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愛戰人生

第四卷_第二十二章 不叫朝代,叫時代

成吉思汗在經略中原的時候便有意傳位給窩闊台,一些重大事項都交他來辦。在西征的時候,成吉思汗又一次想到身後的事情,便下定了決心要傳位給窩闊台。海雲和尚和其弟子子聰得知蒙哥要挑人去宋地,他們師徒二人便有意想去宋地遊曆一翻。忽必烈也要去,子聰覺得忽必烈的漢語還學的不是很好,有些遲疑。

“劉秉忠,這麽好的機會,你怎麽不讓我去?”忽必烈有些不高興,他覺得這正是出門長見識的一次機會。

“忽必烈小王爺,現在,你正是發憤苦讀的時候,宋地現在江河日下,人心不古,你去了不太會說漢語,要是有個什麽閃失,如何得了。”子聰看一眼師傅海雲和尚。

“子聰,讓他一塊去吧。”海雲和尚摸一下劉秉忠的頭說。子聰就是後來繼耶律楚材之後輔佐忽必烈的劉秉忠。

當下,蒙哥帶著海雲和尚和子聰還有忽必烈幾個人前往淮河北岸,途經皇藏峪山寨時,適逢劉黑馬出來散心,經海雲和尚一番**,劉黑馬當下願意去歸順成吉思汗。劉黑馬眼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曉涵在完顏小白和敦勇兩個人之間徘徊,他覺得自己沒戲了,心情鬱悶之極。聽蒙哥說到如果歸順成吉思汗便可被封為萬戶侯,當下便答應隨他們去見成吉思汗。

也就在劉黑馬被封為萬戶侯的當天,成吉思汗下令對江淮一帶進行屠城,史載,江淮十室九空。

淮東製置使趙癸與其兄兩淮製置使趙範向宋帝提出了“守河據關,收複三京”的建議,企圖乘蒙古主力北還、河南空虛之機,收複西京洛陽、東京汴京和南京歸德。宋理宗趙昀命知廬州全子才等率軍合淮西兵向汴京進軍,汴京守將李伯淵等殺崔立出降。不久趙癸也以淮東軍隊5萬至汴京會師。當時河南地區經過多年戰爭破壞,到處是茂草長林,白骨相望,虻蠅撲麵,杳無人蹤。

完顏小白聽說劉黑馬歸順成吉思汗之後,和蔣振隨還有黃連素三個人當晚喝得酩酊大醉。曉涵按照軍法責罰三個人戰事期間醉酒,蔣振隨和黃連素兩個人當晚把完顏小白帶往合州去了。

姝仙那天晚上從鴛鴦湖清風酒家的陳小賢那裏出來以後,本來是決意拜訪少莊主的,不成想遇到敦勇,她想到敦勇和耶律楚村在金蓮川共師萬鬆,便決定和敦勇一塊去勸說耶律楚材歸順成吉思汗。姝仙設想著耶律楚材能勸阻成吉思汗殺戮,沒有想到現在成吉思汗殺性不改,有過之無不及,這令姝仙大為動怒,當下杏眼圓睜,咬牙切恨到:看來,曉涵師妹決意以暴製暴是對的,不如把師妹曉涵和徒弟黃戎的兵馬聯合起來,好好地與成吉思汗一決雌雄吧。

敦勇和曉涵兩個人從山寨逃出來以後,和少莊主偶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和少莊主喝酒的時候,曉涵歎息一聲。

“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沒有想到完顏將軍會棄山寨逃逸。”曉涵覺得她為了留住完顏小白已是用盡了心機,沒有想到完顏小白會置山寨義軍弟兄的安危不顧不辭而別。三軍火炮營一個歸順了成吉思汗,另一個不辭而別,蒙古大軍一擁而上的時候,山寨很快失守了。“今日得遇少莊主,隻能暫且歇息一番再作主張了。”

“沒有什麽的,我平生喜好交結天下英雄豪傑,二們是當今人中龍鳳,能來寒舍真是枉屈尊駕了。”少莊主說著端起酒碗,“來,我敬二位。”

三個人喝得很盡興,天文地理,無所不談。喝到興處,少莊主邀請敦勇和曉涵看了他的莊園。被大火焚燒後又重建的一些樓台榭莊散發著油漆味道,依湖而建的莊園看上去依然很美。碧雲天,黃葉地,秋色連波,波上寒煙翠。山映斜陽天接水,芳草無情,更在斜陽外。江水蒼蒼,望倦柳愁荷,共感秋色,廢閣先涼,古簾空暮,雁程最嫌風力。故園信息,愛渠入眼南山碧。念上國誰是膾鱸江漢未歸客。還又歲晚,瘦骨臨風,夜聞秋聲,吹動岑寂。露蛬悲、青燈冷屋,翻書愁上鬢毛白。年少俊遊渾斷得。但可憐處,無奈冉冉魂驚,采香南浦,剪梅煙驛。三個人附庸風雅有了詩興,少莊主沒有想到敦勇和曉涵都是精讀詩書的人。

“曉涵姑娘也是大家閨秀,要不是多事之秋,我和曉涵姑娘也許已結伉儷了。”敦勇這樣說著分明帶著一些酒意,他醉眼朦朧地看曉涵一眼,“我是對她說過的,在八百年後,還有一個曉涵姑娘呢。”

“敦勇兄,你學過玄黃吧。”少莊主雖然覺得有些暈,但他並不認為自己喝多了,聽到敦勇提起八百年以後的事,他笑了笑。“三國時是有個諸葛亮能前算一千後推八百的,當下,怕是沒有這樣的奇異之人了。”

“少莊主,文相公想必是喝多了酒,不要聽他信口雌黃。”曉涵嗔了敦勇一眼,“初見少莊主,便如此口無遮攔,知道你的明白你是心直口快,不知道的,還不把你當作瘋子。”

“不妨事的。”少莊主哈哈笑到,“我生性灑脫,避性野逸,和我處長了,你們會知道,我也是一個不拘小節的人。”

“這樣最好了。”敦勇歎息一聲吟到,“煙水闊,高林弄殘照,晚蜩淒切。碧砧度韻,銀床飄葉。衣濕桐陰露冷,采涼花、時賦秋雪。歎輕別。一襟幽事,砌蛩能說。客思吟商還怯,怨歌長、瓊壺暗缺。翠扇恩疏,紅衣香褪,翻成消歇。玉骨西風,恨最恨、閑卻新涼時節。楚簫咽,誰倚西樓淡月。”

莊園的樹葉的顏色非常有趣,遠處的幾株楓樹布滿了火一樣紅的楓葉,近處地上是一片片黃葉,仿佛是一塊巨大的地毯,緊緊地蓋在地上,敦勇踩上去的時候有種軟綿綿的感覺,很舒服。放眼望去,前方的小路被落葉打扮得如金子一般耀眼。走進後花園,幾個家奴正在忙著采摘果子,那紅通通的蘋果,黃澄澄的鴨梨,金黃的桔子,月牙般的香蕉,酸裏帶甜的山楂,還有那圓圓的棗兒、紅紅的柿子,都搖晃著腦袋、你追我趕地從樹上跳下來,蹦進了幾個家奴的籃子裏。望過去,蘋果紅著臉低著頭,好像一個害羞的小姑娘,忙躲到枝頭。梨樹掛起金黃色的燈籠,葡萄夥伴搭成了一座珍珠樓。

遠處層林盡染,疊翠流金。近處,蕭瑟的秋風卷起枯黃的落葉,輕輕地吹拂著大地,落葉想一隻隻蝴蝶在空中盡情地飛舞。

“去雁聲遙人語絕,誰家素機織新雪。秋山野客醉醒時,百尺老鬆銜半月。”少莊主看一眼曉涵說,“曉涵姑娘,不如咱們今晚接著在外邊喝酒吧。就在這鬆樹下,天穹是屋地是桌,讓幾個小子把家中好酒悉數搬來,咱們三個人喝他個一醉方休。”

“不行,少莊主,我已經醉了。”曉涵不想再喝了,她又覺得不好推辭少莊主的好意,“有這樣的好景致,在戰火紛飛的間歇,真是難得了。你和我相公喝吧,我隻能小酌幾杯了。”

“我有一好友,他也是性情中人,如果兩位不見外的話,不如咱們去他那裏喝吧。”少莊主見曉涵還是有興致的,心想,不如把他引來一聚吧。

少莊主想給敦勇和曉涵引薦的人是元好問,平日裏和劉秉忠、張文謙、李德輝、劉肅、李簡、張耕、馬亨、王恂、王成誌、王慎、劉崇禧、吳朝暉、趙後昌、劉憲印、杜文化、武子君、王少華、賀傑、金亮、潘雲然、李亮、晉之華、徐公偉、馬家常一些人常聚常吃喝,這些人後來被劉秉忠薦引給忽必烈,其中竇默、姚樞、楊惟中成為忽必烈金蓮川幕府重臣,這一集團值得注意的人物是許衡,後來他成為元代的儒宗,一生徘徊於學術和政治之間,對元初政治與學術都發生了重大影響。忽必烈在出王漠南以前,已明了漢地世侯是安定中原的柱石,所以屢加征聘。出鎮漠南以後,關係更趨密切。後推薦史天澤出任河南安撫使,不久槁城董氏昆仲也先後入侍潛藩,濟南張柔、東平嚴忠濟則隨其從征伐宋。這些人在進入漠南後又收攬張德輝、楊果、郝經、楊奐、宋子貞、商挺、李昶、徐世隆、賈居貞、劉肅也都先後投奔忽必烈。探討儒家學說和以儒治國。趙璧、王鄂到忽必烈身邊後,開始向他宣傳孔孟之道。在子聰和趙璧等人的影響下,忽必烈了解到“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乃儒家的平生誌向。要想平治天下,就離不開有真才實學的大儒,要想治理好中原,必須實行孔孟的聖人之道。從此,不僅忽必烈本人對儒學深信不疑,還選擇了10名蒙古子弟跟隨趙璧學習儒家經典,並親自檢查他們的功課。忽必烈繼續網羅人才,北方的著名學者張文謙、張德輝、竇默相繼來到忽必烈身邊,深受忽必烈賞識,而張德輝又進一步澄清了當時流行的金以儒亡的觀念,更使忽必烈樹立了改用儒者治國的決心。在劉秉忠、姚樞等人的輔佐下,忽必烈在金蓮川製定了廣招天下英俊,講論治道的用人方略及施政方針。在以後的幾十年戰火

中,處境惡劣的儒生們如久旱逢甘雨一樣奔走相告,忽必烈的愛民之譽,好賢之名迅速傳遍天下,人們爭先恐後地推薦自己了解的人才,一批有識之士迅速雲集到忽必烈的王府。忽必烈經常與元好問等人探討金朝由盛變衰的原因,以及曆朝人才得失的情況。郝經對忽必烈說,能用士而能行中國之道,則可以為中國之主。士於此時而不自用,則吾民將成為斧鉞之質,土野之糞,將會無遺類矣。

少莊主帶領敦勇和曉涵去看元好問的路上,遠遠地看到一個人正愣愣地望著天空發呆。

“那個人怎麽了,呆頭呆腦的,看什麽呢。”曉涵覺得前麵那個人挺好笑的,一個人仰望著天空發愣,不知在看什麽。

“正是元好問。”少莊主喜形於色,“真是天緣奇遇了。”

“他就是元好問?”曉涵格格地笑到,“不象少莊主說的那樣才華橫溢風流倜儻。”

“怎麽了?”少莊主笑燦燦地望著曉涵。

“呆若木雞笨如水鴨的樣子,哪裏看得出什麽文才?”曉涵幽幽地說,“天上有什麽,不就是飛過一行大雁嗎。”

“兩位有所不知,他這個人就這樣,平時總是有些清高獨傲的樣子,和他相處就會知道他人不錯的,象一杯很綿的酒,得慢慢品來方知道其中滋味。”少莊主給他的朋友開脫到,“他他整個人有時候象是沒有多少主見似的,朋友聚一起的時候,其實就算他不想喝酒,但有時候覺得顧著朋友的麵子,還是會喝的。走,咱們邀著他一塊好好再喝幾杯吧。”

敦勇是知道元好問的: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他想著元好問的名句,覺得此時正是這樣的心境。秋天的風,帶著安靜的涼爽,吹拂在他的臉上,柔柔癢癢,仿佛有一隻手在輕輕的撫摸,動情處讓他心裏不禁顫動如絲,那樣的距離,觸手可及,浸潤到他的心裏,似乎可以安慰自己飽含憂傷的靈魂,拂去了煩惱、落寞、失意,帶來的是輕鬆、淡然和感動。眼前的曉涵長長的發絲在風中纏繞,象在訴說著三千的煩惱,而風兒就那麽靜靜的聆聽,脈脈的舞動,溫暖了一根根的發梢,陽光透過雲層暖暖的照耀在身上,舒適的感覺溢滿心胸。曉涵的長裙飄動著一襲輕盈,釋放著一絲嫵媚,搖擺著一縷溫柔,流淌著一份妖嬈。敦勇感受秋天的風,感受著這是多麽讓人風情萬種。

“我還是知道他的,他8歲即因作詩而獲得神童的美譽。雖參加科舉未能魁名高中,但因多遇名人指教,學問大為長進,打下了做詩為文的深厚根基。”敦勇看一眼少莊主說,“太原王中立和翰林學土路鐸還有名儒郝天挺對元好問有過指教師授的功勞。他嗜酒如命,可能是科場挫折和遭受戰禍、家破人亡的原因吧。”

“敦勇兄,你說的很對的,他由山西逃難河南並在豫西逐漸定居時期備嚐了人生的痛苦艱辛。”少莊主笑了笑說,“朝中名人權要趙秉文、楊雲翼、雷淵、李晏都和他結好,他人真的是很不錯的。”

“你怎麽會知道他許多?”曉涵有些不明白敦勇會說出元好問許多身世,“難道說以前你們相處過?”

“和你一樣是剛見到斯人的。”敦勇走近曉涵說,“你想一下,我以前是對你說過的,我去了八百年以後的世界。”

“你是說過去了八百年以後的朝代,有時候,我也覺得你說的是真的。”曉涵看了看敦勇,“難道說八百年以後的人也認識這個元好問,那個朝代的人會記得我和你嗎?”

“八百年以後不叫朝代,叫時代。”敦勇笑容可掬地說,“這個元好問後來中博學宏詞科入選翰林院,學問做的很大的。他作過問世間情為何物真教人生死相許的詩,就是見一隻大雁死了,另一隻大雁也隨其後撞石而死感概而作的。”

“怪不得他望著大雁出神呢。”曉涵格格的笑了起來,她覺得敦勇說的挺有意思的,也許敦勇真的是去過八百年以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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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