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不可能的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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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可能的替身 分節 2

,就應著力於現在的合作。”

秦雲知道這是推拒的意思,心裏頓時有些焦慮。然而他卻清楚事情急不得。

“好。現在不談...咱們喝酒。”秦雲笑道:“喝酒,陸總。”

陸益卓偏過頭,眼光落向那旁的青年。有些驚喜的發現,那人也正在看著自己。

麵貌雖不是十分出色,但卻透著一股子清朗。尤其是眼睛。陸益卓忽的笑了。

“來。我輪流敬大家一杯。”他站起身,酒杯乘半滿之勢。秦雲自然歡喜的附和。

隨行來的職員都迎上一杯酒。何清羽見順序到了自己,也趕忙起身。酒杯剛碰到一起,陸益卓卻忽然出了聲:“哎秦總,你手下的文員似乎不是太厚道。”

秦雲見狀看了眼何清羽,立即笑著問道:“小何怎麽了?陸總。”

“酒杯裏的酒,隻勉強敷住底部。”何清羽聽著他的話,趕忙低頭去看。果然是隻淺淺的一層。

“是不給我麵子嗎?”陸益卓是開玩笑的語氣。座上的旁人也開始搭話:“小何平時酒量可很好呐。露兩手來給咱們陸總瞧瞧。”

何清羽急忙把酒杯斟滿了喝下。陸益卓卻仿佛就此來了興,一遍遍的與他對酒。

秦雲看出了點不同出來。中途故意出去了一趟,回來時看見陸益卓已經坐到自己位置上。正和何清羽相鄰。

他愣了僅一秒,卻又隨即麵上浮出笑容。

下半場酒席更是有意將話題牽到何清羽身上。連帶著何清羽被灌的酒更多。

何清羽意料到不尋常的時候,頭腦已是模糊。他性格本就是逆來順受,並不懂拒絕。麵對陸益卓含笑推來的酒,他麵露艱難。然而在身旁同事的起哄聲中,他扶著脹痛的腦袋。說了聲:“哎,陸總我們繼續喝。”

結果就是頭腦終於不堪重負,他伏在了麵前的桌上。昏睡過去還聽見老板秦雲的聲音:“小何以前酒量可是我們這數一數二的。看來還是不敵咱們陸總。”

何清羽剛想說:“剛才一直都是我在喝,陸總在看著。”但意識已經不能回籠。

陸益卓右手伸過去攬著何清羽的肩膀,一麵又將他的腦袋往自己這邊攏。何清羽醉的幾乎不省人事,一副綿軟的樣子。

秦雲那邊還正在跟宜昌來的人寒暄。陸益卓在這邊站了半晌,等到秦雲走過來。他才笑著說:“秦總可真抱歉,讓小何給醉成這樣。不如我送他回家?”

“不用...不用了。”何清羽似乎聽見了,眼睛仍是閉的。嘴中趕忙胡亂拒絕道。

陸益卓心中輕蔑道:嗬嗬還真是會作。

秦雲看著陸益卓變化的臉,生怕他有什麽不高興。立馬道:“哎真是麻煩你了陸總。我幫你問問小楊。”

“小楊!嗨小楊!”秦雲向著不遠處的人群中一人喊著。

“怎麽了老板?”那人正和他人交談,此時向著他們方向走過來。

“你平常不是跟小何關係還不錯。他家住在哪呢?陸總順道送他回家。”

那楊姓人思考了一會兒,才道:“江定區林茂大街那邊。好像是叫‘士林小區’。”

陸益卓笑了笑。將何清羽安置在了副駕的位置上。臨走前還不忘和秦雲道別。

陸益卓當然沒有就這樣將何清羽送回家。他驅車在海濱大道轉過大彎,是向著江定區的反方向。

他在剛才飯店的附近,有著一套房產。正是他最近忙於工作後的休息住所。不過不是最常居,隻做便宜之用。此刻卻是確實行了“便宜”。

陸益卓從主駕走下來,又走到副駕那邊。費了力氣才將已經毫無意識的何清羽拖出來。

看來果然醉的很深。陸益卓看著他酡紅的臉龐,嘴角忽掀起一笑。

這傻瓜,不能喝就不會拒絕麽?沒有看出來身旁人的別樣心思嗎?陸益卓腦中晃過秦雲陪笑的場景,那些刻意與何清羽扯上的話題...

也對。做這一行的,也必須得要學會滿足他人和容忍承受。

陸益卓開了電梯的門,扶著何清羽直到了三層。將他的身體好不容易拖進門內。

他將室內的燈打開,把何清羽扶上了沙發。隱忍的情.欲早就已經瀕臨爆發。看著他白皙的脖頸和秀挺的鼻子。他順著親吻過去,沒有禁住在側頸處吮咬流連。

沒有一絲反應的身體任他擺動。陸益卓忙活了半天,不禁覺得有一絲喪興。

說起來,還不知道青年的名字。隻知道姓“何”而已。

陸益卓停下了剝他衣服的動作。仔細的看著何清羽的閉眼的臉。嘴唇很薄緊緊抿著。

太像。低眉時的模樣,甚至這熟睡時毫無防備的樣子。正因為像,所以才會令他發狂做出現在的事。

這本不是他陸益卓的風格。和一個鴨子上床。他猶豫著停下。

忽而聽見青年的夢囈聲:“不行。不要送我回家...”

這家夥,又在固執什麽呢?陸益卓看了好久他的唇微張,還是沒有抵住心頭的火。低下頭,狠狠的咬了下何清羽的嘴唇。

兀自喘.息了好久,才從何清羽身上離開。

算了。這種情況下做.愛,得不到回應也隻會令他索然無味而已。何況以他的身份,還不至於要找男.妓滿足需求。

作者有話要說:

重生之前ww

☆、第二章

何清羽感到眼皮十分沉重,但是生物鍾所致,身體一直叫囂著要醒過來。

身上似乎十分黏膩,他眼睛一直睜不開。手卻已經禁不住去扯身上的襯衫。

觸到胸膛位置,卻摸到了一雙手。何清羽心中大驚,急忙睜開了眼睛。

他撐起了上身,才看見目前的這幅光景。有一個男人,胳膊和大腿都掛在他的身上。隨著他的動作,才逐漸滑落到床單上。

膚色是健康的小麥色。隱在被單中的若隱若現腰肢,顯示著身材的健美均勻。何清羽愣了半秒,才驚慌的出聲:“你......你是誰?”

性向的問題所致,他瞬間紅了臉。

他迅速的拉開和陸益卓的距離,身體和被單摩擦的聲音有些驚到了陸益卓。

“你幹什麽啊?”何清羽看見他睜開了眼睛,語氣帶有濃重不滿。“這才幾點?不要吵我。”

這容貌非常熟悉。是昨晚談生意的...陸總。

“我...”何清羽低了頭,看見自己身上衣服並沒有脫下,而是完好的在身上穿著。

陸益卓模糊的看著他,起床氣也瞬間消了差不多。想起來昨天是他帶著這青年回家,想消下欲.火。最後卻最終什麽也沒做。

“你醒了。”陸益卓也撐起了身子,盯著何清羽的眼睛。何清羽有些窘迫,急忙轉開了眼。

後知後覺的想到了昨夜的情形。被灌醉了,頭腦不清楚。好像有人扶著自己,上了車。然後再拖到**休息。

可是自己分明有拒絕的...他隱約記得。

“咳。那個...”陸益卓坐起身,終於開了口:“昨晚是秦老板讓我送你回家。然後我看天色晚了,你又醉成這樣,會沒有人照顧你。”

“謝謝...陸老板。”何清羽急忙道謝。

“沒事。客氣什麽。”陸益卓揮了下手,他的赤.裸的胸膛隨著這個動作,全部露了出來。

“那個...那又為什麽。”何清羽說,猶豫著措辭言語:“我們在一個床...”

“怎麽?你以為是為什麽?”陸益卓似乎脾氣又上來了。何清羽立馬說:“沒有。我沒有其它的意思。”

陸益卓心中冷笑幾聲。嗬嗬還真是會裝純。

他身體靠向了床頭的靠枕。又道:“客房沒有收拾,我昨晚又太累了。總不能讓你睡沙發。”

順理成章的解釋。可能隻有眼前的這傻子會信。

他想起昨夜把何清羽安置在了身邊,親遍了上半身占遍了便宜的場麵。本來將他上身衣服脫下。又擔心何清羽醒來會看出來什麽。

他可不想,也沒那精力撒謊掩飾什麽。

根本不解渴。他早晚得要吃到這青年,而且是你情我願,得到做.愛時應有的回應。

拖到現在的時間。何清羽知道昨晚該去做的事也泡湯了。現在隻能收拾東西去公司了。

想到自己身上這衣服一身酒味,昨晚睡到陸總的**,肯定也會惹得人家不舒服。於是一邊下床,一邊又說了句:“真的麻煩你了陸總。”

“都說了不用客氣了。咱們兩家公司以後合作多著呢。這點小忙不算什麽。”陸益卓的笑有些玩味。

何清羽卻沒有注意。厚臉皮的又借了陸益卓家裏的洗漱間,收拾了自己的形容。

走到客廳,看見陸益卓正在沙發看早報。他硬著頭皮走過去道了再見。

陸益卓沒有說話。卻在他轉身的時候叫住他。“哎?你叫什麽名字?”

“啊?我...”何清羽轉過頭來,“何清羽。”

陸益卓笑著看他:“緊張什麽?隻是想交個朋友。”

“陸益卓。”

何清羽慌亂的點了頭,知道他是在介紹自己的名字。

出了這扇門後,趕著時間坐電梯出了這座公寓。

他昨晚拒絕陸益卓送他回家的原因,其實另有其他。何清羽咬著牙,招了一輛出租車去上班。腦中閃過昏迷中母親的模樣。他現在並沒有錢去請護工,全靠護士照顧,又不是十分放心。

昨晚要是小心謹慎些,大概也不會醉到不能自省的地步。也沒有能去看望母親一眼。

何清羽走進仁通的寫字樓大廈內,他的襯衫領帶結打的還有些不平整。大堂內懸掛的鍾表已經顯示到11點,他向設計文員的辦公室走。

卻不想走廊盡頭突然向這邊走來兩個人。分別是秦雲和公司的管理高層。何清羽趕緊把頭低下。

“小何啊。來了?”秦雲主動打招呼。眼神刻意的在何清羽的身上逡巡,果然看見了脖頸後處不易發現的紅痕。

“嗯老板。今天早晨我...”

“沒什麽。我知道你是應酬,為咱們公司才喝醉了。昨天陸總特別熱心,還主動要送你回家。”秦雲的口氣,竟略帶些上挑笑意。

何清羽又笑了笑,跟著秦雲寒暄了幾句。

才終於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同事都在忙於手中的工作。沒人看見他推門進來。

何清羽鬆了口氣。其實總歸...還是不太習慣眾人關注目光的投射。

他骨子裏一直有著這種孤僻和自卑的性子。在這座仁通陶瓷公司裏,工作了兩年,卻並沒有一個可以深交的朋友。

他俯著頭將桌上雜亂的文件收拾了下。才終於從西褲的口袋中取出了手機。

看了眼未接來電,有爸爸的兩通。

他簡單發過去短信:爸我昨天加班晚了,沒有過去看媽。想了想,又加上一句話——爸你好好照顧自己,注意身體。

然後撥向了定新醫院的接待電話。

“你好。我是531號房間病人的家屬。”

“沒有其它事。就是昨晚我有事沒能過去看看。麻煩幫我問一下值班的護士,我媽的情況。”

“真的麻煩你了。可能還要麻煩你幫我把電話轉一下,轉到五層值班護士那裏。”

他終歸還是放心不了,得親自問一下。

“嗯謝謝你了。”

把母親的情況仔細問了一遍。知道她昨夜還是有嘔吐和腹痛的反應,他心中一陣揪痛。

臨掛電話的時候,護士提醒了一句:“何先生,這個月該繳費了。您一定記得。”

何清羽左手顫了下,然後悶悶的應了聲。

離上次交費距離不過幾天的時間。上次還是勉強湊上的錢。

父親隻是普通的鋼鐵工人。他自然要將這些全部負擔在自己身上。

他腦中閃過前不久母親突然病重,被送進醫院的場景。何清羽知道母親一直有高血壓,前段時間因小病一直歇在**。也勸母親定期到醫院檢查。沒有能夠引起重視,到了現在送進醫院,竟然被檢查出來尿毒症。

他將手機放回了口袋。瞬間又想到了在酒吧的另一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