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愛戰人生

第一卷_第二章 安徽宿州師專(宿州學院)圖書館的一些資

上學的路上,敦勇總是被劉曉涵糾正著名字。敦勇快到學校的時候,他終於承認了自己叫王敦勇。“王敦勇,這是我寫給你的。”劉曉涵把一封信塞給敦勇。敦勇想打開信,被劉曉涵製止了。

眼前的一切都是陌生的,敦勇也聽不懂站在前麵被稱作老師的人在講些什麽“XYZ”還有什麽“ABC”,他望了望坐在他身邊的劉曉涵,隻是覺得劉曉涵除了長相和曉涵有幾分相似,什麽也不是。曉涵家是姓趙的。敦勇隻當眼前的一切都是夢,但打開劉曉涵給他的信:左岸柔軟,右岸冷硬。寫給最親愛的敦勇。宜偕寒菊隱籬棘,莫與秋葵爭落暉。飄泊此心無寄處,天涯羈久不如歸。守住一顆寧靜的心,你便可以不斷超越,不斷向自我挑戰,即使遠方是永遠的地方,也會誕生一種東西——奇跡。輕鬆的角逐快樂的平台讓我們拋開憂煩共享快樂的時光每個人心中都有一條塞納河,它把我們的一顆心分作兩邊,所以,我想對親愛的敦勇說一聲,左岸柔軟,右岸冷硬;左岸感性,右岸理性。左岸住著我們的欲望、祈盼、掙紮和所有的愛恨嗔怒,右岸住著這個世界的規則在我們心裏打下的烙印――左岸是夢境,右岸是生活。你永遠也看不見我最愛你的時候,因為我隻有在看不見你的時候,才最愛你。同樣,你永遠也看不見我最寂寞的時候,因為我隻有在你看不見我的時候,我才最寂寞。敦勇,從現在開始你隻能寵我一個人,疼我一個人,對我講的每句話都是真心的,要相信我,不能欺負我,我會遵守我的諾言,生活的美,來源於你對生活的熱愛;友情的純真,來源於你對朋友真誠的相待。敦勇,我知道,愛情總讓人渴望又感到煩惱有難過也有精彩每一刻難過的時候。順,不旺喜。逆,不慌餒。安,不奢逸。危,不驚懼。和你相愛,我和你都要做到始終象一個人,用最簡單和真實的一麵去麵對別人,這樣你和我才會都會輕鬆些!得失同步,三思行之,是非並肩,一笑了之。生命本身其實是沒有任何意義的,隻是你自己賦予你的生命一種你希望實現的意義,因此享受生命的過程就是一種意義所在。原來夢想還是可以變為現實的,敦勇,你對我這樣說過的,我相信。但是我在努力的過程中,卻發現了健康比財富更重要!要好好對待自己的肩膀了!耍賴是因為你的寵溺,灑脫是因為你的不再珍惜。回憶,因為它的美好所以感傷,因為感傷所以更凸顯美好,這種的回憶或多或少都能讓人掉幾滴眼淚,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多喝水,第一補充水分讓自己更美,第二衝淡感傷的記憶,第三讓更多的眼淚把自己淹沒從此不再過敏。我要和你在一起的那天再也遮不住我眼,我要和你相愛的那一刻也埋不住我心。如果我有一千萬,我就擁有一切。我有一千萬嗎?沒得。所以,嗬嗬敦勇,這寡獨的黃昏,幕著霧與雨,我在我心的孤寂裏,感覺到它的歎息。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竹杖芒鞋輕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山頭斜照卻相迎。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敦勇,不要再這樣冷漠了。讓我們刪除昨天的煩惱,選擇今天的快樂,設置明天的幸福,存儲永遠的愛心,取消世間的仇恨,粘貼美麗心情,來複製醉人的風景,讓快樂無處不在。東邊路,西邊路,南邊路;五裏鋪,七裏鋪,十裏鋪。行一步,盼一步,懶一步。霎時間,天也暮,日也暮,雲也暮。斜陽滿地鋪,回首生雲霧。兀的不,山無數,水無數,情無數。愛在左,同時在右,我和你走在生命的兩旁,敦勇,咱們兩個人隨時播種,隨時開花,將這一路長途點綴得花香彌漫,使穿仗拂葉地行人,踏著荊棘也不覺得苦有淚可落下,卻不悲哀仍寄人籬下。如果把太平洋的水都倒出來也澆不黑我對你愛情的火炎。敦勇,我知道和你相愛,就象一場春夢。如果夢醒時還在一起,請容許我們相依為命,絢爛也許一時,平淡起完一世,是我選擇你這樣的男子。就怕夢醒時已分兩地,誰也挽不回這場分離,愛恨可以不分,責任可以不問,天亮了,我還是不是你的女人?有沒有一個肩膀,可以讓我倚靠一輩子都有安全感;有沒有一場擁抱,緊緊的讓兩個人再也不願意分開;有沒有一種約定,是相約每一個來生都要和你相遇;有沒有一個人,是你用盡了一生力氣還舍不得將他忘懷。敦勇,我不顧一切的付出,收獲的卻是傷害,是沉重的傷害。我一直認為要想改變別人很難,隻有改變自己,最近我突然發現,你即使為了別人改變了自己又能怎樣?隻能使自己更被動,把自己迷失,找回自我,做我自己。敦勇,人生原本就隻有兩極,無聊和空虛。生命無外於就是在兩極間來回擺渡的時間,大片大片的空白。敦勇,世長勢短,不以勢處世;人多仁少,須以仁交人。愛惜你所選擇的,珍惜你所擁有的,不要讓你的一生充滿遺憾!隻要多一份麵對現實的勇猛,多一份對感情的執著,你會發現,最美好的就在自己身邊!!但願我們不要老得都已經不能夠拉手的時候才開始牽手。王敦勇,不要再讓我躲在角落裏默默的哭泣。敦勇看完信的時候,才發現劉曉涵一直在含情脈脈地盯著他,眼裏似乎有晶瑩的淚花。

下課鈴聲響起時,敦勇收起劉曉涵給他的情書。

敦勇望著劉曉涵,不知該說些什麽。

“在我的生活裏你就是我的唯一:我永遠都不會把你忘了,我會好好的愛你;不讓你受到傷害;我隻喜歡你,敦勇,我說的是真心話。最酸的是眼淚,最苦的是思念,最幸福的是熱戀,最難忘的是情感,最傷心的是失戀,最有緣的是認識你!緣相遇,情相知,心相惜,值得一輩子珍惜。”劉曉涵很動情地牽著敦勇的衣袖說,“擁有一份真誠的情愛,生活中便少了一份無奈,生活中便多了一份活力。不是寂寞時候想你,而是想你感到寂寞。或許茫茫人海真的有緣分吧,如果不是那或許世界上,真的有一見鍾情吧,敦勇,我到我外婆家來,第一次見到你,就喜歡上你了。後來,咱們文理分班,我祈求上蒼幫助我,讓我和你分到一個班吧。果然,現在,我和你同班,還同桌。”

“同桌?”敦勇點一下頭,“是的,咱們現在是坐在一起。可是,我有些不太明白,我怎麽會在這裏?”劉曉涵有些茫然地望著敦勇。

敦勇看一眼從他身旁來來去去的同學們,他覺得自己是在夢中。難道說這個夢真的這麽長。敦勇伸手捏了一些劉曉涵的手,肉乎乎的,是一種真實感,是一種帶有青春情愫的衝動感。敦勇抑住內心的衝動,他衝劉曉涵笑了笑。

“剛才你說你來你外婆家,第一次見到我?”敦勇放開劉曉涵的手,“難道說你和我不是住在同一個村寨?不是在魏廟嗎?”

“魏廟?”劉曉涵笑了笑,“王敦勇,看來你有點摔壞了腦子。魏廟在哪?咱們居住的村莊叫張大屯。”

“對,張大屯。”劉曉涵淺淺一笑,“我是住在我外婆家的。我外婆和你奶奶的關係很好。我是一次去你們家找我外婆時認識你的。那時咱們兩個雖然在同一個學校,但不認識。第一次見你時,你正在看一本書。記得書名是《紅與黑》。你說是司湯達寫的。我問你,司湯達是什麽藥。你還嘲笑我,不記得了?但從那以後,我就開始試著讀一些中外名著,再後來,我真的喜歡上了文學。於是,我和你一樣選擇了文科班。現在,咱們是同班同學,明年咱們一塊參加高考。這些,你都不記得了嗎?”敦勇搖一下頭。劉曉涵有些急,她搖晃一下敦勇。“王敦勇,看來你真的是摔的不輕。你的父母不在張大屯,你跟著你的奶奶生活。你奶奶也是上了年紀的人,她對你的照顧一定不是很夠。走吧,我和你一塊去請個假,咱們量塊去醫院吧。”

“醫院?”敦勇搖一下頭,“醫院是個什麽地方?”

“去拍個CT,看一看你是否真的腦子被摔壞了。走,現在就去。”劉曉涵拉起了敦勇。去醫院的路上,敦勇說什麽也要劉曉涵帶著他回家。“我沒有什麽病的,你快些帶我回家吧。”劉曉涵見拗不過敦勇,便隻好帶著他回到了張大屯。

到了家裏,奶奶慌忙把手向敦勇的額頭。她又把手試了試自己的額頭,然後歎息一聲。“還是有點熱的。曉涵,真是謝謝你了。要是王敦勇硬是堅持上學,一定會壞了身體的。”“沒事的,奶奶,你照顧一下敦勇吧,我還要回學校呢。”劉曉涵衝奶奶笑了笑說,“奶奶,要不然我就幫敦勇請假吧。”“嗯。你去吧。”

望著劉曉涵娉婷的背影,敦勇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敦勇想到了曉涵,不過,那是一個武功蓋世的女子,是他沒有過門的妻子。而現在,眼前的一切令敦勇有一種恍若夢中,又不得不相信是在真實發生的苦惱。曉涵,劉曉涵,他分明記得曉涵說是去隨完顏亮丞相去見成吉思汗的,怎麽會變成眼前這般模樣。敦勇百思不得其解,他越想越急,越急越苦惱,竟然真的火由起,病倒在床了。而且,朝床鋪上一躺,竟然真的昏然入睡了。

朦朧中,敦勇覺得有一些嘈雜的聲音。

“裏長,起床吃飯了。”是蔣振隨的聲音。敦勇猛然一驚,他睜開眼睛,見東方紅日掛在樹梢,天光大亮。院落外是一陣急促的敲門身。

敦勇起身回望一下整個院落,見自己依然置身在魏廟的居住地。他有一種不可思議的感覺,自己分明剛才是被人送到一個叫張大屯的地方躺在床鋪上的,怎麽會又是在魏廟的院落裏呢。門外的敲門場愈來愈急促,敦勇起身去打開門。

蔣振隨衝敦勇笑了笑。“裏長,怎麽叫了這麽長時間,你睡得真是很死。快些一塊去吧,裏長不是要處理好多村務的嗎?如果真的這樣拖拖不辦,會令一些村民對我們裏政不放心的,也會有一些閑言。如果朝庭知道了,會對你不力的。你的父親剛去世,我知道你很悲痛,但你要以國事為重。走吧,咱們一塊吃飯。去我家。吃過飯,還有好多裏政等你操辦。走吧,裏長。”敦勇洗漱一番,和蔣振隨一起走出院落。

路上,蔣振隨和敦勇並排走著.蔣振隨看了看敦勇。“你昨天說要吃卷菜饃,你嫂子半夜就爬起來做飯了。”蔣振隨笑逐顏開地說,“敦勇大人,你是我們的父母官,隻要你想吃的,我都會想盡辦法滿足你的。隻是我現在有些事情要辦,可能會有一陣子不在家。”

“蔣族長,你要去哪裏?”

“合州。”蔣振隨歎息一聲說,“我的孩子去合州大半年沒有音訊,挺牽念的。我想去看一看。”

“那我也和你一塊去吧。”

“這怎麽可以,你是裏長,咱們魏廟大小事務都由你操持.你不在,這魏廟還不成了沒有王的蜂?朝庭要是怪罪下來,非同小可。裏長,你現在父孝在身,還是不去為好。”

吃飯的時候,敦勇又提出要和蔣振隨一塊前往合州,蔣夫人放下筷子,衝敦勇笑了笑:“敦勇大人心係子民,真是個好官。我正愁著我們家官人上了年紀,路上不方便呢。”蔣夫人說,“敦勇大人,你去就去吧,你和我家官人一同上路,也好有個照應.你們家的事情,我會讓族裏的人去照應一下的。到時候,我也會去看一看老夫人。敦勇大人,你年輕,不更世事,出去也好見見世麵。”聽夫人如此一說,蔣振隨也就點頭同意了。

敦勇和蔣振隨出了魏廟,直奔合州而去。

路上,時而會看到兵車匆匆,勇丁忙忙,一派大戰在即的氣氛。

“看來是要真的和蒙古人開戰了。”蔣振隨嗟歎到,“戰火一起,遭苦受難的還是老百姓呢。敦勇大人,不知這仗真的要是打起來,我們大金國能否堅持到最後。這些年,大金國國庫空虛,民生凋零,真是擔心咱們能否是蒙古人的對手。”

“不是要和蒙古人和談了嗎?”

“和談,敦勇大人,你看這兵員調動的跡象,能象和談嗎?再者說了,就是咱們大金國想和談,蒙古人能否願意還是要另當別論的。”

“蔣族長,你言之有理。”敦勇想到曉涵去暗中保護完顏亮丞相去蒙古和談的事,他想,如果真的和蒙古人開戰,去和談的人豈不是會讓人家扣作人質.曉涵,如果真的會這樣,到時候她會怎麽辦呢。敦勇隱隱地為曉涵擔心著,不覺天色已晚,他和蔣振隨在一個叫義馬的驛站旅館安頓下來。

小旅館很幽暗,兩個人要了兩碗麵食,簡單充饑一下,便躺在床鋪上休息了。夜間,一陣嘈雜聲把兩個人驚醒,就聽店小二在大聲呦喝著“山賊來了,山賊來了。”兩個人急忙起身,敦勇見蔣振隨朝門外跑去,自己也隨著跑了出去。

旅館外,燈火通明,一個獨眼人騎在馬上手持火把正指揮著手下人包圍著旅館。敦勇一陣驚恐,蔣振隨安慰著敦勇,他讓敦勇穩定心神,不要慌亂。“各位客官,咱們隻是在這兵荒馬亂日子沒法過了,才出此下策.咱們隻要錢財,不要性命,各位客官,有錢的就出個錢場,沒有錢的就趕緊走人。”獨眼人揮動一下手中的大刀說,“走吧,你們現在就走吧。不過,身上的銀兩要掏個精光,記住,一定要掏個精光。走,開始走吧。”

獨眼人指揮著人群朝山匪們留出的一個通道走去,每出去一個客人,都會有山匪去搜索一下身.從有一個老者身上搜索出一塊碎銀時,一個山匪抽出刀便那個老者腰斬了。殘酷的場麵令人心驚肉跳,後麵的人紛紛把自己藏在身上的銀兩掏了個精光。

“咱們也掏吧。”蔣振隨見狀低聲對敦勇說,“錢財是身外之物,咱們保住性命要緊。”敦勇見蔣振隨把自己身上的財物掏了個精光,他有些躊躇。“快快,後麵那個後生,快把你身上的值錢的東西掏出來。”

獨眼人衝敦勇嚷了起來,“別磨磨蹭蹭的,幹脆些。”

敦勇朝身上摸索一番,真的有一些碎銀,便掏出來朝一個山匪遞了過去。眼前的山匪衝敦勇微微一笑,那是一種令敦勇魂牽夢繞的笑靨。如果不是那個小山匪的臉上塗抹得亂七八糟,敦勇一定會驚叫出來“曉涵”兩個字的。

那是一雙含煙飄霧的眼。

敦勇是永遠記得的,一定是曉涵,隻有曉涵才有的那一又眼睛,眼前的人卻是一身山匪裝束,這令敦勇有些匪夷所思。敦勇把手裏的碎銀拿在手裏,他有些猶豫。敦勇想,如果眼前的人真的是曉涵,那麽自己現在的表現一定會讓曉涵嘲笑的。麵對眼前後山匪,自己表現得如此怯弱,分明不是大丈夫所為.上一次打狼,自己就沒有在曉涵麵前表現得英勇,這一次,他覺得自己應當充分把男兒本色表現出來,而且要表現得淋漓盡致。敦勇想到這裏的時候,便把伸出去的手又縮了回去。走在他前麵的蔣振隨見敦勇沒有手裏的銀兩,急忙走近敦勇把他手裏的碎銀搶過來。“敦勇大人,你想幹什麽?咱們是要活命的.你可不要如此犯渾,難道說你還真的想舍命不舍財嗎?”

“不,麵對強盜,我們不能束手待斃,更不能任人宰割。”敦勇理直氣壯地說,“蔣族長,我是堂堂七盡男兒,不能就這樣聽天由命。”

“吵鬧什麽?”獨眼人催馬來到敦勇和蔣振隨近前,並把刀鋒指向敦勇,“休得聲張,快把銀兩交出來。”

“大丈夫生天地間,當威武不能屈,你這個山賊,可知道你家小爺是從來都是寧折不彎的。”敦勇大聲喝到。

“好,我就看一看你如何寧折不彎。”獨眼人說話間把刀鋒一轉,向敦勇的脖頸處斬去。“咣當”一聲,獨眼人手中的刀在接近敦勇脖頸的當兒被什麽東西打飛了。

獨眼人

一愣,他分明看到是眼前的一個小山賊打出的飛鏢。“敦勇,你做得對,我是曉涵。”曉涵說話間一掌出去,便把獨眼人整個身軀從馬背上擊落在地。

“曉涵。”敦勇一陣驚喜,他走過去捉住曉涵的手。

“殺吧,就當又一次遇到了狼群。”曉涵衝敦勇淺淺一笑。蔣振隨眼見著曉涵手起刀落,一個個山賊應聲倒地。一些被劫的客人看到敦勇衝進匪群,也都一起對山匪群起而攻之。不大一會兒,山賊們撂下十幾具屍體跟隨著獨眼人逃跑了。

“曉涵,你怎麽會在這裏?”敦勇幫著曉涵擦拭著陸臉上的血汙,“你不是奉師命去護應老丞相去與成吉思汗和談去了嗎?”

“是的.不過,現在還沒有趕到地方呢,遇到一幫山賊,我想把他們除去之後再去。”曉涵衝敦勇婉爾一笑,“我還想問你呢,你這是去哪裏?”

“來,這是我們魏廟的族長蔣振隨。”敦勇拉過蔣振隨向曉涵介紹到,“曉涵,這就是我任職地方的族長,魏廟那裏蔣姓人家居多,號稱九侯後裔,他們的先人是在朝裏任過重職的。”

“是的,是的,小老兒見過俠女,不知當如何稱謂。”蔣振隨向曉涵施了一禮說,“這次我和裏長外出,主要是想去合州看一下犬子。”

“蔣族長,這是我沒過門的媳婦,曉涵。你叫她曉涵就行了,曉涵,我和族長這一次去合州的,真沒有想到會在這裏遇到你。”

“你不是重孝在身嗎?”曉涵有些茫然,“你們要去合州,那裏可是宋人的地盤。”

“沒有事的,合州守將冉璉弟兄兩個都是我的義子,他們冉家和我們蔣家是世交。”蔣振隨笑到,“曉涵姑娘,你既然是我們敦勇大人沒過門的妻子,我會向尊敬我們敦勇大人一樣尊敬你的。剛才你們說到要去護送誰去見成吉思汗,那可是大漠深處,山高路遠,此事非同小可。”

“聽蔣族長的口氣是到草原去過的。”曉涵衝蔣族長淺淺一笑,“長這麽大,我還真沒去過大草原呢。”

“曉涵,不如咱們一道先去合州,再和你一塊去草原吧。”敦勇很想和曉涵多處一些日子,“說實話,家父嗑然辭世,我心裏麵一時難以承受,不想接受這個悲痛的事實.很想把自己的情緒轉移一下.這一次和蔣族長外出,也是這個想法。”

“也好。”曉涵說,“不過,行程要趕緊一些,可不能誤了完顏老丞相的大事,要不然,師傅會怪罪下來的。”

“你師傅是哪一個?”敦勇盯著曉涵說,“曉涵,我一直是很想知道的。”

“算了,說過了現在不會對你講的,走吧。”曉涵牽起敦勇的手說,“有些事情,我是要謹記師命的,走,咱們現在就上路吧。”

三個人租了車馬,直奔合州而去。書要簡單為妙,三個人來到合州之後,蔣族長見過冉家兄弟,說出自己的兒子蔣峰大半年沒有回家的事情,冉璉笑了笑。

“兒大不由娘。”冉璉說,“幹爹,想必我兄長現在是在合州幹什麽大事業吧。當初,他來合州之時,我是要他到幕府裏任個一官半職的,可他卻堅持要從商.沒有辦法,隻好由著他了.這裏和西夏,和蒙古人,還有你們大金國給和我們宋人,再朝西去的回人和藏人,都是有貿易來往的.這些年,蒙古人勢力漸漸強大,有一些商人是常去蒙古那邊弄一些絲綢生意的。當然,還有我們宋人的茶葉。”

“璉兒,你是說你峰兄有可能去了蒙古人那邊?”蔣族長有幾分疑惑,“峰兒少不更事,也沒有多少闖蕩經曆,不會走得那麽遠吧。”

“正所謂天高任鳥飛,義父,現在正是亂世出英雄的時候,我峰兄一定會曆練本事,成就一番大業的。”冉璉命下人把茶水送上,他衝曉涵和敦勇示意一下說,“兩位請用茶。”

“這是我們的裏正敦勇,這位小姐是敦勇的妻子。”蔣振隨向冉璉介紹到,“我們這次前來討煩你了,怎麽沒見你弟弟?”

“去臨安辦事去了。”冉璉衝敦勇和曉涵笑了笑,“兩位真是郎才女貌,隻是不為我們漢人所用,可惜,可惜。”

敦勇想說什麽,曉涵拿眼光製止了他.曉涵笑了笑,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茶,又把茶杯放在了桌子上。

吃喝完畢,蔣振隨提出要告辭,冉璉一直把敦勇和曉涵還蔣振隨送到城外。

三個人策馬前行,走了好遠,敦勇回頭看一眼合州城門脫口讚了一句。“合州城真的是易守難攻,是個兵家要地。”敦勇說,“冉家看來一定是宋朝的肱股之臣。”

“那是當然。”蔣振隨臉上露出幾分自豪,“當年如果不是宋朝無能,大金國是打不到淮河邊上的。現在,淮河一北都屬於大金國領地了,沒辦法,我們這些大宋遺民總是要活人的.還好,有你敦勇大人執掌我們魏廟,小老兒總覺得自己的生活並沒有多少改變。”敦勇歎息一聲,想說什麽,欲言又止。

三個人越過長城,轉眼間就來到了蒙古大漠。

蒙古人興起之初隻是靠成吉思汗的九姓孛兒隻斤氏.在北亞北部有阿爾泰山、薩彥嶺和興安嶺等,雄偉起伏的山巒上到處是茂密的山林,山峽河流緩淌,兩岸有挺拔的楊樹、樺樹和雪鬆,緩緩的河流向遼闊的草原延伸著。夏日的大草原上花卉葳蕤,狗牙草是牲畜喜歡吃的草,但這裏也有狼和鹿。在額爾古納河畔的一個山洞裏,一隻青色的孛兒赤那狼和豁兒馬蘭勒牝鹿**合歡後,又雙雙跑到了斡難河的源頭不兒罕山,在牧草豐美的山腳下生養了一個叫巴塔赤罕的後代。巴塔赤罕就是成吉思汗家族的祖先。這個傳說很有趣。至少我們會相信蒙古人的祖先是生活在樹林河畔的人,筆者查閱了當時工作的安徽宿州師專(宿州學院)圖書館的一些資料,歌頌蒙古古代英雄業績的詩人們並未提過牲畜的事。他們是一個遊牧民族,蒙古史學家很直率地作如下記載:有一天,朵奔蔑兒幹在脫豁察黑山打獵時發現兀良哈惕部的一個人,問他要一塊鹿肉。朵奔茵兒幹碰到一個伯牙兀惕部的人,此人快餓死,他要用他的兒子換肉吃。這個兒子就是成吉思汗的祖先。先祖的養父去世後,他的養母竟生三個兒子。他的兩個年長的兄長疑母為何又連生三子。母親解釋說,我每日夜間見一金色異人鑽入我被窩裏,摩摩搓弄,將光明透滲我腹,那人似黃犬狀離去。以情察之,你們的三個弟弟是我與天狼神星共育,乃天之子息。如是,這些孩子的子孫,這些神奇的後代一定會出一個世界征服者。那婦人叫阿蘭豁阿,她命五子取五箭,每人一支令其折斷,五子不費吹灰之力就折斷了。阿蘭豁阿又拿出五箭捆好命五子輪番折弄,竟無人折斷。但阿蘭豁阿過世後,五子便分了家主產。孛端察兒蒙合力是老五,四個哥哥欺負他年少沒給他多少東西,他離開家獨闖世界去了。隻身憤怒地奔向茫茫荒野,前途難卜,他沿斡難河而下,來到了巴勒春島。安營紮寨的地方是一間自己斬木割草搭建的茅屋。住下後想找一點吃的,他發現一隻俯衝攻擊地上獵物的鷹下在食鷲,他喜出望外,捉住鷹後馴養起來。鷹給他捕捉的野鴨多得讓他吃不完。光陰如梭。孛端察兒見鄂爾河遷來的牧民住他附近,他糾合家中的兄長奔襲這些牧民。有利可圖,兄長們都援手支持孛端察兒的計劃。孛端察兒一馬當先抓住一個婦女。從她口中得知這個部落叫劄兒赤兀惕。蒙史載:他們衝向劄兒赤兀惕部,搶牲畜和食品,也搶人,把人帶回家當奴仆。孛端察兒的後代們之所以有世界征服者,就是他們顯現了先祖五箭訓子的真諦。團結起來,把分散的部落打敗,再組成一個統一體。在鐵木真之前,他的先祖無數次努力都失敗了。統一蒙古各部落,這一偉大的事業注定是要由成吉思汗來完成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