起吃個飯的時間都沒有嗎?”

“臣哥,下次吧!”林雨婕冷著臉說完,啟動了精靈一般的mini,疾馳而去。趙偉臣懊惱地看著遠去的mini車,恨恨地一跺腳,喃喃自語到:“老子看你傲到什麽時候!”說完,他也失落地回到自己的奔馳車上。

這個時候,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裏竄出來一輛紅色斯柯達皮卡,一個近90度的急轉彎漂移幾乎就要撞上趙偉臣的奔馳車,在一陣令人牙酸的刹車聲之後,又是一聲引擎的轟鳴,斯柯達皮卡揚長而去,留下漫天灰塵。趙偉臣連忙關上奔馳車上的窗戶,還不忘對著瘋狂的斯柯達皮卡豎了一個中指。

如果鄭做在這裏,他一定會發現,戴著一副黑色墨鏡開著斯柯達皮卡的男子赫然就是從林大失蹤老徐。老徐的斯柯達不斷加速,mini很快就回到了他的視線。老徐輕輕地鬆了一口氣,一隻手從上衣口袋掏出一包不知道什麽牌子的外國香煙,給自己點上了一支,然後慢慢地跟著前方的mini勻速行駛。

直到看到mini安全地開進一棟運河邊有著中世紀建築風格的別墅內,老徐才默默地扔掉手裏的煙頭,將斯柯達皮卡開遠。

阿姆斯特丹的街頭,充斥著有軌電車和紋身的少年。老徐將斯柯達停在一棟老舊的公寓前,公寓的大門已經斑駁,這是他最近一個月以來住的最久的地方了。公寓的設施非常的陳舊。老徐租的房子在這棟公寓的頂樓,透過窗戶可以遠遠地看到林雨婕家的大門和不遠處的運河。

如同往常一般,老徐在公寓的門口小酒館裏買了一份披薩和一瓶朗姆酒,搖搖晃晃地走上破舊的公寓樓道。

公寓裏依舊如同往常一般的嘈雜,在阿姆斯特丹的這種老式公寓裏,是吸毒者和妓女的天堂,當局對這些行為都是視而不見。因此,一路走來,老徐遇到太多的紋身青年和打扮妖嬈的失足女青年。

老徐來到三樓的樓梯口,一個戴著鼻環的妖豔白人女子正站在樓梯口抽大麻,見到老徐後主動打招呼到:“hi,men!”一邊打招呼一邊還伸出五個手指。

老徐微笑著上下打量了白人女子的線條,伸出了3個手指。

白人女子不耐煩地扔掉手裏的煙頭,嘴裏罵罵咧咧地伸出了四個手指。

老徐聳聳肩,非常爽快地說:“ok!ok!”說完,一把摟過身高及其額頭的白人女子,朝樓上走去。老徐一隻手拿著買的披薩和朗姆酒,一隻手在白人女子身上上下求索,白人女子也無所謂地跟著老徐走向頂樓。

剛來到頂樓,老徐就察覺出了一絲異常,他麵不改色地摟著白人女子來到自己房間門口,發現自己的房間已經被打開一條小縫,虛掩著門後黑乎乎地一片,令老徐警覺性提高到了極致。他摸了摸自己後背的一把匕首,朝白人女子示意在門口等著,也不管那位穿著鼻環的妖豔女子有沒有領會他的意思,如同一個獵豹一般,一腳踢開了虛掩著的門,然後就地一滾,滾進了房間內,手裏不知道什麽時候握緊了那把泛著白光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