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不可能的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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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可能的替身 分節 21

那陌生男人的後領子。陸益卓幾乎都是不受思維控製了,身體的反應程度快於了理智攔截。

“你...你給我起開。”陸益卓嘴裏說著。

楊規文本來是今天下班後終於得了空,就想著來找何清羽。兩個人就在酒吧裏麵散台邊上坐著聊了會兒天。何清羽被楊規文逗笑了直樂,楊規文就湊過去準備親他一口。沒想到轉瞬間就有人抓著自己的衣領,來勢洶洶。

何清羽措不及防的回頭,一下看見了不忿的陸益卓。他們之間已經差不多有半年沒有見,何清羽此時對於他的感情已經麻木。

“陸益卓...你幹什麽?”何清羽微蹙眉問道。楊規文已經出手把他搭在自己後頸的手掌拂了開。

陸益卓的處境刹那就有了點狼狽,卻還沒輸了氣勢。“這個男人是你的誰?”

楊規文眯著眼看著眼前泛著酒氣的陸益卓,覺得他有些眼熟。轉而一想,這不是宜昌建築的陸益卓嗎。他一年多前還參加過這人的聚會。

就是那個滿嘴葷話的宜昌少東。楊規文還記得他那次聚會說過,他到手一個男人,打算玩膩了踢開。是了,這就不是那個差勁的男人嗎。

何清羽更是有些不知怎麽回答,楊規文已經先行回答:“我是他男朋友。”

陸益卓聽了,簡直是有無名火湧上了心頭。“何清羽...你跟我走!”他手伸過去去拉何清羽的胳膊。楊規文馬上用蠻勁去阻攔。

一旁站著的維持秩序的服務生也過來,問著是怎麽了。陸益卓沒空理會他們。隻是一味看著何清羽,其他話也不說,隻是說:“何清羽,你現在跟我走!就算和我談談也好。”

何清羽聽了他的話有些怔愣,就回道:“我現在沒有時間。而且...我們之間還有什麽說的?”

楊規文就在一邊攬著何清羽準備離開了,何清羽也跟著楊規文的腳步走。陸益卓還不死心:“他不就是你的客人嗎。今晚我出比他多的價錢買你行了吧?”

何清羽步伐僵了一下,陸益卓把他的上半身愣是拉了過來:“你跟他走還是跟我走?”

何清羽看著他的眼睛,沒有猶豫的回答:“我跟楊規文走。”

話說完兩個人就從陸益卓身旁擦了過去。陸益卓想著何清羽那沒有感情的一句“我跟楊規文走”,感覺自己身子都軟了半截。

然而稍後迎上心頭的,卻都是求而不得的憤怒。陸益卓狠狠地踢了腳下一片椅子。踹翻了五六個座椅。身旁的服務生趕緊勸阻,口中說著:“我們這還有一些條件比較好的男孩。客人你可以再挑挑看看。”

“我隻要他!我隻要他!”陸益卓喘著粗氣喊叫。

隔天的上午陸益卓幹脆連班都沒去上,想著先去仁通那裏去把何清羽揪出來,結果去了問了那裏的人事,才知道何清羽早在幾個月之前就被老板給裁員裁出去了。陸益卓心裏頭一驚,想著這裏攔不住何清羽,那就晚上再去有間去找他。

所以到了晚上,陸益卓一下班就又過來有間這裏,向著服務生說指明要見老板。曲新一過來,看著陸益卓就覺得眼熟。陸益卓自然不認得曲新的麵孔,他口氣傲慢:“我今晚要買你們這裏一個人。你必須把他時間空出來全部給我。”曲新一問才知道這是隻要何清羽。

曲新這才想起來這是何清羽那個原來的金主。倆人不是散了嗎,這陸益卓又跑過來這點名要何清羽是要幹嘛。

曲新心裏轉了這麽一圈,不過對於他還是利益至上,他跟著陸益卓說:“何清羽就在上麵包廂裏坐著,你想什麽時候買他都行。不過錢得先打到我們賬戶裏。”

陸益卓看著酒吧老板那個樣子,突然就想起自己最後給何清羽錢的時候,何清羽顫抖拒絕的模樣。

他這麽一愣,隨即就跟曲新說:“多少錢我都拿的起,我現在隻要何清羽跟我走。”

不一會兒何清羽就被經理叫了下來,看見陸益卓本來想擦著走過去。結果曲新湊到他耳邊說了幾句,他又低著頭走到了陸益卓身旁。“我跟你走。我們現在走吧。”

陸益卓心說,自己這總算是走到“召.妓”的地步了。他和何清羽的關係,原本就是這樣的吧。

從來都是這樣,披什麽高潔的外衣。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八章

陸益卓拉過何清羽的手臂,帶著他走出了酒吧,又進了街角自己的那輛車裏。

這輛車何清羽非常熟悉,以前他們還在一起時何清羽經常坐。陸益卓上了車沒有發動引擎,也沒有看一旁的何清羽,隻是眼睛一直看著前麵。也不說話。

何清羽更是不知道說什麽,昨天聽陸益卓最後說那句話時,他就知曉,陸益卓還是一直都以為自己是MB。本來在真正做MB之前,他分手那天晚上都有跟陸益卓解釋過,跟他交往時候自己的身體都是幹淨的。現在想來陸益卓那時候根本就沒有聽進去。

陸益卓終於有了動作,發動引擎,車子向最近的一家賓館開。

很快到了賓館裏麵,陸益卓開了間房。何清羽跟在他背後,直到了賓館房間裏頭。

“本來你出了錢和我上.床,我是沒什麽好說的。可是禁不住還是想問,你不是已經跟我斷絕關係了麽,為什麽現在又回來找我?”

陸益卓就伸手抱緊了他:“你以為你能擺脫我麽?隻要我想,隨時都可以回來找你。”

何清羽聽了他話,輕笑了一聲:“好。隨便你好了...反正隻要付錢就好。”

陸益卓聽著他的話隻感到心痛:“隻要付錢誰都可以嗎?你真的是這樣的...”

“我很早之前就是。陸益卓你不是也很清楚的嗎。”何清羽斂著眉眼,不去看陸益卓的麵孔。

陸益卓卻在這心痛之餘,感覺到了些許病態的歡喜。“那這麽說,昨晚那個男人你也沒有真心對待。隻是付錢和被包的關係?”

何清羽沒回答。陸益卓卻隻當他是默認,兩個手打橫將何清羽抱起來,又擱到了**。

陸益卓脫著彼此的衣服,何清羽也配合著他。就像以前一樣。

陸益卓很快深入到他身體裏。“熟悉的感覺...何清羽。你裏麵還是很緊。”他說著。這話卻讓何清羽覺得他很無恥。

陸益卓吻著他的唇。事過後還緊緊抱著他,嘴裏念著:“你明知道還是要到我的**。昨晚就不該跟著那個男人走。”

何清羽苦笑著,沒有回話。

“我想跟你複合。我想你隻跟著我。”陸益卓摸著他汗濕的頭發。

“你是瘋了吧?這怎麽可能。”何清羽輕聲說著,“現在都不可能了。你不是深深愛著別人?”

陸益卓把他身體抱起來,兩個人緊貼著,是相對著坐的姿勢。

“我跟林真過了這麽幾個月,逛了這麽一圈回頭看,才發現我還是止不住的舍不得。舍不得你的體貼照顧。”

“我心裏明白咱們倆的事,是我先提的分手。知道我再來找你是不應該。可是看到你跟其他人在一起,心裏卻怎麽也不放不下。滿腦子都是想著把你搶過來,把你安在我身邊。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會有這種想法。”

“我知道我是魔怔了,可我沒法控製。”

少有的溫柔口氣。陸益卓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何清羽卻伸手把他推開。

陸益卓又糾纏了過來,把何清羽的腦袋生生按過來,按在自己的肩膀前麵。

何清羽再推,發現怎麽都推不開。

他的眼眶不知不覺濕潤了一圈,陸益卓卻沒發覺。

“隻是因為你莫名奇妙的占有欲而已才會這樣,陸益卓,你不覺得對我太殘忍了嗎?”

“我不會再回去找林真...我跟你在一起...”他貼著何清羽的耳廓。

何清羽苦笑著回答:“什麽跟我在一起?我是個做MB的,你現在應該非常清楚。你如果不介意我的這種職業也好,我可以答應。”

沒想到陸益卓真的應下了。

“好。”何清羽回擁住他:“隻要你給我錢就行。我隻要錢。”

“還有,不要再把我當成別人。起碼在**的時候不要。”

何清羽竟然覺得自己要比陸益卓更了解陸益卓。他知道他為了什麽回來找自己,所以根本沒有當做真的。

陸益卓是跟自己心愛的人愛累了,這又回來想找他尋求點精神安慰。不就僅此而已嗎,何清羽清楚的很。

他們這次所謂“複合”,上床的地點一律改成了固定的賓館房間。

所謂的答應陸益卓也隻是口頭的答應,回了頭他還在陪客人。楊規文這兩天可能在忙自己的事,沒有顧得上來找何清羽。

不過即使來找他,他們倆也沒可能。何清羽之前在跟楊規文的交往中屢次動了心,甚至好幾次差點出口答應。這幾日陸益卓又回來找他,以強硬的姿態闖入他的生活中。何清羽才清楚的明白,他跟楊規文之間沒可能。

他為了給他媽湊夠天價的住院費,從這半年開始做這個起,都上過了數不清的別人的床,他現在自己都看不起他自己。

隻盼著哪天他媽的病能有大幅度好轉,他好把自己這工作辭了去過幹淨的生活。

跟人談戀愛是太奢侈的東西,他現在的時間和精力都耗不起。何況他跟楊規文之間根本各個方麵都不對等。

拿個最容易理解的例子來說,這幾周楊規文沒來找他,他就沒了那份收入,為了維持基本生活,就不得不開始又爬上各式人的床。這樣的身體配和一個幹淨的其他人交往談對象嗎?別開玩笑了。

何清羽靈魂麻木的想著。

楊規文這邊卻根本不知道自己不知不覺之間,已經被何清羽判處了死刑。

他這兩天確實是在忙自己的事,跟著自己住的外甥女有一個生了病,本來是普通的感冒咳嗽,結果最後發起了高燒。她們的媽生前就患著嚴重的哮喘,所以他小外甥女這個病當然不能小看。

楊規文著急的連班都不去上,跟著自己的媽開始每天照顧外甥女。就更別提空出時間聯係何清羽了。

等到他外甥女病好之後,楊規文再去酒吧找何清羽,卻聽其他服務生說何清羽最近跟了一個男人,就是好幾周之前來攔著他們兩個人鬧事的那個。楊規文一聽...是那個陸益卓?

又聽著他們在那裏八卦,好像在說何清羽跟這陸益卓老早之前就有一腿,然後何清羽就被陸益卓一腳給踢了。現在陸益卓這又回來來找他了,也不知道能玩個幾天。

楊規文心裏想了一圈。回想起陸益卓一年前說的那個上手的男人。難道那個人就是何清羽?

楊規文就問現在何清羽在哪,服務生就說在上麵包廂裏。今晚來了一堆做大生意的老板,叫了一堆男孩去陪著。看著就都是有點特殊癖好的,不過錢給的豐厚。何清羽一聽就過去陪著了。

楊規文聽了簡直是震驚,何清羽自從跟了他之後,都已經不幹這個活了。怎麽現在又開始...

他不能理解。就幹脆上了樓,找到那個包廂就往裏進,最後在角落裏發現了正給一個男人吹.簫的何清羽。

楊規文把他拖拽了出來,在走廊的角落緊逼著何清羽問:“到底哪出了問題?我覺得我們之前相處的還算不錯。我說過你和我一起,我可以供你生活。你為什麽還要作踐自己?”

何清羽麵無表情的講著:“哪裏都沒出問題。隻是我就原本就是這樣的人。你這麽久沒來找我,我總不能不過日子。”

楊規文又說了幾句話,苦心做最後的挽留。還給何清羽提了幾句讓他遠離陸益卓的話。

何清羽就正好抓住陸益卓這個事做文章。“既然你也從別人那裏聽說了,我就幹脆把話都說明了。楊規文我希望你明白,即使我不幹這個工作,也會選擇跟陸益卓在一起,而不是你。好像他比你還有錢一點吧。”

楊規文握著他的肩膀一愣,臉過去貼著何清羽的側臉:“你是在故意說這些話給我聽的吧?我知道你是什麽樣的人...況且你知不知道陸益卓根本就是在玩弄你的感情?”

何清羽把臉別了過去,冷笑著。聽見楊規文最後一句:“我們之間就真的沒有可能了嗎?何清羽...”

他們之間沉默了好久,何清羽才把臉轉了過來。有了些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