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愛戰人生

第四卷_第五章 一個挺神秘的人

回到72分隊,敦勇把見翟大成的事情對靳華說了,靳華從床鋪上躍身而起。

“敦勇,司令員真是這樣說的?”

“嗯。”

“如果真是這樣,什麽事都好辦了。”靳華笑了笑說,“我就想要這樣的結果呢。好,以後,咱們什麽都公事公辦,也省得我和翟娟再有什麽糾葛了。”

“我想不會了吧。”

“怎麽回事?”

“我在司令員家裏見到一個戴眼鏡的軍官,挺文雅的,娟子和他有說有笑的。”敦勇歎息一聲說,“起初我還以為翟娟會有什麽想不開呢。到她家一看,見他和那個戴眼鏡的年輕軍官有說有笑的,我也就放心了。”

靳華聽敦勇這樣一說,他當時就兩眼發直,過了一會,身軀朝後猛地躺下去,睡在**不再言語。

敦勇和靳華一塊回到龍城的時候,王社正在閱讀中。

墟城師專學校圖書館有好幾個室,報刊閱覽室,資料室,過刊室,外借室,文獻中心還有采編室和辦公室。

王社見敦勇和靳華的突然到來,他多少有幾分驚喜。

“你們怎麽也不打個電話,我辦公室的電話是0557,3682603,以後,來墟城最好先打個電話,如果我不在,圖書館的人會告訴你們的。兩位老兄,現在來到地方,有時候還真的挺想你們的。”王社把敦勇和靳華讓進自己的住處。

“怎麽就住一間房子,晚上我們不走怎麽睡呀。”敦勇看了看王社的房間笑到,“這樓道象個黑洞一樣,你就天天住在這裏?”

“是的,是的。”王社忙碌著倒茶,“學校的房子緊張,這是的把教學樓的一樓改造成的教職工宿舍。一人一間,或者說是一家一間,住在這裏的都是年輕人。有的結婚了,有的沒有結婚。一間屋也夠了,爐子放在樓道裏,在樓道裏做飯,大家都是這樣幹的。”

“那也應當裝幾個燈泡吧。幽幽暗暗的,朝裏走真的象鑽地道一樣。”靳華笑了笑,“還好,你住在樓道口。”

“算是樓道口了吧。房號挺好記的,123。以後來,就找這個房號。墟城師專男生樓一樓教職工宿舍,123房間,好記,也好找。我住的是西頭。一樓東頭堵死了,學生直接從二樓上樓。我們這些教職工都從西頭走。”王社把茶杯遞給敦勇和靳華,“有時候,我總有些弄不明白,咱們那個地方被改成CL基地,還有搞宇航,是不是有朝一日真的能把人送到天上去?”

“你現在天天呆在圖書館裏,沒有看到過世界正在發生日新月異變化的報道。真笨,想一下,200年前的人隻會老牛拉破車的按部就班的生活,這200年是不是一些科技的東西象麥子快要成熟了一樣一下子都從地下冒了出來?”敦勇接過茶杯坐下來說,“再過10幾年就要進入新世紀了,到那時,基地應當有所作為了吧。”

“這樣說,還不是要等到10幾年或者20幾年,甚至是30幾年,到時候咱們都老了,死了,不讓咱們上天咱們也要上天了。”王社給靳華和敦勇點燃煙深吸一口笑到,“要是有什麽辦法能盡快上去就好了。”

“辦法到是有,說出來你們也不會相信的。”靳華嘿嘿笑了笑,“我這次探家,就是想找我師傅來辦這個事情的。師傅的能量我是知道的,如果有可能,別說上天入地,就算是死去活來,也許都是不在話下的。”

“還沒喝酒就醉了。”王社哈哈笑了起來,“怎麽會這樣呀。靳華,你還是象以前那樣信口開合信口雌黃,好了,別瞎扯了,中午咱們在哪裏吃?故友重逢,可是要一醉方休的。”

“不行,我是要走的。”敦勇站起來笑到,“真的,我是真的要走的。如果靳華願意留下來,你們兩個就好好談一下吧。”

“這怎麽可以呢。”王社一把按住敦勇,“這麽長時間沒有見麵,來了就要走,屁股還沒有暖熱

板凳呢。不行,說什麽都要在這裏好好喝幾杯。”

正在這時,門外敲門聲響起。

王社打開房門,進來的是“山桃文學社”的朱虹和潘蝦。

“社長,來客人了?”朱虹婉爾一笑,“蝦妹想來看一下你的被褥要不要拆洗呢。”

“是你要來的嘛。”潘蝦笑嬉嬉地捶打一下朱虹的肩膀,“社長,來客人了,要不要幫忙?是做菜是買菜?”

“還是一塊去飯店吧。”王社看了一眼敦勇和靳華說,“走吧,咱們一塊去。這兩個是我們山桃文學社的社長和主編,都是中文係的學生。走,咱們一塊去吃個飯吧。”

“那我們還是不要走了吧。”靳華看了一眼敦勇說,“你瞧人家留得多熱情,要是咱們硬要走,就有點不好意思了。”

“去哪吃,你們先去吧。”敦勇把手裏的茶杯放到桌子上說,“我要先打個電話,你們去哪兒,到時候我去找你們。”

“不就是打電話嘛。”王社拍一下敦勇的肩膀笑到,“行,走,我帶你去辦公室打就行了。”

敦勇跟隨王社來到圖書館辦公室,王社見門開著,便慢推開門。

“華館長,我來個朋友,要打個電話。”王社見華教授正在伏案書寫著什麽,他走近華教授掏出一支煙遞過去。

“嗯,來朋友了,打吧。”華教授放下手中的筆,點燃煙深吸一口說,“以後,咱們最好都少用公家的電話,學校領導講了好多次了,咱們辦公電話費用超標。去吧,電話在裏麵屋子裏。”

“是吧,以後是要注意了。”王社說著把敦勇推到了裏屋。

敦勇拔通的是劉曉涵的電話。在外室的王社和華教授都愣住了,兩個人都好象很專注地聽著文打電話:你現在在哪,沒事,就是覺得等不到你,挺急的,你在忙什麽,最近好嗎。很好我就放心了。劉曉涵,有時候沒有你的消息真是挺急的。信,看了,但是沒有時間細看,最近寫什麽,最近啥都沒寫,心情不好?我來到了你以前讀書的學校,這裏有條小河,一直通向很遠的地方。送你一句話吧。耐得住寂寞不是神仙就是魔鬼。真懷戀和你一起的日子。我現在覺得也很好啊,沒有什麽不好的,空閑的時候還可以出去挖薺菜,在三界的山坡上躺著,看著天上舒卷的白雲,那是多麽美好的事情,以前也對你說過吧。沒有。也許是我記錯了,有些印象,總覺得象是對你說過很多話。你說過清風明月本無價,碧水遙山皆有情。你說過有時候也喜歡玩,玩球,現在打得不是很多,打斯諾克打得很多,實在不想做事的時候找個寄托。讓自己的頭腦空空的時候,才想寫點東西。現在,難得靜一靜了。你真的有那本事?會嗎?如果真的是那樣,如果真能飛翔起來,那想必很刺激。難得上帝費心了,把你賜給我。有些怪怪的,總覺得象是已經和你失去了聯係,弄不明白你是怎麽回事。我說的真是心裏話。我最討厭酸,我一直惴惴不安的想著你。你這樣說,令我沒有勇氣再說什麽。真是有點亂,看來我的定力不行。你很**很自尊。我在控製自己,真的。你真神了?能感覺得你,不得了你,令我不可思議。人生就好象一個大舞台,每個人都在扮演自己的角色。在短暫的一生中,我人們應該怎樣對待自己?怎樣看待他人?時空的遙遠並沒有改變我們心的距離,我依然能夠在每時每刻感覺到你的氣息。在這冷漠的世界裏,在這日趨隔膜與生疏的塵世中,能有一個人不斷地牽掛你真的是難得了。

敦勇從裏間屋子出來的時候,發現華教授和王社都在愣愣地看著他。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想說什麽,又覺得說什麽都有些多餘。心想,也就是打個電話把心裏想說的話說出來了,聽就聽吧。

和山桃文學社的人一塊吃飯的時候,敦勇覺得華教授是一個挺神秘的人,他看上去象個老學究,說話做事總是顯得有板有眼,但敦勇能感覺得華教授好象挺注意自己的

華教授喝到二八盅的時候說:“凡語必忠信,凡行必篤敬。飲食必慎節,字書必楷正。容貌必端莊,衣冠必肅整。步履必安詳,居處必正靜。作事必謀始,出言必顧行。常德必固持,然諾必重應。見善如己出,見惡如己病。七宗罪好色不合法禮的性欲,例如通奸。或者說是過份愛慕對方而貶低了神對人們的愛。饕餮浪費食物,或是過度放縱食欲、酗酒或屯積過量的食物。過份貪圖逸樂。貪婪希望占有比所需更多為之貪婪。過度熱衷於尋求金錢上或權力上的優越。懶惰懶惰及浪費時間。憤怒,因憎恨而起的不適當的邪惡的感覺,複仇或否定他人。期望他人注視自己或過度愛好自己。這些,都是不好的。我在文學社裏就常常這樣要求社員們要注意自己的修行。”“holdingselfoutofproperpositiontowardGodorfellows;Dante‘sdefinitionwasloveofselfpervertedtohatredandcontemptforone‘sneighbor.”蝦妹笑了笑說,“華教授,是這個意思吧。”

“華教授是搞聊齋研究的,別在他老人家麵前拽洋文。”王社呷一口酒說,“蝦妹,你是學中文的,怎麽總是喜歡和英國的26個小朋友們玩呀。”

“蝦妹想考研究生呢。”朱虹笑到,“社長,蝦妹準備到合肥去上學。聽說,你也準備考合肥教育學院,去學圖書館專業。”

“有這一回事的。”華教授端起酒杯遞向王社說,“你走了,山桃文學社也許會垮的。我知道,你在學生們還是有號召力的。現在的學生,越來越不聽話了。守著敦勇和靳華這兩個遠道而來的客人,有些話我是不好說的。學校的頭頭們不想讓咱們的文學社有發展的空間,隻是想讓咱們自生自滅。這年頭,我越來越感覺到錢的重要性了。我和九姑娘隻是誌同道合,就算收人家一些錢財,也是想自己有了錢幹一些自己想幹的事嘛。我想在墟城召開全國聊齋研究大會,創辦聊齋學刊,在圖書館裏成立聊齋研究室,還想成立一個聊齋基金會,讓天下的聊齋的愛好者有一個自己的家。現在,九姑娘總是嫌我把自己的家弄得不象個樣子。”

“是有些亂。”王社看一眼華教授說,“學校裏的人都在說你的信徒越來越多,住處越來越象個廟了。天天香火旺盛,善男信女們從五湖四海湧向你那裏,華教授,讓你的信徒們每人給你一塊錢,你也是個萬元戶了。”

“說個笑話吧,一農戶明天殺雞,晚上喂雞時說:快吃吧,這是你最後一頓!第二日見雞已躺倒並留遺書:爺已吃老鼠藥,你們也別想吃爺,爺他媽也不是好惹的。”華教授自嘲地笑了笑,“現在的人壞著呢,自己好不了,也不想讓別人好。我知道,學校的一些人看著我老華有九姑娘伴著,信徒們前呼後擁,他們便看著眼紅,便對我冷嘲熱諷。主要是一些領導,我知道,他們的日子也不好過。他們一怕情人懷孕,二怕二奶轉正,三怕小姐有病,四怕媳婦拚命,五怕情人被撬,六怕老婆被泡,七怕財產被盜,八怕群眾上告,九怕幹完還要。不象我老華,什麽都不怕,什麽都是光明正大的。”

“好,華英雄。是男人就應當這樣。”敦勇朝華教授碰一下酒杯,“來,華教授,咱們喝。你總是說九姑娘什麽的,九姑娘是你夫人嗎?”

“不不,是朋友,是很好的朋友。”華教授有些尷尬,他和敦勇碰一下酒杯說,“敦勇,你這個人挺有意思的,我很願意結交你這個朋友。這世上人男人和女人,隻要是相遇,都是經曆了前世千百次的回首,才在今生坐到一起的。這叫有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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