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愛戰人生

第三卷_第十一章 第100張骨牌

王社愣愣地看著尉輝的背影越來越模糊了,猛一回頭,才發現自己已經被一群少男少女圍了起來。

活著就有欲望有追求,很多人都是孜孜追求就是為了實現自己的夢想,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但是,當努力追求得到自己本想要的東西時,會發現那些東西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這時你會因此而失望,你會因為錯過而傷心。這是因為好多人不懂得珍惜現在擁有的,不懂得放棄一些不屬於你的東西。懂得放棄是一種大智慧,隻有懂得放棄你才會擁有更多,你才會生活得更加開心。王社為失魂落魄的尉輝感慨萬千,那群少男少女擁擠到自己的小房間時,他看了一眼還酣睡在自己床鋪上的黑子,覺得這也是一個被愛情這把雙刃劍所傷的男人。

“社長,今晚俺們這些人本來是想找你喝一塊酒的,看來,你是帶著酒意的。”潘霞笑了笑說,“瞧這一桌子杯盤狼籍的樣子,你的朋友還躺在**沒有醒酒呢。”

“那你就幫著收拾一下嘛。”說話的女孩子叫朱紅雁,屋子裏的人聽她這麽一說,都哈哈大笑起來。

黑子被笑聲驚醒了,他倚坐起來,揉了一下惺鬆的眼睛。

“怎麽一下子來這麽多客人呀。”黑子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翻身下床,看了看王社,“尉成輝呢?”

“走了。”王社歎息一聲,“他讓我轉告你一聲,先走了。”

“這麽晚了,哪有回碭山的車。他怎麽不叫上我開車,這小子,怎麽把我一個人撂在這裏了。”黑子有些慍怒,“真以為我要在墟城混呢,我隻是和他開了個玩笑,以後要在這裏生活,他還真信了不成?”

“黑子,其實,你在這個城市落下腳,也是不錯的。”王社也想讓黑子留在墟城生活,他很欣賞黑子的才氣,覺得象黑子這樣的能靜下心來讀一些書的生意人不是多見的。“黑子,該走的終歸要走,能留下的還是會留下的。黑子,來,打起精神,咱們好好陪一陪這一幫子能文學充滿**的年輕人。”

“你們兩個也是年輕人呀。”朱紅雁說著哈哈大笑起來。

“來,來,你們都坐下吧。”王社招呼著屋子裏的人坐下,但他看了看,屋子裏沒有足夠的座位,便揮了一下手說,“走,咱們還是出去走一走吧。”

“不行了,不行了,我現在有些暈。”黑子笑了笑說,“看院子外邊,真的是月色撩人,王社,你帶著他們出去走一走,玩一玩吧。我一個人想靜一會。”

“那也好,我帶著他們出去走一走吧。”王社笑了笑,“黑子,你呆一會吧,我和他們一塊去玩了。”

“走吧,老大,不要辜負了這大好時光呀。”潘霞說著牽起王社的手朝門外走去。文學社由王社接任社長以後,他便指定了朱紅雁和潘霞當社長和主編,華教授那裏和九姑娘相好以後,再也無心過問文學社的事了。王社先是整頓了社團的各係組織,在各係設立記者站,並親自找了墟城師專的校領導出麵題寫社刊的名字,還與市內外一些文學社團進行了聯誼,召開了幾次社團協作大會,並著手申請正規的報告書號,準備

把社刊正式對外發行。山桃文學社的那一幫少男少女們對王社崇拜之至,他們一個個喊王社為社長,並為老大。

望著王社和那一群少男少女走出門外的背影,黑子感懷萬千。現在,隻是把以後怎麽想的對劉曉涵說了。他這次和尉輝見到劉曉涵,也算是對自己的感情作了一次了結。想象是美好的,說出來覺得輕鬆些,他知道劉曉涵不會答應自己的,正如她不會答應尉輝還有別的異性一樣。黑子記得他對劉曉涵說起自己的想法的時候,劉曉涵隻是笑著說,你根本不了解我的。黑子知道她這是在拒絕自己,但他還是做了自己最大的努力,這樣,他覺得自己以後可以死心了。和尉輝一樣,他知道,這叫不到黃河不死心。露生煙草,霜飛羅袂,耿耿星河澄澈,盈盈一水日凝眸,教那柔腸寸結苒苒如夢,霏霏似雨,隻是此情難說,月涼夢醒去無痕,又怎奈,依然如昨,長豆角,籬煙已半融,濃蔭兩三蓬,紫蝶銜紅露,青絛釣綠風,亂藤留野雀,新葉宿瓢蟲,此味堪涼拌,清香醒醉翁。黑子很想把自己灌醉,他覺得這樣就能麻醉自己的感情。就算陽光落在花瓣上也有陰影,何況是生活。不要等到傷心才後悔沒有好好對待身邊的人,黑子不想把自己的情感永遠埋在心裏。現在,他把自己的情感做了一次了結,覺得輕鬆多了。如果說不出來,隻能忍著直到慢慢淡忘,有些愛不能堅持,即使不舍也隻能夠放棄,黑子已用思念沉澱了情緒,現在他隻想用最初最完整的自己,靠近自己的心情該如何去投遞,他靜靜等待反思著自己,也設想著自己要走的路,他自信自己也許還會有更美麗的愛情,但他知道自己以後情感的天空已經暗淡了,即使以後自己成家立業,即使自己擁有很多女人,他的情愛的天空再也開不出豔麗的花朵。

黑子離開王社的住處的時候,他有些依依不舍地看了看墟城師專的校園,他知道這是劉曉涵曾經生活學習過的地方。他曾經無數次地奢望著和劉曉涵擁有一個美麗的世界,其實他也並不祈禱那裏有春天百花怒放的佳景,隻在乎流星劃過那一刹那的美麗。黑子想象著有一片自由的領域,他不渴望萬眾來嗬護,隻在乎他能走屬於自己的路。

月光下,黑子駕駛著他的吉普車離開了墟城。他的車子開得很慢,象一個人在月夜裏散步似的。黑子在心裏吟詠著劉曉涵的名字,劉曉涵,在你世界裏,你是一個人,對於某個人,你是他的世界。黑子把車子開車墟城的時候,他覺得自己有些情緒失控,便把車子停了下來。黑子掏出一支煙點上,他想,人總是在失落中徘徊,總是在彷徨中迷失自己,沒有一個人是愛情的專家,男人和女人總是在愛和被愛之間,去尋找愛,後來找到的都是辛酸都是苦澀的淚。黑子有些痛苦,他現在已經富甲一方,生意也越做越大,但是,錢可以買房子但買不到家,能買到婚姻但買不到愛,可以買到鍾表但買不到時間,他越來越覺得錢不是一切,反而是痛苦的根源。黑子反躬自省著自己:最熟悉我的坎坷的是我,最不能掌握我的命運的也是我,最了解我的隱私的是我,最不明白我的缺點的也是我,最忠實於我的朋友是我,最不肯和

我妥協的對手也是我,我是我的矛我也是我的盾,我的矛能夠刺穿我的盾我的盾也能挫斷我的矛,我活著隻能永遠是我自己,我死了更不會變成別人。相愛是種感覺,當這種感覺已經不在時,為什麽卻還在勉強自己。黑子有些自責了。分手是種勇氣,當這種勇氣已經不在時,他卻還在鼓勵自己,他覺得自己有些悲壯。以後,他知道自己將是人生不止,寂寞不已。寂寞人生愛無休,寂寞永遠是他黑子的主題。以後,他要和他的影子獨處,悄悄話隻能說給自己。黑子歎息著拭一下淚水,他走下吉普車,抬頭望一眼天上的月底,看著車子旁邊閃著碎銀一樣粼光的河水,深深地呼吸一口,他很想大喊一聲,去吧,我的愛,以後,沒有愛的生活也要勇敢去麵對。

月光下,黑子蹲在地上號啕大哭起來。

黑子不知道,此時,那個令他悲傷不已的女孩子正在走向一座墳墓,她要幹一件令她驚心動魄的事情。

劉曉涵走近曉華墳墓的時候,她已經隱隱的感覺到今晚會有什麽事發生的。月光慘白,曉華的墳墓靜靜地躺在劉曉涵的麵前,她走過草徑,輕輕的風搖曳著墳墓旁的花卉。映入劉曉涵眼簾的一片淒涼,墳墓前的那一叢小樹襯映著紙幡飄蕩,還有那掛滿枝頭的片片落葉,在微風中唱詠著,似乎故友在敘著離情別意。

劉曉涵走近墳墓蹲下來,她輕輕梳理著腳下的一叢野藤,望著藤上幾朵膜拜昂首花骨的枝頭,她靜靜地呆立了著。幾朵野花似少女般羞澀,在月光下和微風中淺淺低吟。花與藤相纏相伴,不知是花愛戀的愜意,還是藤借著風的攀升,花與藤都融入到夜風的臂膀裏。夜風在幽幽地燃燒著,藤用自己豐厚的溫情和嗬護,努力為依附在自己身上的幾枝花朵舒枝展葉,花卉則用娟秀細語般的溫柔給藤一個溫馨的纏綿。在慘白的月光似有一種縹緲和迷離,淡淡柔柔的清輝裏,那花那草都在搖晃著一種迷蒙的愛憐。劉曉涵幾乎是撲在墳墓上的,她取出埋在墳上的第100張骨牌,然後,轉身離去。

劉曉涵在折身回去那幾步,她已經感覺到身後的曉華在跟隨著自己前行。身旁是蕭瑟的景物,大地一片慘白,劉曉涵有些猶豫,她不知道是前行還是駐足。

“姐,我們該怎麽辦?”

“……”

“姐,你把我叫出來幹什麽?”

“……”劉曉涵感覺到了自己的恐懼,她告訴自己要堅強,要勇敢地麵對一切,但是,她分明聽出的身後聲音的淒慘。

“姐,你回過頭來呀,看我一眼吧。”

“……不。”劉曉涵突然感到自己的毛發倒豎,她幾乎狼奔豕突般地向前狂跑而去。

劉曉涵惶惶如驚弓之鳥,她能感覺到自己身後陰風陣陣,她想大聲喊叫,她想大聲叫師傅快來幫忙,她想轉身對朋友說一聲對不起,但是,她什麽也沒有做,隻是一任地向前瘋狂地奔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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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