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仙帝歸來

第二一一章 天山之殤

第二一一章天山之殤

這才剛來到金陵不到一個月,陳峰就捅了馬蜂窩。

據紫姨傳來的消息,被他殺死的白翰才背後的天山派是一個真正的大門派,門派背後可能隱藏著這恐怖大能,在這方天地變化中也存活了下來,經過幾百年的修養現在應該恢複得七七了,這對陳峰來說可不是一個好消息。

白翰才雖然無法和陳峰相提並論,但是他的修煉天賦已經是千年一遇的存在了,門派上下都十分重視這個天才弟子。

天山派的人可不會管你如何解釋,整個門派一直都是霸道而又固執。

一直遠離城市,隱匿於天山深處的天山派。天山派在天山之巔,山峰之頂被天山派開山始祖劈斷,形成了一個古達的平台。

平台之上建有一排精美絕倫的宮殿,比之達摩山的南宮家族看起來還要壯觀得多,站在此處往下眺望,完全是一派人間仙境的場景。

此時的天山廣場上,一個中年男子跪倒在地,躺在他身邊的正是白翰才的屍首。

“翰才,翰才!”一道體態豐滿的身影從宮殿中跑出來,廣場之上的眾多天山派弟子都是麵露悲傷之色,看得出來白翰才在天山派中的人緣並不差,可是這些人有哪裏知道這白麵男子竟然用活人之血肉在修煉呢?

中年男子雖是宗主的師弟,但身份比起白翰才來卻還是差了一籌。這個時候他也是戰戰兢兢,他沒有盡到保護好白翰才的職責,怕是會被秋後算賬。

“怎麽回事?”坐在宮殿門口的座椅上的男子和白翰才有幾分相似,他的眼裏露出了凶光,在眾人看不到的地方雙手上青筋暴起,體內的憤怒已經快要失控。但作為一派之主,他不能在整個時候表現出來。

“回稟掌門,我和翰才兩人奉命前往藥神穀奪取機緣,翰才性子好動先行一步,在藥神穀前遭人暗算,等到我趕到的時候已經來不及阻攔了。”中年男子額頭上已經微微見汗,可見掌門給他的壓力有多大。

“你為什麽不保護好他,為什麽!為什麽!”豐腴的中年女子此時像是得了失心瘋一般撲了上來,在中年男子身上亂拳錘下。

一身修為臻至築基大圓滿的中年男子卻不敢躲,隻能承受眼前整個女子的發泄。

坐在掌門大位上的白古臉色陰沉,眼珠裏透著血絲,“夠了!”

“來人,將夫人帶下去。”

馬上便有天山派弟子將掌門夫人帶了下去,廣場上瞬間安靜了下來,無人敢發出聲響。

“翰才已經是築基後期的修為了,在這世俗界還有誰能傷害到他?”

白古不愧是一派之主,一言直指問題核心。

調整了一下心態,中年男子白風聲息了一口氣,“當時在金陵以南五十多公裏的南暨山,翰才一人大戰十名天師境武者。”

聽到這裏,白古微微皺起了眉頭,“十名天師境武者?那可不是一個築基修士可以做到的,翰才為何如此愚蠢,你也不攔著他?”

白風也很委屈,本來他是有意上前幫忙,但是白翰才不知道如何做到的,在一瞬間就像是乏了狂一般將十名天師境高手到壓製住了,大有一人獨戰十名天師境高手的意思。

“這十名武者雖然對翰才構成了一定威脅,但不到一瞬間翰才便將十名天師境高手都壓著打,而且還殺死了一名天師武者。”

這下就讓白古眉頭緊鎖,“後來發生了什麽?”

“有一名年輕男子在這個時候出手了,對方一出手就占得了上風。”

“在我反應過來,趕到的時候已經來不及阻止了。”

白風滿臉苦澀,這事情雖然不全是他的責任,但他的確是輕敵了,誰能想到這世俗界中還會隱藏著一名這樣的高手。

在聽完了白風的講述之後,白古的眉頭已經皺成了川字形。

“那名男子比翰才還要年輕?而且對方有飛劍?”

白風點了點頭,臉上也露出了後怕的表情。陳峰實在是太恐怖了,禦劍的手段已經有數百年沒有出現在地球上了,幾近失傳。

看著白風的眼神很久,白古這才罷了罷手,讓人去準備靈堂。他的臉上露出了疲倦之色,整個人癱坐在座椅上,手掌已經緊緊攥成了拳頭。看著被白布蓋住的兒子,他怎麽也挪不動視線了,臉上的表情變得猙獰起來。

宗主之子白翰才被陳峰殺死的消息很快便傳遍了整個天山,門內弟子們空前地團結一致。陳峰殺的不單單是白翰才,還將天山派的威嚴踩在了地底。

一個一向以霸道著稱的門派,怎麽可能容許陳峰這種踐踏門派尊嚴的人出現呢?

“殺得好!”一個長相醜陋的年輕男子在雜役間狠狠地刺向一塊木牌,上麵是血紅色未幹的字跡,正是白翰才三個大字。

在這天上之上竟然有人在詛咒白翰才,這說出去恐怕會驚掉眾人的眼球。

“隻恨,我沒有能夠親手殺死你。”男子發出一聲低吼,雙眼變得通紅無比。

一股強大的氣息從他體內爆發出來,整個人宛若癡狂。良久才平靜了下來,這名男子小心翼翼地從懷裏掏出一塊手絹,上麵繡著一朵美麗的山茶花。

“茶兒,你聽到了嗎?白翰才那個混蛋終於遭報應了,隻可惜我沒能親手手刃仇人。”男子喃喃自語,臉上露出了柔情,竟然讓醜陋的麵龐都柔和了幾分,也不那麽恐怖了。

“看來天山派將會對那名叫做陳峰的修士展開報複行動。”醜陋的男子雙手緊緊地攥著手絹,抬頭看了一眼平台之上的天山廣場。

男子微微眯起了眼睛,像是在思考些什麽。

“能殺死築基後期的白翰才,還逼得白風不敢再戰的修士,應該不會那麽快掛掉吧?”男子從床鋪底下掏出一個壇子,揭開蓋子之後,大口地灌了兩口,把酒壇摔碎在地。

門外傳來一陣陣腳步聲,一個全身白衣的男子帶著一隊人馬走了過來。

“樊浦,你混進我們天山派想幹什麽!”白衣男子帶天山派的執法隊靠近了這個雜役的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