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逆襲之頭號軍婚

番外五、暖婚 103

白雪衫與江千裏的第一個春節留給白雪衫的印象是快樂甜蜜的春節,也是一個酸澀的春節。

過了正月初八,一切正常起來,不再熱鬧的城市也跟著熱鬧起來,街上的店鋪陸續的開門了,該唱歌的唱歌,該甩賣的甩賣。

但是對於中國人來說,正月十五不過,這個年好像永遠過不去。

正月十五,蘇南有花燈但是白雪衫去不了,過年她沒有值班,但是正月十五她要值夜班。

江千裏覺得很可惜,畢竟這是他們在一起的第一個元宵節,而且雪衫還要上夜班。對於幾乎日日笙歌的他來說,這是一種折磨。幸好雪衫爸爸叫了周家三口去家裏吃飯,他理所當然的去當陪客。

雪衫媽媽做了一桌很豐盛的晚餐,酸梅小排骨、清蒸鮒魚、燉雞、油燜大蝦、什錦八寶飯、青椒牛柳……比在飯店裏吃飯還要豐盛。

白院長開了一瓶五糧液、一瓶茅台還開了一瓶紅酒,陸從雲和雪衫媽媽在廚房裏忙活,四個大男人已經在外麵喝起來了。

周亮是懼怕自己的父親的,當著他的麵還有點放不開,他先拿了紅酒,“我喝紅酒,你們喝白酒,吃完飯我好開車回去。”

江千裏似笑非笑的看他,“紅酒還不夠給你漱口的,喝白的,回去不著急,讓我爸的司機送你們。”

周亮表示很鬧心,他這個哥哥一點麵子都不給他。

今晚的周局長很敞亮,“亮亮陪你哥哥喝點,過兩天就要跟你哥哥混了。千裏,亮亮若是跟著你學不出東西來,我可不依啊!”

江千裏拿著酒瓶先給周局長斟上,“姑父放心,隻要亮亮能踏踏實實的跟我一年,我保管還您一個比現在還要優秀的亮亮!”

周局長滿意的點點頭。

周亮連忙去接江千裏手中的酒瓶,頗有些點頭哈腰的感覺,“江總,我來。”

周亮的動作,引得眾人嗬嗬的笑了起來。

陸從雲端了一碟子炸好的花生米走了過來,放在桌子上,笑眯眯的說道,“都這麽開心啊。”

江千裏拉了座位給陸從雲坐,“姑媽,您坐這裏,我去。”

陸從雲摁住了他的胳膊,“你們男人的事,我們不摻和,我去廚房和你媽說話去。”

江千裏坐了下來,陸從雲去了廚房,她與雪衫媽媽之間看上去已經沒有什麽芥蒂了,反倒是雪衫媽媽因為周亮現在單身,曉琪又做出來這樣不道德的事情,對陸從雲心有愧疚,所以,她對她十分親熱。

“從雲,你去吃吧,再炒兩個菜就完事了。”

“我和你一起,他們喝酒呢。”

雪衫媽媽一邊麻利的炒菜一邊說道,“等會咱們也喝兩杯。”

“我看行,李曉琪怎麽樣了,有沒有說什麽或者做什麽?”陸從雲裝作不在意的問道。

雪衫媽媽早得了江千裏的囑咐就當不知道李曉琪的事情,她不確定的說道,“不知道,在家呢吧,過年去我大哥家,她們娘倆也沒有去。我和我妹妹都說清楚了,以後不再往來了,真有夠丟人的!”

陸從雲聽不出來有哪裏不妥當,尋思著她有可能是真不知道,便沒有再說下去。

幾個人在這邊熱熱鬧鬧的吃飯,白雪衫上夜班卻忙的不可開交,元宵燈會發生了著火以及踩踏事件,傷員全送了市人民醫院。

火勢不大有沒有燒燙傷的人員,但是踩傷、摔傷的不下二十人。救護車一輛接一輛的開過來,整個急診科幾乎亂成一團。

緊跟著是電視台以及報社的記者,急診科本來人就多,這些人再沒命的湧來,急診科擠得不能再擠了。

和科長打過電話了,他還沒有過來,記者們當然要抓職位最高的人采訪,當晚值班的就白雪衫的職位最高。

但是白雪衫哪裏有時間接受采訪,因是元宵節,醫院並沒有安排那麽多的醫護人員上班,就連前台護士都過來幫忙。

還是冬天,白雪衫穿著薄毛衣,外麵穿了白大褂連醫院的工裝棉襖都沒有穿,還能熱的滿頭大汗。

將醫院所有值夜班的保安都叫了過來,將無關人員包括記者,全部攔在外麵,傷員隻允許留一名家屬陪同。情況很快的穩定下來,眾人也有條不紊起來。

急診科人手雖然少,但是大家都按部就班的忙碌,等所有的情況已經穩定下來,已經是淩晨四點,情況最嚴重的一名中年婦女顯示脾髒被踩碎,已經送了手術室手術,輕傷的人員處理完傷口當即離開了醫院,需要正骨的已經要打石膏的,外科醫生正在處理。

劉科長早就過來了,在接受記者的采訪,白雪衫這才覺出來累了,坐在診室的椅子上,抱著杯子使勁的喝水。

這時一個病號家屬拎著熱騰騰的餛飩大步的走了進來,“醫生,今晚一直都是您在指揮,辛苦了,快來吃點宵夜!”

白雪衫連忙站了起來,推辭,“不用了,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一份餛飩不值得什麽!”病人家屬拎著餛飩就往白雪衫手裏放,這個時候一個記者正好路過,眼疾手快,舉起相機啪的一下摁了快門,照片被拍了下來。

當江千裏從送來的報紙上看到頭版頭條,才知道昨晚的花燈節竟然發生了踩踏事件。除了有現場的救援照片之外其中的一張照片吸引了他,正是雪衫接餛飩的那一張,照片下麵有一行小小的標題:讓世界多一點愛。

因為今天要一早來公司開會,他並沒有接雪衫回來。雪衫知道他工作開始忙碌了,所以和他說好了,今天回自己家住。

照片上的雪衫很驚訝,似乎也有點驚喜,她大概沒有想到會有人送東西給她吃吧。江千裏看著笑了起來,他的雪衫還真少有如此驚訝的時候!

他想也不想撥了電話,隨即又掛掉了,他想雪衫累了一晚上了,肯定回家休息去了。他換了一個電話打,是嶽母的。

她的聲音很小,他一聽就明白了,“雪衫在休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