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阿修羅萌主

075 悍婦對上妻管嚴

重生之阿修羅萌主 075 悍婦對上妻管嚴 無憂中文網

明明昨天整個夜晚都還是涼風習習,爽人得很,沒想到一早起來就下起了暴雨,在t市,這樣大的暴雨極少。

烏雲如墨,滾似地遮黑了剛剛才微亮的天,黑壓壓的像剛過完黎明又迎來了黑夜。天河似破了道口子,狂風卷著雨絲像無數條鞭子,狠命地抽打在玻璃上,叭叭作響。

落地窗前,一身黑衣的男人負手而立,臉如雕像一般靜止了表情,眼眸望著前方,卻隻倒映出黑漆漆的一片。

窗外黑灰迷蒙的一片視野裏,視線所到之處,路上已無一個行人,如墨的陰雲將整個城市籠罩得像一座從未經曆過光明的古老鬼城,無端壓得人仿佛喘不過氣來,心情跟著抑鬱沉重。

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黑灰的天際一端劃出一線亮光,刺眼的閃電倏得劃破天空,男人眼眸裏的亮光才流動起來,待聽到轟隆隆的一聲巨響從天頂炸開,他平靜如冥想般的麵容才動了動。

打開房門,皮鞋敲擊地麵的聲響朝走廊最深處的方向漸漸遠去,停下後,又響起了有節奏的“扣扣”聲。

許是雨聲太大,又可能是裏麵的人情緒緊張,男人修長的手指在門上敲擊了數下,都還沒有得到回應。

“扣、扣、扣!”

又重重的扣擊了幾下,還是沒有任何反應,也沒有人應聲,男人輕鎖住眉頭,直接扭開了門把。

似是怕裏麵的人被嚇到,他將門輕輕的打開,入眼就看到跟他一樣未開燈的,黑暗到無法第一時間看到人在哪裏的房間。除了窗外一聲接著一聲響起的轟隆的雷響與甩在玻璃窗上的雨滴聲,房間裏還算是靜悄悄的。

他往裏走進幾步,才在露出一片昏暗光亮的飄窗上找到熟悉的身影,預料之外的景象讓他瞳孔的形狀變了變。

不是他想像的被驚人的雷聲嚇得躲在牆角或被窩的樣子,被夾雜著狂風的雨滴打得啪啪直響的玻璃窗前,一身單薄白色連衣裙的少女,在電閃雷鳴的天裏,姿態愜意得幾近享受的坐在飄窗上架著的一把靠椅上,專注的盯著窗外,仿佛那外麵是澄澈的藍天與軟棉的白雲。

轟隆的雷聲裏,黑暗之中,少女沒聽到門邊的響動,她向前傾著身子,像是欲將手伸出窗外接雨水玩,在觸及到那十個包得饅頭大的手指後,嘟了嘟嘴的垂了回來。

她幹脆站起身來,整個人趴在玻璃窗前,頭微微往窗外傾,讓臉被狂猛的雨水劈裏啪啦打了一通後,她才咯咯笑著縮了回來,玩得不亦樂乎的樣子。

一道刺眼的光亮從天際劃下來,打在她的臉上,照亮少女嘴邊他從未見過的喜愛、親切、癡迷交融在一起的笑容。

黑暗中,男人那墨玉般的眼瞳變得更加幽深起來。一天的二十四小時裏,她幾乎連睡著了都在微笑著,但還從未見她過笑得這樣,仿佛是見到了最親近的什麽,親切得如找到了這世上唯一的共鳴。

秋千雪撫著窗梗,微仰著腦袋看著黑灰一片的天際,大眼睛裏清澈的倒映著那突然一現卻能將整個天空照亮的閃光,臉上盛滿了期待的喜悅,一兩秒後,待驚天動地的雷聲“砰”得一聲炸響,她殷紅的嘴角綻放出燦爛的弧度,那表情,開懷得像在看一場煙火盛宴。

“你在幹什麽?”清冷威嚴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秋千雪轉頭,在又一道閃電中,看到一身黑衣的男人冷著臉的表情,眼眸裏釋放的是刻意的冷漠。又擺出一副長輩的樣子,利用每一個麵部細胞向她展示“他是她這幾天的監護人”這樣的信息。

真是讓她看著就想……讓那表情破功呢。

她燦然一笑:“看煙花啊!”

可不就是煙花麽,閃電加雷鳴,這可是天地間最自然最漂亮的煙花呐。尤其是是雷聲總是要在閃電已經出來後,才會慢一拍的反應過來,顯得……特別可愛呢。

“煙花?”

“對啊!老天賜給我們的最美的煙花呐!”秋千雪又轉過頭去,望著窗外,聲音喃喃:“難得才能看到一次,可惜,會欣賞的人,好像不多呐……”

男人好看的眼輪廓裏流動的眼波微微一滯,心驀地又抽了一下,緩緩的蹙起了眉。

……

暴雨一直下到了傍晚才停下,涼風撥開濃密的陰雲,天色又緩緩亮了起來。被大雨洗刷了一整天,天地間所有汙穗都被衝了去,整座城市都被換上了一層新裝。

風魄和風華還是沒有回來,可能是做什麽危險的事去了。

苦了邵旭,午餐桌上,看到時一卿給秋千雪喂飯時,她眼珠差點脫窗。

在時一卿時不時瞟她一眼的情況下,她胡亂的扒了幾口飯就撤了,而晚飯前一刻,她就開著車出了門,她沒這勇氣光明正大的看師父出糗啊!

不過出門後,屈服在八卦因子下的邵旭立馬掏出了手機,打給了時一心。

餐桌上沒了其他的人,時一卿的喂飯工程變得自然多了,但不代表他很樂意。

“能幫我再夾點芥藍麽。”

“還沒吃飽?”

“嗯……還可以再吃點呢。”

“你怎麽吃得這麽多?”

“那,就不吃了吧……”話還沒落音,一筷子芥藍就塞進了她嘴裏。

“呃……”

有突兀的聲音響起,餐桌前的兩人齊齊轉頭,看到站在客廳裏一臉錯愕的盯著他們倆的秋書墨和遲見秋,聲音是遲見秋嘴裏發出的。

和秋書墨從h市回來後,遲見秋就按時一卿給的地址找到了這裏來接秋千雪,她沒想到,一進來,就看到這樣一慕。

遲見秋腦子裏翻來覆去也沒找到精準的形容詞來形容這一慕。

時一卿握在手中的筷子還沒落下,但他前麵的碗裏,飯還沒動,秋千雪的嘴上卻是被油湯浸潤得發亮,很有愛的一慕,可是遲見秋愣是從看不見的空氣裏捕捉到了不同於表象的磁場。

兩人的距離……貌似近了點。

而對這方麵沒女人**的秋書墨什麽也沒注意隻看到了秋千雪包得花白的十個手指頭,女兒才這麽丁點兒大,他怎麽會看到這樣的畫麵就東想西想。

“雪兒手怎麽了!”

十個手指頭,被包成了那樣,這明明就是剁了指頭的包紮法啊!

秋書墨一急,隨手將手裏的禮盒甩到客廳鋪著白色毛毯的沙發上,窩在白毛毯上慘遭兩次被壓的愛貓,在半睡中突然感覺到又有東西撲向它,迅猛的一個彈跳,離開了那危險之地,趴在了離它最近的遲見秋的後脖頸上。

“啊!”遲見秋嚇得一聲尖叫,手裏提著的東西劈裏啪啦掉一地,把剛朝秋千雪方向衝了幾步的秋書墨又驚了回來。

秋書墨見隻是隻長毛兔子,伸手欲把它抓下來,而愛貓卻已經因為沒有承它重量的點,在緩緩往下掉的時候,後腿一蹬,倏的跳到了走近的秋書墨肩上,發現這地方也趴不住後,再一蹬,跳到了茶幾上,總之就是不要回那個危險的地方了,那些帶大片白色長毛的地方。

兩人一進來就把客廳弄得劈裏啪啦的好不熱鬧,讓秋千雪和時一卿不知道用什麽樣的眼神默默對視了一眼。

心係著秋千雪的傷口,秋書墨沒去收拾亂在地上的東西,趕緊拉著遲見秋閃開往餐廳走了過來。

當遲見秋見到秋千雪手上那十個看起來像斷了指頭而包紮的模樣,她晃了兩晃,差點一頭栽倒在地上。

“這是怎麽回事?怎麽會這樣!”

遲見秋盯住時一卿,眼睛裏滿滿的打擊和不可置信,她以為,將女兒托付給時一卿,是最安全的啊!

秋書墨則狠狠擰著眉,驚慌又不失冷靜的在秋千雪被包紮起的手指根部觀察。

秋千雪懵了一會,將雙手擺在眼前翻看了下,才恍然發覺她雙手包紮成的這個樣子,的確容易讓人誤會,也不知道那個書生抱著什麽心情給她弄成這樣的。

“她的手磨破了皮,一禮拜後拆了就沒事了。”看到兩人對秋千雪的緊張,時一卿淡淡的聲音裏帶上了些許安慰。

“……什麽?”

秋千雪亦點點頭讓她放心:“是的呢,媽媽不用擔心的,隻是磨破了點皮而已。”

遲見秋卻仍然有些不確定,“真的隻是磨破皮?那怎麽包紮成這樣?”都不能拿筷子吃飯,這醫生把她女兒當嬰孩在整嗎?

“真的!”秋千雪再次重重的點下頭。

秋書墨不認識時一卿,對他的話不會憑印象而影響信任度,又擔心秋千雪是為了安慰他們,他伸出手,在秋千雪包紮的指頭尖端捏了下,若是斷指,這處沒有指頭,定然感覺不到疼痛。

“嘶!”秋千雪疼得輕輕一縮。

“你幹什麽!”遲見秋一巴掌揮在秋書墨手臂上,表情惡狠狠的。

秋書墨愣了愣,見遲見秋沒有再因任何情緒而隱忍,終於對他甩起了脾氣,他眼裏流露出欣喜,笑得有些傻:“我這不是想證實一下好讓你放心嘛!”

“證實一下需要用那麽大力嗎?剛都說了手指磨破了皮,你還使勁捏!”遲見秋瞪著眼睛,雖然表情從所未有的凶狠,但這副架勢,很容易就讓人看出,隻有感情好的兩夫妻,才會有這樣的互動。

“我錯了我錯了。”秋書墨老實的趕緊認錯,雖然他其實很享受這樣的待遇。

秋千雪看著他們兩你一句我一句,經典的悍婦與妻管嚴丈夫的打情罵俏,眼睛瞪得圓溜溜的,媽媽和父親才消失了這麽幾天,一回來就感情這麽好了?

------題外話------

我忘記今天想跟你們說什麽了,明明記得有話要說的……

哎喲想不起來了,先發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