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彪悍軍嫂來襲

第623章 簡單粗暴的拆穿

溫秀看著林溯,越看越生氣越看越不順眼,毫不留情麵的直接就罵道:“你自己說你做的事情虧不虧心?一邊不願意別人知道你身體有毛病,勾結醫生糊弄我們來娣,把她當成個擋箭牌;一邊又不好好對待她,沒一點真心不說還要把她推出去當成討好你後媽的工具,連她喜歡的事情都不允許她去做。你這是騙婚知道不?你這真當我們張家沒人,來娣也可以盡著你們隨便的欺負了是不是?”

溫秀的這番話叫林溯一下子垂下頭尷尬的說不出話來,就連林翔歸都一瞬間的臉上掛不住了。

張家的其他人卻隻做不見這父子兩個的不自在,並沒有人出來阻止溫秀,而是由著她繼續對著林溯奚落道:“人在做天在看,老天爺都看著呢,都覺得你這種人不配有自個的孩子,所以借著你自己的手叫那個孩子沒了。那個孩子沒了其實就是你的報應知道不?”

諷刺的一笑,溫秀緊盯著林溯:“沒錯,遇上你這麽一個人,還失去了孩子對我們來娣來說雖然會痛苦一段時間。但是她還年輕著呢,將來她遲早能再有自己的孩子。而且以後她想要幾個就能有幾個,要孩子對她來說容易的很。可是你,嗬嗬,我且看著你,看你離了我們來娣還能不能有運氣能找到再替你生孩子的女人?”

溫秀的話叫林家的三人聽了反應都各不一樣。

林翔歸是經過簡單的調查,所以猜測過林溯恐怕當初身體的檢查單是被人動過手腳的。但是他既然這些年都不能讓女人懷孕那很可能本身就有問題,但是偏偏張來娣能懷上,看張來娣和她家人的反應,他有種預感他們沒有說謊,極有可能當初的孩子就是他兒子林溯的。所以林溯的問題應該不至於嚴重到治療不好的地步。可是時間太短,他還沒調查到那一步,也有些抗拒去猜測到底這其中是誰動的手腳,所以此時聽見溫秀這般不客氣的話隻是陰沉著臉看林溯,對他之前莽撞的舉動很是不滿。

而林溯自己,雖然此時他對溫秀話裏話外直指張來娣懷上的那個孩子就是他的話,依然下意識的不願意去相信。但是經過之前跟林翔歸的談話,他已經知道這些年自己一直被繼母算計著,難說自己的身體檢查報告就不會被動手腳,所以之前的那份不相信已經沒有那麽堅定了。他麵上露出懊惱的神色來,覺得之前父親的話沒錯,不管怎麽他都莽撞了,他真應該等到孩子出生後再來斷定張來娣是不是真的對他不忠貞了……他心裏暗歎一聲,終究嘴唇動了動沒發出聲音。

唯一覺得溫秀的話格外刺耳的人就是林溯的繼母丁子美了。

一開始溫秀說到聽了這些話卻覺得刺耳極了,之前她因為溫秀說張來娣被林溯當成是討好自己的工具的時候心裏就格外的不舒服,總覺得這話是說自己虐待兒媳婦,還是虐待不是自己親生的繼子兒媳婦了。

她心裏惱火想反駁,可是又想起此行之前林翔歸讓她對張家人客氣一些的話時又不得不隱忍下來,可是這會兒眼看著溫秀越說越“過分”的時候她就忍不住一喜覺得自己有了發作的機會了,於是故意擺出一副完全是為了繼子林溯打抱不平的姿勢對著溫秀道:“親家,雖然之前兩個孩子之間發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但是那並不是沒有緣由的。我承認我們家林溯做事情是衝動了一些,但是你也應該理解男人對於背叛是完全沒法忍的,如果不是來娣先做出那樣的事情,他也不會……”

“你這話的意思反正就是覺得現在孩子已經被打掉了,橫豎他沒機會出生來證明我們家來娣的清白,所以就能死死咬定了我們來娣偷人了對吧?”溫秀冷笑的看著丁子美。

丁子美心裏嗤笑一聲,看著溫秀眼睛裏輕視的神色一閃而逝,神色上卻沒有異常,還裝出一副誠懇的樣子輕聲細語的道:“親家,我知道你們這是不願意承認你們家的女孩子是這樣的人,我能理解你們的想法。可是偏偏事實就擺在這,這不是她想否認就可以否認的事。”

她歎了一口氣:“今天我們能答應你們來這一趟,之前我先生也一再的跟我說,今天不管怎麽說我們都要對你們保持禮貌,大家坐下來好好的把這件事給解決了。可以說我們是帶著十足的誠意來的,我也知道你們這是對來娣嫁到我們家這幾年,林溯都抽不出空來陪著她回來很不滿意。就是來娣自己也覺得林溯平時忙沒多少空陪著她覺得孤單寂寞了,但是這都不能成為她做對不起林溯事情的理由。她怎麽就不能想想男人如果不在外麵打拚怎麽會有我們這些女人在家裏的榮華富貴的日子過呢?”

“你這話說的,嘖嘖,還真是好,大概不管叫男人、女人聽了都會覺得句句在理的吧?嗬嗬,說實話如果不是你一邊這麽說著,一邊拿那眼睛對著我做出那種看不起人的樣子我都想替你鼓鼓掌了。”

丁子美兩麵三刀的作態在見多了世麵的溫秀眼睛裏還真是不算什麽太高的手段,她冷笑一聲哪裏受她的這份氣,直接就給叫破了:“大概在你們張家的時候,你也沒少這麽對付我們來娣吧?你是不是覺得來娣吃你這份氣我們張家的其他人就也得乖乖的吃你的這份氣?”

“我,我沒有。”

丁子美挺意外,沒想到溫秀竟然能這樣直接簡單粗暴的拆穿自己。

這樣人還算是好對付的。她自信的想著,自覺自己做的隱蔽所以一點也不怕,當即做出無限委屈的樣子回頭含淚看了一眼林翔歸弱弱的替自己辯駁了一句之後,才又看向溫秀和張家的其他人加重了語氣道:“親家,你怎麽能這樣冤枉我?你這樣做有意思嗎?我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我家先生難道會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