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逆襲之頭號軍婚

第六百三十章 惡心

晚上魏來執意拉著聶景辰去他家喝酒,說好的過二人世界也泡湯了。沒有多長時間沒見複生,小家夥又硬了很多。魏來又雇了個保姆,她與胡阿姨兩個一個專門做飯、做家務,一個專門看孩子,胡阿姨便輕鬆了很多。

複生對何薇一點都不陌生,何薇去抱他,小家夥樂嗬的很。

複生該睡覺的時候,何薇便把他放下了,保姆不在,胡阿姨關了門,小聲的對何薇說道,“他媽來過了。”

何薇嚇了一跳連忙問道,“崔瑩?她找過來了?”

胡阿姨點點頭,歎了口氣,“是她讓她來的,”胡阿姨的意思是那位保姆,“也是看著可憐,來就來吧,她挺懂事的,偷偷摸摸的和孩子玩一會就走。”

何薇心道,她整天在科技市場上班,隻要知道了魏來代理的電腦品牌,想找過來還不容易麽?她也夠辛苦的,從科技市場過來這邊,開車都要二三十分鍾的時間,若是坐公交車的話得一個小時。她就不怕會碰到魏來嗎?想來也是怕的,不過為了見孩子,再大的害怕也能忍受吧。

何薇歎了口氣,低聲說道,“她還挺能堅持的,看能堅持多久吧。”

“她說就這樣的看著也心滿意足。”

她們倆在房間裏感歎了一回,等複生睡著了,便關了門出去了。

何薇出來的時候,聶景辰身邊已經放了一個空啤酒瓶了,她連忙製止他,“別再喝了,在喝酒不能開車了。”

魏來笑道,“就他這酒量喝一瓶就是漱漱口。”

“我喝完這瓶就不喝了,”聶景辰說著看向魏來,“你也就喝兩瓶吧,不然複生就該嫌棄你了。”

魏來樂嗬嗬的笑了,問聶景辰,“就昨天的爆炸案,現在怎麽樣了?還用的***炸藥,沒有查出來哪丟的炸藥?”

聶景辰也笑了起來,“不知道是哪個白癡寫的新聞,還***炸藥,若真用了***估計整條路都炸沒了。我去看過了,應該是用的****和炸藥自己做的,遙控裝置也是自己做的,這倒是個人才。這樣的技術在部隊肯定是一個上好的工程兵。”

何薇納悶的說道,“你去現場幹嘛,多嚇人啊。”

魏來笑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老公可是爆破專家,他去看爆炸的現場還不正常。”

何薇‘噢’了一聲,說道,“這樣的事情還是少往前湊,不是有公安機關,你說沒空不就行了?”

“安芝信不過別人,一定讓我去,我能不去?”

魏來問道:“有線索了嗎?”

“有了,當天市公安局的一個人開走的警車,他今天把車鎖了,人不見了,應該是躲了起來,正在找著呢。找著了應該就結了。”說著聶景辰笑了起來。

何薇看他笑,覺得特別的怪異,不由得問道,“你笑什麽啊,好笑嗎?”

聶景辰點點頭,“是挺好笑的,被炸死的女人的身份已經被確定了,她真實的身份是一位高官的情婦。”

魏來疑惑的說道,“你的言外之意是高官炸死了自己的情婦?”

“我是這麽推的,據說這個女人使勁的壓榨這個高官,高官受不了了,便動了心思。”

聶景辰的推論是正確的,何薇很納悶,“你怎麽知道的?”

聶景辰自信的說道,“我在齊州這兩年豈是白待的?前年做了個任務,知道了很多不該知道的私密的事情。”他說著看向魏來,“所以就你那性子早下來反倒是件好事,指不定也會死在女人的身上。”

當著何薇的麵說這些,魏來覺得挺難為情的,皺著眉頭,說道,“怎麽轉到我身上來了,和我有什麽關係!”

“是,和你沒什麽關係,”聶景辰端起杯子來,“來,喝酒!”

魏來杯子都沒有端,一副生氣的樣子,“不喝。”

“你氣什麽氣,”聶景辰笑道,“你現在不挺好的,做生意是不是比做官有趣的多,你又有了大兒子,你應該慶幸!”

魏來煩悶的端起杯子將裏麵的酒一飲而盡,什麽都不說。

何薇伸手捅了捅聶景辰,示意他不要說,聶景辰則道,“我是要讓他想開,幸好還複生還沒有生下來的時候他便離了婚,給他一個正常的家,若是不離婚就那麽的拖著,難道還要讓孩子偷偷摸摸的生活?”

魏來長長的歎了口氣,“別勸我了,我早想開了,當官也沒有什麽意思,還不如正兒八經的找點事情幹。”

“這麽想就對了,”聶景辰又道,“像我三姨夫那樣自律性高的人才適合做官,不過也沒有幾個人能到他那種地步的。”

“確實是,”魏來將自己的酒杯倒滿,端起杯子來,“來,喝酒,不說了啊。”

聶景辰端起杯子來和他碰了一下,兩個人一飲而盡。

齊州的這場爆炸案,沒有幾天便有了結果,這是建國以來來性質最惡劣、影響最壞、蓄意爆炸殺人涉嫌官員級別最高的案子。涉嫌的官員段大海在坦白了爆炸殺人後,還主動交代了有關部門並沒有掌握的受賄犯罪,並把向他行賄的人員列出了一個詳細名單。這起爆炸案件迅速震動了政壇,在齊東引發了一場新的反腐**。

案子的結果是何薇在報紙上看的,用了整整一個版麵來進行報道,前因後果交代的清清楚楚的。

何薇也不過是感慨一下,報紙一扔看不到這個新聞,也就漸漸的忘在了腦後。

天氣熱了起來,何薇準備期末考試,考試完之後便可以放假了。

而聶星辰中考完畢了,每天快活的和同學一起出去放鬆。這天接到宋秋芸質問他為什麽還不去送錢的電話,他悶悶的解釋道,“我沒有說不去,我想過兩天成績下來了之後再去。”

其實他撒謊了,他根本就不想再去了,他覺得很惡心。他的媽媽從未愛過他和父親,即便是在獄中也心心念念著別的男人,難道她自己就不覺得惡心嗎?

還記得與哥哥一起在法院的門口,遇見的那個很醜的江陽,他能比得上父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