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不可能的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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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可能的替身 分節 29

的還是自己需要一個來幫忙的秘書。不然公司剛起步,他一個人根本忙不過來。

何清羽腦子轉了一圈,想到了張小成。他上回從酒吧出來,剛好有留他的電話,就想著什麽事,還能有個朋友相照應。

現在果然派上了用場。

就是不知道,張小成肯不肯放棄酒吧的那份收入高的工作,來他這裏工作。

他想到這,嚐試著給張小成撥了個電話。那頭很快就接起來了,聽到何清羽來電的目的,張小成立馬爽快的答應:“哥你要自己開公司,我肯定會去投奔你。不過我不太會幹你那一行,隻能幫著幹點體力活。”

何清羽微笑開:“不需要你做什麽的,就是幫著我,平時有什麽事咱們倆商量著點。慢慢把這公司整起來就行。”

“那成哥,我下午就把這個工作辭了。其實說實話,你走了我自己呆在這就挺沒意思的。現在正好了。”張小成回道。

下午張小成就過來了寫字樓這裏。兩個人在空曠的公司裏,忙活著招聘的事。順帶還監督著來裝修公司的工人。

一周之內兩個人就招夠了幾個剛畢業的大學生,公司剛起步,何清羽因為以前也是忙這行的。就四處忙著帶銷售員去攬生意。

進貨的錢有些不夠,何清羽也不太好意思再問楊規文借。就去了一家銀行貸了一點款,因為是個人戶貸款,借貸的門檻也低。

何清羽拿著這點錢,先跟附近的好幾個新建的高檔小區售樓公司做了兩三個生意。

因為進的都是好貨,慢慢又有一些房地產企業打電話過來訂貨。何清羽也開始不得不參加各種飯局,還有和形形□□的人打交道。

何清羽身上這點劣勢慢慢就顯露了出來,他性格本就是屬於內向不善與人交往那一種。每回跟兩三個老總吃飯,他都是在一邊尷尬聽著,一席下來說不上幾句話。弄得別人也不跟重視他的話。

何清羽就開始有意扭轉自己的這種性格,開始主動和公司的幾個職員搭話,然後作交談,鍛煉自己的社交能力手段。

半年時間下來,何清羽的這個毛病不說全部克服,也比上一世好上了許多。跟著一堆人出去吃飯,也從不怯場了。跟公司裏的幾個文員關係還處的不錯。

張小成自然也是看出了何清羽的變化,直說何清羽又變回了從前的樣子。何清羽也隻是笑,並不答話。

這一年的下個季度,何清羽因為也經常出去跑業務,所以就買了輛車。所幸他剛大學畢業那段時間,把駕照考了下來。現在稍加練習,就能夠沒什麽問題的上路。車子不是名牌,就是個普通的牌子車型。楊規文一開始還說要送他一輛,何清羽直拒絕說還是用自己的錢來買,這樣開起來比較舒坦。

何清羽因為公司盈利,也開始每個月定期往楊規文□□打錢,每次隻是幾千塊,何清羽想著他借自己的錢,自己早晚有一天也能還清。

最近何清羽把眼光放了長遠,從業內人士那兒聽到了準確消息,說是B市龍頭企業的老總這幾天在A市待著,準備來談點生意,順便找幾個能全麵長期合作的公司。他就想著找機會跟這個姓白的老總見上麵,然後攀上點關係,即便合作達不成。多了個朋友以後也好辦事。何況這個白總還不是一般的人物。

何清羽就抱著這麽個想法,打聽到了這個白總這個周末準備去城東的雲杉會所。而且還是就一個人過去,當放鬆身體。他準備了好幾天,連具體時間都打聽好了。這天就趕著時間開車去了雲杉會所。

正好就跟這個白總趕在了一個溫泉房間,何清羽借機搭話,那個白老板竟然態度也十分隨和溫和,和何清羽攀談了起來。

兩個人說到圈裏的一些事,不由得一同開懷大笑。何清羽這時候抓住機會,就開始跟白老板談自己的公司,做起了推銷介紹。

沒想到這白老板隻是微微擺手,說道:“我今天來會所,是來放鬆身體的。我們不談公事。”

何清羽處事圓滑,連忙就換個話題來講,兩個人又聊到了一起。

不過一會兒,兩人出了溫泉,各自去洗浴間衝澡。何清羽出來的時候,看見大堂有人在展覽什麽東西。白總在一邊很有趣味的看著。他就收拾形容走過去,這才發現那是專人展覽玉石。這個白老板看起來,對這個十分有興趣。

何清羽就插了話進來,和白老板討論起麵前這塊成色很好的碧玉。

白老板其實也是個門外漢,純粹隻是對玉石鑒賞有著點業餘的興趣。這時候沒想到剛才溫泉碰見的青年人又走過來,給他說起了這玉石的成色好壞。他一下子來了興趣。

何清羽其實懂得也不多。隻是因為上一世和楊規文去過一次比較有名的玉石出展會,然後他就產生了點興趣,回家後也有意無意地多加留意。就了解的也更多。

他是真沒想到這個時候派上了用場。直和白老板盡興的說到下午散場。臨走時兩個人還交換了電話號碼。

何清羽這真是覺得一天下來頗有收獲。後麵幾天白老板約他出去一起打球騎馬,何清羽也就過去赴約陪著。自然而然和這位白老板關係走的越來越近。何清羽就偶然在交談中談起了公司合作的事情,白老板笑著一口應下來。

何清羽當時壓著心中欣喜的反應沒顯露,下來以後自己在車裏樂開了花。

和白老板能搭上關係,最重要的就不是盈利,而是賺取聲譽了。

一切都在有利於自己公司的向前發展。何清羽驚喜的意識到。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十七章

年底的時候,何清羽的盛榮陶瓷迎來了第一次裏裏外外的大裝修。何清羽在寫字樓外麵站著,陽光底下看著裝修的工人在樓層外層,乘著滑輪組上下運送顏料還有必需的材料。

張小成這時候從樓裏麵走出來,找到何清羽身旁,由衷的微笑:“阿宇哥,咱們的公司這是有初步規模了,我看在眼裏,也很為你開心。”

“這裏麵也有也有你的一半功勞。小成,我還要謝謝你,在我剛起步最困難的時候,一接到我的電話就準備過來。”

“嗨,哥,我們之間不用道謝的。”張小成低著頭笑了笑,“你之前在有間那麽照顧我,替我攬客人,又在我彷徨找不到路的時候,給我了生活的方向。”

“在我心裏,你就跟我的親哥一樣。”

何清羽聽在心裏,不知是該苦澀還是該欣慰。原來這張小成也是個苦命人。聽他這麽說,似乎是阿宇生前為他介紹的有間這份工作。

雖然確實是可能解了張小成的燃眉急,也收入很高。可何清羽現在真的說不出來,這麽做到底是害了張小成,還是對他有利。

或許這世上的事都是有兩麵性的。類似痛苦中間也會夾帶歡愉。

何清羽抬起頭,拍了拍張小成:“相信我,我們倆能把這個公司辦到A市的頂尖程度。相信我。”

張小成看著何清羽,真摯應了聲。

這時候寫字樓裏麵有個工人忽然叫著何清羽:“蕭老板,這裏麻煩你過來一下。”

何清羽急忙應著,一麵又拍了拍張小成的肩:“成,我改天請你吃飯。我現在先進去了,你在這裏盯著工人一點。別讓他們出差錯。”

何清羽從他的那輛大眾車上下來,轉到後備箱把來的路上帶來的東西拎了下來。他買的東西太多,又都是禮品盒包裝,自己用兩隻手都有些拎不住。隻好剩了零散的幾個盒子在車裏。準備是一會兒再出來拿。

他這趟來是來看看他爸,這已經是年關,過年那幾天他少不了還要出去辦點事。不如就趁著這點空閑,趕緊過來看望看望他爸。

總不能空手來,他就中途去買了一些他爸用的到的家居用品,電熱毯按摩椅什麽的,又買了很多老年人用的補品。

何清羽上了五層,在他爸的門前敲了敲門。不久後他爸就來開門,看見是何清羽就笑了笑:“阿宇,你來了。”看見他手裏拎了一堆東西,趕緊手遞過去接過來。“來就來,帶這麽多東西幹什麽?我一個人用不了這麽多的。”

何清羽差點就想喊“爸,我好想你”。關鍵時刻趕緊把這聲“爸”吞了回去,叫了句:“幹爸好。”又幫著他爸把東西拎進屋內。

他爸爽朗的笑了幾聲:“好好好,孩子你還記得來看我,幹爸很高興。”

說著就趕緊把何清羽請進了屋。兩個人一起把東西安置在雜物房。何清羽在玄關處換拖鞋,他爸去客廳倒茶,邊走邊說:“你們是約好的嗎。怎麽都是今天來。”

何清羽心裏一咯噔,想著他爸這是在說誰。誰跟他一個時間來他爸家裏了?

他換完鞋就往客廳裏走,客廳裏卻隻有他爸在彎著腰倒茶水。倒是空氣裏彌漫著點食物的香氣,不遠處廚房裏也傳來炒菜的聲音。還有抽煙機“呼嚕”的聲音。

何清羽正想問他爸“在廚房裏的人是誰”,他爸卻抬起頭微笑著說:“阿宇,你坐著喝水。我去廚房裏端菜出來。”

他爸說完做勢就要轉身往廚房走,何清羽趕緊走過去:“爸,您坐著吧,我去端菜出來。您坐著......”

他爸愣了下:“阿宇你是客人,我去就好了。”何清羽已經笑著把他爸的身體按回了沙發:“您坐著吧。我是你兒子,可不是什麽客人。”

他這話說來十分隨意自然,倒讓他爸恍惚了好一陣,一瞬間想起了自己的兒子何清羽。

何清羽這邊已經往廚房走,看著在灶前忙碌的人,背影看起來肩膀格外寬厚,上半身穿了件白色的毛衣,給人感覺看起來很溫暖。他想著這是誰呢?或許是他爸結識的朋友。

那在灶前的男人卻突然回了頭,看了眼正在猶自怔愣的何清羽。他眼神略帶些不確定,把手裏的菜遞給何清羽說:“要端走嗎?”

何清羽看著他的臉龐一愣,幾乎下意識就想轉頭離開。竟然是陸益卓...他怎麽會過來他爸這裏。

他剛才竟然沒認出他的身影。

何清羽看著眼前的陸益卓,隻覺得一股陌生感湧上來。但隨即又是厭惡痛恨。

上一次見他還是大半年前,何清羽看著他在自己的屍體下葬時淚流滿麵,一副十分悲痛的樣子。這許久不見,他卻已經恢複了從前的樣子,活的輕鬆愉快。似乎以前的那些事從來就沒發生過。

那麽他的自殺又是為了什麽呢?真是可悲。

他還真是沒有挑好日子。竟然跟陸益卓撞上了。

何清羽忍著讓自己轉身離開的衝動欲望,看著陸益卓不加掩飾打量過來的目光,他就覺得渾身不舒服。

但隨即又定了定心神。他現在這個身體是蕭宇。是蕭宇。

陸益卓又不認識蕭宇的臉。

對啊,他不再是過去那個何清羽。那個懦弱窩囊優柔寡斷的何清羽。

陸益卓卻已經開始催問:“你要把菜端走嗎?我這裏還在炒菜。”

何清羽就接了過來:“嗯。”他麵無表情的轉了身。

倒讓陸益卓看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何清羽一出去就換了副臉,笑著看他爸:“爸,你在這坐著。我把餐桌收拾好,咱們就開始吃飯。”

他爸笑著應,一麵又跟他說:“廚房裏的是小陸,他也是清羽生前的朋友。你們兩個熟嗎?”何清羽立馬回:“我不認識他。”然後再轉回去廚房端碟子就又是一副冷冷的模樣,一句話都不跟陸益卓多說。

何清羽一邊布置餐桌,聽著客廳他爸看的電視聲音響著,心裏卻不禁想著:陸益卓什麽時候學會做飯做菜了?他記得他以前可是從來不下廚房的,他自己也曾經跟何清羽說過,他不會做飯。

所以他們倆在一起,總是何清羽做飯。

廚房裏的灶就突然被關了,陸益卓從廚房裏麵走出來,手裏端的是最後一道涼菜。

何清羽本來還抬著頭,就趕緊把頭低了下去。

陸益卓又看了眼他,才和跟自己說話的何父說:“伯父我的手藝一般,比不上您。

何清羽心裏想著,還真不知道陸益卓是這麽禮貌的人了。跟以前怎麽一點都不一樣。

他那個桀驁高傲的模樣去哪了。

他一麵又趕緊把自己這想法壓下去。陸益卓變成什麽樣,跟他有什麽半毛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