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愛戰人生

第二卷_第十八章(上架!爆發8萬!)

敦勇知道在他的生命裏正是因為有了曉涵和劉曉涵,他才感受到了生命的神奇。水因為有風的存在,讓它擁有波讕,心因為有你的存在,讓它蕩起漣漪。兩個曉涵,前生今世,增添了他生命的新綠,是他生命枝頭綻放的兩朵豔麗的花,結局如何,沒有誰會同情他,這年頭任何結局都是意料之中的,然而人生畢竟是個不斷開始的過程。凡人生活的經曆都是苦的,隻不過人們的心態總是那麽的不盡相同,所以有了喜怒與哀樂。我們不必去羨慕他人,重要的是來調節。在異鄉,誰會是誰的主人,誰又會,在一盞粗淡的茶或酒後,帶著舊日的清純,突然喊你久違的名,拉你到陌生的街頭逛逛風景。滴不盡相思血淚拋紅豆,開不完春柳春花畫滿樓,睡不穩紗窗風雨黃昏後,忘不了新愁與舊愁,咽不下玉粒金蓴噎滿喉,照不見菱花鏡裏形容瘦。展不開的眉頭,捱不明的更漏。那一份愛意,恰便似遮不住的青山隱隱,流不斷的綠水悠悠。雨打梨花深閉門,雖然他能自己作主前世今生或者說是今生前世的穿越,但並不是每一次開始都是他的意願。雖然每一次結束都有時間,但並不是所有的開始我都會記得,忘記過去就是為了更好的過好現在!,如果沒有月亮,他可以不思念,如果沒有太陽,他可以不牽掛,可是日月的輪回,怎能忘卻自己生命枝頭那兩朵鮮豔的花朵。

敦勇一個人躺在床鋪上胡亂地想著,他覺得不論是曉涵還是劉曉涵,不論是前生還是今世,如果他能有幸和兩個人在寂寞的人生旅途中一路走來,應珍視眼中的每一段路程,要一直把兩個人當作心中最美的花朵。在花枝下自覺的低頭,不要莽撞的碰落了她,給她澆水,對她微笑,給她盛開的理由,鼓勵她延續美麗的花期;而對於那些小草,也許隻須給她們盛開的時間就足夠了,因為愛,總會開出花朵。他有時候覺得劉曉涵是曉涵過去的翻版。劉曉涵說是在老家的小山頂上勾劃了一番自已的憧憬,而今他和曉涵又滿懷滄桑之感,領略了人生的艱辛以後,竭力使自己模糊的想法清晰起來。去了隴生活的那個時代遊了一圈,說還是老生常談,在遠離了紛繁的戰亂之後,心情由此也變的輕鬆起來了,看著綠蔭蔭的各樣樹木與小草,心裏充滿了快意。隨著季節的變化,看到路旁齊刷刷的玉米地。玉米棒的頂端都吐出了粉紅的纓絲。還有穿插於莊稼地裏的向日葵,頭重腳輕的撐著一盤果實。在那裏,情侶與配偶之間,大都數因彼此走得太近,要得太多,責任太重,以致在彼此傷害中相互排斥。因沒有太逼真的利害關係,太深的責任義務,太全麵的體驗與了解,反倒能從朦朧中保持不變的欣賞。敦勇覺得去那裏的時候和劉曉涵其瀟灑與超脫似乎遠在這種感情之上,而和友情相比較,它又多了一份來自異性的吸引和其豐富雋永的意蘊,又非單純的友情能與之相比,

象魚離不開水,而水可以離開魚,魚是那樣的依戀水而水卻沒有在意過魚的存在,對於水的冷漠,魚哭了,魚明白在水的心中她永遠不會占據重要的位置,也許真的直到有一天,魚說你看不到我在哭,因為我在水中。有時候人生總在得失之間徘徊,短短幾十年,歲月在得與失之間悄然逝去,**過後的平淡,就像左手握右手,雖覺無味,卻不能去之。獨自斟飲時,敦勇也感覺到了初涉人生濺起的苦澀的雨花,被夜關在了窗外的是那冰封的柔情,有時候他隻要靜下來,那份情就輕易地漫上心頭,曉涵的每一次回眸和靦腆的笑容都定格成為永恒,一世為人,總是要有好多情愫難以釋懷,但塵埃裏無法代替的是曉涵每一絲留下的氣息,茸茸春草天涯,涓涓野水晴沙,彌漫了他整個生命的氣息裏。一生一世,生生世世,曉涵有時候卻又成為他生命過客,匆匆的來,又匆匆的走了,留不住那美麗的一刹那。敦勇有時候會覺得他和曉涵是陌生又熟悉的人,在他的生活中忽遠忽近,總是勾起他的思念。秋風清,秋月明,落葉聚還散,寒鴉棲複驚,相思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夜難為情。入我相思門,知我相思苦,長相思兮長相憶,短相思兮無窮極,早知如此絆人心,還如當初不相識。真實世界中,選擇的後果不隻是一段時間,而是一輩子。前世的五百次輪回,才換來今生的擦肩而過,當現實的黑暗和人性的自私一次又一次撞擊他的心靈的時候,也就把那種奢靡極致的美,帶著嗜血的紅,破染天際。把對曉涵所有的思念都收到酒裏,喝了。

早上醒來,院落裏的花開得很美,露水在最先澆灌了它們,敦勇享受著花朵的清香和嬌豔,他覺得人生沒有太多的鮮花,會有很多的刺相陪,會有很多痛相拌。來管以後會遇到花還是遇到更多的刺,敦勇希望自己成長為平和的人,以平靜,寬容的心態度世於千萬人之中,於千萬年之中在時間的無涯的荒野裏,來去隨緣,得失隨緣,心也隨緣,故然自得。敦勇拂弄著苗圃中探出頭的一朵很鮮豔的花朵,他把它想象成劉曉涵,喃喃地自語一句,曉涵,是你依尋前世的約定而來嗎,是你用音絲回應我琴中的呼喚嗎,這孤寂,他真想掬一縷心香,吟誦一段詩篇,靜靜地仰望,靜靜地等候,想象著自己撫撥琴弦,讓滿心思念溶入風間,飄到劉曉涵的耳邊。

“敦勇大人,起床沒?”院落外是蔣振隨的喊聲,“敦勇大人,睡好沒?起來了吧?今天朝裏說是有個叫萬鬆的來看你了。”

“是老師來了。”敦勇急忙打開門,“老師在哪裏?”

“人來沒來呢,是小兒去驛館時聽說的。”蔣振隨幫著敦勇鎖上院落的大門,“走,去我家吧。小兒蔣峰已經回來了。”

“蔣峰回來了?”

“是的。”蔣振隨笑到,“他隨合州的冉家大哥去了

臨安,去時冉家二哥冉璉並不知道,因此,咱們上次去合州時冉璉並沒有說起。現在好了,人回來了,能回來就好。”

“冉家大哥把蔣峰帶去臨安並沒有向冉璉說起過嗎?”敦勇隨著蔣振隨一塊邊走邊說,“想必那冉家兄弟做事並不周全,怎麽會把蔣峰帶走,不給家裏人說個清楚。”

“小兒去合州以後好長時間沒有音訊,家裏有樁親事要辦,才想起把他找回來的。”蔣振隨歎息一聲說,“這也怪不得人家,本來他一個人在合州生活那麽長時間都是天馬行空的,再說,咱們去時他並不知道。”

“冉家大哥叫什麽?”

“冉連。”

“嗯。”

到了蔣振隨家的時候,蔣峰忙碌著把酒菜端上來。

“咱們不會早上就喝酒吧。”敦勇有些意外,“蔣族長,還是先吃些東西吧。”

“咱們這裏就是有早上喝酒的習慣,敦勇大人,沒事的,慢慢的你就習慣了。”蔣振隨笑到,“峰兒歸來,也算是一件幸事。再說,還你那個萬大人要來哩,人家畢竟是朝庭命官。來,敦勇大人,你坐吧。”

萬鬆是和耶律楚材一塊來的。

“楚材,楚材晉用。”敦勇見過萬鬆以後,便拍打著耶律楚材的肩膀打諢到,“楚材兄,怎麽還隨師傅雲遊,沒有出來給朝庭效力呢。”

“我和師傅一樣,以天下蒼生為念,並不介意一時的得失。”耶律楚材笑了笑,“敦勇賢弟,我和師傅是聽說你去漠北,才來看望你的。”

“沒有什麽大事。”蔣振隨笑到,“都是為了找我這個不爭氣的孩子。”

“見過兩位大人。”蔣峰向萬鬆和耶律楚材兩人施了一禮。

“免了。”萬鬆笑到,“我們金蓮川書院隻是個讀書做學問的地方,就算是皇恩浩蕩,給我們朝庭奉祿,可我仍然教導我的弟子要自給自足。”

“小老兒也是久聞萬先生的大名了。”蔣振隨把蔣峰朝萬鬆麵前推了一把,“要不,萬先生就把小兒收下吧。”

“不可,不可。”萬鬆朝蔣峰看了看,撚須笑到,“此子並非做學問的人呢。”

“也對。”蔣振隨歎息一聲,“自幼外出,多為商賈,真要他坐下來看上半天書,還不把他難為死呢。”

幾個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蔣峰也在嘿嘿地笑,他想,就算你萬鬆是天下名師,就算你要收下我,我也不會去你的金蓮川書院的,因為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萬鬆直截了當地說出自己的意圖,他並不想讓敦勇在朝為官。

“師傅這次來就是想讓你回到書院裏去。”耶律楚材把酒杯遞向敦勇,“師弟,現在是亂世,蒙古人的野心很大,就怕吞了咱們大金國也不在話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