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99

第一百一十章 傷痕累累

黑子見到最後一名男子倒在了地上,不由得感覺到自己身體一陣虛弱,黑子罵罵咧咧地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半包香煙,從煙盒裏抽出兩支,熟練地將香煙碾碎,一把將滿手的煙草敷在自己的頭上的傷口上,這是黑子從小就知道的止血的辦法,其實最好的辦法是將煙灰灑在上麵,隻是現在黑子頭上的傷口太長,血流不止,黑子怕還來不及將煙燒成灰自己就要失血過多掛掉了。

黑子草草地處理完自己的傷口,逃跑的男子此刻又強忍著自己後背的劇痛,掙紮著從地上爬了起來,不要命地朝黑暗處跑去。

黑子沒有理會逃走的男子,而是對著躺在地上的小胡子的胸口狠狠地踢了幾腳,直到自己又一次感覺到了頭昏,才停了下來。這個時候小胡子也不知道斷了幾根肋骨,早就應經痛得昏了過去。

黑子又慢條斯理地給自己點上了一根煙,深深地抽了一口。似乎是香煙給了他力量,他蹣跚著走到了壯漢身邊,這個時候,壯漢已經醒了過來,隻是身上的傷勢太過嚴重,令他失去了逃走的能力。

壯漢瞪著一雙充滿恐懼的雙眼,用盡全身力氣喊到:“大哥!大哥!手下留情!我有錢!就在車上,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你不要打了!”

黑子冷笑著看著躺在地上求饒的壯漢:“靠!你不是很囂張的嗎?你不是很能打啊?起來跟老子再打啊!”

壯漢連忙喊到:“大哥,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您放過我吧!”

“cao!慫包!”黑子並沒有手軟,一腳踢向正在求饒的壯漢的太陽穴,壯漢如同一條死狗一般頓時沒有了聲音。

黑子又是一個趔趄,自己也差點跌倒,黑子睜大了自己的雙眼,他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用盡全身的力氣朝皮卡走去。

終於,黑子爬上了前方保險杠都已經撞碎的奇瑞皮卡上,一扭鑰匙,車子居然還能發動。黑子吃力地關好車門,開著跟他一樣傷痕累累的皮卡朝李逸住的醫院衝去。

湘友醫院是全國都有名的大醫院,號稱“北協作、南湘友”。所以湘友的病床經常是供不應求的,經常有病人來了以後隻能住走廊。

李逸受傷之後,也是方向東找了好多關係,才幫他訂到了一個單間。沒有辦法,要是住在合住的病房的話,李逸受傷的事情恐怕早就傳得滿城風雨了。

經過一段時間的修養,李逸的傷勢已經基本痊愈了,隻是醫生說還要觀察幾天,一眾兄弟也紛紛要求李逸多住幾天,畢竟剛開始可是被打出了內傷,多休養一下總是好的。

此刻,在湘友醫院的一個單間內,王小建、張學正陪著李逸在吃火鍋。說起來,在醫院是肯定吃不到火鍋的,更何況他們每個人都叼著一根煙,麵前還擺著一小瓶白酒。這些都是王小建和張學想辦法帶進來,晚上,他們三個人不喝點小酒,總覺得少了點什麽。所以趁著深夜,醫生護士查床之前的空閑時間,三個人乘機小酌一杯。

病房的門忽然被推開,三人一驚,以為被醫生抓住了,定睛一看,是滿頭鮮血的黑子,喘著粗氣站在門口,黑子見到李逸之後,麵帶微笑,虛弱地說到:“逸哥,我幫你報仇了!”說完,黑子像一座黑塔一般倒在了病房門口。

鄭做醒來的時候,隻聽世紀星的轟鳴和後座遊郵和裴勇的鼾聲,老徐則沒有了最開始駕駛的**,而是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抽著煙,將大紅旗開得飛快。

鄭做揉了揉自己的臉,輕聲對著老徐問到:“我們到哪了?”

老徐看了鄭做一眼:“你醒了啊?剛過雲關,還有四五個小時差不多就能到深南了。”

鄭做點了點頭說到:“找個地方靠邊吧!換我來開,你眯一會!”

老徐依言將車停在了高速路邊上的緊急隔離帶,走下車來,活動活動了憋屈了很久的身體,然後又毫無顧忌掏出家夥來對著路邊開始撒尿。鄭做跟著從車上下來,站在老徐旁邊,重複著老徐的動作。

因為上次出車禍拉傷了家夥,現在稍有異動還是會讓一陣疼痛,但是活人總不能讓尿憋死,鄭做也隻能強忍著。

二人方便完畢,坐在後座的裴勇和遊郵也醒了過來,跟著跑下車方便。老徐完事後,從身上掏出煙來,每個人發了一根以後,一聲不響地坐到了副駕駛上。

鄭做正打算去開車,這個時候遊郵跑過來對著鄭做說到:“鄭總,讓我來開吧!”

鄭做疑惑地看著遊郵:“你會開車?這可是高速公路,不是練車的地方!”

“放心吧,鄭總,我爸就是貨車司機,我6歲就會開車了!”遊郵笑了笑,自信地說到。

鄭做點了點頭,對著遊郵說到:“行,那你開吧!”

鄭做將駕駛位置讓給了遊郵,自己坐到了後座上。

裴勇懷疑地看了遊郵一眼:“喂,遊子,你別耍花樣啊!這可是高速公路,要是出什麽事情的話,你自己也死得快!”

遊郵搖了搖頭,說到:“放心吧!我現在可不想死,再說,我不會再逃了!”

“不逃了?為什麽啊?怕黑子揍你啊?”裴勇問到。

“不是啊,因為跟著鄭總又盒飯吃啊!”遊郵笑了笑說到。

“我靠,你這麽好養啊?一份盒飯你就滿足了。我告訴你,跟著做哥不僅僅又盒飯吃,你想吃什麽都沒有問題!”裴勇驕傲地說到。

“你不懂拉!”遊郵高深莫測地丟下這句話後,發動了車子,熟練地將車朝著前方開去。在遊郵看來,一個在自己吃完了盒飯以後,還記得給下屬帶盒飯的老板就是一個好老板。遊郵不知道的是,在鄭做的眼裏,老徐、裴勇都是他的裴勇,而不是什麽下屬或者合夥人。

鄭做剛打算蜷縮在車子後座,繼續睡覺,手機開始響了起來。鄭做有種不祥的預感,自從上次李逸受傷之後,鄭做對午夜來的電話就特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