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盛寵毒後

第四章撩人共浴

第四章撩人共浴

俊美的麵龐上是病態的白,眼下一點淚痣平添邪氣,卻壓不住君臨天下冷硬氣勢。

昌平王南宮稷!

他身上凜冽的殺意毫不遮掩,沈溫婉卻揚唇輕笑:“傳聞昌平王有三不殺,不殺老弱病殘、不殺無辜女人、不殺孩童,今日是要破戒麽?”

男人收起刀,緊實有力的雙臂壓著沈溫婉撞上了床褥,聲音低沉地道:“你見過我?”

“方才還不確定,現在卻知道了。”

屋外突然吵鬧了起來,兵戈碰撞的聲音分外刺耳,沈溫婉打量了南宮稷染血的白衣,笑意更深:“樓下那些人怕是在找你吧?”

前世她被擄期間,曾發生過一件大事,邊境大勝歸來的湘王回京後被人刺殺,昌平王南宮稷則被人重傷,看眼下這情形,怕是刺殺湘王之人正是南宮稷了。

南宮稷自幼習得兵法,八歲入軍營,十歲已能出謀劃策,十一歲上戰場擔當副將,十三歲時曾單槍匹馬殺進敵營取了將領首級,如今不過十六就已揚名千裏,所過之處連最野蠻的匈奴都要避讓。

這樣凶悍的人物,除了京中禁軍,又豈是隨隨便便就能被傷及至此?

南宮稷眸色更深,他冷冷地道:“我先行一步,而你最好不要透露我來過的事!”

他飛身而出,衣角卻被扯住。

沈溫婉搖頭道:“樓上樓下恐怕都是他們的人,你這時候出去無異於自投羅網。”到時候,她也要受牽連。

她飛快地脫了外衣,指指珠簾後的木桶說:“你就當是來了趟青樓找相好,他們總不能要看你歡好。”

南宮稷冷眉微擰,眼前的女子明明還未及笄,眼裏透出的鎮定卻遠遠超出了這張幼稚的臉龐該有神情,沉思了一會卻是躺進浴桶裏,一把撕開衣裳。

沈溫婉輕輕吸了口氣,跨坐在南宮稷的腿間,盤著他的腰坐下,咬著他的耳邊輕輕吹了口氣,道:“你身體這麽緊繃,是怕別人看不出端倪?”

南宮稷的目光從沈溫婉羽毛扇子般的睫毛看到沾著水光的唇,輕歎一聲,猛地鉗住她的腰身,手掌緊緊貼上她的後背。

摸到的卻都是瘡痂,幾乎沒一塊好肉。

這不是尋常青樓女子,南宮稷眼底染上興致,細密的細密的吻落在沈溫婉的脖頸、小腹上,輕輕吸哆她帶血的傷口,酥酥麻麻得讓沈溫婉忍不住輕哼。

當士兵們猛地踹開房門,看見的就是這樣的場景:滿屋春色,層層疊疊的珠簾後,男人壓著女人纏綿郊歡,壓抑的低吼聲聽著就叫人臉熱。

小心陪同的樓媽媽壓住心頭冷意,連忙勸阻:“軍爺,裏頭真的有客人在辦事……”

為首的男人卻一腳將她踢開,撩開珠簾,眼皮狠狠一跳,渾身僵住,愣在當場。

南宮稷赤果的脖頸、肩上都是細細密密的咬痕吻痕,他麵上紅暈未退,襯得冷硬的麵龐竟帶了三分暖意,一副剛辦完好事的饜足模樣。

李權驚怒的目光掃過被遮得嚴嚴實實的女人,卻看不清對麵的模樣,一口血梗在喉嚨裏,氣憤難平。

怎麽會!怎麽會!

南宮稷抬了抬下巴,目光越發冰冷,輕嘲:“怎麽禁軍統領做起了史官的勾當,連本王來溫柔鄉也要親眼看著?”

被壓得不為外人瞧見的沈溫婉輕輕笑道:“好大的排場,怕是全京城的禁軍都出動了吧,這一個個都帶著刀劍,意圖不軌啊!”

李權握劍的手頓時一抖,心也跟著抖,卻不得不強撐著陪笑:“方才有人擅闖皇宮殺了湘王,下官是奉旨搜查,萬萬不想打攪了王爺。”

一直到他帶人退出去,都覺得那道冰冷的目光如影隨形,心頭更是惱恨,卻隻能飛速撤離。

等樓中平靜,沈溫婉才爬出浴桶,扶著床榻躺倒,大口大口地喘氣。

南宮稷顧不得穿衣,目光複雜地掃過沈溫婉平靜的麵孔,仿佛流血的不是她的瘡痂,又仿佛根本不在乎。

她的小臂上都是烙痕,燙壞了皮膚,泡過冷水後,皮都裂開了,血肉模糊。小腹上都是針紮的小孔,密密麻麻的,滲出了黑血,想來是中了毒。

南宮稷的目光太直白太灼熱,沈溫婉心頭發酸,卻強撐著笑意說:“方才隻是做戲,誰也不吃虧。”

她的目光向下,掃過他緊實的胸膛,削瘦的小腹,頓在他冷淡的男性特征上,輕笑出聲。

饒是南宮稷這樣冷淡的人都不由得心跳漏了一拍,撈出濕淋淋的衣服穿上,又給沈溫婉拿了件幹淨的換洗衣服,吩咐下人準備溫水。