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她一心想脫單

600頌帕善醒了

600頌帕善醒了

婉娜拉不願意事情鬧大,更不想人知道頌帕善背負人命。

瑪納德擔憂的問:“但是那些夫人,已經看到了。”

婉娜拉目光一凜,看向了寧衛國:“寧先生,這兩個人沒有死,被秘密送進醫院,然後覺著丟人,一出院就登機回自己國家了,知道嗎?”

寧衛國一愣:“……我當然不會傳出去,是那些夫人……”

“不,這件事就是這樣,你是見證人!”

婉娜拉這是要捆綁寧衛國。

寧弈殊皺眉:“院長,這事兒隨便你們怎麽處理,跟我和父親沒關係。”

“我和父親,肯定守口如瓶,也不想參與你們的事情。”

“所以事情的結局,不能從我們嘴裏傳出去!”

婉娜拉直勾勾看著寧弈殊,像開始重申對方。

寧弈殊腰杆挺的特別直,無所畏懼。

局麵有點尷尬。

文青轉了轉眼珠,冷笑一聲:“這事蹊蹺的很,不是你不想參與,就能置身事外!”

“寧大夫,我問你,事情發生的時候,你在哪裏?”

“反正不在這屋裏!”寧弈殊冷笑:

“文總總是費盡心思想拉我下水。”

“我就奇怪了,是我指使頌帕善跟兩個大男人搞的天翻地覆嗎?”

“還是我指使你的人工作時間,在客人包間裏叫應召女郎嗎?”

“你到底敵視我什麽,總是想拉我下水?”

“你說清楚,我哪得罪你了?”

“是呀文青,你為什麽總是往外推卸責任?”瑪納德很不高興。

文青:“……”

寧弈殊原來這麽伶牙俐齒。

文廷說,秦朗的後爹和親媽失敗,跟寧弈殊有很大關係。

文青一直不信。

不就一個丫頭片子,能有多大能量,還不是背後有韓啟山撐腰?

在S國,憑寧弈殊怎麽伶牙俐齒,背後沒有撐腰的人,看她怎麽翻浪!

文青眼睛眯起了,開始盤算壞主意。

他的人出去查一圈,發現秦朗已經離開。

文青本來都絕望了,秦朗跑了,隻要有點腦子就不會再回來。

誰想到寧弈殊卻被叫來醫治這兩個。

所以還是有機會的。

頌帕善肯定是被陷害,文青已經派人將他救醒。

文廷說秦朗將寧弈殊看的跟眼珠子一樣。

隻要拿住寧弈殊,不怕秦朗不回來趁機逃跑。

注意打定,文青沒有剛才那麽生氣和急迫:

“母親,您和公主殿下的心情我理解。”

“不過這事,實在蹊蹺。”

“頌帕善什麽人,我們都清楚,他不是那種人。”

“而且剛才我有懂點藥理的屬下,確定頌帕善中了迷藥。”

“所以這件事,有人陷害!至於目的,可能是針對公主殿下的局!”

一直聽著的婉娜拉,大驚失色:“你什麽意思?”

“字麵意思!”文青說:“殿下,此事肯定不能鬧大。”

“但是也不能稀裏糊塗掩蓋下去!”

“所以我們必須秘密調查清楚,到底是誰,在背後操縱今天的事情!”

“我建議,今天宴會上所有的客人,都在短時間內,不能離開我們國家!”

文青得意的看向寧弈殊。

隻要公主下了不許離境的命令,如果秦朗還走。

那就說明,對方心裏有鬼。

秦朗是代表東進,等於東進也參與此事。

正好,可以趁機咬東進一塊肉,踩著東進在易初站穩腳跟。

真是意外的收獲!

婉娜拉身為皇室成員,考慮的是皇室利益。

她肯定不能容忍背後有人算計皇室,算計她。

所以,她一定會同意自己的建議。

果然,在文青說完之後,婉娜拉的神情,由震驚變為憤怒。

她一改往日的和藹,目光變的陰森森,身上泛出令人窒息的氣息。

這才是皇家公主真正的麵目。

寧弈殊和瑪納德對視一眼。

瑪納德眉頭輕輕皺起來:“公主殿下,今天宴會客人,全是我國總要的商業夥伴。”

“大部分人定的是明天一早的機票。”

“商人注重時間,我們沒有合理的理由,硬將其留下,會引起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