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逆襲之頭號軍婚

番外二、欠下的總是要還 3

何薇細細的看著鏡子裏的人,她很少這樣的照鏡子,一來是因為沒時間,二來因為她延續的是許鈞的性格。

14年了,許鈞的樣子淡化了很多,有時候不刻意的去想,已經記不起來了。看著鏡子裏的人,她有一種感覺,何薇就是許鈞,許鈞就是何薇。

她們兩個人已經融為了一體,不知道是許鈞在替何薇活著,還是何薇在替許鈞活著!

大概因為白天去美容院保養過的原因,臉上很滋潤,眼角的小細紋在不笑的時候,單純的用肉眼去看,已經看不到了。

雙眼皮大眼睛,高鼻梁,嘴巴不算小巧,但是長在五官上很好看。原來何薇長的這麽好看,隻不過皮膚已經微微鬆弛,再保養也不是小姑娘的樣子了。

鏡子裏的聶景辰正在低著頭看著手機與魏來聊qq,過了年他就四十了,但是他一點也不顯年齡,隻是多了些成熟的魅力,而且氣場更加的強大。幸好他一般都在軍區,就他這樣的形象出去,恐怕真有女人願意和他撩騷。

似乎感受到了她的目光,他淡淡說道,“怎麽,對章瑾瑜的話在意了?”

何薇放下鏡子,歎口氣,“女人哪有不愛美的?不過,確實是不行了,臉上的皮膚鬆弛了。你看我做完美容之後,顯年輕了沒?”

“皮囊而已,不必那麽的在意,你在我心中永遠是最美麗的。”

“太假了,就不能再換句話說?”

聶景辰一本正經的說道,“你別聽章瑾瑜的,就是在外麵時間太久了,被風吹的,在家養養就好了。正好做主任了,明年就不出去了。給你辦張健身卡,把身體素質練上去是正事。”

提起做主任的事情了,何薇歎口氣,“我這主任不知道能幹的怎麽樣呢,別成績還沒出,就被人給整下來了。”

“別擔心,我給上頭打個招呼,讓他們關照一下。”

“別,”何薇拒絕,“能幹到什麽時候就幹到什麽時候,不能幹就算了,還不如實實在在做點事情。院長推薦我去齊東大學醫學院做講師,從秋天開始,我想答應。”

“做講師?”聶景辰吃驚的放下手機。

何薇把手中的鏡子放下,看著他笑道,“很正常,畢竟我的博士學位是學術方向,按照最高學曆來講是可以的。”

聶景辰朝著豎起了大拇指,“厲害!老婆,去吧,我支持你,為你感到驕傲!”

何薇笑了,“努力一點,沒什麽不好!現在這個社會,自己沒有經濟能力,便沒有安全感。比如說章瑾瑜,一天至少要看兩遍田涯的手機,田涯當然不會背叛她,若是瑾瑜自己能有一份屬於自己的事業,那她有必要這麽恐慌嗎?”

聶景辰立刻把手機遞給她表忠心,“老婆,你看吧,絕對幹淨。”

何薇笑眯眯的接過手機來,一邊看一邊說道,“理論上講我是不害怕的,你若是出軌了,我就帶著聶崢嶸遠走高飛,反正我是自己能夠養活得了自己。”

她翻著他的手機,從通訊錄到聊天軟件再到短信、郵件還有文件管理、以及相冊、音頻等等,看的仔仔細細。

很慶幸,幹幹淨淨。

聶景辰氣定神閑的看著她,“不是不擔心麽?”

何薇看完了,把手機遞給他,笑道,“是不擔心,但是呢,孩子還是要有爸爸,我也得有丈夫,也不希望我再投入別人的懷抱,是吧?”

成年人問起這種問題來都是相當的坦然,不像熱戀中的孩子,一提這種問題就炸毛。

聶景辰打開聊天軟件,魏來已經發過了不少信息來,他拉過何薇來一起看,說道,“看到了沒,仙聖堂擴廠了,要生產中藥口服液,魏來問要不要與仙聖堂簽約。”

何薇說道,“口服液類型除了中醫院還有配送的藥店,其他的應該不太好銷售。如果要簽,量不宜太多。杜毅豪挺厲害的,仙聖堂在他手裏,比在他爸手裏大了兩倍了吧。”

聶景辰淡淡的道,“你在我麵前誇別的男人,我會吃醋的。”

何薇低頭親了一下他,“在我心目中,當然是我老公最好了,國內最年輕的將軍,我驕傲,我自豪!”

聶景辰笑了,嘴巴都快咧到耳根了。

第二天,聶景辰借了田涯的車,帶著何薇一起去了會議得地點。

何薇沒有穿章瑾瑜幫忙挑的衣服,她的眼光當然是極好的,但是那中曲線畢漏的,還是算了吧,隻能去那種不用脫衣服的場合。

她還是穿了聶景辰給挑的衣服,大方的黑色金絲連衣裙,配一條鑽石的毛衣鏈,外麵搭一件褐色的羊絨大衣,保暖又好看。

按照通知提前一個小時到達,在後台有工作人員安排何時上場,如何走位。

何薇一一記下來,然後在心中默默的背誦報告。

這一次她的報告足以驚駭世俗,她不確定能不能順利的說完,不過隻要能說出來一段,她就算是達到目的了。

她今天報告的主題是《做一個正直的人》。

工作人員給她講完排位,便被帶到a區入座,這裏是離頒獎的後台最近的地方,左右都是今天能受到嘉獎的人員,來自於衛生係統的各個崗位,有領導也有基層,像她這樣年輕的不多。

她是倒數第二個人,報告隻有五分鍾的時間,如果肯讓她繼續說下去,用不了五分鍾大概就能說完。

場上的人次很多,何薇往後看,也看不到聶景辰在哪裏坐著,他們說好的在會場外麵的門口等著。

在電視上看與親身感受是不一樣的,到了現場隨著音樂還有氣氛很容易被帶入進去,頒獎過去之後不知不覺的便到了報告的環節。

輪到何薇了,她踩著高跟鞋,穩穩的上台。

站在麥克風前,看在下麵黑壓壓的人群,看到對著她的無數的攝像機,她出奇的平靜,憋了十四年的委屈,終於要以這樣的方式呈現在眾人的麵前。

即便要撕開了那一層黑暗,她的內心中又有說不出來的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