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愛戰人生

第四卷_第十五章 堅強是一種痛

坐在火車上的蕭莉見敦勇總是把目光轉向車窗外,便提議幾個人一塊打撲克牌。

“打一會八十吧,逮分,挺有意思的。”蕭莉看一眼王社說,“這車挺慢的,閑坐著,急人。”

“行。”王社接受蕭莉的建議,“敦勇,靳華,來一會牌吧?”

“我包裏有牌。”蕭莉說著起身站起來,她脫了鞋子,把手伸向行李架。

“別打牌了,你不是帶著吉它嗎?”靳華笑一下說,“不如把你的吉它拿下來,彈一首歌吧。”

“還是來一會打八十過癮。”蕭莉把吉它拿一向邊,拉開行李包,從裏麵掏出兩副撲克。蕭莉坐下來穿好鞋子說,“來吧,四個人正好夠手。我和敦勇打對門,王社,你和靳華打對門,開始。”

“不想來。”敦勇轉過臉說,“挺鬱悶的。蕭莉,你小小年紀,挺會玩的。”

“掃興。”蕭莉歎息一聲,“再會玩,沒有人陪著,一個人玩也沒有什麽意思。敦勇,你們幾個都比我大,我說要玩了,按道理說你們應當陪著玩的。”

“蕭莉,不如聽你吟一首詩吧。”王社從蕭莉手裏拿過一遝約牌玩耍著說,“他們兩個在三界下車,很快就要到墟城站了。我下車了,你們三個來牌又不夠手了。好長時間沒有聽你吟詠詩歌了,最近有什麽新作吧。”

“沒有興致。”蕭莉顯得有些不高興了,“你們一個叫我唱歌,一個叫我吟詩,人生一段旅途,我想幹的事情卻不能幹。和你們幾個處朋友,以後吃虧的還不是我?”

“講一下你說的那個張師傅吧。”敦勇似乎在挑逗著蕭莉,“你還說到做人不快活,不如做鬼。象你這樣的小女孩子,有這樣的想法,真是不多。”

“想聽?”蕭莉把手裏的牌朝茶幾上一擲說,“我從小一直喜歡油畫的,可我祖父是一代國畫大師。小時候的夢想是想考個藝術學院,主修油畫專業。有一次去蜀山采風時,遇到了張師傅,他當時在蜀山一個山坡上滑倒了。是我把他攙扶起來的,當時,有幾個路人並沒有理會他,這也許是他願意傳授我一些東西的原因之一吧。”

“師傅不會一開始就傳授你功法吧。”靳華睜大了眼睛,“他是不是先傳你一些基礎理論?天地水火,陰陽八卦,還有一些玄家門道的曆代大師心得?”

“沒有。”蕭莉看一眼靳華說,“師傅說我有靈性,稍加**就能通靈的。師傅這樣說,我是有些相信的。”

“你知道你可以通靈?”敦勇似乎很感興趣,“試過?”

“我的油畫作品叫彼岸花。彼岸,你們應當知道吧?看得出,也聽得出,你們都挺有文才的。”蕭莉笑了笑說,“我有一次到湖南衡陽去寫生,想創作彼岸花。在衡山遇到一個會異術的人,她教我一些見鬼的方法。後來,我試過幾次的。利用水杯引來鬼怪的來臨,不過一定要在寧靜的氣氛下進行,難度比較高,沒有成功。在午夜和幾個同學捉迷藏,手抱黑貓,不久之後會吸引到鬼一起玩,鬼會用自己的身體遮掩其中一人,令其餘的人看不到被遮著的人,隻有黑貓才可以看見那靈體,隻要跟著黑貓走,便知道鬼存在的地點。這個辦法也沒有成功。還用曾經埋過死屍的泥,塗在眼皮上再睜開雙眼,就可以見鬼,這個方法沒有完成。把室內的雨傘開啟,垂頭在兩腿間窺看,想看的東西也沒有出現。零時零分在鏡子麵前切斷蘋果皮,午夜嚎哭,活人穿壽衣,這些辦法都讓自己有些歇斯底裏了。還是沒有見到鬼。鬼的心裏也有悲傷,鬼的眼角也有淚水

吧。想看一下,至今沒有見過呢。師傅說是機緣沒有到,機緣,是要等待時機吧。”

一陣緘默。

蕭莉看一眼三個發呆的男人格格地笑了起來。

“查車票了。睡覺的起來一下。”幾個列車員走了過來,說話間便來到了蕭莉幾個人麵前。

“查票?”王社看一眼蕭莉。

“把你們的票拿來出來看一下。”列車員衝蕭莉幾個人嚷嚷著,“快點快點,把車票拿出來看一下。”

“你們的呢?”另一個列車員看過了敦勇和靳華的車票,把臉轉向蕭莉和王社問。

“對你說過的,我可是從來沒有逃過票。”王社小聲衝蕭莉嘀咕到,“蕭莉,怎麽辦?”

“說什麽呢。”蕭莉把兩張撲克牌遞到列車員手中,她兩眼緊盯著列車員說,“看好了,車票。”

“行了。”列車員愣愣地看了一會,把兩張撲克牌還給蕭莉,“好的,拿好你們的車票。”

望著幾個離去的列車員,蕭莉眼前的三個男人都目瞪口呆地立在那兒。

“你是怎麽做到的?”靳華幽幽地說,“看來師傅真的是決定放棄我的,他隻是傳我一些皮之一毛的功法,遠遠沒有把他說的一些功法傳授給我。蕭莉,看來你是得師傅的真傳了。”

“這不是師傅傳給我的。”蕭莉招呼眼前的三個男人坐下,她攏一下披肩的長發說,“我在一本雜誌上看到過蘇聯有這樣一個意念大師做過,我隻是拿來借用一下。”

“怎麽借用的?”靳華還是有些不明白,他歎息一聲說,“師傅教我的武功,卻讓一個不會武藝的南方兵用刀砍傷胳膊,教我功法不讓我親近女色,卻讓我心儀的女孩子棄我而去。現在,我真是有些恨師傅了。蕭莉,是不是師傅一見到你就把畢生所學都悉數傳給了你?真是不公平,就是因為你長的漂亮嗎?”

“對你說過了,這不是師傅教的。”蕭莉看一眼敦勇說,“運用之妙,存乎一心。這是心理暗示,沒聽說過?我也是第一次試一下。”

灰色的天,灰色的心,我厭倦了等待,厭倦了思念,厭倦了安排,我不知道這所有的一切卻將會什麽。蕭莉說起話來象是在自吟:心漫無目地的走,如同一片飄落的樹葉不知道會落在那裏,世人不知生路曲折,也不知何是是人類的盡頭。活著,真的挺累的,在愛與不愛間徘徊,需要勇氣去麵對那些傷痛的煩惱,去擺脫自己內心的悲傷。活在世間象在牢籠裏,隻有獨自去麵對孤獨,什麽都要忍耐。讓自己的靈魂飄逸,在深遂的天空裏放縱,這是我想要的生活。我不願意接受命運的安排,向命運宣戰,也許帶來的傷害超出我的預計。但隻要我喜歡沒什麽是你不可以接受的。時間是個魔鬼,天長日久,命運象打八十逮分一樣,有時候重新洗牌要付出代價。不過,光有平淡無**的生活有什麽意思?純真是人世間最為可貴的東西,但世上的純真越來越少。眼前到處是物欲橫流,我隻想活得簡單一點。我認為這是一種理智的生活態度,是一種豁達的人生態度,是一種健康的向上心態。活得簡單一點,就是不為名擾不為物憂,就是要做到心胸豁達寵辱不驚。人生苦短,來日無多。本來生命對於我們十分有限,本來生活對於我們已經十分殘酷,本來我們擁有心靈的放鬆與心情的快樂已十分不易,那麽,我們又何必作繭自縛。麵對嘈雜的世界,我們要學著放鬆,學著入靜,學著讓自己的靈魂飄逸出去。

“去哪兒?”王社收起茶幾上散亂的撲克牌,“蕭莉,你小小

年紀,不該有這些多愁善感的東西,不如還象以前那樣放鬆自己,寫寫詩,唱唱歌。”

蕭莉把紙牌放進包裏,拿下吉它,輕彈輕吟著:喜歡靜靜的梳理發絲,嘴角上揚,堅持不住內心的害怕,在黑夜閉著眼假裝熟睡。詭詭的笑一下,然後突然睜眼尋找童年的感覺,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結交誌趣相投的人,凝視台榭焦土,滄海桑田。然後,隻有意念攪起的微弱旋渦。黑暗裏並不寂寞,永遠的等待,望穿秋水,在悲傷中度過了很多年,不可預知的未來也許會再次把世人回複成一粒砂,並且把人們帶回大海,那樣人們就可以做長久的搜尋,為了茫茫大海之中的另一粒砂,為了在海底等待的那一粒砂。在宇宙中地球美麗而脆弱,世人之間可憐簡單的愛情,還有可以洞徹一切心靈,數不清的癡男怨女,情到底何物,無人敢書棉帛紙上。機緣巧合,或緣分天成一見傾心,或同病相憐悻悻相惜,歡愉相見已至愛之峰顛。人有共性,亦各有個性,兩人相處,若太有個性,則必互有傷害,若委曲求全,曲著心去迎合,日久成怨,必起紛爭,然若能於紛爭處,磨去棱角,象相互咬合的齒輪一般,互相允許自以為是對方缺點的棱角存在,亦可相得益彰,這樣的感情也不多見,那一刻的生死相許,就是愛過也別期望它永遠存在。越來越感覺不到夜的寧靜,隻是在被人指責的時候,才知道自己有些舉足輕重。我不喜歡熱鬧,靈魂寂寞因為思想充實。隻想對自己的生命完全負責,要讓事情改變,先改變我自己,要讓事情變得更好,先讓自己變得更好,假如我不能,我一定要,假如我一定要,我就一定能。成功者決不放棄,放棄者決不成功。我有泉水一樣的性情,清純透明柔和爽心悅目。從天上來,自雲海出,清新潔淨,一塵不染。有時候忘了自己在人間,淡了世情,我喜歡自己的心境也變的純潔,優雅,脫俗,清新的空氣,輕鬆的心情,心曠神怡。懂的生活,明白道理,懂得寬恕和理解,之於世界,要慢慢體會,慢慢感覺,世界彩旗飄揚,風光迤儷,一朵黑色的曼陀羅凋謝的聲音,卻沒有多少人聽得到。我用意念讓自己的靈魂飄逸的時候,就象一隻黑色蝴蝶點點花草的輕盈,也許不存在著永恒,堅強是一種痛,人是需要脆弱的,我嚐試過去占有寂寞,其實人在寂寞麵前很脆弱,如一塊碎片,裏麵有你的倒影卻很模糊。曼陀羅凋謝了蝴蝶為誰而飛,去尋找另一朵美麗的花。在人群中尋找過,希望看到似曾相識的背影,一直到很累了。閉上眼睛,黑暗溢出回憶,眼淚會腐蝕一個人的堅強,生活有太多不確定的因素,隨時會被突如其來的變化擾亂心情。與其隨波逐流,不如有意識地培養一些快樂的習慣,潛意識中的心理狀態,登山郊遊野餐party歌友會釋放心情,一邊喝咖啡,一邊讀小說,隻有那樣的時候才會有真實的放鬆和享受。靜下來的時候感覺叫寂寞,味道是苦澀。有的東西你再喜歡也不會屬於你的,有的東西你再留戀也注定要放棄的。好多事情都是後來才看清楚,好多事情當時一點也不覺得苦,然而我已經找不到來時的路。不管我是否完美,在未可預知的未來裏,我有適當的心情去迎接所有的事實。

王社輕輕歎息一聲,不想再說什麽。靳華靜靜地望著蕭莉,他的目光似乎在告訴蕭莉,你是受到師傅偏愛的弟子,已經學到了異術,卻還裝腔作勢一派純情,叨嘮著什麽生活世人的感概。

小說《重生之愛戰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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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