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逆襲之頭號軍婚

第二百零九章 名人

校刊上的她,眼睛清澈透明,隻是眼神中已經不再天真,帶著看透一切的沉靜,那是經過了歲月的沉澱之後的沉靜,仿佛天崩地裂也不會改變的沉靜。

你的眼神出賣了你的心。

這句歌詞自然而然的蹦入腦海,人還是那個人,但是魂卻不是那個魂了。

何薇翻開校刊找到自己那篇,標題是《何薇-成功來自於累積》,作者卻不是宋嘉樹。她不由得冷笑,宋嘉樹說的對,他就是故意去惡心她的呢。

她順著內容往下看,裏麵寫的和訪談的時候的問答基本一致,隨手翻了翻,便放下了。陳晶瑩看著校刊倒是比她還興奮,還說校刊上何薇的照片照的非常的大氣漂亮,內容也好,很有深度。

不僅校刊發到了學生的手中,就連學校的陳列欄上也貼了封麵海報,而且每個人的下麵都有簡介。

何薇還是聽晶瑩說的,有一次下去的時候,她還特意的去看了一眼,沒想到,頓時就被人認出來了。何薇覺得很諷刺,沒想到臨畢業了,自己又成了名人。

很快的,優秀畢業生的榮譽證書也發到她手中了,看著證書她還是挺高興的,她想等下次見聶景辰的時候要拿著校刊和證書給他看看。

六月論文答辯,七月大家都在準備畢業事宜,大家去借了學士服,照了集體相。那次畢業聚會的照片也都洗了出來和畢業照一齊發放到大家的手中了。

畢業的氣氛越來越濃厚,七月之後分別,若是不在一個城市,想見麵恐怕就難了。

何薇沒有那麽的不舍,在這裏,她隻收獲了雪衫與晶瑩的友誼,其他的真沒有什麽好留戀的,她反倒是期待去蘭城之後的生活。

白雪衫六月已經考完了托福,一身輕鬆,陳晶瑩與蔣西華的黃昏戀折了腰,她也越發的輕鬆,聶景辰不在身邊,何薇樂得天天與她們倆在一起鬧騰。

畢業的前一個星期,班長還是組織了一次畢業聚餐。之前不熟悉的人,竟然在即將畢業的時候漸漸地認全了。

該哭的哭,該笑的笑,該表白的表白,該道歉的道歉,餐桌之間熱鬧非常,統統都跟孩子一樣。

何薇看著哭哭笑笑的眾人,卻是冷靜異常。

曾幾何時,她也如他們一樣,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人老了,心也老了。即便是上蒼眷顧她,讓她重生,她的心態依舊沒有年輕。

可見,時光能夠改變一個人的容顏,卻改變不了真實的年齡。

不,也有改變,是聶景辰的愛,喚醒了她那顆沉寂已久的心,讓她開始相信愛情,讓她感受幸福。

白雪衫與陳晶瑩放假之後直接回老家。

聶景辰說好了,他會請一周的假回來然後與何薇一起回家。

白雪衫與陳晶瑩收拾好東西準備第二天要走了,聶景辰還沒有消息。何薇收拾了東西,準備明天早上自己先搬到聶景辰的家裏去。

東西都規整起來,整個宿舍隻剩下床鋪沒有收起來了。

陳晶瑩在宿舍裏轉來轉去,看看這裏看看那裏,眼中全是不舍,感歎的說道,“我們的校園生活就到此為止了,真是舍不得啊。”她運氣不錯,回老家便可以直接去市裏的醫院上班,比起那些還要四處找工作的人好太多了。

“舍不得也要走啊。”何薇將自己的書整整齊齊的碼到箱子裏。

陳晶瑩蹲下來看她整理書,說道,“好多課本都是用不到的,何必留著賣了就是了。”

“賣了幹嘛,這些書都是國內知名專家學者編撰的,其實是很有價值得。”

陳晶瑩撇撇嘴,擔心的說道,“何薇,你怎麽辦啊,要去找工作嗎?”

何薇調劑到華北第二軍醫的事情,除了少數的幾個人知道以外,其他人都不知道,明天就要分開了,她也沒有什麽好隱瞞的了,便道,“去蘭城的第二軍醫讀研。”

“什麽!”陳晶瑩差點蹦起來,“已經錄取了?”

何薇點點頭,說道,“嗯,已經錄取了。”

陳晶瑩轉頭看白雪衫,她正在排行李,看到陳晶瑩看她,說道,“別看我,我也不知道。”

“扯。”陳晶瑩不相信的說道,轉而問何薇,“你太不夠意思了,枉我還擔心你,這麽重要的事情你都不告訴我,還是不是朋友?”

“沒有塵埃落定,我哪敢到處宣揚,”何薇解釋道,“還是低調點好,我可不能給自己惹事,之前沈玉紅還嚷嚷著不讓我畢業呢,萬一她給我使壞,我真就急哭了。”

陳晶瑩不高興的說道,“反正無論怎麽說都是你有理,聶景辰給你辦的?”

“嗯,是他找的關係,主要人家也是看成績,隻有關係是不行的。”

陳晶瑩還想說幾句風涼話,轉念一想,明天大家就要各奔東西了,她又沉寂下來,說道,“還是挺替你高興的,這樣我們三個都有各自的方向了。”

白雪衫接口道,“誰先安定下來,第一時間告訴對方,我們要保持聯係。”

“那是肯定的,”陳晶瑩站起來,走到白雪衫那邊去,“我一定下來,就告訴你們,雪衫暫時還出不了國,到時候我就打電話給你,何薇,我就給你發傳呼吧。”

白雪衫與何薇異口同聲地說好。

沒有人說話,宿舍裏便安靜了下來,可是外麵卻亂哄哄的,她們這一層的宿舍都是住的畢業生,明天是離校的時間,都將要開始新的生活,想必心中都是挺興奮的吧。

何薇剛想說出去走走,宿舍的電話響了。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人上前去接,還是陳晶瑩說道,“何薇,應該是你的,你去接吧。”

何薇不認為會是聶景辰的,但是沒有人接,她還是去接了,卻是韓偉光的。

韓偉光是白雪衫的男友,兩個人說了順其自然,從此之後就很少聯係了,要畢業了,恐怕他也是不舍吧。

白雪衫那樣冷靜理智的人,聽到這個名字,話還沒有說,眼圈卻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